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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看,只见数以万计的蛇互相纠缠着身体,密密麻麻布满地面,此时,他正踩在一条碗口粗的蛇身上。
心中一阵惊慌,但上官琰马上反应过来,抱着莫念情施展轻功,轻点着蛇身向前飞驰而去。可是不消半刻,上官琰便感身体不支,这浓浓的迷雾,阻碍了人的方向感,走了半天,脚下的蛇,不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而且这雾中充斥着一股腥矂味,呛得人双眼流泪,上官琰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确信这浓雾里隐含着毒气。
似乎感觉到上官琰的力不从心,莫念情仰头望向一脸苍白的上官琰,“琰,你怎么了?”
“没事……”上官琰不想她担心硬撑着说道。可走了不到两步,他只觉心口一阵翻滚,像有人拿刀在他心里搅动了一番般,他猛地咽口气,却还是没能阻止涌上来的鲜血。一滴两滴,全数落在莫念情雪白的脸上。
“琰,你怎么了?”
心口一阵痉挛,上官琰再也无法施展轻功,眼见着他与莫念情二人便要陷进群蛇之中。这在此时,一个白衣人影出现在二人头顶,一手一个拎起二人便向头顶升起。到了上空,莫念情才见着原来这是一座两丈高的藤架,架上布满藤条,似是牢笼般将群蛇圈住,而且那令人窒息的毒雾,也一并圈在藤下。
回首看向白衣人,一看之下,莫念情竟惊吃一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林中被蛇咬此时本应奄奄一息的张元斌。
“元斌?你怎么会在这儿?”
男子微微一笑道:“说来话长,你们走后不多时,我便毒发,本以为支持不到你们回来,哪知迷离间竟有人喂下我一颗解药,并把我带到这藤顶之上,我醒来不多时,便见你们陷入此阵,所以顺手把你们带了上来。”
“你可记得救你之人是谁?”
张元斌摇了摇头,“不记得,只觉得有一阵好闻的香味,然后便昏昏睡去了。”
一阵好闻的香味,莫念情的心中一颤,和救她的一定是同一人,但此人又是谁呢?会是他吗?
无果的摇摇头,莫念情索性不想,搀起虚弱的上官琰,便说:“走吧!估计走到这藤蔓的尽头,这八卦阵我们便破了!”
果然如莫念情所言,还没走到藤蔓尽头,便见着哪依然矗立的石门。只不过那身着藏青色男装的女子,脸上却显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来。待三人立于她的面前,她竟有些歇斯底里。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你们一定是耍诈了,我这八卦阵可是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尔等泛泛之辈怎么能破了我这天下独尊的奇阵?”
“呵呵呵!”莫念情故意冷笑三声,“说什么天下独尊?我看也不过如此嘛!南尊,莫要忘了我们的赌约。”
“你……”南尊的脸色铁青,一口银牙咬得“吱吱”作响。
“我怎么了?莫不是堂堂尚世门响当当的南尊大人也会言而无信不成?”
“哼!输就输了,我难道还怕了你不成?”
“呵呵,我亲爱的南尊姐姐,我可没说让你怕了我,我只是让你以后听命于我。这样吧,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游走江湖吧!把这个八卦阵撤了!”
“什么?!你……”南尊怒火直冒。可莫念情就是不拿正眼瞧她(怎么说咱也是她主人了,不拿点架子出来,以后还怎么镇得住她?)
“我什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谁敢违抗?切,一般人想跟着我,我都不要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总不能叫你南尊南尊的吧?听着就别扭。”
“柳媚……”咬着牙说出这两字。
“柳妹?不好不好,怎么看我也比你年龄小,叫你柳妹,那岂不是叫你吃亏了?你不如叫柳条吧!既生动贴切,又好记,嘻嘻!”
南尊的脸抽搐了两下,却最终没有爆发出来,天啊,想她堂堂南尊,从今以后竟然要被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呼来喝去,这下场是何其悲惨啊!
途经洛阳
一行人即刻启程,直奔洛阳而去。南尊一脸阴郁的跟在三人后头,她的美艳一路上惹来不少路人窥视。
“喂柳条,你今年到底多大了?”莫念情好奇地自上官琰身前,探头问走在身后的柳媚。
上官琰无奈地笑笑,怕她栽下马去,揽腰的手微微加重了些力道。
“为什么要告诉你?”柳媚沙哑地声音传来。
“我好奇啊,你到底是练了什么神功能长生不老的?”
“哼,这世今哪儿有什么长生不老?只不过是减缓衰老罢了。”
“真的啊?那你教教我吧?我也想学!”莫念情双眼放光地说道。
“你想学?”柳媚语气里略带嘲弄。
“是啊!是啊!”莫念情雀跃地差点自马背上跳下来。
“好啦,情儿你一点也不老,不用学啦!”张元斌在一旁笑着说道。
“可是以后也会老的,我要学,我要学!”莫念情巧笑着撒娇道。
“哼,我告诉啊,想容颜永驻啊,就去喝点人血!”柳媚一张俏脸伸到莫念情跟前,笑得一脸妖媚。
“啊?!”莫念情惊得张大了嘴巴,靠那不成吸血鬼了吗?不过也对啊,为什么吸血鬼会长生不老呢?不就是因为吸人血吗?也话这人血真的能令人青春永驻呢?不由自主地,她抬头看向了上官琰的颈动脉。
“干嘛?你该不会是想喝我的血吧?”上官琰低头俯在她耳边说道。呼出的气息喷在莫念情脖子上,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头。
“我可不敢,我可不敢!”看她一副可怜的小媳妇样,上官琰也顿时心情大好。
“我看你就是敢!”说完一只手伸到莫念情的腋下,咯吱起她来。
“啊,呵呵,啊呵……我不敢啦,我不敢啦,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呵呵……”莫念情边笑,边闪躲着上官琰的魔爪。
“你们闹够了没?还赶不赶路了?”不知原本走在身后的柳媚何时走到了前头。
“来,别闹了,咱们落在后头了。”上官琰停下手来,一扬马鞭向着城门而去。
洛阳城内纵横各十街,凡坊一百一十三间,分南、北、西三市。南市即为隋的丰都市,占据两个坊的面积。西市即隋代大同市,周围有四里,古人云,“南市其内一百二十行,三千余肆,四壁有四百余店,西市货贿山积,其中有邸一百四十一区,资货六十六行”,更用“当天下之要,总舟车之繁,控河朔之咽喉,通淮湖之漕运。”来形容洛阳在商贸中的地位。
步入城内三条南北向大街(朱雀街、启夏门至安兴门、安化门至芳林门)和三条东西向大街(延兴门至延平门、春明门至金光门、通化门至开远门)是主干大街,时称“六街”,朱雀街的大道最宽,达一百五十米左右。这条大街向北,一直贯穿到宫城朝廷正殿。此时莫念情等人正走在这条大道上,城里人群熙攘,车水马龙,一派繁荣景象,各种语言充斥在耳边,更有金发蓝眼的异族人穿插在人流之中。
莫念情被睛前的繁化惊呆了,就算是现代都市也没有此时洛阳的金碧辉煌,难怪旅居海外的华人以“唐人”自居看来唐代的确是中国历史长河中最璀璨的一页。路边店面,人流不断,商家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路上行人也个个满面红光。更有打把势的武者或杂技人在路边卖艺。唐代是个尚武的朝代,重武却也不轻文,真可畏文武全才者笔笔皆是,想必也正因如此,唐代才会在疆土和经贸中有空前发展。武者开拓疆土,保家卫国;文者发展经济,百业俱兴。
边走边想,不一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一间规模不小的客栈,八角楼形,二层木制房屋,顶上一片红色琉璃瓦,四根直径一尺长的红柱托起整个二层小楼。上官琰抱莫念情下马,顺手将马绳交给一旁的小肆。
“月福客栈。”莫念情抬头看了下楼上的牌匾。然后回首冲着上官琰笑笑,便轻提裙摆,微移莲步迈过门槛。
心里这个美啊,想她堂堂无敌美少女,身形婀娜,刚刚那一步多么的优美轻盈,不知能迷死多少男子。心里正兀自得意,谁知脚下一空,整个儿人向前栽去……
“哎哟!!!”一声凄厉地惨叫自她还没来得及敛去得意的嘴角溢出。莫念情不无幽怨地看着身后的上官琰。
上官琰见她摔了个狗吃屎,脸上身上全是尘土,忙蹲下身扶她起来。
“摔哪儿了?疼吗?”边说边揉着她的双腿。
“呵呵……”柳媚的笑声自身后传来,莫念情恶狠狠地瞪着她。“我说莫大小姐,走路时看着点,别眼睛长在头顶上!”
“你……”你字还没说完只听到一声清朗的话音响起,顿时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这位姑娘有没有伤着?”
莫念情闻声望去,只见一手拿折扇的青衣男子正一脸关切地询问。此人身高八尺,眉清目秀,身形风流,举止洒脱,特别是那一声姑娘,叫得人心里美滋滋的。
“这位公子,这店是你开的吗?”莫念情索性座在地上巧笑着问道。
“正是!”
“哦,那这位公子,现今是否还未成亲?”
那男子一脸诧异,不过马上恢复常态道:“尚未娶妻,不知道姑娘为何如此一问?”
“还不是因为你家的门槛儿高吗?要不然本姑娘怎么会跌在这儿啊?”
男子错愕两秒,下一刻便笑着作揖道:“姑娘莫要取笑在下,在下在此谢罪了。”
“谢罪可不敢,给我们找两间上房倒是要紧的。”张元斌步入客栈,看了眼还坐在地上的莫念情,刚想伸手拉她起来,她却被另一双大手扶起。看了下细心替她拭去身上尘土的上官琰,张元斌摇摇头便跟着那青衣男子上了楼。
“呵,只可惜这世上一女难嫁二夫,不然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倚在楼梯口的柳媚向着张元斌挪揄道。
张元斌冷冷看了她一眼,“我以为南尊大人乃世间奇女子,却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柳媚不怒反笑道:“奇女子也终归逃不过女子,必也有了女子都应有的长舌!”
“哦,难道不怕你们的护法大人用刀割了你的舌头?”张元斌欺近她的脸说道。
“蓝噬子吗?呵呵,论资排辈他还矮我三分呢,哈哈……”说完柳媚便扬长而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张元斌又回望了眼楼下被上官琰呵护的莫念情,忽然一阵心酸。
月下夜会
今夜又是十五,窗外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忽然让人觉得异常耀眼。躺在床上怎么也难以入睡,莫念情索性坐起来走到窗前。头轻轻倚在窗棱上,看着远处寂静的大街,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中溜走了,想要抓也抓不住。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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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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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微星流过来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一光年
轻轻哼着王菲的《流年》莫念情终于知道了那种失落是什么,真的有些人有些事已经远离了很远很远,虽然总是刻意地逃避,可是每当夜深人静时,她还是会听到自己心痛的声音。深吸一口气,想把这份失落甩掉,冷冽的空气让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刚想关上窗户,忽听一声尖唳,一只浑身金色的大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