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交待事?只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檀儿,醒了?”突然,苏月拉走了进来,正好就打断两人的对话,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慢慢地往着床边靠近过来,担忧道:“真是笨啊,竟然又让大夫人骗去曲府。就算你不去,大夫人能翻得了天不成?”
“呵呵,一个人就是要经历一些事,才会成长;经历过一些痛,心才会狠。月拉,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曲檀儿讪笑,说到那一个“狠”字,也咬牙切齿。
“有点道理。好吧,这碗药是王爷要我端过来的,你自己看着办。”苏月拉将手中端着的药往曲檀儿面前一递。
曲檀儿一瞧那黑黑的药汁,小脸一苦,“咳,我,那个……”
“王爷的命令。”
曲檀儿刚想说什么,苏月拉也不急,慢慢地将她的话给打断。
“我也没说不喝。”曲檀儿纠结,也不想矫情,无奈地接过药碗,直接喝掉。只是,当口中那道苦味传遍感观时,然后,小手往前一伸,等着唯一值得期待的蜜饯。
不料,苏月拉一下子拍掉曲檀儿那一只伸来的小手,笑骂道:“我可不是你家王爷,喝药后还给你一颗蜜饯。那可是宫里的娘娘才能吃到的。你别当我是神,可以弄来那种东西。”
而月拉的话到一半,顿了顿,又继续说下去:“檀儿,知道王爷现在有多宠你吗?全府现在没有一个人敢对你不敬的,这正是你出手的大好时机。错过,只怕就再也没机会。”
“时机?什么时机。”曲檀儿微皱了皱眉,不太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月拉道:“再受宠的女人,也总有一天会失宠,你也看到香院与怜院那两个女人,她们当时是多受宠。结果,现在呢?还不是一样被冷落在一旁,现在你只要怀上王爷的孩子,那你的地位就确保无误了。要是再生出个小世子来,那整个八王府便没人敢与你作对。就算大王爷要当上太|子了,但他还没当皇上不是吗?你还是有机会的。”
让本王伺候你更衣8
“月拉,你到底想说什么?”曲檀儿皱眉,眸底也一暗。
“檀儿,不要再说你对王爷一点感情都没有。你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我。就算你离开了八王府又怎么样?世上还有那一个男人会像王爷这般宠你?错过了八王爷,这辈子你都会后悔的。”苏月拉有点恨铁不成钢,不想再谈下去。走时,仍是记得打了个招呼:“我回药房去,你的王爷要你好好休息,别再乱跑,省得药房里的人受罪,你每受一次伤,药房里的人就遭一次罪。”
话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药房?她什么意思?”曲檀儿微不懂,直接问着镜心。
“高太医现在在八王府里候着,就怕主子有个什么不妥,或者受了风寒的。也就是说,药房的人正紧张得很,随时待命,就怕王爷一个不高兴,把他们全都给撤了。”镜心解释道。
曲檀儿一愣,总算是听出点什么来了。
墨连城这么做?估计也是要做给暗中一些人瞧吧。
毕竟,传说中她受过重伤又淋了一场雨,若没生点病,反而令人生疑。
“听说大王爷要当太|子了。”镜心突然说着。
“他?”曲檀儿一惊,刚刚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结果……
“是。”镜心点点头,没多说。
“是吗?怎么回事?”曲檀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奴婢也不清楚。”
一整天,曲檀儿都将自己关在屋内。
静躺在床榻上,盯着床顶失神。
月拉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为了一个男人,费心思去算计。若是以前,她肯定会嗤之以鼻。可是,若那男人是墨连城那厮……突然,她的心不太安定,再也没有以前那一种坚定!有点痛苦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将小脑袋埋在被子里。
想到那一天,自己若真的离开了。但他不在身边时……她的心就隐隐揪痛。
可是,叫她去和一堆女人争宠,她做得到么?!就算短时间内可以做得到,但她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厌倦这一种生活?何况,她真的很想爸爸和妈妈……
陡然,被子让人一扯,熟悉的骂声从头顶传来,“笨女人!想将自己闷死吗?需要本王帮你一把?”
“滚!”
“你刚刚说什么?”
“额……”曲檀儿猛地抬头,竟然瞧到墨连城那厮一张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脸,顿时,小脸蔫了下来,“那个……刚刚是无心的,失口说出来。”
“越是失口,越代表着内心所想。”墨连城阴沉着俊脸,紧紧盯着她。
意外的,曲檀儿脸色微暗,低眉敛眸,没有反驳。
有些事情,她不是不清楚,而不想清楚而已。
她缓缓地翻身坐起,再面对着墨连城盘坐在床榻上,一脸平静,也认真,没有像以往那一般,弱弱地解释,或者讨好墨连城。此时的她,像是一个经历过沧桑的人物,就像天塌下来,也不会在乎。
“墨连城,我们……好好谈谈。”
“谈谈?”墨连城的心颤了颤,那藏于袖中的双拳一握。
半会,却又缓缓松开。
本王是毒蛇,还是猛兽1
“在谈这前,本王想问你几句。”
“问吧。”
“本王是毒蛇?还是猛兽?”
“额,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那一个滚字,真是无心说出来的。因为我正烦着……换作是谁,那一刻我都会说。”曲檀儿心里无奈,但还是很严肃的回答了这一个问题。因为有些问题,若不早点澄清,很可能就会像一根刺,刺在心底。
墨连城凝视着她。良久,在那清澈坦荡的目光中,绷紧的俊脸终于缓了缓,暂且相信了她的解释。再问:“是不是本王做的还不够?”
“没有。你做得够多了。”曲檀儿坦然地回答,却反问:“那一次你不是明明进宫,却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曲府?是为了我么?”
“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还需要问么?”
“好吧。那我想知道,你……喜欢上我么?”
“谁会喜欢你?不要自作多情!”墨连城急急就否认,甚至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如此,反倒像欲盖弥彰。
“额……”
曲檀儿本是严肃的小脸,顿时又生了几分黑线。
什么破男人?像是没恋爱过一样,竟然敢闹别扭?可是,他这样子,怎么瞧起来更顺眼?!
好吧,她承认自己心里变|态,就有点喜欢他这一个破样。
曲檀儿笑得有点傻地往身后一躺,视线不由瞧到床头某处。
刹那,笑僵住,缓缓地闭上了眼。
亲情?爱情?只能选择其一?!
何其残忍……
半晌,屋内异常沉寂。
曲檀儿清晰地知道身边多了一抹熟悉的气息,再发现自己的额头一痛,让墨连城轻轻敲了一把,“在想什么?不是说要好好谈谈吗?”
“嗯,刚刚想谈谈。但发现……你竟然不喜欢我,那就没必要继续谈了,哎。”曲檀儿撇了撇小嘴,眼睛没睁开,一个翻身,往床榻里面转去,不甩他。只是,这种小女人耍赖的小姿态,却令人爱到心坎上去。
墨连城唇角怪异地扯了扯。
“如果本王承认……喜欢呢?”
“那爱上了么?”
“爱?”疑惑。
“爱,就是你的心里一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曲檀儿没有忘记,曾经和墨靖轩也讨论过这种话题。
喜欢,是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但爱,却仅一人。她要的是墨连城唯一的爱,而不是仅仅的喜欢。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放弃和家人重聚的机会,那也只能是因为他——爱她,而不是她爱上他。
他若不爱,那她选择离开,也是最好结果。
空气像凝结一样,有点过于安静。
墨连城轻轻蹙眉,眸华幽深,缄口沉默。
良久,他还是没有出声。
“王爷,答案如何,你慢慢想。想清楚再告诉我。”曲檀儿倒也不急。
她有意加上一辈子,就是想让他重视这一个回答。
有些爱情,是很短暂的,就像烟花一过,但是,她个人一直觉得,那并不算是真正的爱情,仅是一个爱的冲动表象。
真正的爱,就是一辈子,至死不渝。
本王是毒蛇,还是猛兽2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过去。
两个躺在床榻上的人,并没有再交流。
倏地,墨连城伸出手臂,将曲檀儿一把扯入怀中,紧紧地搂住。
若说他对她无情,谁也不会相信。
但,他到底是一时喜欢,还是因为爱?
这时,墨连城平静而悠长的嗓音,缓而认真地道:“檀儿,未来会如何,本王不知道。但至于现在,八王府里的女人,本王只宠你一个,不是么?会不会宠上一辈子,那就要你肯陪本王过完这一辈子才清楚。”
“?!……”什么破回答?要想知道答案,还得陪着他过完这一辈子?
“檀儿,你不想陪本王一辈子?”
“……”曲檀儿小嘴角猛扯!
她觉得自己肯定抽疯了!
墨连城这厮,果然不好对付!就连谈谈爱,也这么……这么没浪漫细胞?!说一句爱上了,会死么?!还轻描淡写,简简单单一句,就将她的主动权收回?她问他,变成了他来问她?!
“檀儿?不肯吗?”
“嗯啊,不急。”曲檀儿敷衍点头,“王爷,真的不急,咱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反正我是逃不掉的,只能等你那一天,厌倦了我,就再休了吧。”的确,现在纠结这些是早了一点。至少,在她找到那木匠,找到那玉石之前,也回不去。
曲檀儿抱着这一种得过且过的态度,心情终于舒坦不少。
而一时得瑟,却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一张俊美无比的绝世黑脸?
接下来——
最好的惩罚是怎么?做……做得她没有机会乱想为止。
这一夜,墨连城一句话都不说。
除了不休止一般的索取,缠绵,还是索取,缠绵……
翌日。
曲檀儿醒来,已经不见墨连城。
但接下来,一连数天,墨连城都没出现在雪院。
看似平静的八王府,气氛却异常压抑。就连下人们,也每天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过着日子。
镜心也察觉出什么异样,闭口不提关于墨连城的事。
曲檀儿扫了她一眼,没理会,话到嘴边又收回去。其实,她也好纠结,什么时候得罪了墨连城那厮么?想想,那一夜他的不寻常?不对,那厮除了前一回罕见的温柔,上上回那些次,都是化身为狼。
只不是几天前,类似第一次的七夜……有点狠。
是的,是有点狠……好像OOXX这一回,没下一回那般。
“主子有话想说?”镜心问着。
“没有。”曲檀儿扯扯嘴角,也选择沉默,低下去的头,突然又抬了起来,本是打算再问些什么的,却看到侍雪走了过来:“侍雪?”
“侍雪见过王妃。”侍雪轻声喊着,微微站在曲檀儿对面,却没坐下来。
“坐吧。”曲檀儿淡笑,可不想摆什么王妃的架子:“有事?”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侍雪能来,应该不会是闲着没事跑来找她磕磕牙的。
侍雪想了想,还是坐下来。
“王妃知道王爷这些天心情不好吗?”
“额,他的心情好坏,可不是我能左右的吧。”
本王是毒蛇,还是猛兽3
“王妃真的不关心王爷?王爷自那日从雪院出来后,心情便没有好过。”
“……”曲檀儿沉默。
那一夜,她有得罪他么?好像没吧。
可是,他心情不好,难道还要她拿颗糖去哄他不成?
“王妃知道大王爷当太|子了吗?”侍雪也不急,淡淡地问着。
“那又如何?”
侍雪肃然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