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石跑得很慢,安可婥追上他跟他并列,挥挥手,没话找话,“二师兄,你身体好好啊!”
……
“二师兄,你每天都跑步吗?”
……
“二师兄你平常跑一圈要多久啊?”
……
“二……”
宁石受不了她的聒噪,冷冷地甩了一句,“我们要跑两圈,你省点力气!”
果然,安可婥立马闭嘴,手乖乖地放在身侧,认认真真跑步。
第一圈下来,安可婥觉得自己的腿像灌了铅一样,都抬不起来了。天已经亮堂了一点,安可婥看着前方的影子,步子越发显得慢了。
谁能可怜可怜她啊,刚来就给这么一个重磅的,她真的吃不消啊。
“快点,待会还要爬一段阶梯,咬在天透亮以前回去!”
安可婥软了身子,任两条胳膊耷拉着前后摆动。娘的,竟然还要爬台阶,人家学功夫明明只用拿着剑就着剑谱练就行,为什么她要遭这种罪啊!
她像只小狗一样,蹭啊蹭,蹭啊蹭,终于跑完了第二圈,结果岔路口处看见宁石竟然坐在台阶上好不悠闲。
看见她来了,也不说什么,起身直接下一个目标,台阶。
安可婥努力抬头看了看阶梯,好高啊,脖子都抬酸了。谁整天吃饱了没事做,跑这儿来挖石头啊,还弄这么高,你要想上山顶,自个没事爬一下就好了吗,干嘛要祸害后人啊!
而且,关键是,台阶旁边没有扶手,这预示着,她要迈腿一步一步地爬上去。
“二师兄啊,师父真是慧眼啊,这么独特的地方竟然都被他给找到了!”
宁石向后看了看走一步停两步的安可婥,停了下来,“这是我们敲出来的,每个新来的弟子都要敲上五百块,师父惩罚另作安排!”
安可婥很没出息地抖了抖,五百块,看来得好好巴结各位师兄了。
“呵呵,二师兄!”
宁石看着她突然爬的快了,还像中邪了一样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不知出了什么事,只是继续站着等她。
安可婥终于爬到了他身边,看着他笑得越发的灿烂了,“二师兄,你什么时候上宁山的啊?”
讲话正常,宁石判断她没有什么事,转身继续向前。
“喂!”
看着健步如飞的某人,安可婥很自觉地又恢复了乌龟散步的速度,脑袋里开始盘算接下来的巴结计划。
她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喜欢什么,而且她如今比他们都不方便下山,贡献东西肯定不现实,针线活她不会,捏肩捶背她两只手忙不过来七个人,弹琴赋诗很显然他们不感兴趣。
突然脑袋被撞了一下,安可婥重心不稳,踩着窄窄的台阶直接往后面仰。
“啊……”
安可婥惨叫声在山顶的天空回荡,回声一拨接一拨,久久不能平息。
“闭嘴!”
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怀抱,随后又重新站在了地面,安可婥拍拍胸口,妈啊,这要滚下去,血溅当场了。
瞅着背着自己往前走的宁石,安可婥突然冲上去拉住他的胳膊,很慷慨激昂地来了句,“二师兄,谢谢你!”
宁石身体抖了一下,想甩手推开她,又担心她一个站不稳再掉下去,只得冷着声音,“放开!”
“哦!”
听出她似乎有点低落,宁石突然有点不忍心。
“不谢!”
安可婥眨眨眼,二师兄跟她讲不用谢诶,兴奋得把手一扬,“哦,二师兄是个大好人,二师兄是个大好人!”
宁石走在前面,听着后面的人鬼吼,抽了抽脸,她名字还真没白取,可闹,真够闹腾!
欢乐归欢乐,身体条件摆在那儿,安可婥很快又蔫了。
下山不比上山,她要是再那么耷拉着,保不定头一栽就倒下去了,所以只得很小心一步一步地踏着阶梯走。
宁石就在她的不远处,而且就这么点距离,轻功明显不实惠。
安可婥正想着,身子突然一轻,诧异地看向旁边的人,还是冷脸。安可婥低下头偷偷地笑了,二师兄果然可爱,做好人都这么腼腆。
瞬间两人就站在了平地上,宁石放开她,大步走向她的前面。安可婥也不追了,乖乖走在他后面,师兄看起来老实,作假的功夫还是有的,嘿嘿!
回院子的岔路口,宁墨已经等在那儿了。
安可婥瞅着他脸上笑开了花,手一伸,马上就被抱起来了。
宁石已经不见了,安可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累了吧!”
“嗯!”
“今天已经没事了,回去好好歇一会!”
进了院子,众师兄弟都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面打拳。看见宁墨抱着安可婥过来,很自动地都朝这边看过来。
安可婥一向不怕被围观,宁墨更是雷打不动的云淡风轻,众人意味深长的眼光得不到回应,开始唾液战术。
“小七啊,真是好福气啊,训个练都有专人接送啊!”
安可婥懒得理,蹭了蹭宁墨,朝他眨巴眼睛笑。
宁墨知道她手痒了,但是刚来还是得克制,“别扔,以后再扔!”
“嘿嘿!”安可婥抬手揪了揪他的脸,“行,我留着以后扔,来日方长!”
“咳咳!”宁风咳了咳,“小七,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男有损形象啊!”
一旁宁岩的声音纯正憨厚,“小七跟大师兄是两情相悦,这是情趣,你们这一群关在山上的和尚不能懂的!”
“闹闹,扔吧!”
安可婥戳了戳他,手中多了一个小瓶子,白瓷的,上面画着一只小狗,很可爱,“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扔!”
宁墨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微微抬抬手,然后抱着安可婥蜻蜓点水般闪了,留下身后两个人在咆哮。
看着宁墨抱着她进了他的房间,安可婥有点奇怪,她房间不是就在隔壁么,难道宁岩他们在自己房间放了什么东西?
扯扯他的衣服,“哥哥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宁墨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旁边的柜子里面找东西,“我这边比较方便拿东西!”
看他拿着一个小罐出来,安可婥挺好奇的,黑黢黢的东西不是宁墨的爱好诶。
“躺好!”
安可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她也累得慌,乖乖地躺下了。
宁墨揉捏着她的腿,一阵苏苏麻麻的传来,安可婥觉得本来还酸痛的腿一下子都没感觉了。
“喂,你干嘛啊?”
“别动,帮你活散血,不然明天会疼的!”
随着他继续捏下去,已经麻木的腿倒真的开始一点一点恢复知觉,痒痒的,不过还是没什么力气。
捏了好一会,宁墨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黑罐子,打开,一股很好闻的清凉味道吸进安可婥的鼻子。本来她都快睡着了,这会闻着精神了不少。
安可婥两眼亮晶晶地瞅着罐子,“这是什么啊?”
“活血散,涂在腿上的,你自己来!”
安可婥脸上堆满笑,讨好地看着宁墨,“哥哥你来涂吧,我手累!”
宁墨玩味地看着她,“这可是要直接涂在腿上的,你如果不介意我倒是没什么关系!”
“你涂嘛!”
宁墨伸手在快要贴近她的腿处比划了一下,“从你的腿根部涂到脚踝处,你真的要我帮你脱衣服涂?”
“呃……”
安可婥竟然随着他的比划脸红了,默默接过他手中的黑罐子,声音低低的,“你出去!”
不显山露水的厨艺(一)之吃饭
涂了药之后腿确实舒服了很多,安可婥早上起得早,加上全身酸痛,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宁墨等在门外半天没听见里面的动静,推门进来,就发现她侧身朝外面睡着,身上的被子被推到了腰间,袖子挽起来了,露着两条白嫩的胳膊。
正打算帮她把被子拢好,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是早练结束了。
“宁岩,去把小七弄出来,咱带她好好玩玩!”
宁墨看向里面睡觉的安可婥,眼神温柔,把她弄到自己房间是对的,不然被那几个好玩的家伙闹一闹,肯定没法休息了。
安可婥一觉睡到了中午,要不是宁墨喊她起来吃饭,她估计可以一直睡下去。
揉揉模糊的眼睛,看向床边的人,“哥哥!”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不似平常的娇嫩,有点哑,有股磁力。宁墨抱她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取了梳子帮她整理头发。
看着她的身体越来越靠近自己,宁墨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慢慢往前面推了一下,声音温柔,“闹闹乖,坐正了!”
安可婥“嗯”了一声,只是宁墨的手一离开她又慢慢地向后靠,一个头梳了好半天才好。宁墨转到前面一看,安可婥竟然又睡着了。
拍拍她的脸,没反应,宁墨抱起她直接往后面的洗漱房走,估计用冷水洗把脸就醒了。
坐上饭桌,安可婥倒是真清醒了,而且还是坐在宁墨身边,心里更高兴了。
宁古瞅着她一上桌一双眼睛乱晃,也不知道在瞅个什么,“小七,你看什么呢?”
安可婥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赶紧埋头吃饭。
突然一双筷子伸到碗跟前,安可婥抬头,见宁风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筷子上还夹着一块白白嫩嫩的鱼肉。
呃,安可婥正犹豫要不要接,吃鱼是个麻烦事啊,宁墨已经把自己碗里挑好刺的鱼肉直接放在了她碗里,“闹闹不会吐小刺!”
对面的宁岩夹了一块鸡肉也过来凑热闹,“小七,鸡肉没有肥的,很嫩很好吃的!”
一根鸡丝悄无声息地落进安可婥的碗里。
“闹闹不喜欢吃有骨头的肉!”
这下连埋头吃饭的宁石也抬头看了她一眼,宁宇直接是鄙视的眼神,安可婥回瞪了他一眼,笑嘻嘻地看向宁风,“风师兄,我要吃土豆!”
瞅见一旁的宁岩正盯着她,一脸玩味,安可婥眨眨眼,指着他斜对角边上的,宁古最跟前的一盘菜说,“岩师兄,我要那个蒜苗!”
宁岩果然黑线了,只得不情愿地站起来把筷子伸向他师父那边。偏偏宁古也把筷子伸向碗里,于是,宁岩夹哪根,宁古总是能在他夹起来之前成功地夹住另一端。宁岩再夹,宁古一个不小心再夹上,看得其它人直笑。
宁岩可怜巴巴地看向放了一根蒜苗进嘴里的宁古,“师父……”
宁古挑挑眉,慢悠悠地咽下一口饭,“有事?”
“没事……”
“对了,今天的饭是谁做的?”
宁青放下碗,规规矩矩答了声,“师父,是我!”
“今天的菜做得有点咸,而且炖烂了!”
宁青低下头,“对不起,师父!”
安可婥瞅着这两个人,眼前突然一亮,她不是一直思考着要怎么巴结他们帮她砸台阶吗,这会机会来了。
“师父,今天晚上我来做饭吧!”
宁宇斜瞟了她一眼,语气酸不溜秋的,“你还会做饭?你确定你不会把厨房给烧了?”
安可婥也不理他,只是讨好地看着宁古。
“嗯!”
安可婥见他答应了,拉着宁墨对着他想喊又不能喊,只得傻笑。
“如果晚饭你做的好的话,以后你就接着宁宇的后面做饭了,每个人轮流做十天的!”
“是,师父!”
出了门安可婥拉着宁墨一个劲狂笑,兴奋得不行。只要一想到以后他们都拜倒在自己的厨艺下,对自己听之任之,脸上的笑就止不住了。
宁墨看着她想笑又想哭,不知道怎么了,伸手摸摸她的脸,关切地问,“怎么啦?”
安可婥瘪着嘴,两眼睁得大大的,亮晶晶的泪花还在闪烁,欲哭无泪。
“脸笑得抽筋了!”
宁墨抽了一下脸,忍住笑,伸手轻轻揉捏她的脸。安可婥看见他眼里全是笑,偏偏还是一副面瘫表情,突然张嘴咬了他一下。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