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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傲容只会跳现代舞,对民族舞没研究。
没等她说完,齐雨菲又出来打断她的话,“我这茜妹妹可是个奇才,不仅在诗歌方面出色,而且在歌舞方面更是出类拔萃。”
大王子一脸的惊喜,“真的吗?”
齐雨菲忙不迭的点头,“当然是真的,茜妹妹,不如你给大家舞一段吧。让大家开开眼界。”
口口声声称姐呼妹的,一副熟稔至极的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肯定误以为这两人感情绝好。
众人期待的目光看了过来,却没一个开口请求的。
擎苍脸色一沉,心中的怒火往上冒,死女人,居然敢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居然敢把容儿当成舞姬对待,真是活腻了。
傲容扬了扬眉,淡淡笑道,“二王子妃喜欢用歌舞娱人娱已,可惜我不是歌舞姬,没有兴趣为大家表演。二王子妃表演惯了,还是你来吧。”
死性不改(4)
傲容扬了扬眉,淡淡笑道,“二王子妃喜欢用歌舞娱人娱已,可惜我不是歌舞姬,没有兴趣为大家表演。二王子妃表演惯了,还是你来吧。”
她不动声色的作了反击,暗嘲齐雨菲经常在众人面前跳舞,一般有身份的好女儿都不会做这种掉身价的事情,这不是跟歌舞姬抢饭碗吗?
齐雨菲脸涨的通红,狠狠咬着银牙,半响才深吸了口气,“茜妹妹,你也太小心眼了,我不过是请你施展才华,舞一曲,何必对我冷嘲热讽呢?”
傲容真对她死皮赖脸的表现叹为观止,怎么会有这种打不退打不走的女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太无语了。
擎苍看不下去了,大声斥道,“那是你自找的,自甘下贱,还要拖着我的王妃为你们表演低三下四的舞蹈,这里的人哪个配看她跳舞?”
就算是他这个夫君,也没看过她的舞蹈。别人有什么资格?
齐雨菲脸上有种可怕的疯狂,不管不顾的疯狂,“南平王,你别太过份,这是莫庭王府,不是你的南平王。”
平时的她绝不敢跟南平王对着干,可今天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擎苍心中暗暗提防,动了动身体,不动声色的将妻子护在背后,冷冷的看着她,“一介上不了台面的女流,也配跟我说话?”
他不是看不起女人,而是对这个女人厌烦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忍耐的极限。
齐雨菲一怒而起,对着他怒骂道,“你欺人太甚了,就算你是茜妹妹的夫婿,我也不会放过你。”
“凭你也配?”擎苍藐视的冷哼一声,这种女人还敢跟他唱反调?生气的同时也不由不让他暗暗猜疑。
心思电转,但面上丝毫不露,“还有不许叫她茜妹妹,别脏了她的名声。她是我的妻子,世人皆称她为南平王妃,我不介意在座的诸位,也这么叫。”
冷冷的扫视四周一圈,这些人的称呼乱七八糟,方姑娘、君姑娘、茜儿、茜妹妹……就是没人叫她南平王妃。
这意味着什么?
死性不改(5)
这意味着什么?
见场面很僵,莫庭王连忙出来圆场,“南平王何必气恼,她是晚辈,不懂规矩,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跟她计较。”
擎苍点头表示赞同,“也罢,看在您的面上,就不计较。”
众人以为他这次真的很好说话,没想他话风一转,“不过莫庭没有好女子吗?居然轮到这种差劲的女人当王子妃?这种女人在我们南平,许给富商为妻也不够格。”
柳寄源哈哈一笑,“王爷这话差矣,这种女人在我们河东作乐伎,可受欢迎了。”他还陶醉的微眯起眼睛,样子能气死人。
傲容不由扑哧笑出声,这两人一唱一和,把个齐雨菲贬到如此田地,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活?就算不传出去,她以后在莫庭王府也难立足了。
相信在场的人今后一看到她,就会想到今日的这些话。莫庭王府丢不起这个脸!
齐雨菲一拍桌子,嘴唇抖了半天,脸色铁青,眼眶发红,“你们居然羞辱我至此,当我们莫庭无人吗?”
柳寄源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你能代表莫庭所有的子民吗?我一直以为只有莫庭王才够资格代表莫庭,原来二王子妃也能啊,失敬失敬!”
齐雨菲连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这两个男人都针对她?平南王为了妻子出头,还说的过去。那这个柳世子为什么也这么咄咄逼人,恨不得生咬她一口呢?
难道是……她脑海中灵光一闪,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柳世子,你也对南平王妃有意?”
柳寄源满脸通红,怒喝道,“住口。”
齐雨菲恍然大悟,心中越发的嫉妒交加,“怎么了?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喜欢一个人是光明正大的,不需要藏着掖着。”
凭什么她能轻易得到男人的青睐?这些男人的眼睛是不是瞎的?她有什么好?非得争啊抢着护着,处处为她出头。
柳寄源这下真恼了,不敢看向傲容,狠狠的反击,“就像你的丈夫那样,公然向另一个女人示爱?”
死性不改(6)
柳寄源这下真恼了,不敢看向傲容,狠狠的反击,“就像你的丈夫那样,公然向另一个女人示爱?”
他来之时,已经将一切都调查清楚了。对二王子的所作所为是恨之入骨。
齐雨菲像被踩到尾巴的狼,被刺中心事的难堪让她恨的牙痒痒,“不要把我的丈夫扯进来,关他什么事,我在问你呢,你是不是喜欢南平王妃?”
这外界的人是不是都已经知道她的丈夫心有所爱的事情了?她这个王子妃不过是个门面?以后她还怎么出门见人?或许以后她也没有什么机会出现在公众面前了。
擎苍不爱听这些,更不愿让妻子听到这些。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妻子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他冷声斥道,“够了,这是欢迎我们夫妻的宴会,怎么弄的乌烟瘴气的?”
齐雨菲已经有些半疯状态,“南平王,你听不得这话吗?你的妻子在外面勾三搭四,你就能忍受绿云罩顶吗?”
擎苍被气的火冒金星,勃然大怒,“注意你的言词,你再敢无礼,我不会再顾忌你的身份,照样能击杀你于当场。”
齐雨菲莫名其妙的笑开了,却只觉得一片凄凉,语含恶意的道,“好一个护妻情深,方茜,你真的很幸运,有人肯为你出头,心里很得意吧。”
傲容伸手拉着擎苍,安抚的冲他摇摇头,“保护自己的妻子是每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
齐雨菲说的话她并没有当真,一个陷入半疯狂的人所说的话能当真吗?
她已经查觉到有些不对劲了,齐雨菲对她是很嫉妒,但这人很有脑子做事很有手段,她或许在私底下玩弄些花招,但断不会当众失态的。
今日反而有种不管不顾的味道,怎么说呢,濒临崩溃的挣扎,只想一泄心头之恨,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齐雨菲闻言怔了数秒,突然仰头疯狂大笑,边笑边流泪,“每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哈哈哈,我为什么没有这样的福气?”
宴会惊变(1)
齐雨菲闻言怔了数秒,突然仰头疯狂大笑,边笑边流泪,“每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哈哈哈,我为什么没有这样的福气?”
她真的不懂,为什么她的丈夫眼里只有别的女人,想的是如何得到她,从不管妻子的感受?他就算拼尽一切,都要将这个女人弄到手,她又算什么呢?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对这样的问题,傲容给不了答案。任何一段情缘,都是上天注定的。缘深缘浅,各安天命,半点不由人。
“方茜,从小到大,你样样比我出色,世人只看到你的存在,却没人看到我的努力。我那么勤奋,只想超过你,让所有人注意到我。”齐雨菲一声又一声声嘶力竭的质问,“可为什么,我再怎么努力,就是不行?而你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切呢?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她真的好不甘心!
傲容淡淡的看着她,“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这心态一定要摆正。永远去跟别人比较,那就永远也不会得到幸福。知足才能常乐。”
这就是根源,齐雨菲要的夶多,又太爱计较。弄到最后,一切成空。
“知足才能常乐?”齐雨菲喃喃自语,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也停不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什么意思?傲容有些不懂这话的意思。突然眼前一黑,软软的趴在桌上。
“容儿。”擎苍大惊,伸手要抱她,手还没伸到她身上,人一软,也倒在桌上。
其他人纷纷瘫软在椅子上,浑身无力,个个都惊恐的睁大眼睛。
身体其他部位都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能动,惶恐震惊之下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相互用眼神交流,无声的焦急询问着,出了什么事?
擎苍四肢无力,惨白着脸第一个反应过来,“莫庭王,你是何意?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吗?别忘了我的军队就在边境驻扎。”
莫庭王面无人色,惊恐莫名,拼命摇头,“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
宴会惊变(2)
莫庭王面无人色,惊恐莫名,拼命摇头,“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
好可怕,这一切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的悄然发生。他心中的恐惧比一般人更甚,只因他发现这莫庭王府已经不在他控制中了。
柳寄源气愤的质问道,“今晚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还有谁能暗中下手?”
这人是莫庭的王,居然想推卸责任,有没有搞错?
莫庭王一个劲的叫屈,“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是谁干的。”
如果让他查出是谁,非得将他切成十八段,以泄他心头之恨。
同样倒在椅子上的莫旭尧,突然迅速爬了起来,丝毫不见僵硬,灵活自如。
他环视一圈,冷冷的宣布,“是我干的。”
莫庭王的脸色陡变,不敢置信的看着最心爱的儿子,“什么?你这个逆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造反吗?快收手,给我们解药。”
莫旭尧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歉疚,“父王别担心,我不会冲您下手的。只是想让您坐壁上观而已。”
莫庭王的心稍微稳了一点,但还是很气恼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莫旭尧失神的低喃,突然手指冲擎苍而去,声音中杀气四溢,“当然是想杀了他。”
“你疯了?”莫庭王心中大急,这儿子是不是气糊涂了,“南平王一死,他手下几十万军队就会杀进来,我们根本没有什么防备,会一败途地的。”
自古以来,果然是女色误人。为了一个女人,一怒为红颜,做出这样的滔天祸事,真是疯了。
莫旭尧突然嘴角露出阴冷的笑意,“父王,我已经秘密调遣风城的军队赶到边境,这时估计已经到达日的地。跟南平的一仗总要打的,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如果此时除去了南平王,南平群龙无首,必会自乱阵脚,不堪一击。”
这道理莫庭王都清楚,但没想到儿子这次会那般的果断,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百般滋味在心头,既有为人父的骄傲,又有几份惶恐不安防备。“你……最起码要跟我商量一下啊。”
莫旭尧解释道,“我怕父王心软,所以自作主张,还请父王谅解。”
莫庭王脑子飞转,将一切得失飞快的计算了一遍。
算毕,他露出了同样阴冷的笑意,“事已至此,你想怎么做,我也管不了你。”
宴会惊变(3)
算毕,他露出了同样阴冷的笑意,“事已至此,你想怎么做,我也管不了你。”
柳寄源冷笑出声,“你们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