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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还在想是谁怎么没礼貌,一进来就完全不客气地坐下来,他们认识吗?
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这张有些眼熟的脸,顾莎才反应过来,“得到大王批准可以变成人型了?”取笑道。
苏海翻了个白眼,端起茶水,一口一杯,连喝了三杯,“流太多口水了。”
“你怎么这么记仇啊。”顾莎无奈地笑道。
“我觉得那球有古怪,一靠近就困得很,还狂流口水。”苏海却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不就是个子大了点,能有什么古怪。”顾莎慢悠悠地喝着茶,不在意地说。
菜上得很快,一下子桌子就被摆满了。
“吃吧。”邵景彦对苏海说,苏海委屈地扁了扁嘴,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起来。
顾莎感觉有些奇怪,感觉邵景彦好像在补偿苏海?
说起来自从邵景彦帮她写信那天起,她就没看到过苏海,邵景柯也是那天回自己府上了。
可能没了邵景柯,一下子冷清下来,顾莎一直也就没去注意苏海。
“你这几天是不是立了大功了?”顾莎调侃道,也动起筷子。
苏海一副“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模样说,“你那破球是我帮你从黑国带过来的!”
“带颗球很累吗?你不是狼族领袖吗?”顾莎边吃边问,嘴忙得开心。
“累?一只狼千里迢迢往返两国还背着颗球,你觉得累吗?”苏海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顾莎有些不解地看着苏海,难道他只身一人,以小狗的形态驮着球走了那么多路?那三天也不够用啊?
“风和雷有急事,邵王说让我去把球给你带过来,那破球也不知道怎么地,一路上招了何止一群七七八八的豺狼虎豹!没累死爷!”苏海一把放下筷子,不爽地说。
顾莎听得云里雾里的,那水晶球还能招惹野兽?
“一天的路程爷愣是赶了三天,路上的阿猫阿狗都差不多给爷杀光了,爷一块肉都没吃到!”苏海说着又提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顾莎不明地看向邵景彦,邵景彦执起茶杯,轻啄一口,才开口说,“那颗水晶球不普通。”
“会引诱动物?”顾莎猜测道。
“应该是。”邵景彦点头。
顾莎立马两眼放光,“好厉害的水晶球!”难怪苏海在马车上一直睡,原来是累得。
根据他的说法,这几天应该都没有合过眼,又没吃东西,也难怪。
“呵,是厉害。”苏海冷笑,“引来的那只巨齿豹差点咬掉我的腿!”
“最后呢?”
“我咬断了它四条腿。”
顾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看着苏海正在咬的那只鸭腿,怎么感觉血淋淋的?
“那我路上带着那颗水晶球会不会有危险啊?”顾莎听苏海说得有些担心起来,万一路上引来千军万马,寡不敌众什么的,岂不是很惨?
“费了爷好大一番功夫才带过来的,你要是敢说出把球扔了的话,我就!”苏海咬牙切齿地说着举起筷子,那模样恨不得把顾莎当巨齿豹也咬断腿。
“咳咳……”顾莎一口饭差点呛到。
邵景彦一根筷子飞了过去,正中苏海脑门,在眉心戳出一点红,苏海吃痛地揉了揉眉心,气焰顿时就下去了。
“就怎么?”邵景彦悠闲地喝着茶水,不咸不淡地问。
邵景彦制服苏海真有一套!顾莎乐呵呵地想着,这就像一个强大的男人养了一只强大的宠物,对主人而言,是个好武器,对别人而言,是个见到就要躲的主。
“没……”苏海真想哭,以前邵王对他再冷淡也不会这样对他动不动就飞东西啊!
都是顾莎这个女人!苏海怨念地看了顾莎一眼,低头乖乖地啃鸭腿。
这种有人撑腰的感觉太爽了!顾莎看着苏海在邵景彦那儿吃瘪,就胃口大开。
顾莎胃口再大胃也装不了多少东西,三两下就饱了,邵景彦更加是没吃什么,一大桌子鸡鸭鱼肉几乎全都下了苏海的肚子。
结账后三个人就回到了马车,继续上路。
邵景彦让苏海变成犬型,苏海嚷嚷着为什么,邵景彦冷冷飘过去三个字,“占地方。”苏海就认命地又变成了一条小狗。
顾莎抱着水晶球又是摸又是看,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奇特的地方。
“肉眼凡胎,能看出什么啊!”苏海不屑地说。
“你这是狗眼看人低。”
“我是狼!狼族领袖!”
“狼?哪儿呢?”
“……”
马车一路前行,突然停下来,车夫撩开帘子,声音都颤抖起来,“启禀王爷,有,有老虎。”
邵景彦撩开窗帘子,顾莎从窗里看到外面竟然聚集了一群肥壮的老虎,它们看着马车,样子是真正的虎视眈眈。
顾莎不是没见过老虎,在动物园见过电视里见过,但是第一次见到个头这么肥膘的老虎!而且这数量太壮观了!动物园里的老虎园算什么,比起这个都是浮云!
这里简直就是老虎军的窝!
“我们什么时候进的林子啊!”顾莎惊呼出来,死死抓住了邵景彦的衣服。
“啊……”这不是惊呼,也不带任何惊讶的语气,是第四声的啊,是苏海非常无奈地叹息声。
“去吧。”邵景彦放下车窗帘,握住了顾莎的手,不咸不淡地说。
195就是父亲
苏海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晃悠悠地从马车里出去了。
“小海一个人可以吗?”顾莎不免有些担心,寡不敌众,双拳难敌四腿,何况是四腿敌百腿!
“他是狼王苏海。”邵景彦说,给了顾莎一个自信地笑容,顾莎心才放宽了一些。
不过听着外面各种嘶吼和打斗声,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打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声响只强不弱,顾莎强忍着撩开窗帘看看外面情况如何的冲动,怕自己一撩窗帘以后就不能好好吃饭了。
邵景彦一脸闲适,别说紧张或者担心这些情绪了,他对车外那些声音完全就是充耳不闻。
直到车夫一声惨叫,苏海钻进了马车,带来了一阵浓重的血腥味。
“哥,车夫跑了。”苏海舔着自己的爪子说道。
“去驾车。”邵景彦还是丢给他三个字。
“我?”苏海还从来没有驾过马车。
“不会?”邵景彦问道,虽说是问句,但是却隐隐透露着“你知道不会的后果吗?”的信息,苏海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立马变作人型就退了出去。
而后,马车就又上路了。
顾莎有些无语地看着车帘,无敌的苏海啊,你就错在太无敌了。
杀得了野兽,驾得了马车,我们怎么离得开你啊!
马车好像碾过了什么,一个颠簸,顾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刚是碾过老虎的尸体了吧?是吧?
“冷吗?”邵景彦见顾莎打了个寒颤,关切地问她。
顾莎摇了摇头,“邵景彦,你对小海是不是有点太苛刻了?”小心翼翼地问。
“我很少对人不苛刻。”
“你对我就不会啊。”
“你要我对你一样对苏海?”
“呃……那也不是。”小海,嫂子尽力了!
天黑后,马车停在国界边的小城,邵景彦找了家客栈开了两间房,三人在客栈楼下用餐。
顾莎心情不错地咬着排骨,视线透过苏海的耳边,看到对面桌的一个白衣男子,嘴里的排骨咚地掉到了桌上,她长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男人。
“怎么了?”邵景彦顺着顾莎的视线看去,看到那个执着酒杯的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顾莎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眼神直勾勾地戳在那个男人的脸上……这世界,还能更狗血一点吗?!
苏海回头也看了一眼,然后悠悠转过头,“都没我英俊,怎么把你迷成这样?”
邵景彦一个杀人的眼神飞过去,苏海差点咬到舌头,讪讪地低着头继续吃饭。
“顾莎。”邵景彦叫她。
“……呃?”顾莎的视线像被用强力胶黏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听到邵景彦叫她,她都没能回头看邵景彦一眼,迟钝地应声。
邵景彦周身的气压变得有些低,声音也变得有些低,“不吃饭吗。”问句变得不像问句。
“吃……”顾莎还是一副灵魂出窍的状态。
“这么好看?”邵景彦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危险。
“……嗯?”顾莎没听清邵景彦的话。
“顾莎。”邵景彦的脸色变得很不妙。
“那个男的……”顾莎的声音有些颤抖,表情满是难以置信,几乎都要扭曲起来。
邵景彦没有说话,静静看着顾莎,顾莎没听到邵景彦的声音,以为他没理自己,伸手抓着他的衣服使劲晃起来,“邵景彦,那个男的!你快看!”视线还依旧在白衣男子的脸上。
“我看到了。”邵景彦的声音像从北极飘过来的,顾莎打了寒战,终于把视线拔了回来,看到邵景彦寒冰般的脸,心底一凉。
“你误会了……那个男的……”顾莎急忙想要解释。
“长得很潇洒。”苏海接过话,火上浇油地说。
说完他就立马低头继续吃饭,生怕又收到邵景彦想灭他口的视线。
“那个男的怎么?”邵景彦的脸色反倒平静了许多,看上去并不那么生气了。
他在等顾莎做一个好的解释,至少他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信心的,比那个白衣男人应该还是强一些的。
“那男人长得跟我爸一样!”顾莎大喊,客栈里的人都纷纷把视线投向了他。
这一桌三人原本就有些惹眼,很多人都时不时投来眼光,现在顾莎一喊,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地看向了这边。
顾莎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原本激动的情绪也焉了下去。
邵景彦看了苏海一眼,苏海接受到邵景彦的眼神,立马就知道他的意思,变出一把大斧刀,砰地摔在旁边的凳子上。
视线都散开了,不敢再看向这边。
“罢?”邵景彦没听懂顾莎的话。
“就是父亲!”顾莎压低声音,却掩不住激动的情绪。
居然让她看到自己父亲年轻时穿古装的样子!天哪!太诡异了!
邵景彦的眼中也透出惊讶的神色,“你没看错?”
“看了二十年的脸怎么会错!”顾莎不断地偷瞄那个白衣男人。
“会不会就是你父亲?”苏海虽然不知道顾莎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但是听到顾莎说那个男人和她父亲长得一样,也认真思考起来。
“怎么可能!”顾莎也想翻白眼。
“也是,太年轻了,估计都还没成亲,哪来你这么大的女儿。”苏海说,“那就是长得像而已,或者只是长得像,有可能是你父亲失散多年的弟弟。”
“俗套!就算我爸有弟弟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好不好!”
“为什么不可能?”
“……”
顾莎看了邵景彦一眼,只有邵景彦能明白顾莎的意思。
谈话间,那位白衣男子落地无声地飘到了顾莎他们这一桌,“这位姑娘,可不知在下脸上是否有异样?为何姑娘一脸惊恐地看着在下?”他语速不紧不徐,翩翩有礼地说道。
天,天哪!声音也一模一样,但是这种文绉绉的腔调实在让顾莎措手不及,她爸从小就只会对着她很土豪地说,“零用钱够用吗?不够找你妈要。”
每每听到这句话,她就会很不在意地嚼着苹果点点头,“爸,明天家长会你去一下吧。”
196相信他吧
然后他爸就会说好,再过去和她一起嚼苹果看电视,说,“怎么又是这个女的?”
两人就会用非常通俗易懂甚至有点粗俗的语言激烈地讨论着关于电视剧里的人,多么亲切的一个老爸!
而且她爸有时候和她吵架还会大喊,“老子是你爸!”,跟在外面那个严肃的老董完全是两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