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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乍听之下,确实有道理,那么小禾失踪一事又是怎回事?玄锐着实想不明白“锐儿一时乱了分寸,皇祖母恕罪…”
玄锐态度诚恳,冉朵而也便消了消气“罢啦,哀家会给你加派人马寻找池小禾的下落,这桩婚事不能告吹,她失踪一事最好瞒着西凉”
“是,锐儿领命”
送走了玄锐,冉朵而气愤的甩开桌上的东西,惊得玉珠直直下跪“太后娘娘息怒…”
“该死的,马上传召卢挚进宫,哀家要亲自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冉朵而十指聚拢,怒气冲天,莫不是卢挚背叛了她?
卢挚进宫的时候已过正午,他就伫立在冉朵而跟前,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白昼入宫,而且还明目张胆“不知太后娘娘传召所谓何事?”
“池小禾失踪了,你可知道?哀家记得当时只让你警告一下她,让她了解目前的形势”冉朵而犀利的眼神直盯着面不改色的卢挚
“属下确实按照太后娘娘的懿旨行事,无奈池小禾根本不领情,她拒绝了平妻的提议,不管属下怎么威逼利诱都无动于衷”
“那你没有实行计划吗?难道公主在玉凝楼私会男人的罪名她都不在乎?”冉朵而不敢置信,聂思兰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那池小禾还真不能以常理推断
“呵,太后娘娘以为她会在乎名节?倘若在乎,她已是嫁过一次的人了,又怎能心安理得的嫁给锐王呢?”
冉朵而怔了下,卢挚说的也不无道理“哼,如此说来,她还真不要名节了”
“属下和她谈判不成后,本想用强的,岂料她原来会武功,最后和着一些暗中保护她的人一起逃了。 亜璺砚卿属下也不想惹事生非,于此便给知道这事的人催眠了,据说锐王已经去问过了,这么做也是为了太后娘娘您”
闻言,冉朵而不得不佩服卢挚的周全,考虑周到,且不管暗地里他有没有别的目的,单是此刻他的辩解,已经让人无可反驳了。想了下,她笑道“哀家一直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那么你觉得池小禾会躲到哪里?这样吧,哀家把找她的重任也交由你去张罗,相信你不会让哀家失望”
卢挚扬起一抹深沉的笑,好个冉太后啊,三两下就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抛出去,既然如此,也唯有接受“是,属下会竭力寻找的”
“嗯,那就好,也幸得有你,这事儿哀家才能撇清,锐儿也没辙”
“能为太后娘娘做事是属下的荣幸,如果没什么吩咐的话,属下还是告退了,毕竟这里是皇宫”
“好,你下去吧,哀家可等着你的好消息啊”
卢挚笑而不语,随后恭敬的退下了,出了太后寝殿,他扬起脸望着灰色的苍穹,仍是不可预测高深的笑意。
一连几日,玄锐满帝城不停的搜寻,依然没有小禾的踪影,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可供找寻。
玄锐俊朗的脸上,分明多了丝沧桑和悲凉,下颚也密密麻麻长出了胡子。每日除了寻找还是寻找,到了夜里他就借酒消愁,一旦有任何风声,他都会匆忙赶到现场,奈何,小禾依旧没有消息。
不止玄锐,就连颜寒黯也觉得失去了她,生活好似缺少了什么,他也暗中寻找着小禾,心里的疑惑越发明显。照理说,这节骨眼,她是不可能玩失踪,也不可能因回西凉而不告而别。那么,她究竟躲到哪里呢?据说,失踪之前曾经到过玉凝楼,于是,在小禾消失半月之后,某一个无星无月的夜晚,颜寒黯来到了玉凝楼。
“哎呦,这不是黯王吗?您都许久没来啦,不知道苏侧妃现今可好?快请坐”姚云冁然而笑,随即想为他招来姑娘
“子歌很好,今晚本王不需要人陪,不过你要留下也可以”颜寒黯似笑非笑的睥睨着姚云
姚云霎时绯红了脸,一副欲拒还迎的媚样“哎呦,黯王这说的是啥笑话,瞧我都徐娘半老了”
“噗…”颜寒黯刚入口的美酒倏尔喷了出来,而后一改冰冷的表情,几乎就是捧腹大笑
姚云自然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于是也附和着笑道“能博黯王一笑,值啦”
“呵,言归正传,本王今晚来有事想问问你,半月前,池小禾是不是来过?”颜寒黯端正颜色的问
“半月前?我记得锐王也问过,难道小禾至今还没找到?我没印象她来过,只是当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哪里怪,好像有点空白”姚云倒是直言不讳,事后她也觉得很蹊跷,似乎真的发生了些什么,但就是记不起来
闻此,颜寒黯眸眼微眯,仿佛听出了些什么,他不动声色的饮了一口酒。
四周萦绕的气流,竟让姚云觉得很可怕,此刻的黯王虽然什么也没说,可真真令人不寒而栗,或许帝城即将有事要发生吧?
话说这池小禾到底跑哪里去啦?怎么一消失就消失了大半月,姚云着实想不明白。
☆、224章:小心祸从口出
224章:小心祸从口出(2092字)
夜幕笼罩在一片黝暗之中,天空低沉着,这半个月来雪总是断断续续的下着,有时候就没个停歇,有时也一连几天的晴朗。 課外書亜璺砚卿
在这样寒风凛冽的夜里,大街上依旧摆着各式摊贩,只是能明显感觉没有以前热闹。
但也不乏有看热闹的人,就如这个小摊贩的老板,此刻就像个说书人,正给客人说一些在百姓间流传的宫廷事儿。
“据说冉太后到暮蕊庵祈福,得一月时间,聂将军的孙女也跟着。大家都知道这聂将军去了北部降叛乱,他的孙女则是进了宫,说好听是贵宾,难听就一人质”
小摊老板说归说,手中的活也没落下,客人们也是饶有兴趣的听着,吃着他做的菜肴。
“再偷偷给你们说个秘密,没准这聂小姐会久居宫中,外面都传开了,冉太后要她当孙媳妇,想指给锐王”
某张桌子上,男人眉头微挑,握在手里的酒杯也微微一紧,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听。
“锐王不是要娶西凉的公主吗?”有人问
“嘿,这问题问得相当好!话说西凉的和亲公主失踪了,都大半月啦”老板说得绘声绘色的,说得好似家常便饭
“失踪?怪不得这些日子帝城里官兵多了许多,还经常扰民,哼哼,原来是找人呢”有人抱怨
“何止,连出入城门都得仔细检查,一些贪婪的官兵还不忘搜刮民脂”
“就是啊,没差明抢了”对此现象众人纷纷表示感同深受
“你们说这西凉公主哪风流去了?”有人笑道
“咦?是那个西凉第一美人么?”
“不是不是,换人了!听说换了个嫁过人的公主”
“有这事?”大家表示惊讶
小摊老板打开了个话匣子,这会只是笑嘻嘻的忙活着,没有插话。 課外书
“当然有,估计这公主失踪是找前夫去了吧”
“哈哈…”大家附和着笑了起来
那桌的男人明显被激怒了,手中的杯子一甩,砰的一响引人注目,这一摔杯,引出了十几个侍卫,并将这里团团包围“王爷…”
桌边的男人正在玄锐,本想在这里好好喝酒,结果这些乱嚼舌根的人居然敢说小禾坏话,一怒之下甩了手中的酒杯,暗地里跟着他的人也都跳出来。
“把这些人给本王捉起来!”玄锐冷声道,而后转身离开
“是…”侍卫开始动手
众人压根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知晓那男人的身份,才知何谓祸从口出…
转身走开的玄锐无视后面传来的求饶声,一手握着酒壶边走边喝。走没几步,角落里就涌出的一群乞丐,他们正等着捡小摊贩的食物。
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扶着个丑女,让人撞开了,恰巧还撞到了玄锐。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爷,咱娘俩不是故意的”妇女急忙道歉,随后搀着摔倒的丑丫头
玄锐冷眼瞥去,眸光森冷吓人,看她们穿着褴褛,身上的味道也很难闻,不由厌嫌的退后一步。
“爷,请饶了我们…”妇女拉着他的衣末
“滚!”玄锐不喜欢她动手动脚的求饶
妇女这才放心,继续扶起地上那个孱弱的丫头“闺女,一会就有东西吃了”
玄锐的目光不禁瞥去,呵,那个女人连走路都得人搀着,就她们也能抢到食物?无视这段小插曲,他继续走了。
女人握住那丑丫头的手将她提了起来,却发现她的手心紧紧攀住自己的手心,像要抠出肉来一般“得了,不能说话就甭说,我知道你饿了,一会就给吃的”女人态度些许冷淡
丑丫头的目光紧随着玄锐离去的背影,披头散发之下,一双蒙上了氤氲的双眸闪过一丝异样的微光,喉咙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最后,她无奈的低垂下脸,似乎放弃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背影越来越远。
女人从人群中抢了几个馒头,她往怀里揣着,而后又牵着丑丫头走,还不时抱怨着“哎,那家伙穿得那么光鲜,再不出现的话,咱们就得吃西北风啦”
经过玉凝楼的大门前,女人看着这辉煌的装潢,不由艳羡起来,瞥了眼丑丫头啧啧摇头“你说,你要长得好看点还能卖个价钱”
丑丫头的视线也投向玉凝楼,眸光倏尔流转,在看到从里面走出的人时,手不禁一紧。
就在转角的时候,女人被地上的石头给绊了下,结果撞上了刚从玉凝楼走出来的颜寒黯,他今晚也徒步出来,所以没有带侍卫。
忽然被眼前脏兮兮而又莽撞的女人撞到,颜寒黯一脸不悦的挥开她
女人就这样被挥到了地上,她不知眼前的男人是谁便破口大骂“不就不小心撞到你吗?干嘛这么凶,还把人推落地上,我动不了了,我闺女又是哑巴手脚又不方便,我这还怎么活啊?”说罢,她坐在地上哭喊着
颜寒黯厌恶的别开视线,压根不想看她一眼,但也不代表认同她的做法,于是掉头准备离开。
倏尔,丑丫头费劲力气才抓住颜寒黯的衣角,她仅用那双眼睛直视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冻得发紫的唇一翕一合,同样发不出声音。
颜寒黯也将她挥开“脏死了…”今天走的什么运?碰见这么脏的乞丐
“你怎么又推人呀!”女人怒吼
远处,卢挚缓慢走着,看到这一幕时眸光微凛,随即大步流星过来,拔剑对准地上那俩人“大胆刁民,黯王你们也敢拦道,不怕死吗?”
黯王?天呀,这个人是黯王!女人吓得禁声,身子也止不住发抖。
“黯王,这交给我吧”卢挚回头
“嗯,别浪费时间,本王有事问你”
“好…”
颜寒黯走后,卢挚脸色阴沉,目光亦森冷无比,随手将她们提起。在某座阴暗的废屋里,卢挚将她们推了进去,冷声道“小心祸从口出!”
“爷,您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黯王,我们只是出去找吃的…”女人哆嗦着
卢挚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丢给她银子“你先出去”
“是是是…”女人见钱眼开,拿着银子就跑
而地上的丑丫头,则是冷眼瞅向卢挚,前者邪笑逼近她…
☆、225章:相见却不能相认
225章:相见却不能相认(2151字)
漆黑的废屋里燃起了一缕光亮,卢挚拿着火把挨近丑丫头的脸,毫无感情的笑道“我要是他们也认不出你来,脏兮兮而又不能说话的丑女,怎样?每天在他们眼皮底下晃悠,却没有人能认出你的滋味如何?”
是以,这个丑丫头就是小禾,她已无力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这半个月来,虽然吃不饱穿不暖的,但更艰熬的还数相见却不能相认的痛苦。 『*』她不禁回忆起半个月前的事…
半个月前,玉凝楼的厢房,小禾躺在床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