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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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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妃晃神几瞬,后怕的感觉充斥心脏,她以极快的速度收敛心神,理顺前因,这才颤抖的一弯手指,冰凉的指尖抚上皇后鬓角的青丝,为她轻轻一挽,唇角带着牵强笑意,哑着声音,面容苍白的道:“皇后发丝乱了。”说完,手也放了下来,双掌交于身后,手心却早已血汗交织。

皇后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目光略带不虞的扫向那奴颜婢色,背脊微躬的柳绿衫小宫女,口气不善的道:“亏你还知自己懒漫散惰,管事的命令你也敢忤逆,那本宫的责斥,你又认不认呢?”

“奴婢认。”浣儿继续柔柔的回道,臻首一直微垂,额前碎发让皇后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恐惧居多,还是胆怯居多?

也或者,她只是很平静的笑着,可是无人会知……

玉妃经历方才一场心战,早已身心俱疲,她漫不经心的偏头,却看到这拔身而起,在紧急时刻,或许无意的救了自己一命的人,竟就是那让她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熟悉感的绿衫小宫女。

她下意识的想启唇说点什么,可猛一对上白妃那发亮期待的双眸,与皇后那隐忍怒气的侧脸,她又生生的压下了出口的欲望。

不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皇后已经硬插上手了,就算此事于情于理都是她流华宫的事,可皇后也于情于理,都有清理后宫任何人的权利。

“认罪?那又该如何?”皇后目光一偏,扫向玉妃:“玉妃,后宫规矩,你是知道的,你说说,本宫该如何处罚这玩物丧志的可恶宫人?”

玉妃双手藏袖,紧紧攥紧,面上却露出温润柔和的笑靥,淡淡的道:“论罪,该是罚一百大板。”

“好。”皇后冷应一声,朝身后宫人淡淡一瞥,似是准备要她毓凤宫的人来执罚……

玉妃心头一紧,连忙抢在皇后开口之前,先一步道:“香巧,将这宫女拖下去,仗法厅棍仗伺候,一百大板,一板子也不准少。”

“是。”香巧急忙应道,抬脚就要去拉人……

可皇后却微一眯眸,面色不善的打断道:“别麻烦了,就在这儿处刑吧。”

玉妃生硬的扯了扯唇,涩笑道:“恐怕沾污了皇后娘娘凤目,这下作的奴人,哪里值得皇后如此费……”

“玉妃,本宫已经决定了。”强硬的语气,明显是宣泄方才到嘴的鸭子,突然飞走的不满。

玉妃纵然还想争取,可被皇后这么强势的瞪着,也终不能为了个宫女,当真与一国之后叫板。

浣儿低颔着头,轻妙的莞尔一笑,唇畔恰了抹似笑非笑的冷意,突然娇怯柔弱的扬声道:“娘娘们……奴婢、奴婢死不足惜,只是眼下梅丛入土才是要紧,娘娘们可否恩准草木坊的宫人,先将这坑加紧驻了,迟了,这梅树若是枯了……”她声音细小,可在这静谧的环境里,却也显得清晰,而她话一说完,整个小身板便似因为大胆进言,而紧张得瑟瑟发抖,如风中柳絮般了。

玉妃眼前一亮,当即笑着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这贱婢子说得倒是在理,看那斗车上的梅树,根上都是除了硬土的,若是干置久了,只怕真的活不了。”

皇后怒气郁胸,自然不愿放任,玉妃还想再接再厉,可一旁的白妃却倏地一笑,侧到皇后耳畔道:“娘娘,这梅丛可是皇上赐的……”

一句话,算是正中死穴,可这话也就只能白妃说,若是玉妃说了,情况必定火上浇油。

皇后满心不悦,却还是点了头,白妃见状会心一笑,清亮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再次瞥到那土坛子里,看着那片白中带棕的泥地,眼中的期待之色越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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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

吩咐了草木坊的宫女全院总动,十几人七手八脚,不过须臾的功夫,坑便驻好了。

莲姑姑也顾不得身上衣裳沾了污秽,抹了抹额上热汗,便兴奋的嘟哝:“好了好了,终于好了……”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松气。

白妃看着泥地上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坑都现行了,可自己想见的东西却没见着,她不禁急躁起来,侧首瞥向身后一袭黛绿色宫装的娇俏宫女,等着她的解释。

那宫女也是伸长了脖子往泥坛里望,可眼看自己埋东西的地方已经被挖开了,里头却什么也没有,她面上也煞时惨白起来,再对上白妃指责的目光,她只得频频摇头,表明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白妃咬咬牙,脚下一跺,说不出的愤怒。

玉妃瞥了她一眼,眼中划过不解,不懂她又发什么疯了。

坑驻好了,树也栽上了,这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原本荒废残骸的东庭,摇身一变,变是娇粉玉黛,梅香扑鼻了。

细小的雪还若有似无的下着,点点滴滴并不妨碍谁,可满庭梅朵儿娇艳欲滴,衬着细白的雪点儿,却是说不出的景观宜人。

看着这百株梅丛遍布整个庭院,皇后娇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嫉妒的精光,不自觉的就开口:“这江南的梅,与咱们北方的,就是不同。”

玉妃温婉一笑,像是听不懂她语中的歧义,只单纯的就事论事:“江南四季分明,北方总显得阴凉,地域不同,生出来的梅样,也就不同。”

皇后冷笑,目光扫了眼四周,却并未再见那柳绿服的宫女身影,她不禁冷哼,口气带了些讥讽道:“玉妹妹似乎很喜欢那个宫女,不过看着是挺机灵的,也难怪你中意。”

玉妃低低颔首,笑得谦逊合宜:“皇后说笑了,那宫人犯了错事,臣妾带她下去领罚,怎会中意?”笑了一下,她又望望天色道:“现下时辰也不早了,娘娘与白妹妹可愿赏脸,留下一同用膳?”

玉妃的话音刚落,外头便急冲冲跑进来一个穿着锦制粉绿色宫装的宫女,那宫女见了她们,忙下跪行礼:“皇后娘娘吉祥,玉妃娘娘吉祥,白妃娘娘吉祥,奴婢绯烟宫沛萍,特奉我家主子之命,来寻白妃娘娘……”

“寻我?”白妃不禁诧然,心头却闪过一丝不安。她今日所做的一切,可都是没知会灵妃,自个儿进行的。“寻我何事?”

皇后与玉妃也不禁竖起耳朵,想听听这灵妃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沛萍苦着张脸,急忙道:“是小帝姬,帝姬今晨起便一直哭闹不停,吵着嚷着要找白母妃,灵妃娘娘怎么哄也哄不好,这才差了奴婢来寻白妃娘娘,可寻了一早上,听音宫,长乐宫,奴婢都去遍了,连御花园也去了,就没找着娘娘您,幸亏方才路经流华宫时,见到娘娘身边的白桃守在宫门口,奴婢这才知道原来娘娘来了流华宫。”

听沛萍说得既紧张又严重,白妃脸上也浮出了焦色,她连忙转首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臣妾怕是要先行一步了,灵妃娘娘的小帝姬从小就黏着臣妾,又是个犟性子,若是再寻不到臣妾,怕是真的要出什么事了。”

皇帝

当今皇上子嗣凋零,皇宫中嫔妃若干,可到目前为止,有幸生育的,却只有灵妃一人,当初灵妃怀胎,整整十个月里,全宫上下,几乎是伺候祖宗的排场伺候着她,而十个月后,灵妃也不负众望,平安诞下小帝姬,虽不是皇子,却也算普天同庆的喜事,皇上为此,还大赦天牢,百余死囚,当月释放。

有灵妃这样的母妃,又是长女,小帝姬可谓得天独厚,皇上、太后对其皆是恩宠有加,可这帝姬却偏偏谁也不黏,就黏白妃一人,也正是因此,帝姬诞生后,白妃与灵妃的关系更进一层,现下全宫上下皆知,白妃与灵妃,比之皇后与玉妃这对亲姐妹,情谊可不在其下。

到底是皇上的亲女,别说白妃紧张,就是皇后也有几分紧张,她看了玉妃一眼,想着今日与她再相处下去,也是不欢而散,便随口道:“本宫与你一同去吧。”说着,她又回头吩咐笑晴:“去太医馆,传本宫懿旨,请太医院掌院孙大人进宫,进宫了就带来绯烟宫。”

“是。”笑晴连忙领命而去。

白妃感动的鞠了鞠身:“皇后娘娘待帝姬真是亲如母女,帝姬真是好福气。”

皇后莞尔,笑得不温不火,面容却温和端庄:“帝姬本就该叫本宫一声母后,亲如母女有何不对?”

“皇后说的是。”白妃连忙颔首,极快的动作,及时掩盖住了她眼底那道讥讽……哼,母后?你担得起吗?

因的灵妃的临时插足,皇后与白妃相携离去,待人走远了,玉妃才松了口气,回首看了眼满园莺丽的梅景,笑得有些苦涩。

“娘娘,香巧带了那宫女去前庭候着,娘娘可要见?”说话的是一穿着与香巧同样精致,容貌却稍逊一筹的红装宫女,这宫女曲着背脊,态度比之香巧谦和有循多了。

玉妃想到方才一切,心头嘟哝,那宫女无意间救她一命,她免她一顿板子,也算是恩怨相抵,也没什么要不要见的了,思至,她便摇摇头:“不见了。”说完脚步一璇,便离开了东庭,她一走,大队人马自然跟着离去。

待人都走光了,东庭方才恢复了祥和一片,雪梅映日的大好时光,瑰丽梅花在清风拂动下的摇曳生姿,这一切,本是很平静的……

可是须臾,梅林深处,宝红色的雕美木栏边,一道纤尘白衣却暴露一角,泄露了这无尘瑰景的平和之气……随即一抹比之这梅景,绝不逊色的翩翩男子缓步行出,看着这大片美景,他忽而轻笑:“江南的梅,是好看。”

他身后,一道青烟闪烁,随即一位五官冷硬,眉目刚毅,浑身向被寒铁笼罩的青衣男子显现而出,青衣男子走到他身边,恭敬的候着,没有回应,没有言语。

“阿敛,你难得回京,朕特地带你观这人间美色,万籁梅景,你倒是毫不领情,连眼皮都懒得不抬?”

被唤作阿敛的刚硬男子面色不温不火,只是眼中却划过一丝不耐,半晌后,才有些抱怨的道:“皇上是想看人,不是看景。”

另眼

“哈哈。”白衣男子,当今崇锦国元尧帝东方瑾,哈哈一笑,笑中温文尔雅,眉宇间却尽是风流韵致:“知朕者,莫若白敛也,这古往今来,人自是比景更夺人眼球的,你也知道,朕后宫里这些妃嫔们,可是一个赛一个的有趣呢。”

有趣?白敛不做声响,静静垂首着。

“怎么?你不同意?”东方瑾微微侧眸,墨眸流水行云,宛若仙俊:“别忘了,你妹妹也在其中,算起啦,朕还该称你一句大舅子。”

白敛面色不动,眉头却稍稍蹙了起来,须臾,平静而带着些倔强的嗓音,冰冷溢出:“我只是白家的养子。”

“真冷情。”东方瑾晃了晃眸,缓缓摇头:“你养父对你也算是恩同再造,在军中你的职位可比他那两个亲生子还高,朕以为你该满足了。”

白敛缓缓抬眸,漆黑深邃的瞳眸,毫不避忌的直视着眼前的九五之尊,语气闲淡的道:“有恩的是父亲,有仇的是白朔磊、白朔奇、白茜薇。”

东方瑾稍楞,随即猛的大笑起来,拍着白敛的肩膀,笑得乐不可支:“你呀,他们不就叫你几声野种,至于气到现在?”

“至于。”白敛认真的回答,态度依然一丝不苟,完全符合他军人不苟言笑的死硬性子。

东方瑾知他是犟脾气,也不多说什么,只看着重重梅影,突然有些好奇的问:“你猜那个宫女会将凤袍交给玉妃吗?若是交了,她会怎样?”

“会死。”白敛直言不讳,一点也不觉得当着九五之尊的面提那个“死”字,有多忌讳。

东方瑾也不在意,只环起双臂,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笑,眉目舒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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