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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景彦原本就对黑国的权位并无兴趣,他本想拿了城堡里堆积的一部分的财宝救助赤国便好,也不会多拿一分一毫。
当时白崎风、白益雷他们和苏海同时为邵景彦的个人魅力折服,见到千百件价值连城的财宝,历尽千辛远赴到此,打败了实力强劲的苏海,最后却只取赤国国库亏空的部分,其他分文不要,连权位都不在乎,这实在是令白崎风苏海他们好生佩服。
那时不知有多少人处心积虑地想要至苏海于死敌,统治黑国,将财宝占为己有,只有邵景彦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并且还是个实力这么强劲的人,他们甘愿叩首,拜他为王。
也多亏他把城堡里许多财宝都分给了海盗后人们,现在黑国也是一片祥和,海盗后人们日子别提多自在,好吃好喝好睡,比现在大部分国家的百姓富裕自在多了。
顾莎犯花痴地盯着邵景彦,“我夫君好棒喔……”肉麻的音调听得顾莎自己都想扒掉自己一层皮。
她其实只是在苏海面前想炫耀下,压压他的气焰,老娘可是你偶像的老婆,你给我放尊重点啊!
她承认自己有点狐假虎威的味道了,不过还是乐滋滋的。
苏海颤了颤嘴角,冒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准备问点他在意的事情,“邵哥,赤国的叛乱怎么样了?”
“叛乱已经摆平了。”邵景彦面无表情地说道,只有顾莎看到了他眼中那抹复杂的色彩。
他一定是想起他二哥二王爷邵景荣了吧?
顾莎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抢过话尾连忙说,“邵景彦,我们是出来找仙医的,不是陪你跟小海叙旧的!”她只是想转移话题,让邵景彦不要去想那些悲伤的事情。
“找什么仙医?”苏海歪着头不解地看着顾莎,一转眼已经习惯了“小海”这个称呼。
顾莎和邵景彦同时沉默了,许久顾莎才和苏海解释起关于邵景柯的事情,苏海点头表示了解。
“那……那个个女人就这么被鸟叼走了?”苏海有些哭笑不得地问。
顾莎和邵景彦再次沉默,许久顾莎摇头表示不知道,反正就是叼走了。
“要是没死的话,估计现在正在苦苦修炼,等着有朝一日找你报复吧,哈哈哈哈哈。”苏海没心没肺起来让顾莎有点想把拳头呼到他脸上的冲动。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苏海这句让顾莎想打他的话,在不久的将来,那个混乱得让人抓狂的时候应验了,不过那是后话了。
“你这小狼狗,别扯有的没的!”顾莎给大笑着的苏海赏了个暴栗。
“你才狗呢!老子可是狼族统领!”苏海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对顾莎说的小狼狗颇有异议。
“只有狗才这么大声地汪汪叫!”顾莎毫不示弱,反驳回去。
“你!”苏海瞪着眼睛再次气结。
“你什么你,要叫我嫂子!”
“我准备带苏海一起去。”邵景彦显然没参与到顾莎和苏海的斗嘴里,不咸不淡地说。
“带我?”
“带他?”
顾莎和苏海很有默契地异口同声地对邵景彦的话表示质疑,他同时觉得是他们斗嘴斗得太得劲,一下子幻听了。
“要我再重复一遍?”邵景彦眯起眼睛,有些不满地说。
“不用不用……”苏海连忙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为什么要带他?”顾莎知道邵景彦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不由好奇。
“赤暮山是灵兽圣地,带着苏海对我们有利。”邵景彦简单地回答。
苏海不禁瞪大了眼睛,邵王竟然也会跟人解释?
顾莎又不客气地给了苏海一暴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你怎么和那俩小白摆一样的表情啊?”
“邵王做事从来不会跟人解释什么!可他刚刚竟然在解释?!”苏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嗯?”顾莎看了邵景彦一眼,他正悠悠地喝茶,好像不想多说什么。
不过顾莎有些明白了,她认识的邵景彦,和黑国里的各位所认知的邵景彦,不一样。确切来说,邵景彦在她和其他人面前,表现的层面不一样。
给她的,应该才是最真实的他,她可以理解成,这是爱的力量吗?
顾莎突然傻笑起来,惹来苏海一阵鄙视。
“你们刚刚为什么掐起来?”傻笑到一半,顾莎突然醒过来般,正色问道。
“谁掐起来了?”苏还听懂顾莎的说法。
“就是打起来!”顾莎为苏海的智商捉急了一把。
“哦……我都有两年没见到邵王了,当然要欢迎他一下!”苏海说得自豪,仿佛他和邵景彦打一架是多么亲密的事情。
“有你这么欢迎的嘛!”顾莎汗颜。
“外面的门,是你弄的?”邵景彦微微皱起了眉头,突然问道。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留意到了那起码有二十公分厚的石门下,被破了个洞。
以顾莎的力气,根本没办法推开那扇门,而她却出乎意料地到了门外,门上又破了个洞,显然是她所为,可她怎么办到的?
168恶魔之门
“啊,那个啊!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竟然一脚就踢出了个洞,那门是不是历史太悠久,有点不结实啊?”顾莎经邵景彦这么一提,记起刚刚自己一脚踢破门的事情,连忙说道。
“什么?鬼之门居然被你踢出个洞?开什么玩笑!那门可是用刚血铸成的,怎么可能不结实!”苏海夸张地说。
“你能不能不要面部表情这么丰富,真是白瞎了一张正太脸。”顾莎嘴上损,心里却被苏海萌出了一滩血,“刚血是什么?”
“那是传说中的恶魔之门,两百年前的海盗船上的巫师用百只恶魔的血炼成的,刚硬无比,用来保护城堡里的财宝的。巫师死后这道门就失去了灵性,只要力气大点的人都能打开,但是被你这么个黄毛丫头踢出个洞来,怎么可能?!难道你是巫师?”苏海解释道,夸耀的口气好像那门是他造的。
“什么黄毛丫头,你小子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呕……”顾莎想起自己刚刚贴在那用血铸成的门上贴的紧,胃里就一阵翻动,“什么恶趣味啊,居然用血做门!”难怪那门看上去暗红暗红的,那么像血,原来就是血做的!
邵景彦伸手在顾莎背上抚了抚,虽然面无表情,可是那动作看上去温柔无比,看的苏海不禁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惊讶。
“她不是巫师,应该是血契起了作用。”邵景彦淡淡说道,起身拿去放着水晶球的那个柜子上取了一本书。
“就是胸口那个印记?”顾莎接过邵景彦拿来的书,翻看起来,但是除了几个图案以外,没一个字看得懂。
“血契?哥,你和这个女人结了血契?!”苏海张大了嘴巴,能塞下两个鸡蛋。
“我一直没机会问,那个血契具体是干嘛的?”顾莎草草翻完了那本破旧的书,完全看不懂,就放到了桌上,看苏海这么惊讶的样子,显然也知道血契,便问道。
“血契就是把两人的血交融,把半条命给对方!”苏海很精辟地解释。
“诶?”顾莎没想到自己和邵景彦结了这么个了不起的东西,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莎回想起结血契的那天,邵景彦说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并且一再问她是不是真心实意地愿意做他的王妃……
“难怪那天我在小木屋的时候,感觉到肩膀疼到要死,而且很强烈地感觉到你遇到危险了,一到皇宫,就看到你肩膀受伤了。”顾莎恍然大悟地说,“那这个血契还能让我拥有你的力量,所以我才能踢破那个门?”
“哥,你怎么可以和这么个女人结血契呢?!要应该也是跟我啊!这样你也能有不死之身了!”苏海激动无比,听得顾莎一下子慌了神。
结血契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也会死?顾莎心里萌生了这个想法。
“我不需要活那么久。”邵景彦淡然地说。
自古没人不渴望能够活的更久一些,可是邵景彦竟然对这个看得如此之淡。
“可是这个女人这么弱,万一她出了什么事……”苏海不依不饶,实在没办法接受邵景彦和顾莎结血契的事实。
“没有她,我现在不会站在这里。”邵景彦皱起了眉头,心里似乎在考虑很严重的事情。
苏海被邵景彦说得无言以对,他知道邵景彦不是个轻率的人,不会轻易把自己的生命和别人挂在一起,这其中一定有原因,只是邵景彦不说他便不会强问。
“喂喂喂,气氛变得很凝重好不好,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我不会拖邵景彦后腿的!”顾莎努力想要炒热气氛,发现这是徒劳,这俩男人嘴巴一个抿得比一个紧,还是放弃了。
苏海拿起邵景彦拿来的书,“当然不会让你拖邵王的后腿!我要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信誓旦旦地说完,就出了房间。
“这黑国白天黑夜根本看不出来,城堡里还到处都是蜡烛,现在应该是晚上了吧?”顾莎转移话题。
“挺晚了,睡吧。”邵景彦摸了摸顾莎的头,眉心隆起的小山川终于放平了一些。
“明天就出发去赤暮山了对吧?”顾莎点点头,开始脱衣服。
“嗯。”邵景彦轻声应道,俯身在顾莎唇上吻了吻,让顾莎躺好,自己也脱了外衣,才一挥手灭了卧房里所有的蜡烛。
邵景彦把顾莎拦在怀里,顾莎有些心猿意马,原以为邵景彦会做些什么,没想到他却老实得很,只是抱着她。
黑国的天空黑沉沉的,一阵阵风扫过黑色的树木,发出沉闷的沙沙声,森林里的不眠野兽展开一轮又一轮的生死厮杀。
顾莎渐渐沉入梦乡,邵景彦却是抱着顾莎,闭着眼睛一夜未睡,心里有些异样在不断流窜,第一次感到心慌无力。
苏海说,“可是这个女人这么弱,万一她出了什么事……”但是这并不是他担心的,如果她先离开人世,他后脚便会毫无顾忌地随她而去,无怨无悔。
他只是不忍自己身世浮沉,拖后腿的人变成他,如果哪一天,他死了,他一定不会让她跟着自己一同前往地狱。
一定不会。
翌日,顾莎醒来的时候发现邵景彦已经不在枕边,竟然有些害怕他会丢下自己一个人去赤暮山,连忙起床穿衣洗漱。
“邵景彦——”顾莎出了卧房,一路喊着寻找邵景彦,越看不到邵景彦心里就越慌。
他会不会真的就丢下她?
“喂!”苏海站在楼梯下叫她,他刚从外面进来。
“邵景彦在哪里?”顾莎抓住稻草般问他,既然苏海在,那邵景彦一定也还在,他说过要带苏海一起去的。
“邵王在兵场练兵,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懒得跟猪媲美啊!”苏海嘴上不留德地说。
听到邵景彦并没有扔下她,顾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狗最大的本事也就是对着别人乱吠了。”和苏海斗起嘴来,毫不示弱。
“我是狼!狼族统领!”苏海不满地大喊。
169安魂定心曲
顾莎没理他,顾自下了楼梯,到了门口才想起自己不知道兵场在哪里,刚想回头问问苏海,邵景彦和两个小白,白崎风、白益雷就出现了。
“少主夫人,马车已经备好了,可以出发了。”白崎风微微欠身,跟顾莎说道。
顾莎有点受宠若惊,尽管白崎风的态度向来都这么恭敬。
可是这种恭敬一点也不似勉强,不像那种“你是主子,我是仆,我应该对你是这样的态度”的感觉,而是一种算不上谦卑,单纯的尊敬感。
反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这让她很愉悦就是了。
一行人上了马车,和来的时候一样,还是白崎风和白益雷驾车,顾莎和邵景彦坐在马车里,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