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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小狸跳了下来,身上的铃铛叮铃的响。
“废话,当然走啊,但是本小姐脚累,走不动了,小遇你背我。”
冷遇真想掐死这个女人,她难道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快点,耽误了本小姐进城的时间,本小姐就罚你回去站刀山。”
她现在是个刁蛮的小姐,自然要做刁蛮的事,这样才对嘛。
冷遇咬牙,好男不和女斗。缓缓蹲下身子。
瞳小狸眼珠子翻了一下,哼了一声,直接蹦了上去。冷遇差点摔下来趴下吃土。
这个女人。他忍。
“还不快点,这么没力气。当心把你和正太一样丢到狼群里喂狼。”
瞳小狸扯了扯冷遇的头发,直接喊起了驾。
她是楼主。他继续忍。
潘儿在心里笑开了花,在她眼里只要小姐高兴,其它一切都好商量。
茶寮的老板和小二等人都走了之后也不收拾桌子。
“你去城里回禀上面来的一些人的情况。”
“是。属下明白。”
瞳小狸早就发现茶寮的不对劲了,那分明是新开的茶寮,桌子什么的都还是新的。老板不像老板小二也不像小二,商人的油滑他们完全没有捉摸透。
她做的一切都是在给他们放迷雾弹。而且还能恶搞冷遇,何乐不为呀!
(玲珑;冷遇娃儿,可怜的孩纸,乃的性格注定一辈子挨欺负。)
城门管理的很严格,一个一个的都是认真的看了请帖才放人。
等了老半天才轮到她们,背上的瞳小狸早就呼呼大睡了。
赶了几天的路,她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到最后要是拿不到万年灵芝,那岂非是亏本到家了。
(⊙o⊙)哇,这就是襄城。
到处是盛开的花朵,大多大多的开的好不灿烂。有些不符时节的花居然也开的极好,她从没想过梅花和玫瑰可以同时绽放。
当然如果是用灵力当然可以促成它们的生长,但是应该没有谁会这么笨蛋吧,这么大的一个城池,灵力消耗起来还不得虚脱了。
(咳咳,还真有这样一个白痴。)
仍旧有一段时日才有的桃花,也是开的极好。她喜欢这桃花。
“襄城好美啊。”
“美则美矣,只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潘儿折了枝桃花递给瞳小狸。
“先找个地方住下吧,小姐应该累了的。”
“也好。”她确实是累了。“租一家单独的院子,客栈鱼龙混木不适合我住。”
砸了大把的银子才租到了这家院子,只因这家院子里种了一棵桃树。桃花开的极好,半个枝杈都已经跳过了墙头,挨到了隔壁人家。
(哇咔咔,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临鸟。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帝绝一行人日落的时候终于赶到了襄城。感叹她的美丽之外,更加皱紧了眉毛。
这样一座号召力极强的城池,对大景来说绝非善事。要么收为己用,要么只能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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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收为己用,要么只能毁掉
这样一座号召力极强的城池,对大景来说绝非善事。要么收为己用,要么只能毁掉。
三年来帝绝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政事。不断的找事情做,似乎只有不断的忙碌才会短暂的忘记那个人。
一旦空闲下来总会看见她在他的眼前跳舞,在微笑,然后像是碎了的桃花瓣飘零散落。美人的身影亦是不见了。
自她死后,帝绝从未跨进过后宫一步。
她的死和那些女人脱不了干系,他不能杀了她们所以只能换个更残忍的方式。他要她们一辈子困死老死宫中,永不超生。
“主上。”
凉心从暗处出来,打断了帝绝的沉思。
“默国和金国的人刚刚已经到了。默国太子凌越连同五皇子凌和,金国公主金傲。”
凌越凌和成不了气候,倒是金国公主金傲有些麻烦。金国历史上是有过女皇的,传言金傲将是第二个女皇。
“七王爷还有多久能到。”
默国金国都来了,怎么能少了他大景国。七弟向来稳重,这事交由他最好不过。他也能在暗中观察一切。
“如无意外,明日就该到了。”
帝绝揉了揉眉心,道:“甚好。宫里那边让徐乐和赵成小心些,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有陆神医在,易容术不会叫人轻易看破。”
人自然是不会轻易看破,但动物有着自己天生对味道的敏觉,所以瞳小狸才会知道帝绝已经不在宫中了。
凉心跟随帝绝的时间最久,她自然知道帝绝的改变。
三年的时间一直将自己禁锢在大火焚烧的那天不肯走出来。
她嫉妒死了的苏妙音,能够在主上心里留下深深的刻印。同时她亦是恨苏妙音的,因为她让主上受尽煎熬。
“你下去吧,让凉风注意金傲。”
帝绝这次是以蜃楼楼主的身份来的,只带了凉风和凉心二人。
“是。”
凉心话到嘴边终是咽了下去,她明白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她的主上愿意因她受尽煎熬。她没有过问的权利和立场,只能够静静的心疼。
帝绝走到院子外,隔壁人家的桃花想必开的极好。繁盛的枝桠叉都已经漫过了他这边的墙头。他只需抬起手便能够摘到上面粉嫩的花朵。
当时一眼便喜欢上了这里,她也会喜欢,所以他喜欢。
静静的站在桃花下,闻着沁人的花香。她如果在一定会吵嚷着要喝桃花酿了,每次喝完总会呼天喊地的撒酒疯,不给她吧又会不依不饶。
“呵。”
帝绝想起某个无赖女不禁嘴角上扬,轻笑出声。
瞳小狸正和眼前的桃花树奋斗着,她偏要爬到最高的地方。摘到枝头最好的桃花做桃花酿。
桃花酿、桃花酿,记得她们也曾今一起品尝过桃花酿的滋味。
她每次总是装醉对着帝绝拳打脚踢,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事事顺着他。
如今,他也应该在襄城了吧。不知道她这个样子还会不会认出她来。
陷入回忆,双手不禁松开了。脚下一打滑。
“啊。”
☆、冷遇和小姐,有戏
如今,他也应该在襄城了吧。不知道她这个样子还会不会认出她来。
陷入回忆,双手不禁松开了。脚下一打滑。
“啊。”
某个女子很没形象的屁股朝地摔下来。
冷正太暗道,麻烦的女人。双手却已经接了过去,将女子抱住。
“哎呦,我的腰。”
瞳小狸再次将天灾归获于帝绝,都是他害的。
“笨。”
明明功夫很好的,却总是一直耍赖不肯动。说她是太懒呢还是太无所谓。
“刚刚的声音好像是瞳儿的。”
树下的帝绝愣了半刻,随即摇摇头。怎么可能,他的瞳儿也许早就投胎了。
“小小遇,你欺负人家。”
瞳小狸捂住脸装哭。
“下来。”冷正太不为所动。
“不嘛。”继续趴着。
“下——来。”
“不要”有免费的人肉椅子干嘛不做。
冷正太深呼吸,双手一松。瞳小狸抓紧了冷正太的衣服,双脚勾住,愣是没掉下里挂在那儿。
“你——”
“哼——”
算了,君子不与女子较量。她爱挂着就挂着好了。
于是乎潘儿端着药碗回来,就看见瞳小狸像是树袋熊一样吊着冷遇。
潘儿心里灵机一闪,小姐似乎对冷遇的态度有些不同啊,他们两个如果——那不就可以挤掉小姐心里残留的影子。
不错不错,潘儿越想越觉得可行。冷遇也算是年少有为的三好青年。
“冷遇,你给小姐喂药。我有事出去一下。”
潘儿打定主意要将两人凑成一对儿,留下两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视。
“吃药。”
冷遇把药碗拿过来。她什么时候生病了,他怎么不知道。看她气色除了白了点其它也还好,怎么接连几日都在吃药呢。
瞳小狸接过药碗,一勺一勺的细细的将药一口一口的喝完。冷遇皱眉,难道她不怕苦么?
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连续喝了三年的药,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淡定了。
三年,每天三顿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千零九十五碗,恐怕什么味道都已经习惯了罢。
“你看着干嘛?莫不是小遇遇看上人家了。”
瞳小狸装作害羞的样子扭动着小腰。
冷遇再次额心冒汗。这个女人不能用常理来形容。
三天后花安灵邀请众多来客去城主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人知道。
瞳小狸不会关心这些,他们的目的不是花安灵。
“你说花安灵不会就是邀请我们来欣赏襄城的美景吧?”
“谁知道呢,少说两句罢,要是犯了襄城的规矩。”
一时间场子冷了下来,所有人都缄口不言。当真欣赏起城主府上的美景了。
帝绝戴着月牙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的脸,只能看见性感的薄唇和狭长的凤眼。
他现在是蜃楼楼主锦崖,众人一见月牙色的伯瓷面具便知晓是蜃楼楼主了。
瞳小狸自从进了城主府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转悠,潘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心里暗暗叹气,她的小姐终归是没放下。三年的笑声都是虚假的,她把悲伤一个人扛着埋藏。
☆、天剑夕暮
瞳小狸自从进了城主府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转悠,潘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心里暗暗叹气,她的小姐终归是没放下。三年的笑声都是虚假的,她把悲伤一个人扛着埋藏。
这样的小姐叫她如何能不心疼呢?
“冷遇你去照顾小姐,我四处看看。”
忘记一段恋情便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她打心眼里巴望着冷遇和瞳小狸修成正果。让什么该死的帝绝的滚得远远的。
“不要乱走了,这里不是家里。”
一向聪明的瞳小狸愣是没能收到潘儿的信息,她只是想到了这里是城主府应该不能乱走的。
倒是冷遇很早就发现了,潘儿似乎一直有意无意的将小姐推到他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
瞳小狸等的快冒油时一个貌似管家的人走上了一旁的空台。
瞳小狸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已经够安静了好吧,。
难道说这是亘古不变的开场白。就像强盗一样,每次的开场总是‘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是一个道理不成。
“在下是城主府的管家,花财。”
花菜。穿着绿油油的衣服的管家在瞳小狸眼里演变成一棵大大的花菜。
花菜继续情绪激昂的发表言论。
“这次请众多江湖豪杰齐聚襄城,目的是为了邀众人一同品这天剑。”
“天剑,什么天剑。你听过吗?”
“没啊,什么天剑。莫不是一把旷世好剑。”
“你们年轻一辈的当然没听过,天剑名为夕暮,是江湖第一剑。据说得宝剑者得藏宝图,得图者得天下。”
一群人在台下叽里呱啦的激动,传说中的夕暮剑问世了。
瞳小狸对神剑啊什么的没什么兴趣,倒是觉得夕暮这两个字有些熟悉,到底是在哪里听过的呢。
面具下的帝绝双眼半眯,裸~露在外面的唇危险的上翘。
襄城,得天下。
他对天下原本的兴趣也不是很大,不过最近太闲了,闲的总是听见她在说话,所以他决定去争一争这天下。
“花先生,莫不是城主邀我等来一睹天剑?”
花菜笑的很猥琐:“正是。我家公子说了,只要找到夕暮剑的有缘人,天剑双手奉上。”
“???????”
一群人叽里呱啦的又一次开始讨论,要是让他得了夕暮,那岂不是天下都尽在手中。每个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恐怕是花安灵研究了许久也猜不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