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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这人竟然能青云直上,最终在内阁里头同他们对抗呢?
范家长女嫁了颜贞静,范家本来的“正牌二小姐”,便是懿太后身边儿跟随着的范梅仙,本来范家里头几乎都没有范悯的排位,只不过在她成了皇后之后,一切自然不同。
此日,凤涅正在宫内逗弄那小猫崽,这几日喂养得当,猫崽已经不复是先前皮包骨的形象,原本枯干的毛色也亮了起来,两只眼睛也带了光,叫声也尤其响了些。
那猫崽抱着凤涅的手指,像是吸奶一般细细地咬着,康嬷嬷便在旁凑趣。
凤涅正笑间,外头有宫女来报,道:“启禀娘娘,丞相范府的夫人来了,求见娘娘。”
凤涅一听一个“范”字,便挑了挑眉,吩咐子规将猫崽带下去,才道:“传吧。”
宫女退下之后,凤涅道:“这功夫来做什么呢?”
康嬷嬷道:“像娘娘说的,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当初在范家里头,起初还不是不管不问,后来忽然间圣旨到了,才变了模样……先前被打入冷宫,他们背地里活跃着呢,不知使了多少手段想要梅仙……”手指头往上一指,康嬷嬷没有继续说下去。
凤涅点了点头,却见殿门口出现一道人影,垂着头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那妇人一身端庄整齐的诰命服饰,按规矩行了礼,起身之后,凤涅让坐了,她才慈眉顺眼地抬起头来看向凤涅,道:“娘娘向来安好?”
凤涅道:“身子依旧是有些弱的,索性还过得去。不知夫人为何竟有空进宫来了?”
妇人微微欠身道:“臣妾来的仓促,请娘娘见谅了。”
凤涅柔声道:“自家人,何必说这些客套的话?夫人向来可好,家中一切可也安好么?”
妇人听她声音依旧,稍微松了口气:“一切皆好,有劳娘娘记挂了。其实,自从听闻娘娘喜回凤仪宫,臣妾便欲进宫相贺,只是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生怕进宫不祥,便一直耽搁到了如今,还请娘娘见谅。”
凤涅道:“都说了是自家人,何必计较这些?”
妇人微微一笑,意态仍旧是恭敬的,又道:“娘娘自离了家后,都未曾回去过……前段日子雨水颇多,竟把娘娘的旧居给冲毁了些,近日来家中正在加紧修缮,娘娘人不在家里,总要留个旧居可供念想……也盼着有朝一日娘娘能够回府省亲,一来可以天伦相聚,二来也让范府门楣生光。”
凤涅闻言便微微动容,道:“原来是这样……倒要让家里破费了,只不过这省亲什么的,我在这里,也实在是有点做不了主,还要徐徐图之,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天伦相聚……”
妇人见她眼圈儿微红,心里一喜,道:“正是正是!娘娘只要稳坐正宫,以后总有机会……只要得了陛下的宠爱,何愁不可为呢……唉……”说着,面上多了一丝忧色。
凤涅道:“夫人何故叹气?”
妇人见她问,自是正中下怀,便道:“娘娘在宫内,自是有所不知,近来因为修缮房屋一事,闹出了一点儿事,因为范家树大招风,自然有人看不过眼去,先是讹诈咱们占别人的地产,又污蔑家仆打死了人……前天内阁里头,刑部尚书又参了丞相一本,陛下如今正命顺天府查呢。”
凤涅惊道:“竟有此事?那现在不知如何了?”
妇人道:“丞相做事从来都磊落光明,不肯藏私的,又怎会作出占人田产坏人性命之事,真金不怕火炼,只不过……最怕的就是那起子小人从中弄鬼……”
凤涅思忖道:“夫人的意思是……有人要害丞相么?”
妇人叹道:“娘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您不知道,朝堂上多少双眼睛恨着咱们范家呢……掘地三尺也要找点儿纰漏出来……”
凤涅听了,便毅然道:“身为范家的女儿,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不知我能否为丞相做点什么?”
妇人闻言,一时喜形于色:“娘娘有此心,臣妾感激万千……若是娘娘肯在陛下耳边说上几句……让陛下不至于听信那帮小人谗言,就再好不过了,范家阖府上下对娘娘也是感恩的。”
凤涅道:“快别说这些生分的话,世人都知道本宫是范家二小姐,难道帮自己娘家,还需要感恩不成?只不过本宫才出冷宫不久,只怕是言语轻微陛下也不肯听……但无论如何,也是会试上一试的,夫人放心。”
妇人急忙起身行礼:“不管如何,臣妾代丞相多谢娘娘了!”
凤涅急忙让康嬷嬷亲去搀扶起来,又柔声说了几句好听的话,才命人相送了范夫人离去。
范夫人离开凤仪宫,相陪着的相府嬷嬷道:“夫人,可要去长宁宫看姑娘么?”
范夫人回头看了一眼凤仪,脸色凝重,沉吟片刻后,缓缓道:“不,不去了,直接回府吧。”
嬷嬷有些惊愕,却不敢多说什么,一行人便直接出了宫去。
子规在门口看了会儿,便返回了凤仪宫内,跪地道:“回娘娘,范夫人并没有去长宁宫,只是出宫去了。”
凤涅一点头,康嬷嬷便道:“娘娘,您果真要跟陛下说起此事么?”
凤涅不答,只是道:“丞相的势力极大的,是吧嬷嬷?”
康嬷嬷道:“这是自然的了,吏部尚书是大姑爷,您又是皇后,什么门生子弟,更是不计其数……”
凤涅微微一笑道:“是啊,别说是打死了一个人,就算是打死十个,该也有法子悄悄地压下去的,何况身为丞相,什么大风大浪地没见识过,……做什么巴巴地叫夫人进来求情呢?他们也未免太瞧不起自己,更也太瞧得起本宫了。”
康嬷嬷有些明白,又有些迷糊,然而凤涅所说,对她来说就算不懂,也是极有道理的,于是便只顺着点头道:“是啊娘娘。”
凤涅看着她呆呆之态,一笑便不再做声。
是夜,凤涅正睡得迷迷糊糊,忽地嗅到一阵极淡的香气,不似檀香之类,倒似是某种花香。
凤涅模糊之中翻了个身,忽地却觉得身子无比之沉重。
眼睛半睁之间,借着外头的灯火摇曳,似看到有个黑色的影子闪过,有几分熟悉。
凤涅心头一动,张口想要叫,却赫然失声,眼角余光,依稀望见他唇角微微一挑,而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竟似是被什么将眼睛蒙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章写了大半天,忒磨人也!虽然我知道头先那些朝臣相斗大家多半是不爱看的~~=3=
☆、最新章
凤涅迷迷糊糊里;只觉得身子一轻,似是有人将她抱了起来,有一只手揽在她的头上,小心翼翼地令她靠在胸前。
凤涅双目不能见物;也无法发声;竭力想动一动;却只有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头微微地勾了勾;那细嫩纤纤的手指轻轻颤动;好像一片洁白的细长花瓣;悄然寂静地绽了一绽。
黑衣人垂眸;面罩下的目光从凤涅身上掠过;以及她垂在身侧的手。
夏夜薄薄的里衣底下;少女正当最好的身段纤柔婀娜,抱在手上,却是如此地轻,黑衣人用力将凤涅的身子抱了抱,好似怕略微松手她便会不见了似的。
凤涅昏昏沉沉,心中却似有个声音不停地反复在说,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如此内心挣扎拼命对抗之下,虽然身体已经全不能动,但脑中还留着一丝理智。
恍惚中,凤涅仍能感觉好似被谁抱着,——那人在行走,步子很稳,只有一丝颠簸,而且被抱得很是细致,她的头始终靠在那人胸前,极为安稳,在旁人看来,就好似是恬静地睡着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体的轻微颠簸停了下来,良久,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意识之余,耳畔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
眼前忽地闪过一道微弱光芒,凤涅拼尽全力要睁开眼睛,却只能令睫毛抖了一抖。
微弱的光芒自长长地睫毛缝隙里头透了进来,眼睛里看到的,只有一个极为模糊的影子,似曾相识,令人印象深刻。
凤涅想笑,却又笑不出,至此,所有的力气同意识尽数流失,眼皮微弱一动,便合上了。
而就在凤涅陷入沉睡之时,有个声音,似叹似笑地,道:“早说过她不是那么好……”
声音极轻,后半句,更是似被令人沉醉的夏夜微风给卷走了似地。
高大的黑色身影坐在床边上,床头上摆放着檀木的书架,一格一格地,有堆放着各色书籍,有摆放着各种形状的瓷瓶等物。
那人的大手从那令人遐思的身体上极缓慢地掠过,像是观察最为精美或者令人垂涎的至爱之物,手在凤涅胸前停了停,极为小心地掠起,缓慢地滑过,并未用力。
手一路往下,掠过她平坦的腹部,探向底下,手指缓缓地转了个圈,停了停后,空气之中响起了压抑的喘~息声。
那人手势一停,缓缓地吐纳调息,而后一探手,从旁边的书架上取下了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盒子并不大,大概十二三寸左右,却很古朴精美,上头雕着古怪却极曼妙的花纹,看来便价值不菲。
将盒子打开,里头有一个白色的小小玉瓶,只有男子半个手掌大,他看一眼,并不去动。
玉瓶旁边,却用锦绣的缎子垫着,隔开许多长条,里头安静盛放着两条雪白的长形之物,似上好羊脂白玉,通体洁白毫无瑕疵,细看,却比白玉更为润泽,约莫是一根手指的长度,一根极细,似凤涅的手指头,另一根却要粗上一些。
那人低头端量了片刻,捡了那根细些的。
单手将凤涅的裙摆撩起来,亵~裤小心扯下,轻轻将她双腿略微分开,手指稍微探了探,便才将此物轻轻凑过去,极为缓慢地,一寸一寸送入桃源里头。
异物入体,昏迷中的凤涅身子轻轻一颤,下面本能地竟缩紧了些。
那人手抖了抖,手势略停,他静静端坐片刻,寂静的斗室中,那沉沉地喘~息声便渐渐大了些。
罩帽底下的目光在凤涅安静的脸上看了片刻,忽然缓缓地俯身低头,一点点地靠近,两人双唇的距离越来越短,好似要亲吻下来一般。
然而就在快要贴上她的唇瓣之时,却又赫然停下,他重新倒退回来,复坐直了身子。
底下,手指微微抖动,却终于又按住那玉石的一段,略微用力。
昏迷中的凤涅无意识地呻~吟了声,那人的胸口微微起伏,喘~息数声之后,猛地便俯身下来,唇急切地便吮住了她的双唇。
舌尖强闯入内,绞缠住她柔软无助的香甜小舌,好似要将她吞入腹中。
唇齿相交,如狂风骤雨般的亲~吻里头,隐隐地带了几分细密的水声,他如此强~硬地欺负她的无法反抗,舌头贪婪地吞食她口中每一星的唾液,仿佛那是无上的琼浆玉液一般。
那本来平稳下来的手也用力地抖了抖,将那白色玉质之物往内一按,玉质尽数没入~体~内,而他粗粝地手指也不起然地按在那正在微微缩紧之处,刹那间,感觉到她的细微抖动跟一丝令人心悸的濡湿。
手指碰到那娇嫩的触感,略微停留,便欲探入。
昏迷中的凤涅似察觉到什么,嘴角渗出一丝无助的呻~吟,这极为低微的声音,却更逗引的他心中野兽咆哮不已。
另一只手按着凤涅腰间的细细系带,正要一把用力扯开……
正在这疯狂无法自已之时,却听到隔壁有个声音,冷清地叫道:“主子!”
那人动作一停,却仍旧并不放开凤涅。
一直到那声音略微提高了几分,沉声道:“主子,现在不是时候。”
紧紧贴在一处的双唇才分开来,那人喘~息不定,双眸望着膝上的凤涅,不甘心似地又压落下来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