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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海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邵景彦,邵景彦看着顾莎,直接忽视了苏海的视线。
“要……帮他一把吗?”顾莎尴尬地看着邵景彦好像不准备插手的样子,说。
“放手!”苏海朝着抓着自己不放的女人大喊,那女人受惊地松开了苏海的手,苏海立马逃也似的跑到邵景彦身边,警惕地看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可能是被苏海吼得有点尴尬,愣在原地许久,最后捏着小手帕伤心地跑回自己的店里去了。
两边站着着装花花绿绿的女人们,都齐齐地看着苏海这边,顾莎觉得自己被殃及了,被人盯得身子都快穿出孔来了。
“两位姑娘,可以放手了吗?”成逍遥笑容可掬地对站在自己两侧也有些晃神的青楼女子说道。
那两个女子触电般地松了手,心有不甘地也回到了自己的店里。
“中间那个女的长得不错啊!”顾莎听到人群里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地说。
“会不会是新来的?”
“看她气质不凡,不太像!”
“啧,比那青园花魁筱柔还要美上三分!”
“难不成是青园妈妈说的新花魁?”
“……”
叽叽喳喳地,顾莎忍不住嘴角抽搐,感情她被当成妓女了?普通女人就不能来到这妓院一条街吗?来看花魁养养眼不行吗?
“走吧走吧。”苏海到现在都感觉全身忍不住地起鸡皮疙瘩。
四人在各种各样的视线下又朝着青园的方向走去。
青园大门前搭了个台子,上面站着店里的姑娘,各个艳光四射,随着音乐整齐地舞蹈。
果然是男人的天堂!顾莎觉得自己这个女人都快被美倒了。
她不会跳舞,完全不会的那种,所以上次在赏菊大会上才会窘得假装肚子痛,以前她就对会跳舞的女人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敬仰。
“哪个是花魁啊?”顾莎张望着,眼睛在上面所有女子的脸上扫过,没有发现哪个长得特别出色的。
“应该还没有出场。”成逍遥猜测说。
“看那些男人口水留得……”苏海看着台子边上那几个仰头看着女人不停掉哈喇子的男人,嫌恶地说。
“花魁估计会最后一个出来,压轴!”顾莎乐呵呵地说着。
“我们要站着等?!”苏海惊恐地看着顾莎,她是对花魁有多执着?
“你想看的话我们进去吧。”邵景彦也不想站着人圈最外面,翘着脑袋等那什么花魁出现,如果顾莎想看,他大可以直接拿银子办妥。
而且,人群里很多人注意到顾莎,都把视线从那些舞女身上移到了顾莎身上,这让他非常不爽!
“对对对,我们直接进去看!”苏海连忙说道,他快受不了这人潮了。
“那样多没意思啊!”顾莎不同意,如果想要的东西都变得那么唾手可得,自然也就少了很多乐趣。
处尊养优的邵景彦当然不会明白。
“这里鱼目混杂,的确不适合久等。”成逍遥也站在了邵景彦的阵营里。
顾莎四下看了看,才发现好多人都看向他们这一边,“都是你们太惹眼了!没事长这么好看干什么,大老爷们都不看美女光看你们了!”
三个男性的后脑勺都挂下了黑线,天地良心,他们可不认为那些男人是在看着他们,要是说后面那些青楼女子一直不停张望这一边的话,那他们倒是可以大方承认。
“你可以更迟钝一点!”苏海汗颜地说。
“小莎,那些男人是在看你。”成逍遥也不得不提醒顾莎。
顾莎又仔细看了看四周向这边看来的男人,视线好像,真的在自己身上?
“那我们进去吧……”顾莎只好妥协,这让她想起了高中时候和同学去看演唱会,边上一堆大学男生一个接一个来问电话号码的事情。
那时候搞得几个同学都很不高兴,一直被人打扰,都没好好看成演唱会,因此她背负了一个华丽的罪名为她们跑了好多次小卖部作为补偿。
那罪名叫,招蜂引蝶。
“花魁也不是说见就见的,肯定要花很多银子。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必要用银子白白砸给那妈妈桑。”顾莎有些心疼邵景彦的钱,因为她知道肯定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光看这春园的气派装潢就知道,这里的花魁身价肯定也不低。
“只要你想看。”邵景彦搂住了顾莎的腰,往里面走去。
有时候,光看人的穿着气质,就能判别客人的尊贵与否,这是青楼妈妈桑都有的一门密招。就在邵景彦他们踏进春园走到大厅的时候,春园的妈妈桑眼尖地看到了他们,立马迎了上来。
但是刚刚她可没看到顾莎,走近了才看到这几个男人中间站着个女人,脚步不免有些慢下来,“几位客官是……”
哪有人逛青楼带着女人来的?还带着这么个……啧,这么个大美人儿?
邵景彦面无表情地在后面踢了苏海的脚后跟,苏海转头看邵景彦,从他古井无波的眼神中硬生生地读解出了他让自己跟妈妈桑提出要看花魁的意思。
“为什么是我!”苏海抗议地喊着,他一直都不喜欢女人,更别说跟女人打交道,他能喝顾莎熟稔起来,也都是因为顾莎是他的女人,加上顾莎跟其他女人有些不同。
成逍遥看出苏海不愿意去,要顾莎和邵景彦开口好像也不大可能,只好他自己上了。
“我们想见见花魁姑娘。”成逍遥的笑容恰到好处。
208女嫖客
妈妈桑被成逍遥的笑容治愈了,脸上很快就换上了热腾腾的笑容,用充满铜钱味的口吻说,“这位公子,我们筱柔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啊……”
这话意思就是,没有足够的钱,见不到她们花魁筱柔,这边几个人当然都听出来了。
也不等妈妈桑开价,成逍遥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叠纸,塞到妈妈桑的手里,“这样能见吗?”他用完成月牙的眼睛看着妈妈桑。
顾莎看了许久才确认那把纸正是银票,而不是其他,肉疼的同时也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成逍遥用自己的仙术把废纸变成了。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妈妈桑果然是见钱眼开的人,好像所有青楼里的妈妈桑都有这样的特质,看到有人塞大把钱给自己,脸上就会露出比黄菊花还要灿烂的笑容。
“能能能,公子如此大手笔,别说见筱柔,就是今晚包下我们整个春园的姑娘都不在话下!”只要你给更多钱。
这最后半句,是顾莎在心里配合妈妈桑的表情而加的。
“我们只要见花魁姑娘。”顾莎可不想自己被一大群女人包围,要真被包围了,那光是脂粉味铁定就能熏死她。
妈妈桑看到顾莎时的表情还是有点不自然,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她还是乐呵着张罗去了。
“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顾莎说。
“你是她们开业以来第一个女嫖客。”苏海说。
“……”顾莎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了,想凑个热闹看看花魁变成了女嫖客?
“是她们开业以来第一个女嫖客,并且带着三个男嫖客还只让花魁一人接客才对。”成逍遥说。
“我们还是去外面等吧!”顾莎抵不住舆论的压力,她可不想被当成女流氓。
“我们付过钱了,花魁今晚是你的。”成逍遥欠扁地说。
顾莎感觉自己脚边掉满了自己的鸡皮疙瘩。
“我,我们就让她给我们表演个节目什么的就好!我没想要她服侍谁!”
“就算是花魁,这节目也太高价了吧?”苏海还是不断地泼冷水,他觉得顾莎兴致昂然地来看花魁本身就是个错误!拉着三个男性来更是个错误!
最终四个人还是进了妈妈桑为他们准备的贵宾房,坐在香味四溢灯光暧昧的房间里,顾莎顿时有了一种自己真的是女嫖客的感觉。
四个人围坐在方桌子边,等了许久也不见花魁筱柔现身。
“怎么还不来?”顾莎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桌上的茶水。
就在顾莎的耐心被磨光,准备出去喊人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顾莎立马应声喊道,怕晚了一秒花魁就会逃走似的。
只见房门幽幽地被两个丫鬟推开,一袭火红衣裳艳光四射的女人站在门口,她蒙着面纱,盘着好看的发髻,上面缀满了各色发饰,艳美中添了几分贵气。
这就好像花了大价钱,买了一盘看上去非常高档的菜色。
顾莎给她的打扮,打了九点五分,另外零点五分扣在她的面纱上,这里三个男人肯定都不会要求她拿下面纱,她肯定也开不了这个口,不然就真成女嫖客了。
万一她是那种被人不开口,自己就不会拿下面纱的类型怎么办?据说花魁会比其他妓女自视甚高几分,因为她们往往足够漂亮。
她迈着小步子,进了房间,后面两个丫鬟帮她关上了门,她走到了桌子前,站在四人面前,伸手去摘面纱,动作十分优柔。
好吧,十分!
等到她收起面纱,顾莎呼吸一滞,这不是日本很红的那个女星吗?!
白如凝脂的皮肤,淡细精致的眉,水灵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一双让人蠢蠢欲动的樱桃小嘴……巴掌大的小脸,尖细的下巴……
好像比那个女星还要出色许多,室友是她的粉丝,顾莎被拉着去过她在中国的一场演唱会,只是她一直都记不清楚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很红,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
不过据说十几岁的时候也当过女优。
哎哟,猿粪呐!
“筱柔见过几位客官。”筱柔对顾莎他们行了个礼,声音甜美地说。
三位男性都没有看她,只有顾莎一个人背对着桌子坐着,一直盯着筱柔的脸,视线火热。
筱柔站着没有再说其他的,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她也是第一次同时招待四个不是为了和自己滚床单的客人,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女顾客。
更奇怪的是,那三个男人对她丝毫不感兴趣,倒是女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脸看。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而且这个女客人的样貌似乎比自己还要更出色。
妈妈桑在她进来之前,只是简单交代她要谨言慎行,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花大价钱指明的。
“呃,你会唱歌或者弹琴吗?”顾莎从惊讶中缓过神,笑着问筱柔。
筱柔挤出一点笑容,点了点头,“那筱柔就为各位客官献曲吧。”跟着就转身开门让守在外面的丫鬟拿了琴进来。
丫鬟摆好琴和凳子就出去了,筱柔动作优雅地就坐,对着桌子边的人颔首,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抚在琴上。
随着她手指灵巧地在琴上拨动,悠扬的乐曲流淌而出。
顾莎看得出神,觉得自己跟她比真不算个女人,她觉得筱柔认真弹琴的样子真是美极了,难怪说古代的女人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会好嫁人!
她除了会搞点古怪的实验,琴棋书画还真是没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真是太惭愧了!
她一定是来找虐的,而不是来欣赏美女的,花了那么多钱,顾莎突然觉得肉疼得紧,虽然也不是她的钱。
随着乐声,筱柔开始唱起了曲,她的声音很柔和,温婉动听,唱得顾莎心都软了。
她一回头,原本以为三人都会翘着脑袋跟她一样倾听这美妙的音乐,没想到三人却在桌上扣着杯子玩了起来。
成逍遥一只手腾在半空中,手掌下是三个倒扣着的茶杯在用惊人的速度交换着,快得只能看到一片遗影。
209三个出色男性
苏海一脸凝重地盯着不停交换的杯子,成逍遥的手掌一拿开,三个茶杯就整齐地列成了一小排。
邵景彦一只手指按在中间那个杯子的上面,轻巧地将杯子翻了过来,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