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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是谁,该偿命的就得偿命。你们可有怨言?”
“没有!”众人一齐回答着,董瑶池却是眯眼看向萧青湖的方向,见萧青湖身子摇摇欲坠,不禁露出得意的一笑。一晚上的揣测,她似乎知道是谁了。
“这段时间,你们可知道赵妃姐姐和谁过不去?有着什么过节?”
闻言,大家面面相觑,倒是萧青湖急忙头一个回了话,“回娘娘,前些时日,摇姬言语凑犯赵妃姐姐,因了此,赵妃姐姐还打了摇姬。”
楼惜君看了萧青湖一眼,“果有此事?”
萧青湖急忙点头,“此事,诸位姐姐都可以作证。还有……还有……”说着,她指着摇姬,“娘娘可以问她作实这件事。”
“摇姬!”
“娘娘,不是的,不是的。”摇姬急忙以头叩地,金步玉摇在头上晃动着,“虽然摇姬和赵妃姐姐有言语上的误会,可是,给摇姬天大的胆子,摇姬也不敢害赵妃姐姐啊。再说……”说到这里,她有些哀怨的看着龙睿,“再说,摇姬在这丽人阁中只求为殿下跳舞解忧,哪有害人性命想争宠得势的念头。”
“胡说,你那天不就说殿下不喜欢赵妃姐姐的剑(贱)舞?这不就是争宠?”
董瑶池煞有介事的听着萧青湖的指证,眉头微挑了挑。只见摇姬又以头叩地,“娘娘,娘娘,听摇姬说。那天赵妃姐姐言语过激,摇姬的脾性一时起来就和赵妃姐姐争论了几句。可是,摇姬真的没有害赵妃姐姐的心啊。那天,摇姬还给赵妃姐姐陪罪来着。”
“正是因了陪罪,所以才心有不甘。”萧青湖不依不饶,直是指着摇姬,“你来自民间,只怕就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江湖术士,有那些毒虫、毒物再正常不过。”
摇姬急忙摆着手,“不,不是的。”
“够了。”楼惜君将茶杯重重的在石桌上敲了一下,“我要知道那天的详情。”
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楼惜君总算清楚了那天的状况,她看向摇姬,“摇姬,自合州以来,你素来得殿下宠爱。如今来了东宫,因了赵妃姐姐的舞别出心裁惹得殿下时有赞赏,你怀恨在心不是没有可能。”
“娘娘,冤枉、冤枉。”摇姬的额头叩得鲜血直滴。
“无论冤枉不冤枉,你的嫌疑最大。”说到这里,楼惜君站了起来,对着龙睿作福说道:“殿下,情形再清楚不过。只是如今惜君要处置摇姬,殿下可不能偏袒。”
“放心。”龙睿不无心痛的看了摇姬一眼,“自古有言,天子犯法,当于庶民同罪。杀人偿命再正常不过。”说到这里,直是以悯惜的眼光看着摇姬摇头。
“那惜君就要公断了。”说到这里,楼惜君转身喝道:“来人呀,将摇姬革去美姬身份,押送刑部大牢,待刑部结案。”
去了刑部就是一个死啊,摇姬花容失色,“娘娘,饶命,饶命。摇姬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任摇姬如何哀求,还是被御林军拖了下去。看着一路上摇姬掉落的金钗银饰,龙睿不停的哀声叹气,“好端端的丽人阁,不想出现此等惨事。我的二个会舞的美妃,唉……可惜了。”
人人在谈杀人偿命,公子爷却在惋惜会舞的美妃?岁岁揉了揉鼻子,公子爷真会装啊。
龙睿话音方落地,传来小诚子惊慌的声音,“殿下,殿下。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楼惜君猛地站了起来,“又找到毒虫、毒物了?”
“不是的,不是的。”小诚子脸上极是惊魂未定,手直是哆嗦的指着丽人阁的方向,“方才,奴才和小七队长在各位娘娘的寝房搜查毒物的时候,不想却在……却在……”说到这里,他的眼光往玉姬跪着的地方瞟了一眼。
龙睿显得有些不耐烦,“你个奴才,话说清楚些。”
小诚子抹了抹脸上的汗,“殿下,请亲自去玉姬娘娘的寝房就知道了。”
玉姬?龙睿回头看了玉姬一眼,又看向楼惜君。
“惜君去看看。”
“我陪你。”
龙睿既然要陪着楼惜君去玉姬的房间,其余的一众跪着的佳丽只好站了起来,尾随着二人去了玉姬的房间。
玉姬房中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被小七带领的御林军团团包围。小七一见龙睿和楼惜君到了,急忙上前作揖,将手中一个木偶似的东西递到了龙睿的面前,“殿下,小七奉命搜查毒物,不想在玉姬娘娘的衣橱中发现了这个东西。”
龙睿一把将写有‘楼惜君’三字的木偶从小七手中抓了过来,一步一顿的走到玉姬的面前,将手中的木偶递到玉姬眼前,“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上面有惜君的名字?还有惜君的生辰八字?”
楼惜君乍听此言,一时间身子摇摇欲坠,龙睿急忙伸手扶了她坐下。
“玉姬姐姐,妹妹再怎么不懂事,你也犯不着用这手段来阴我。”楼惜君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极是痛心的神情看着玉姬,“如果不是此次搜宫,只怕以后……”
玉姬脸色苍白,‘卟通’一声跪了下去,“玉姬冤枉。这不是玉姬的,不是的。”
“不是的?”龙睿愤怒的将木偶丢到玉姬怀中,“不是的,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房中?莫不是,你要编派一个宫女弄出这玩意想算计娘娘然后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来?”
“不是的,不是的。”玉姬双手直摇着,花容失色,“殿下,玉姬真的不知道这个东西。玉姬也敢肯定玉姬的宫女们也无人有这个胆子做这个东西。事出蹊跷,一定是有人想污蔑玉姬啊。”
“污蔑?”龙睿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直指着跪在地上的玉姬,“怎么不污蔑弦姬、墨姬、音姬、水姬、瑶池、青湖,偏偏污蔑你?”眼见玉姬一时语塞,龙睿大声斥道:“本殿道惜君为什么猛然大病不能大婚,原来就是你在背后唆使着这些邪门玩意暗害惜君。”
“玉姬冤枉,玉姬冤枉。”玉姬一时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殿下应该知道,玉姬向来身正,哪有做事不承认之理?只是此事事关重大,玉姬请求殿下不要过早就定罪是玉姬所为,保不准也有她人陷害之嫌。”
“陷害?嗯,好,陷害。”龙睿懊恼的站了起来,走到玉姬的身边,围着玉姬转着圈子,“你倒是说说,怎么个陷害?”
“殿下,就算这巫蛊木偶是玉姬所为,已害得娘娘和殿下错过了大婚的黄道吉日。可是如今,事既已成,哪有不销赃的道理?还留着这东西被人抓把柄么?”
“这……”龙睿似乎也赞同了玉姬的说词,欲伸手扶起玉姬,“你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依我看,不见得。”萧青湖已不似方才脸色苍白,直是走到玉姬的身边,“依我看,你之所以还留着娘娘的木偶,目的是想致娘娘于死地。”
“娘娘,话可不能乱说啊。”玉姬急忙摆脱龙睿的手,再度跪着叩头,“殿下,你要相信玉姬啊。”
“你见殿下仁慈,是以做出如此一番楚楚可怜的模样来。”萧青湖冷笑一声,看向龙睿说道:“殿下,依青湖看,玉姬仍旧留着娘娘的木偶,是想着这巫蛊木偶破坏大婚之事既然能成,那仍旧留着木偶,保不准下一步就是咒娘娘死呢。”
“箫姐姐,平日里玉姬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指责于玉姬?”
“你是与我无怨无仇,可是,你和赵妃有仇。”
听了萧青湖的话,众人都不怎么明白。只听萧青湖继续说道:“那一日,赵妃掌掴摇姬,无人替摇姬说话,偏你替摇姬美言。你和摇姬均出自御香湖畔,姐妹自是情深,一个陷害赵妃身亡,一个盼望着娘娘早薨。我看啊,你们二个早就串通一气了。今天是赵妃姐姐,明天保不准备就是我和董妃姐姐了。到时候,你们这帮美姬就可以位居嫔妃的了。”
“殿下。”玉姬急忙将头叩下不敢抬起,“殿下知道玉姬向来于世无争,只盼和有心人归隐……奈何不舍殿下情深,是以进宫陪侍殿下身侧,玉姬出身寒门,不敢有此奢望。只盼在殿下的身边不离不弃,哪怕是当一个小小的宫女亦是开心的,哪有天大的胆子妄想嫔妃之尊?”
“青湖,玉姬说得有一定的道理。”龙睿有些偏袒向玉姬,又用征求的眼光看着楼惜君,“惜君,你看?”
“殿下素来怜惜这些姐姐,惜君哪有不知道的道理?”楼惜君的眼中露出失望之神,继续说道:“都说杀一儆百,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掉一个。今天诅咒惜君事小,它日若诅咒殿下就事大了。”
龙睿有些为难的看着楼惜君,“惜君,你说大了,没这么严重。”
“殿下有怜香惜玉之心,惜君也无可厚非。只是这事如果今天不给个决断,只怕诸位姐姐都会寒心。”
“娘娘,娘娘,您不能妄下定论啊。”玉姬一路跪爬到楼惜君腿边,直是摇着楼惜君的腿,“玉姬生平除了敬爱殿下,其次就是娘娘了。娘娘冰雪聪慧,一定要还玉姬一个清白啊。”
“清白?”楼惜君冷笑二声,一手抓过龙睿手中的木偶,递到玉姬的面前,“你的宫女每天会替你清理衣橱,每天看不见这东西?偏偏今天小七队长、小诚子他们就搜出来了?如果你是清白的,是不是说小诚子、小七他们是有黑点的?是他们存心陷害?”
‘卟通’数声,小诚子、小信子、小七和一众御林军跪了下来,“娘娘,冤枉啊。”只听小诚子淌眼抹泪的说道:“一大早赵妃娘娘的事惊得奴才们惊魂未定。搜查各位娘娘的衣橱的时候又担心有什么毒物惊恐万状,如何防着、找到毒虫子的心思就占了不知多少去了哪还容得下编派这些龌龊事?再说,就算我们存心要陷害,也得找准个时机。哪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陷害的道理?”说着,他直是指着玉姬房中的一应宫女、太监,“再说,奴才们搜这衣橱的时候,他们都看着。我说哥哥、姐姐们,你们倒是给我们作个证啊。”
玉姬房中的一应宫女和太监都点了点头,其中一个说道:“确实,我们都看着。”
“那你可曾看见小诚子、小信子或者小七队长他们中有没有人故意放这木偶进玉姬娘娘的衣橱?”
听了楼惜君的问话,那个方才回话的小太监不敢抬头,“回娘娘,没有。”
“你们……”玉姬指着她的一众宫女和太监,“平日我待你们不薄,怎么连你们也这般陷害我?”
“不是的,玉姬娘娘,奴才们不会陷害您。”那个小太监急忙以头点地,“玉姬娘娘平日待我们不薄,我们哪有不知的道理。”说到这里,那小太监抬起头,看着楼惜君说道:“娘娘,奴才还有事要说。”
“准。”
“平日里,我们替玉姬娘娘打点一切的时候,确实从未发觉这个木偶。如果有这个木偶,这么长的时间,奴才们没有不发现的可能。”
萧青湖冷哼一声,“保不准,你们都被玉姬收买了也说不定。”
“萧姐姐。”玉姬眼中的希望瞬时间破灭,“玉姬能有多大的能耐收买这许多的宫人?再说,宫人们对殿下是忠心不二的,又岂是玉姬收买得了的?”
是啊,如果这些宫人们都被玉姬收买了的话,也就是说,这东宫中还有哪个宫人信得过?萧青湖噤了声,如果再说下去,她一定会得罪这东宫中所有的宫人。在她的地位有些岌岌可危的时候,她犯不着惹众怒。
“惜君,玉姬说得有道理。”
楼惜君闻言,有些累的揉了揉脑袋,看向龙睿,“殿下,此事惜君已无能为力了,一切,殿下断吧。”
龙睿有些担心的扶着楼惜君,“惜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