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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不是么?”
“是。”
“很好。”风宇涅站了起来,“待会送瓶药膏给那丫头。”
“王上,这……”李清基给他弄糊涂了。
风宇涅也不管他懂不懂,径自吩咐:“去召集你下面小的们议个事儿,给他们个警告别想去惹那丫头,要是来个伤痕累累坏了身子本王没得玩就亏大了。”
臣服,是世间最棒的一个词,他要让她明白今儿他能让她上天亦可让她下一刻坠地。
弱肉强食这道理在这奴隶时代谁都懂,欺善怕恶更是世间一个永恒的定律,她是猪狗不如的南口奴隶这两日因有他而得保全,今日亦会因他而将会被万人压榨欺凌……
但是,这乐趣还没正式开始呢,就此扼杀在他之手日后他去哪找乐子?
风宇涅怎么懂得,夜澜止最厌恶就是跪地求饶之事,她虽怕死现在也用为性命而卑躬屈膝,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去抱大腿,拽脚跟就不是她夜澜止了。
她夜澜止脸可丢,命可失,尊严不可末!
其实在那个狮王下令的一霎那她明白了很多东西,一遍又一遍的反问自己这两日的卑躬屈膝、呵焰奉承、还有点卖笑之感的到底是为何?
其实就算不卑躬屈膝,不奉承,她就算站得再直依然是他人眼中的一只蚂蚁,命子都不受自己控制,还不是一踩就碎,随时毙命?
既然站着与跪着同一结果,那她有何苦委屈自己跪着?
就算是跪,也要挺着腰!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板子还真难受,那几个宫女和太监也不知怎么回事,几人死命的压着她的胳膊和腰害她动弹不得,而且身子各处青一块紫一块的特难受。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李公公走后身上的板子一比仗一仗有力,二十杖不到屁股就不是自己的了,二十杖后皮开肉绽……
事后,没有一人前来关心一句,没人前来扶她会厢房,四周是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睛……
第二十四章 费煞心机(1)
皮开肉绽的后果是寝食难安,绷紧了神经,在凉意蚀骨的午夜夜澜止睡意全无,睁大墨色瞳仁想着今后的路。
有些恍惚的盯着窗外的墨色弥漫,对于今日的杖罚她并不怪谁,只觉身心疲惫,真想躺下睡一觉,希望一觉醒来,自己还在爷爷的古董店等着爷爷授课完毕,乐呵呵的递上她爱吃的芝麻糊:“爷爷的小澜儿可回来了……”
混沌的闭上眼,屁股上的痛使她僵直的趴在草席上,泪水沾湿了混有霉味的薄枕……
前方的路要怎么走,日子还可以怎么过,幸福又在哪里……
一切迷茫而彷徨,还有无力,无可奈何……
翌日,夜澜止早早便醒来,眼底浮肿,微微侧躺的身子蜷缩如虾。
“止儿,你可醒来了?”门外,是李清基略微焦急的声音。
“嗯。”对于他的到来她没有多大的意外,但是昨日他的离去以及没有一点的慰藉问候使她有一疙瘩在心底滋生。
应了声,人就进来了,“止儿,感觉如何?”
她并没有起来迎接,拉了拉身上的薄被,细声应着:“还好。”
“来,陛下赐了瓶消肿止痛的凝化膏给你,待会细细擦上去,三天内你的伤定然完好如初。”李清基身为风宇涅的贴身太监向来敏锐,又怎会不懂得夜澜止的细微心思,这丫头肯定是怨他了。
赐?给人屁股开了花然后再略施恩惠,古代帝王还真是有够无聊的,他是想让她叩首谢恩还是顶礼膜拜?
心里虽然不乐意,但还是人砧板上,哪能不低头?微微起来接过那翠绿色瓶装的药,“奴婢在此谢陛下赐药。”
“止儿,这里没外人就不必行此大礼了。”李清基慌忙想把她扶回床上躺着,又觉不合规矩便朝门外喊道:“轻子,你可以进来了。”
门外闪身进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娥,朝着李清基福身,而后清脆的说道:“小的给夜主事问好!”
夜主事?她么?夜澜止有些惊愕,“李公公,这是为何?”
“呵……是这样的,你身为诏阙殿的主事责任重大,陛下怕你再料理自身会累着你便破裂赐予你一丫鬟伺候你的起居饮食,任你差遣。”
夜澜止细听着,唇角一撇,觉得有些好笑。身为奴隶还能有自己的丫鬟,这算是是天下奇闻不?
说得好听是伺候,说难听便是监视了。
只是有什么值得那个狮王为她而费煞心机的?
“请李公公转告陛下,奴婢再次谢主隆恩,但是这赏赐太厚重了,恐怕奴婢受不起啊。”夜澜止直接拒绝,她已经够举步维艰了,她不想再寸步难行!
“止儿,陛下一言九鼎赐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李清基蹙眉,如此厚重的盛宠换了他人定然嘴角都扯到耳边去了,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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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一更,这是不会昨日的,虽然迟了些,请不要介意哈!
第二十五章 费煞心机(2)
夜澜止别过脸不吱声,她不想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的视线中有错么。
“止儿,此事不的胡闹!“李公公脸色已严铮如铁,对夜澜止此举心生暗怒,这丫头怎么就不懂的吃一堑长一智?卑尊之分是翰郝司最大的距离,卑就得完全臣服尊,尊卑之道明而正,是不得不从的天理!
“我不要。”本想好好收敛性子的,但是别人都快要把你压扁了,哪有不反抗的道理?!
“这是圣旨!”李清基脸部立马沉下来了,她脸上那是何等表情?
愤恨、桀骜?!
“那又如何?”夜澜止嗤笑一声,摇首。
那又如何?!“你想自寻死路么?!”李清基难以置信,怎么有人会如此漠视陛下的懿旨,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啊!
难道是昨日那二十杖说在她心中种下了愤恨的种子,这种子见着了与陛下陛下这一缕刺目的阳光在迅速些萌芽?
夜澜止将手上的瓶子随意仍在床边的一个角落,一笑,食指轻轻指向那个清丽的的宫娥,“要杀要剐随便,我是不会收下她……的……”
“喂,喂……你,你哭什么?”夜澜止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纤纤十指指着的那个女孩儿眼里正垂泪,眼泪豆大的不断往下掉。
“扑!”的一声,那女孩儿朝着夜澜止跪了下来,呜呜咽咽的道:“请,请主子一定要收下小的……”
“喂,喂,喂!你别跪,膝下可是有黄金的,怎能随意跪拜别人?!”夜澜止没受过如此厚礼,慌了。
“不,若然主子不收下小的,小的就长跪不起……”那女孩哭得西里巴拉的,好不凄惨。
“你别……”她还没死呢跪什么跪,她又不是那些权术变态狂喜欢别人跪拜!夜澜止急了忘记了自己身上有伤,就想来拉起跪着的女孩,谁知道一动便扯动了伤口,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眼泪都飚了出来。
“啊,止儿你小心点!”夜澜止那抽气声实在够呛,把人听得也觉心头痛了起来。
夜澜止只好继续躺好,朝那女孩招手,“你快起来!”不然她真的要折寿了!
“你答应小的了?”女孩儿顿时眉开眼笑的。
“没,我没有答应。”夜澜止是铁了心了,虽然这女孩儿看起来挺好的,温婉柔美,但是……
“止儿,你就收下她吧!你肯定不想见着她待会被拉出乱葬岗废去手脚吧……”李清基叹了一口气,婉转的道。
“你,什么意思?!”夜澜止眸子流淌着愤怒。
“对待主子不要的奴婢,向来都是被认为无用之人而被出去手脚做惩罚,然后扔去乱葬岗任其自生自灭……”那个女孩儿眸中带泪的道。
“什么?!”夜澜止腰一挺,倏地蹬了起来,这还有天理么,那可是一条人命啊,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呜……”好痛,又扯到伤口了。
“这是帝阙不成文的规矩,所以止儿你还是手下她吧。”李清基趁热打铁。
“请主子收下小的吧!”小女孩见机行事。
第二十六章 费煞心机(3)
“你们……”他们是吃定她了,是吧?夜澜止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又不忍心真的任其被扔去乱葬岗而不闻不问。
“主子,你就答应吧,小的给您磕头了,只要您答应奴婢留下来,做牛做马我也愿意的!”
“停!停!停!你别磕了!”夜澜止气都快短了,纤臂膀无力的挥了挥,“好吧,我答应。”她的心不是荒漠,有血有肉的……
女孩破泣为笑,再度叩首,“谢谢,谢谢,谢谢,谢……”
“可以了,快起来吧。”真是够了,这得有多少个谢谢啊,再不打断她可能要说个天昏地暗了!
“但是……”女孩觉得不妥,自己这不是惹她生气,做些隆重的谢礼么,主子怎么又不高兴了?
“起来!!!”夜澜止几乎是用吼的了。
李清基一听,楞住了,头一次见这丫头发火呢。
只是,她到底在气些什么啊,属下对主子的谢礼通常是九五四十五次的叩首谢恩啊,轻子又没做错…。。。
“是,是!”女孩赶紧起来。
夜澜止这才感到舒坦,自己躺着被人跪拜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你就什么名字?”夜澜止问道。
“报告主子,小的叫轻子。”轻子很乖巧的答道。
“清子?”青子?哪一个啊?
“轻松的轻。”看出夜澜止的晶澈深瞳内的荡漾着的问号,李清基适时的为她解惑。
轻松的轻?轻子?这奴隶的名字还挺文雅的嘛。
“这是陛下赐给轻子的名字哦!”说到陛下二字,轻子脸儿酡红,梨涡浅笑,一副娇羞胜桃花的模样。
陛下?!那个狂傲至极的狮子?他凭什么剥夺别人的名字啊?!
“名字受之父母,你的原名是什么?”夜澜止扶额,这小女孩是可爱还是愚蠢啊,别人都剥夺她的名字了,她怎么还一副桃花映面,欲醉春风的模样?
“止儿,这是陛下对她的恩赐。”李清基蹙眉,止儿对这也有不满?
“我……”算了,她人都不在乎她着什么急啊。忽的夜澜止想到了什么,长睫轻颤,开口问道:“对了李公公,我想问一下宫娥制度是怎样的,要到什么年龄才能离宫?”
“为何要如此问?”李清基蹙眉,很是不解。
“没什么,将来我爹娘问起也有个回答是不?”
“是么。”李清基对她的回答虽有微词却不点破,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儿,说给她听又何妨。
“身为帝阙的宫娥适龄为八到二十五岁,宫娥在步入二十岁之后随时可以向太监总管拿回契约离去也可以选择留下来直到二十五岁,到了二十五岁必须离开,帝阙不养手脚笨拙之人。
“这样啊。”夜澜止深思的颔首,好一会儿才问,“那我的契约在哪?”
“关于这个……是保密的。”
他在忽悠她!夜澜止可以肯定!“那么宫娥会不会成为什么棋子,哪个大官看中了就随时要回去做侍妾,玩物什么的?”
“不会,有一官一职之人都自视甚高,宁愿要个丑一些的平民百姓做姬妾也不屑碰奴隶的。”
第二十七章 费煞心机(4)
所以说,之前南口将奴隶滥竽充数送来和亲陛下有多恼火,亦从来不屑于碰她们,这也是他计划泡汤的重要原因。
之前他还想将她接出来,改头换面一番,然后再冒充平民的身份将她赠与陛下,谁知陛下一出现就打破了计划……
“嗯……”夜澜止沉吟半响,别有深意的瞥了李清基一眼,“也就是说陛下更不可能敛奴隶于后宫了?”
“止儿!”李清基一气,老气横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