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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欲盖弥彰?这就是。
傲容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声,为以前的那个方茜悲哀,“干吗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什么。”
方老爷子铁青着脸大喝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别忘了,我是你爷爷。”
冰心一角(中)
方老爷子铁青着脸大喝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别忘了,我是你爷爷。”
想用长辈的权威来压她,真的是问到了他的底线吗?傲容心中不耻,“是吗?你确定?”
这就是所谓的世族大家,没有任何亲情可言,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让步。外表风光,里面却污藏纳垢肮脏不堪。
方老爷子勃然大怒,“方茜,你再这样说话,我就要请出家法。”
“我好怕哦。”傲容作势缩了缩脖子,“不过我姓君,你方家的家法管不到我。”哎,说不过,就用请家法这一招,真没创意!
面对这个煮不烂嚼不碎的豌豆丫头,方老爷子快抓狂了,“你这个逆女,我对你一再容忍,不是让你得寸近尺的。”
“没让你容忍啊?”傲容也不高兴了,直接戳到他的软肋,“你看上去好心虚啊,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她不笨,这些日子得到的情报和他的表现足以让她拼揍出当初的真相。
“住口。”方老爷子额头的青筋突突的大动,脸色都发紫了。眼睛发红,“你如果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
他不想再忍,憋死他了。除了莫庭王,没人能将他逼成这样。
傲容撇了撇嘴,声音清冷,泛着冷气,双眼怒气冲天,气势咄咄逼人,“我本来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要死要活的对我没用。”
就算老于世故的方老爷子心里也打了个突,被她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鬼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话说的再狠,可难掩声厉气茬。
“别急啊,你不是想知道我这两年在哪里吗?”傲容面色一变,变的有些阴森,有些恐怖,“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直在一个黑黑的地宫,被活埋在棺材里,那里好黑好恐怖,没有活人,没有一丝生气,呼吸都困难,一点点的窒息……”
说到后面,已经有丝怒气。虽说方茜的死亡才换回她的重生,可她就是不值啊。
冰山一角(下)
说到后面,已经有丝狂烈的怒气。虽说方茜的死亡才换回她的重生,可她就是不值啊。
活理啊!就算做错了天大的事,也不能用这种凌迟的办法。那该有多大的怨恨!
杀人一刀毙命,或许用毒药,几秒钟就搞定,没有多少痛苦。但这种死法,她无法接受。
实在太过份了,她一定会为方茜报仇的。这一刻,她下了这个决定,就当是偿还吧。
方老爷子面如人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够了,别再说了。”
这情景看在她眼里,越发的恼怒,“我还没说玩呢,你急什么?”
光听听就受不了?那有没有想过方茜临死前所受的痛苦?她可是方家的骨肉,他的亲孙女啊!
以为不听不想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她此时非常肯定方老爷子是知道方茜遭遇。可身为方家的大家长,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孙女受这种罪呢?是谁主使了这一切?能让方老爷子也睁只眼闭只眼呢?
这么一想,答案就浮出水面了。
心中怒火狂燃,对那个幕后之人更是恨之入骨。给我等着,有你们好受的!
“这种妖言惑众的话,以后不要再提起,我也当没听过。”方老爷子沉痛的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眼前这个浑身长刺的女子,“你好自为之,走吧。”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暗有所指,让他心惊肉跳。
傲容冷冷一笑,“不再责怪我在府里捣乱的事情?”
听着她这样的冷言冷语,方老爷子心情更是难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你过几日就是别人家的人。”
眼不见为净,日日看着她在他面前打转,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傲容作势拱了拱手,嘴里冷嘲热讽道,“老爷子真是宽宏大量,佩服佩服。”
这老头子如果真像表现出来的这么难过,当初也不会放任所有事情的发生。冷眼旁观也是一种罪,何况这是他血亲之人。
方老爷子转过身去,无力的摆摆手,让她快离开。
走出房间的傲容,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全是冷锐之色。
要除去吗?
走出房间的傲容,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全是冷锐之色。
方老爷子呆立了好久好久,突然出声道,“阿甲,你怎么看她?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两年前的事?”
从暗处跳出一人,浑身黑衣,只露出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光这么站着,就像柄出鞘的剑,锋利十足。
他是方家暗卫首领,专门管理方家所有的暗处势力。
阿甲沉吟了半响,“不好说,但有一点很肯定,她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孙小姐,再也不是那个您能驾驭的女孩子,她很危险。”
说到后面,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杀意。
方老爷子皱紧眉头,“你的意思是……除去她?”
阿甲垂下视线,“我不敢这么说,但您还是要提高警惕。”
他忠于方家,为方家的安危而着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变掉及早去掉。但他不过是个棋子,怎么下棋要听方家的主人。
方老爷子自然听出了他言下未竟之意,“就算我能狠下心来,恐怕已经不是我能作主的时候了。哎!”
叹息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慌。
阿甲心中不忍,“老太爷,车在山前必有路,您不用太忧心。”
“这个变数太让我惊讶,反而让我们方家处于被动。”方老爷子脸上写满隐忧,对那人至今按兵不动的举动非常的不解。“但如今牵一发而动全局,一切都晚了。”
阿甲忍不住安慰道,“我们方家历经数百年不倒,这次也会安然度过危机的。”他倒是充满了信心,方家绝不会倒下。
“希望吧。”方老爷子反而没有这么乐观。
沈念青知道女儿被叫到书房,匆匆忙忙赶过来,正好迎面碰上回来的方茜。
她打量着女儿的面容,太过平静,没什么异样,实在猜不透她的想法。“茜儿,老爷子找你过去,所为何事?”
傲容看了她半响,最后还是选择了摇头,“没事,就是问问我住的惯吗?”
无知者最幸福,就让她继续无知下去吧。
对于那些爱护她的人,她也无限包容。
而对于那些伤害她的人,就别怪她下手无情了。
婚姻自主权
而对于那些伤害她的人,就别怪她下手无情了。
沈念青信以为真,不由莞尔一笑,“老爷子是不是糊涂了?这是你的家,哪会住不惯的。”
“他比较关心我。”傲容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情,挑了个让她高兴的话题,“对了,最近家里好像少了不少人,清静了许多。”
这事她是最清楚的,不过呢,没打算说出去。相信方老爷子也不会到处嚷嚷此事。
果然沈念青乐的眉开眼笑,“那些妖精送走了正好,免得我看了碍眼。”
见她笑的这么开怀,傲容心里一动,“你和二老爷还是那样?不能再做些改变吗?”
“这些年都这样下来,改不了。”沈念青感动女儿的关心,不过她是彻底死心了。“算了,这样也挺好,没人能越过我,男人可有可无。”
父母作的主,她十六岁就嫁进方家。新婚时也曾经盼着夫妻恩爱幸福美满,可才新婚二个月,夫君就抱着其他女人……她也曾闹过,哭过,求过,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往事不堪回首,就这样过吧。
傲容想了想,“您活的开心才最重要,如果您觉得这样生活挺开心的,我也不多话。可您要是心里难受,就适当做些调整,试着挽回。”
她不是当事人,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些人的想法并不是很了解,她只知道一点,这个时代鲜少有离婚的。
既然不能分开,那就做些努力。但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自己活的更开心,更幸福。如果不是,那就做罢。
“不用了,我跟他的心结太深,中间隔了太多的人,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沈念青感慨万千,也惊觉女儿长大了,懂得体贴为母的心了。“这样挺好,你出嫁了,你哥哥又娶了媳妇,我就等着抱孙子。别无他求了。”
都到这把年纪了,也不指望其他,只求自己的一对儿女安好。
傲容微微蹙眉,突然想起一事,“哥哥的婚事还没定下?他好像都二十了吧?”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傲容微微蹙眉,突然想起一事,“哥哥的婚事还没定下?他好像都二十了吧?”
据她了解,这个时代的男人好像都是十六七岁就成亲,二十岁恐怕是老大难了。
身为方家的嫡孙,应该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啊!家世地位人品摆在那边,恐怕上门提亲的不会少。
沈念青愣了愣,才想起她忘了过去的事情,随而解释道,“算命的说,你哥要满了二十一岁才能定亲,否则灾难重重。”
原来这样,不过好像太迷信了,不过古人是最相信这个的。跟她们说也说不通的,还是别费口舌。晚点结婚也不错,最起码可以有更多的挑选余地。
她想起方明动不动脸红的样子,不由笑开了,“他有喜欢的人吗?如果有,明年就能成亲了。”
沈念青迷惑的看了她一眼,“你哥那么老实,哪会有心仪之人?”
这孩子的想法太古怪了,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他们做父母的作主就行,那些情啊爱啊,都跟婚姻没什么关系。
爱是一回事,婚姻又是一回事!婚姻是两个家族的结合,非同儿戏。
傲容微讶,忍不住劝道,“那不一定,您作主之前,还是问问哥哥的意思,免得误了他的一生。娶一个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会很辛苦的。”
她好像有些多事了,但想起方明对她的关爱,还是忍不住插手了。
沈念青脑海如同重击,她的确从没想过要问过儿子。父母包办子女的婚事,向来天经地义。可她却深受其害,受了一辈子的苦,还让自己的孩子们也跟着受苦。
她不由点头道,“你提醒的对,我也希望儿子能娶自己中意的女人。”
见她想通了,傲容松了口气。她总算为方明争取到了婚姻的自主权。
方明对她委实不错,每日都会送吃的喝的新鲜的玩艺过来。她想要什么尽管跟他开口,他都会想方设法替她弄来。
面对这样疼爱她的人,她也只好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二王子妃上门(1)
面对这样疼爱她的人,她也只好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傲容过的挺自在,不时的下手恶整某些她不喜欢的人,看着他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的心奇异的得到了平静。
她算不算是变态呢?
这天午后,她刚睡醒,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巧言匆匆走了进来,神情有些紧张,“小姐,二王子妃来了,要见你。”
傲容挑了挑眉,“她要见我?让她稍候。”
她的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不过既然找上门来,她不是怕事之人,没有理由避开。
她慢悠悠的穿着衣服,梳妆打扮,神情悠然的像在玩。
把个巧言急的更呛,却又不敢催她。
经过这些日子,她早就深知这位小姐的脾气了。
得罪她,整你没商量!
折腾了一个时辰,傲容照了照镜子,镜内照出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她嘴角扬起一道完美的弧度。
好玩的送上门了,她可要好好玩玩,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啊!
齐雨菲早就等的不耐烦,一肚子的气。心里将方茜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