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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古终于喝完碗里的汤了,砸吧嘴巴看向安可婥,“小七啊,忘跟你说了,按宁山的规矩,今天晚上起七天你得睡在后山的山洞里面。你收拾好厨房就过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还要早起跟着宁石跑步呢!”
安可婥看着掀桌子离去的宁古,挤鼻子歪脸,嘴里念叨,典型的吃饱了甩手做掌柜,过河拆桥,吃饭之前怎么不说啊?
宁风也起身,“小七啊,我先撤了啊,吃多了要去散散步消消食!”
宁岩伸手勾了宁风的胳膊站起来,眨巴眼睛笑道,“师兄啊,难得今晚月色空明,咱们也好久没有畅聊了,不如今夜把盏迎欢,笑谈天下事!”
宁墨斜眼瞅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动手开始收拾桌子,头也没抬,声音低低的,“既然两位师弟要畅弹天下事,还是趁着夜色赶紧吧,错过了时机可不好啊!”
宁风愣了一下,随即笑嘻嘻地挽着宁岩离开了。
宁石在宁古离开后已经走了,现在偏厅就剩下安可婥、宁墨、宁青和宁宇。宁青低着头在帮忙收拾东西,宁宇瞅着宁墨几次想开口,无奈宁墨一直不朝他这边看,他咬着嘴巴张嘴发不了声。
“大师兄……”
“嗯?”
宁墨继续手中的活,顺便把安可婥赶到一边去,这丫头又不干活,尽在他旁边碍手碍脚。
“我……”
宁墨见他磨磨唧唧,终于抬头,一脸困惑地看向他,“小六儿,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我忙着呢!”
“小六儿”算是在宁宇身上打上了深刻的印记,不过宁宇此刻却是很高兴的。虽然大家都叫他“小六儿”,还是只有大师兄叫的最有男人味了。
想着脸一红,紧张得更加说不出话了。
宁墨盯着他看了看,若有所思。
“小六儿你是不是要帮我收拾碗筷啊?”
宁宇此刻只知道他最尊敬崇拜的大师兄在跟他讲话,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大师兄刚才似乎在要他帮忙诶,他谁都没要单单要自己帮忙,说明他把自己还是看的很重的,于是扭扭捏捏地“嗯”了一声。
宁墨放下手中的东西,眼神示意还在笑的安可婥,“走了!”
安可婥拉了拉还在清理桌面的宁青,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小青师兄,快走了!”
见他还傻傻地站在那儿不动,索性拖着他往外走。要是等会宁宇反应过来,肯定欺负宁青做了。
出了门,安可婥放开宁青,就见他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不见了。
安可婥望着他跑开的方向“呵呵”直笑,拉拉宁墨的袖子,“哥哥,小青师兄好羞涩啊,动不动就脸红!”
突然想起厨房还冰着煮好的花生糯米水,想起刚才宁风跟宁岩两个人出去时诡异的笑,拍拍脑袋,叫了一声,急匆匆地向厨房方向冲过去。
“遭了,我的木瓜花生酪肯定被那两个好吃的家伙给糟蹋了!”
宁墨伸手拉住她,“刚吃完饭别跑,担心肚子疼!”
安可婥刚想说那是她特地给他们俩熬的,见宁墨神色淡淡的,不急不缓地往他俩房间方向走,一下子就清楚了,他肯定是把东西给藏好了。不过宁风跟宁岩两只狐狸,狡猾得狠,万一找到了怎么办。
正想着,宁墨拉着她直接飞向了他的房间,随后脚瞬间落地。安可婥稳稳心跳,对着他的胳膊拧了一下,要你没事喜欢搞突然袭击。
宁墨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指指角落的桌子,“那儿!”
安可婥瞅瞅,可不是那一盆冰,看着心里就乐呵了,屁颠跑过去拖出来,看来美味还在,也不枉她最后忙活一小场了。
宁墨没想到就简单的糯米水加花生汁煮一煮,冰一冰味道竟然浓厚纯香,配上甘甜的水果,冰爽中丝丝甜意润滑喉咙,清嗓润肺。
安可婥看着他吃的开心,自己也开心,抱着碗也一口接一口地吃。晚上吃的有点腻,这会吃冰冰凉的东西最适合了。
当然,她其实有个爱好,喜欢温度低的时候吃冰东西,一口下肚,整个人都要抖一抖,却最是刺激!
当妈的潜质
吃完东西,宁墨带她去后山的山洞。
安可婥本来以为还要带棉被枕头之类的,到了山洞跟着宁墨进了里面的暗室,才发现这里什么都有,就跟房间的布置差不多,除了通风通气效果差了点。
她搞不懂为什么入宁山必须要在山洞睡七天,没有物质上的艰苦,也没有精神上地煎熬,除了来的时候路有点难走,草很长,她一路都绊了好几下,要不是宁墨后来抱着她(W//RS//HU),估计还会多摔几下。
“哥哥”,安可婥瞅瞅暗室四周,“为什么一定要睡这里啊,难道半夜会有野兽出来?”
安可婥一边说,一边扮鬼脸,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宁墨,嘴里还模拟着声音,“呼呼呼,呼呼呼,我是大熊,我专吃不讲话的怪小孩!”
宁墨“扑哧”一声,“你是说大熊专门吃你么?”
呃,安可婥其实是想说吃他的,结果好像自己以前确实挺能装的,总是不说话,闷着个脸,刚好遇上宁墨也是闷骚型的,于是两个人整天摆脸色,把安家一家人整的个个跟中了邪一样。
现在她过得是侠女生活,放声大笑放声大哭,怎么肆意怎么活。
宁墨把床单被套换了,从柜子里面拿了干净的铺上,拿出枕头拍了一会,感觉挺松软了放在床上。
安可婥闲着无聊,东摸摸西摸摸,一般的暗室总会有暗藏的机关,她捡着看起来最平凡的东西去摸去转,结果机关没找到,手上倒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她把手伸到宁墨面前,嘴一努,“脏死了!”
宁墨看着她脏脏的小手,再抬头看看她的脸,果然,鼻子上蹭了灰,像只灰不拉几的小猫小狗。
“先等会,待会我出去打水回来了你再洗洗!”
安可婥找了把椅子坐下来,二郎腿一翘,手撑在腿上,下巴撑着手,对着宁墨发呆。出门的太匆忙了,她都来不及准备本书来看,漫漫长夜,如何打发啊!
好不容易宁墨整理好了,她赶紧跳起来,拉着他想一起出门打水,却被宁墨嫌弃地给躲开了。
“你怎么又多了半张脸的灰,被狗爪子给蹭了?”
安可婥伸手左右摸摸,好像是糙糙的。宁墨看着她已经糊成一团的整张脸,及时伸手制止了她继续摸的手,牵着她往前面走。
皓月当空,银蓝色的天幕围成半圆形,偶尔两颗星子冒出,亮晶晶的,调皮地眨着。
宁墨凑着刚提上来的水给她洗洗脸。沁凉的水扑在脸上,似粒粒珍珠滚过;微糙的手掌摩擦处,丝丝灼热燃起,两种触感巧妙追逐,互相缠绕,化成很奇妙的感觉,在心里慢慢升起,丝丝缕缕,酸酸甜甜。
安可婥闭上眼睛,耳边是水串珠般溅落的声音,拂过丝滑清风,眼脸上落满月色,剔透皎洁,鼻尖有股淡淡味道萦绕,那是她熟悉的味道。
“哥哥……”
安可婥话没讲完,宁墨已经欠身吻上来。
软软的唇瓣,还残留着方才的花生酪的味道,轻轻滑过,啃咬,凉凉的嘴唇恰似冰镇后加入的芒果,清甜糯软。
夜色安好,有树上栖息的鸟儿翻翻身,枕着清风和淡香,微笑继续美梦。
“唔……”
安可婥呻吟了一声,想推他,宁墨伸手搂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嘴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轻。
安可婥使劲推了推他,结果他抱得更紧了,安可婥急了,对着他的手臂就扎了一针。
宁墨手一松,她立刻顺着他的身体滑下来,跌坐在了地上。宁墨气愤她竟然在这个时候竟然扎针暗算他,看到她软软地倒下去,也没心思怪她了,赶紧伸手想要抱她起来。
蹲下身,透着月光才发现,她狠狠皱着眉,前面的刘海全沁湿了,耷拉在额前,一双手使劲地按在肚子上。
“肚子痛!”
宁墨也没犹豫,立刻就把她抱起来了。虽然不觉得冷,但是五月的晚上,温度还是很低的,最是容易着凉了。
把她平躺着放在床上,拿开她的手,伸手放在她捂手的地方,轻轻按了按,“这里疼!”
安可婥摇摇头,痛得讲话都吃力,“下面一点!”
宁墨顺着她指的地方再按了按,这会安可婥点点头,眼泪顺着眼角落在了枕头上,“疼!”
宁墨扫了一眼房间,什么都没有,把她抱起来靠着自己坐下,运运气,手掌再次落向安可婥疼痛的地方。
一股暖流顺着他的手心传入身体,原本像针刺一样的痛慢慢缓解了,温暖蔓延全身。
“好些没?”
安可婥点点头,不过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力气,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宁墨扶着她慢慢躺下,帮她盖好被子,刚起身,安可婥一只手伸出被窝抓住了他。
“闹闹乖,我回去拿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安可婥摇摇头,看着他,也不松手。宁墨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一时也狠不下心放她一个人待在这儿。
“肚子还有没有疼?”
安可婥知道他是要带自己一起,赶紧摆摆头,“不疼!”
宁墨抱起来,拍拍她乱动的脑袋,“别晃了,仔细头晕!”
因为担心速度过快安可婥会不舒服,宁墨没有直接飞过去,而是抱着她极慢地往屋子方向走。
悉悉索索的虫鸣从一旁的草堆传出,此刻却不显聒噪,伴着徐徐微风,和谐宁谧。安可婥勾着宁墨的脖子,甜甜的笑着,伸手轻轻滑过他的脸际,耳旁。
“诶,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宁墨脚下颠了一下,安可婥仰头看着他仍旧毫无表情的脸,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诶,哥哥,你真的好可爱哦!”
已经走进后面的院子里了,大家房间的灯都已经熄了,凑着月光,一间连一间,整整齐齐。
宁墨瞄了一眼怀里仍旧不老实的安可婥,怎么看都不像刚才痛得眼泪直淌的人,精神比之前似乎更好。
“仔细你把他们吵醒了,到时候热热闹闹被师父听见了,罚你在山洞睡一个月!”
安可婥撇撇嘴,有些无所谓,“睡一个月就睡一个月,又没什么,反正里面什么都有,就算再不济,不是还有你嘛,有你就等于什么都有了,嘿嘿!”
说归说,她还是自动消停了,讲完话就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安静的像只乖巧的猫咪。
宁墨看着怀里的人,眉头很快地皱了一下,他马上就要下山了,也不知她是否会习惯。应该是会很快习惯的吧,她一向只是对身边的东西或者人比较依赖而已,却不会到非他不可的地步,离开一件熟悉的东西或者一个人,她可以很快就找到新的乐趣,然后开开心心继续生活下去。
不知怎么的,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似乎很不希望她像对待其它人一样,转身即忘得干干净净。
宁墨抱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开柜子找东西。
安可婥瞅着他拿了一堆白棉布条递过来,有些奇怪,“干嘛啊?”
宁墨顿了一下,仔细瞅了她的脸一把,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再装,难道真的不知道?
“你那些黄书上难道没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吗?”
安可婥眨巴眨巴眼睛,这棉布条跟她的黄书有什么关系,想着赶紧掀棉被,看看书是不是被他给收走了。翻开才想起这好像是宁墨的床,一时急着要去看自己的宝贝还在不在,“嗖”地跳下床就打算往外走。
宁墨摸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看她急匆匆的架势,只得赶紧把她拉回来重新按回床上,正经事还是得办的。
“这个是女孩子来葵水时用的!”
安可婥愣了一下,老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