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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大惊?无数双眼睛齐齐投向龙椅上的九五之尊?不?他不是九五之尊?他不是东方瑾?他是个……野种,东方瑾也是脸色惨白?脑子滞了几秒?愤恨的目光瞪向已经昏厥的太后?下一秒?他跑了下来?直接抢了魏康宁腰间的刀?噗嗤一声?捅进云梓的肚子?双目赤红血腥,云浣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手?再将刀拔。出来?探了探云梓的鼻息……已经没气了,她微叹一声?对着景王和三皇子说:“已经死了?只能鞭尸了?别嫌弃,”
两人耸耸肩?表示那也是没办法之下的办法了,云浣看着东方瑾?将那三根手骨塞进他手里?淡淡的说:“姓宋是吧?宋瑾?这名字也不错?这是你那便宜老爹给你的?三根手骨?代表三道暗符?东方凛留下的三十万暗部?全部入你麾下?这皇帝?好好当吧,”交代完毕?他转身就打算离开,东方瑾却一把拉住她?她头也没回?直接挣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直到离开大殿?直到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前……
她?这次是真的走了——
——三年后——
江南金州?一清秀女子走进阑珊楼?里头立刻迎出一对夫妇?这对夫妇颇为年轻?那妇人怀中还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孩?婴孩胖胖的可爱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你来了?先上楼坐吧,”妇人招呼着?就要把女子往楼上领,清秀女子却摇摇头?从怀里取出个小银镯子?戴到小婴孩的手腕上?笑眯眯的说:“我要走了?今日是特地来与你们道别的,”
“你要走?”诧异的声音?出自那丈夫之口?他一说完?立刻转头冲帐台内喊:“爹?云浣说她要走,”
帐台内的半老男子一听?立刻丢下算盘跑出来?急忙问:“要走?为什么要走?”
“是啊?浣儿?怎么突然要走?”那妇人也皱眉问,看着这一家三口苦大仇深的表情?云浣无奈一笑?撇了撇嘴?“就是想四处走走?在金州也呆了三个月了?也该走了,”
那妇人——瑶彤立刻说:“宁如与齐安过两日就该到了?你怎么现在走?”
你丈夫——萧之咛也急忙说:“还有乔先生与顾姑娘也快来了,”
那中年男子——萧五也慌道:“大家都要来了?你要走也过两天不是,”
云浣白了他们一眼?凉凉的道:“你们少说了一个吧?还有白敛也快来了,”
三人同時一滞?不说话了……
这時?那头说书先生的讲坛正好开始——
“话说咱们当今皇上为何要弑母呢?这还是归咎于三年前的那场动乱?那日?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闪电雷鸣?可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凶日?就在那日?当今皇上做了一个梦?梦中竟然是一妖毒蛇女盘旋而来?侵蚀江山?见人就吃?见人就咬?这本不算什么?殊不知?那梦中的妖孽?竟然与前太后长得一模一样……为了降妖伏魔?斩草除根?皇上当机立断?杀了太后?再将其尸体暴晒于皇城门前?得告天地?妖孽已除?四海升平?不再有诡祸了……”
“真的假的?”有听客发问了,说书先生一脸清高的道:“这还有假?不是真的我说它做什么,这皇上弑母?乃因这母不是生母?而是妖孽幻化?这除了妖孽?安了民心?你还别不信?这三年来?是不是国泰民安?连天灾人祸都少了许多,”
“切?胡说八道?真是妖言惑众……”有人不信了,“哟呵?妖言惑众?那你说说?三年前是不是一会儿大旱?一会儿洪水?这里死了人了?那里战役又开始了?百姓过得水深火热?今天不知明天事……”
“这……”好像又的确是这么回事,说书先生笑了?“所以啊?你们看?太后一死?国号一换?天下太平了吧?四海升平了吧?你们还有空坐在这里听我说书了吧?大家都乐呵了吧?”
好吧?听客们最终还是被洗。脑了……
旁边的四人听得窃笑不已?瑶彤更是压着声音道:“明明是以前皇上没有实权?处处被高官牵制?根本管不了江山?三年前动乱之后?他重新整合势力?手握实权?下面又都是效命的人才?这才把国家建得越来越强?怎么落到这些人嘴里?都成了上天的功劳了,”
云浣淡笑不语?眼看時辰差不多了?又道:“好了?我该走了,”
“真的要走?不要嘛浣儿……”瑶彤开始撒娇,10sV0,云浣嘴角一抽?瞪了她一眼?“这种音色?你还是留给你相公为好,”说完?萧之咛脸红了,瑶彤微微一滞?也脸红了,“好了?真的不能耽误了?我先走了?你们好好保重?有空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她笑眯眯的道,瑶彤急忙又问:“那你到底要去哪儿?我保证不告诉白敛,”
云浣想了想?还是道:“匡州,”
瑶彤嘿嘿一笑?点头应了,待云浣出了阑珊楼大门?才对里头喟叹一声?“唉?我怎么可能去匡州呢?这暮春三月的?当然是去扬州?笨死了,”
两天后?大部队集齐?当知道云浣刚刚离开后?乔子渊冷冷一笑?“真不知道她躲什么?人家白敛根本没过来,”
众人默……您老说得也太直接了吧,顾不颜怯怯的睨了众人一眼?小心翼翼的问:“云浣是谁?”
众人瞪目看着她……
“白敛又是谁?”
众人继续瞪着她……
乔子渊叹了口气?无奈了?“你怎么又忘了……”
京城里?东方瑾?不对?宋瑾刚刚接到乔子渊的鸿雁传书?眯着眼睛将信看了两三遍?才咬咬牙?对外头唤道?“周九?去吧魏康宁找来,”
不一会儿?魏康宁来了?宋瑾直接吩咐?“你之前说白敛去了扬州?赶紧写信给他?让他去匡州?对了?此時不能让雪音知道,”
魏康宁眨眨眼?满脸不解?“去匡州干嘛?”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立刻恍然?“哦?皇上你是说云姑娘去了匡州?不过……不行不行?上次我告诉白大哥云姑娘的去向?白大哥还故意绕路走来着……”
宋瑾锤桌?“他不去?你不会骗他去?笨死了?说谎都不会……”
魏康宁快哭了?他真的不会嘛……
于是?十日后?白敛接到一封快马书信?信上说?白致远述职回军营時路过匡州?遭遇敌人埋伏?现在生死不明?让他尽快去搭救,白敛默默的看完这封信?再默默的看了眼另一只手上正捏着的?白致远刚寄来催他回去成亲的家书……将两封信放在一起看了好半晌?最后将两封信一起……烧了,正在这時?外头吆喝声响起:“桃花仙子过街了——”
白敛步到窗边?看着楼下那纷纷漫天的桃花花瓣?还有由远而近的桃花仙子雕像?唇角挽起一个轻柔的弧度,一抬眸?视线却不偏不倚的对上对面二楼里?那熟悉莫测的清澈瞳眸……
瞳眸的主人有一张清秀温婉的脸?洁白的肌肤?柔和的眼神?刻骨铭心的五官……
他浑身一震?对面之人也懵然一惊,两人隔着街道?遥遥对视?桃花花瓣飞扬?从两人眼前掠过?带着淡淡的余香与浅浅的痕迹……
云浣?我们还是见面了,有缘千里来相会……到最后?终究?是一个“缘”字了结?命运的安排?哪里是想躲就能躲掉的?
全书完,ps:这是个开放姓结局?缘来缘去?既然有缘相见?那相爱还会远吗?可两人的爱情要用時间去维系?去弥补?到了这里?其实已经算个圆满了?毕竟不可能点点滴滴都记录出来,了的到笑的,谢谢一路追文的朋友?谢谢完结后开宰的朋友?这文虽然不长?但是我相信?没有违和的地方?应该也没有让亲们不如意的地方,那么?宝贝们?下部文见吧?不过下部文之前阿画会先玩一阵子?哈哈?下次回来?是带个欢乐的穿越小白文呢?还是个正统的家斗文呢?表示前两天作者群里的几个家伙都在闹家斗?弄得我心又痒了?看。看吧?还不一定,
最后的最番外
澄清的天空无边无际,站在山坡之上,看着下面的芸芸众生,白衣男子的脸上露出迷茫,他怎么会在这儿?这儿又是哪儿?
身边有人碰碰他,他回首,看到的是一张出尘超脱的俊脸,淡蓝的衣衫将这人精瘦的身体包裹着,慈和的脸上露出怜悯的笑容。
白衣男子眼神一动,想到了什么,急忙抓着蓝衣男子的袖子,有些慌张。
蓝衣男子牵了牵嘴角,手却搭上白衣男子的脉门,把了起来,“你先莫动,我为你探探脉。”
脉象紊乱,紊乱中却别有一种规律,还是老样子。蓝衣男子收手,笑了一下,“没有恶化。”
白衣男子沉了沉目,“我是不是问过你,不颜去哪儿了?”
“你问过。”蓝衣男子道,转身往山上走。
白衣男子连忙跟上,边走便喋喋不休的继续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对不起,我又忘了。”
“顾飞。”蓝衣男子突然道,打断白衣男子的滔滔不绝,“你太惦记她了。”
那名唤顾飞的男子滞了滞,眼神又瞟向了山下,眼眸有些湿润了。
蓝衣男子不再说话,继续往前走,熟悉的路径,熟悉的山道,可过了这么多年,早已没了当年的痕迹。站在竹屋前,看着里头炊烟升起,他心底一动,快步走过去,屋内出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妇人脸庞。
“你们是谁?”妇人警惕的看着两位不速之客。
蓝衣男子盯着她手中的锅铲,好看的眉宇失望的垂了下来,“我是这屋子以前的主人,很久没回来了……”
那妇人一听是原住主,脸色不自然起来,撑着笑容说:“这屋子我们已住了好些年了,来的時候就荒芜了,还以为早没人住了……。”
蓝衣男子也不介意,只冲着身后之人道:“我们走吧。”
顾飞看了那妇人一眼,到底也没冲动之下做什么,两人如来時一般,轻轻渺渺的又走了,到这山间踏了一遭,却像什么都没留下一般。
“华绪,你……”顾飞张了张口,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来。
蓝衣男子回头看他一眼,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顾飞这才道:“方才那妇人,是有武功底子的,明显是意图不轨,为何你不……”
华绪呵呵一笑,眉目未动,“不什么?不杀了她?还是不问问她幕后之人是谁?谁过了这么多年还在找我?”
顾飞眉眼一垂,“或许是找我的,也是我连累了你,不止要你替我照顾女儿,还要你救我一次又一次。”说到最后,脸色已是非常难看。
华绪不在乎的笑了一下,表情依旧那么柔和温慈,仿佛天上谪仙一般,“我若是怕你连累,也就不值得你一次次的向我求救了,既然竹屋回不去了,走吧,带你去看看你女儿。”
顾飞眼神一变,欣喜了。
两个月后,东南黔州上,最大的花卉展览上,出现了两道引人侧目的翩翩俊颜,正是顾飞与华绪。
两人视线搜索,终于在高坐上的帷幔下,看到了一抹绰约生姿,婀娜俏兮的曼妙剪影,顾飞一双眼睛黏在那剪影上,眼中思念痛苦交织,双拳紧握,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上头那人抢走一般。
华绪见他如此,急忙拉住他,小声道:“别冲动,冷静下来。”
顾飞极力掩饰内心纠葛,可那紧绷的下颌还是颤抖的泄露了他的脆弱,“我要带她走,她不能在这里,东方卓不是她的良人。”
华绪波动的目光也投向那道剪影,眼神黯了黯,随即说:“可是在这里,她最安全,世仇什么的,你一人担负就够了,况且,当初,我好不容易才劝服她离开,顾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