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弟,有把握吗?”
已经撤兵回到西木的沈天,在君莫言走进上书房的时候,就直接起身问道,而其身边则是风雨雷电四大暗卫,以及太极宫的飞将四人,同时还包括白羽在内的多名烈焰盟门众。
所有人都看着君莫言,这一战将士旷日又持久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毕竟四国混战,其中三国又属于同盟,胜败的确悬殊。
“二哥,你该知道,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君莫言脱下身上的披风,直接交给身边的恒公公,而后就走进上书房,与众人开始细细的商讨起来。
*
“今日有白鸽飞来吗?”
身在西厢的林婉,已经有三日时间没有收到任何信件回复,不禁有些焦急和担忧,此时顾不得那么多,在寝宫内有些坐立不安,忍不住就问着房内两名一直伺候的宫女。
两名宫女互相看了看,有些不解的说道:“林王妃,这样的天气,白鸽应该是不会出来的吧!你要找白鸽做什么?”
闻言林婉斜睨着说话的宫女,瞪了一眼冷哼道:“多事!”
而那宫女则在林婉转身的时候,瞥着她眼中不乏深意和不屑。
林婉猛地落座在软榻上,顿时有如坐针毡之感。她已经在这皇宫里十多日的时间,可不论是爹爹还是王爷都没有任何动静,前几日的时候,她传信给他们,至少还会得到他们的回应,可三天前到现在,就再没有任何动静,这样的等待绝对是难熬的。
“你们王妃还没回宫吗?”
正想着,林婉就有些坐不住,不禁再次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两名宫女问道。
原来自从当天她入住皇宫之后,君莫言就有派人告诉她,王妃如今不在皇宫,让她在这里安心等着就好。
而进宫的真正目的本就不是为了林宣,听到这话林婉自然是没有过多置喙。见不到林宣,至少她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否则一想到林宣那副清冷又高傲的模样,她就恨不得撕了她。
明明她才是将军府的嫡女,明明她才该是受尽世人传诵的女子,却没想到这一切全都因为林宣而毁了。
若不是她当初不听从爹爹的吩咐,又暗中攀上了月王这棵大树,那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就应该都是她来承担。
凭什么她已经母凭子贵成为北岳的二王妃,却还要始终充当爹爹的眼线,将北岳包括风夜行的一切动向随时告诉他。凭什么她嫡女的身份,却要得到最不公平的对待。尤其是每月十五那毒药发作的时候,更是让她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亲爹给自己下药,她也不会几年间始终被他所掌握生死而无法自已。
“王妃?王妃不在皇宫内!”
宫女在听到林婉的话之后,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谎话。而林婉始终埋于自己的心事中,也并未多想,却忍不住念叨了一句:“真是能乱跑!好了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要自己待会,看见你们烦死了!”
心烦意乱的林婉,直接开口驱逐两人,而后偌大的寝宫内,又只剩下她自己枯坐干等。眼看天色就要黑了下来,林婉思索再三,还是决定穿戴整齐出门再看一看。
说不定那白鸽是迷了路呢!
飘雪的季节,空气中蔓延着白霜,包括呼吸间都变成了一片白茫之色。林婉拉紧了身上的披风,找了许久也没有看到一只白鸽的影子,吹响了无数次口哨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挫败又气结的站在西厢寝宫的附近,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既然爹爹他们不给自己任何回应,那她总要给自己找到一个保命符来保证自己的安全才对。
而那日见过的小孩子就是最好的工具!她已经身在西木皇宫,若是此刻爹和王爷当真不再管她,那她势必要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完全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林婉,一心想着为自己找一条活路,快步离开西厢之后,就开始在偌大的皇宫内四处搜索。
途径的宫女和太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原本整个西木后宫除了王妃就没有任何女子存在,而这些宫人也自然不会认为她是个人物。
林婉在与一名小太监错身而过的时候,拉住他问道:“皇上呢?”
“在宣阁啊?你新来的吗?”
小太监上下打量着穿戴不算矜贵却也比宫人要好很多的林婉,语气也还算客气。
“对,我是新来的,那宣阁怎么走?”
并未对小太监阐明身份的林婉,一听到那小孩子的所在,就忍不住激动了起来,连忙笑着问那小太监。
面对如此漂亮又清纯的女子,哪怕是小太监也同样会惷心荡漾,语气更加缓和的指着一处说道:“你从这里直走,然后绕过回廊就是宣阁了!你去的时候记得小心点,王妃最近身子不适,别打扰到她!”
“王妃?王妃在宫里?”
林婉有些尖锐的问话,让那小太监不禁瑟缩了一下,而林婉也察觉到自己不合时宜的举动,再次放缓语气说道:“不是说王妃一直不在皇宫内吗?我这是好奇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谁说的!哪个宫人乱嚼舌根,王妃一直都在皇宫里生活的好好的,哪有出宫过,这话你以后还是别乱说了,不然惹怒了王爷或者是皇上,肯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好,多谢,我知道了!”
小太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林婉匆忙离开,最后喃喃的摇了摇头直接走了。
而当林婉顺着小太监所指的路绕过回廊亲眼看到那大气蓬勃的奢华又金贵的宣阁时候,眼红的恨不得杀人。
谁人都能看出,那鎏金的牌匾所挂的宫宇,分明应该就是历朝历代皇后所居的地方。甚至连殿门前的圆柱上都镶着金色火舞的凤凰。
林宣,你真是好命,凭什么你能得到这些,而我却要每月受到毒药蚀骨的痛苦!不公平,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咯咯咯,娘亲我错了错了,不要挠了啊!咯咯咯!”
殿外的林婉,站在寒风落雪中暗恨不迭,而此时殿内却是一片和乐笙歌的景象,小宝笑嘻嘻的在林宣身边玩闹着,动作也小心谨慎的躲避着她的肚子。
包括巧柔也在一旁笑的开怀,场面其乐融融,令人羡慕。
‘嘭--’
深冬寒夜中,殿门被人突然一脚踹开,巨大的声音让殿内的一切都瞬间安静,众人转眸看着门口,林婉徐步走入!
“林宣,你果然在宫内!”
*
“东郡还没有回信吗?”
时值傍晚,风夜雨正焦急的在营帐内来回踱步,信从下午的时候就送去了东郡的军营,这都快两个时辰的时间却还是没有得到回信,怎能不让人着急。
“太子,再等等吧,说不定他们那边有事耽搁了!”
风夜雨睨着王副将,冷哼一声说道:“哼,耽搁?大战还未起,能有什么事,依本太子看,他们这分明是戏弄本太子!好你个东郡,真是胆大包天!”
“报--太子,东郡急函!”
风夜雨刚说完之际,营帐外的官兵顾不得礼节,直接拿着信函就冲进了营帐内,寒冬腊月中,额头上甚至还沁满了汗珠,显然是一路奔跑而来。
“快拿过来!”
好不容易等到东郡回信,风夜雨三两下就将信封撕烂,抖开宣纸之后,表情也慢慢由怒转为阴,而一旁的王副将等人,见此不禁问道:“太子,信上可有说明?”
“东郡要本太子今夜亥时去东郡军营一叙,同时还有南楚也会在!”
“南楚?难道说东郡这信函同时都发给了北岳和南楚,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王副将等人疑惑的出声,而风夜雨在思索片刻后,不禁呢喃道:“莫不是想要联手?”
这话一出,顿时王副将等人如醍醐灌顶,立刻对风夜雨说道:“太子,若是东郡此举意在联手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此话怎讲?”
见风夜雨疑惑,王副将继续说道:“太子,之前北岳大军与西木对抗许久,兵力有所下降,士兵体力也还未恢复,若是此时东郡联合南楚和北岳一同攻打长安城的话,那必然会为北岳节省不少的兵力,如此胜券在握的情况,末将以为太子一定要去!”
“没错,不如太子就带领一队精兵前往,看看东郡到底是否如我等所想!”
++++
结局倒计时:相差无几!
亥时将至
东郡军营中,一纵队士兵分两侧而立,肃穆挺拔的站在营帐入口处,而远处逐渐传来了马蹄声。
三匹装裹着铠甲的马匹走在前方,分别是南风涯和身后并列而行的南风瑾以及南风澈,三人身后是一对戎装罩身的士兵奔跑随行着。
“欢迎南楚国太子,二王爷以及三王爷诸位!”
正当南风涯驾马驶入到入口的时候,从士兵身后也走出一人,身着东郡国的服饰,但头上却带着一顶乌沙,令人看不清他的脸颊。
“阁下是?”
南风涯抱拳示意之后,就不乏困惑的看着前方在深夜中竟然头戴黑纱遮面的男子,如此诡异的装素,难免让人心生怀疑。
“怎么,你们东郡国是见不得人吗?月黑风高竟然还不以真面目示人,究竟是何居心?”最沉不住气的当属南风瑾,勒着缰绳夹紧马腹就来到南风涯的身侧,看着那明显是迎接之人,有些嘲讽的说着。
而那男子却没有任何不悦,只是淡淡颔首后说道:“卑职之过,忘太子和王爷海涵。只因卑职脸上有伤,怕是污了各位了眼睛,才会出此下策!皇上和太子已经在营帐内等着各位,还请诸位随卑职前去!”
“哼!这还差不多!”
南风瑾冷哼一声,似是有些骄傲过头的扬起了下巴,而其身后的南风澈,则始终不多言,只是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三人下马后,将马匹交给身后的随行士兵,便徐步走向东陵天所在的营帐。而行走间,南风瑾始终盯着前方那挺拔又威武的身影,须臾后悄声对着南风涯和南风瑾说道:“皇兄,皇弟,你们看他少了一只胳膊?你说这东郡到底搞什么鬼?邀请咱们来,结果却找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前来迎接!”
南风涯闻言急不可查的皱了眉头,继而侧目看着南风瑾细声嘱咐道:“皇弟,这里已非南楚地带,小心说话!既然东郡如此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
“呵,敢情臣弟还不能说话了呢!”
对南风涯的话不以为然的南风瑾,瞥了一眼南风涯那深沉的侧脸,有些不屑,而后看了一眼身边并行的南风澈,又再次撇了撇嘴。
“皇兄,小心为妙!”
难得南风澈小心的叮嘱南风涯,这一举动也让他心中刹那间百感交集,微微放慢了步伐,看着南风澈点头示意,“嗯,你也是!”
“哈哈哈!欢迎欢迎,朕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南楚国的名闻天下的几位皇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营帐已经尽在眼前,而就在南风涯等人还在行走之际,营帐的门帘已经被人掀开,随着一阵张扬的小声和夸赞的语气,东陵天率先走出来。
其身后跟随的则是东擎铎。
南风涯见到东陵天的一瞬间,微愣过后便礼貌的抱拳颔首:“南楚风涯携风瑾和风澈参见东帝!”
“诶,来者是客,南太子不必多礼!朕今日偶感风寒,身体实在是难以抵抗舟车劳顿,所以才命人给南太子送信,若有失礼之处,太子海涵啊!”
东陵天语气畅快的闲谈着,而面对南风涯等人略显疑惑的样子,继续说道:“南太子见谅,朕这风寒来的极重,所以为防传染给各位,才会以这黑纱挡面,诸位不会介意吧!”
“自然…”
“东帝,话虽如此,但你若一直都这般遮遮掩掩,那又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