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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回道,“二王子的心脏位置跟别人不同,长在右边。”
所以才会幸运逃过一劫。
“什么?”大王子的脸色越来越惨淡,缓缓吐出一口气,沮丧不已,“他的运气真好,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莫庭王这时心情大定,少了份顾虑心,“押下去。”
大王子没了其他指望,只想着活命了。“父王,您饶了我吧,父王。”
求饶声越来越远,渐渐不可闻。忽然外面一阵震天的喧闹声,刀剑敲击金石声。
擎苍和傲容相互看了一眼,迷惑不已。
莫庭王身体僵硬,又出了什么事?这王府如今成了谁想来就能来的地方?谁想打架就能打架的场所?
侍卫们都护在他面前,生怕又出意外。
一名浑身狼狈的侍卫冲了进去,隔着不少人叫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大王子和王子妃被人救走。”
莫庭王脸色铁青,狠狠的握紧拳头,“是谁?”
这个晚上真混乱,也真漫长啊!
“看武功路数是北地。”侍卫的声音有点惊惶。
“北地?”莫庭王愣住了,北王江哲瀚也在其中插了一手?“难道这一切是他安排的?假的大儿媳也是北地的死士?”
傲容听的一清二楚,嘴角勾了勾,莫庭王府也不安全啊,到处是暗间。这些人都在玩谍中谍的游戏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千丝万缕纠缠不清。
擎苍突然起身,声音一扬,“莫庭王,我们的事情是不是该继续了?”
莫庭王身体一滞,转过头苦笑道,“你们是想让我为你们开路吗?如果真是这样,我给你们一块玉佩,有了此物,只要是莫庭的军队官员都会退避三尺。”
求情(下)
莫庭王身体一滞,转过头苦笑道,“你们是想让我为你们开路吗?如果真是这样,我给你们一块玉佩,有了此物,只要是莫庭的军队官员都会退避三尺。”
就算另有打算,但发生了这些变数,计划不得不改变,擎苍挑了挑眉,“你确定不会玩什么花招?”
“就算我想玩花招,你们也不怕。”莫庭王眼露恳求,做足了哀兵低声下气的姿态。“而我如今根本顾不上这些,如今内外交困,我不想再多结一个仇家。”
傲容转了转眼珠,点头同意,“说的有理,就算千军万马,我们也能全身而退,但你要是敢使坏,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最后还不忘威胁几句。
到了这种时候,莫庭王已经成了鸡肋,捏在手里也没有什么大用。
莫庭王越发的谦卑,“你的本事我很清楚,我没有这个豹子胆。”
傲容不置可否,擎苍想了想,伸出手,“也罢,玉佩拿来。”
就算这一切成了定局,傲容还是有些不甘心,“真这么就放过他?”
擎苍微微一笑,尽显雍容气度,“我们又何必咄咄逼人呢?这种时候他也困难重重,我们就不要落井下石了。”
莫庭王大喜,“还是南平王大度,有容人之量,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将来会还的。”
这种时候他根本不能离开这里,否则这局势会越来越乱。莫庭恐怕就会毁在他手里。
其实这两人一唱一和做戏呢,既然达到目的,就顺势下场。傲容也表示同意,“既然擎苍这么说了,那就这么罢了,不过那些珍宝可不能少。”
莫庭王生怕这位大小姐改变主意,连忙开口,“我会让人如数送上。”
该要的都要了,能拿的都拿了,傲容心满意足的挥挥手离开。
正走出王府大门,一道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等一下,等等我。”
“等你干吗?”傲容听出了他的声音,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等你做什么?我们回南平王府,你回你的河东王府,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关。”
捉弄(下)
“等你干吗?”傲容听出了他的声音,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等你做什么?我们回南平王府,你回你的河东王府,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关。”
这毒性就不能再强些吗?最起码要等他们离开后再解毒性啊。
她话中的无情,让柳寄源心中一痛,但脸上不露,热情的朝擎苍走去,“我不想跟你说话,我有事要跟南平王商量。”
呃?傲容一头黑线,她算是碰了一鼻子灰?
别人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吧,这家伙不可能喜欢她,否则也不会这么的让她下不了台。
擎苍暗自偷笑,拉着她的手继续朝前走,“容儿,走吧,累了一晚上,也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柳寄源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南平王,我真有事跟你谈。”
明知是错,却不想回头。
擎苍不是笨人,对他的心思一目了然,根本不爱搭理他,“有事以后再说,容儿现在需要休息。”
他怎么也不肯离开,坚持不懈道,“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这人能不能挑个好点的理由?明明是想粘在容儿身边,又不肯直说,非得拐弯抹角的找理由。理由又找的这么烂。
擎苍断然拒绝道,“没有比容儿休息更重要的事情。”
柳寄源只觉嘴里好苦,好像吃了十斤的黄连,嘴上却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真的好嫉妒这两人的恩爱,好嫉妒他能将爱意表现的这么坦然,可自己却什么都不能说。
傲容一直看着这两人的互动,脑子里忽然浮起一个荒谬的念头。“柳世子,其实你喜欢我,是个幌子吧?”
看着她笑吟吟的表情,擎苍直觉很不喜欢她此刻转的念头。这丫头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呃,我……”柳寄源愣住了,说是真的,他说不出口,说是假的,又觉违了自己的心意。左右为难,一时答不出话来。
傲容睁着促狭笑意的眼睛,爆出惊天内幕,“其实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擎苍吧。”
捉弄(下)
傲容睁着促狭笑意的眼睛,爆出惊天内幕,“其实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擎苍吧。”
“胡说。”柳寄源的脸色青灰白红黑,颜色轮流转。
擎苍也被震的七窍少了三窍,脸色难看的很,“容儿,你瞎说什么呢。”
她哪里来的怪念头?男人喜欢男人?恶心他了。
傲容一脸的无辜,但眼神却是满满的笑意,“可他一直缠着你,样子看上去很情深……”
擎苍一阵恶寒,浑身起鸡皮疙瘩,狠狠瞪了柳寄源一眼。
柳寄源真想哭,这死丫头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呀。居然说出这种话,他还想吃饭呢,不想吐。
擎苍看出了她的真意,她是在捉弄他们。可明知是这样,心里还是不舒服,“容儿,将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抹去,否则我可是会翻脸的。”
傲容难得见他板着脸的样子,觉得挺好玩,“不用害羞啦,被个男人喜欢也不是件丢脸的事情,只要你不喜欢男人就行……”
“容儿。”擎苍脸涨的通红,恨不得掐死她,她这张嘴气死人真的不偿命。
“君傲容。”柳寄源同时大喝。
傲容笑的贼兮兮,“你们好有默契哦。”
擎苍气的一把抓过她,对着她的唇狠狠亲了下去,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放过她。
这才抚着她嫣红的唇,轻喃道,“现在知道我对男人没兴趣吧?”
傲容的玩兴一时很难打消,“我没说你对男人感兴趣,而是男人对……唔唔。”
讨厌,她话还没说完呢,又来堵住她的嘴。
擎苍将她亲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口上下剧烈起伏,这才满意的一笑,“以后不许说这种话,知道吗?”
傲容不服气的撅着嘴,“说说都不行吗?唔唔……”
死人,就会用这招,这是公共场所了,还有人在看他们亲热,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知道吗?”擎苍又问,就不信收拾不了这调皮的丫头。
“我……”傲容还想跟他唱反调,可见他的双唇又要压下来,连忙识时务的点头,“知道了,再也不说了。”
嘴唇都肿了,还怎么见人啊?
温馨一刻(1)
嘴唇都肿了,还怎么见人啊?
“这才乖。”擎苍见她终于不再说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露出满意的笑容,一把抱住她又亲了上去。
傲容气喘吁吁的推开他,白了他好几眼,“干吗还亲我?我都说知道了。”这人比她还赖皮,哼。
擎苍理直气壮的道,“那是惩罚,这是奖励。”
汗,这家伙前世是律师吗?这么会算?她都说不出反驳的话。
柳寄源被刺激的眼睛都红了,心里滴血,不满的叫道,“你们俩能不能收敛些?当着我的面,就这么亲亲我我,很刺激人的。”
傲容丝毫不给他面子,没好气道,“谁让你看了?我还没跟你收观赏费呢。”
柳寄源被她的蛮不讲理气的不轻,“是你们强迫我看的,我才不愿看。”
有没有考虑到他的心情?当着他的面就这么亲热,这不是在他心上扎刀子吗?
傲容也怒了,什么强迫?“你可以转过头去,也可以一走了之,谁拉住你的脚啦?”
被她的话堵的哑口无言,他冷哼一声,“孔夫子说的极对,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嗯。”傲容漫不在乎的点头,指着他道,“我是女子,你是小人,我们一样难养。”
“君傲容,你……气死我了。”柳寄源脸涨的通红,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这种难缠的女子不是他能驾驭的。
傲容不客气的反唇相讥,“气死最好,这世间少了个祸害。”
对于她的伶牙俐齿,他选择举手投降。“我们别吵了,我认输。”再斗下去,他也落不了好。
傲容还得理不饶人,“本来就是你不对。”
柳寄源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苦笑几声,“是,你全对,我全错。”
这下她满意了,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你还算懂事。”
柳寄源看着她难得的笑脸,有些痴了。能哄她一笑,什么都值了。
擎苍皱着眉头,拉着她的手拖着向前走,“好了,走吧。”
“等等我。”柳寄源也跟了上去。
温馨一刻(2)
“等等我。”柳寄源也跟了上去。
一走出莫庭王府,就见天磊驾着一辆马车等着,车厢外表极显普通,但一钻进去,就能看出和其他马车不同之处。
里面异常的宽敞,一张软榻异常的宽大,地下铺着雪白的厚毯子,一个角落放着固定住的小壁柜。
柜子上精致的蓝瓷茶壶茶杯,还有大红描花雕镂点心匣子。
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他们一坐好,马车就动了起来。
擎苍从暗屉里翻出一条龙凤蚕丝被,放到榻上,拍了拍试了试舒适度,满意了才将她按在榻上,“你一夜没睡,休息吧。”
傲容拆着头上的首饰,一件件的放进桌上一只小盒子里。漫不经心的问道,“我们去哪里?”
她极少亲自动手,有点笨拙。
擎苍见她拆的辛苦,主动上前帮忙。“回家。”
傲容将头上的活将给他来干,放松的倚在他怀里,“回家?”
擎苍双手灵活的多,很快就拆干净,拿起玉梳帮她梳通头发,一头柔亮的青丝轻泄而下,如烟如雾。
他笑道,“南平王府是我们的家,估计新宅子也建的差不多了,你可以亲自布置房间。”
“是吗?”傲容有点惊喜,随即又惆怅若失,“可惜不能去跟娘告别。”
本来说好的,可不得不失信了,心中感到很抱歉。
擎苍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睡吧,等你睡醒了,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这家伙神秘兮兮的,不知在玩什么花样,但还是抱着期盼的心情问道,“是什么?到时可不要只有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