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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檀儿美眸一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她死得岂不是太冤了,六月飞霜,她都比窦娥还要冤呢。
“这个说法,你可满意?”墨连城紧盯着她,视线有意无意地扫着房里的一景一物,虽然那些被动过的地方不明显,但他还是一眼看出不妥。
“不好吧,听起怪吓人的。”
“你没得选择。”
“等等,那个,你说我嫁错了人,我承认!是不该嫁进来,但也没有办法啊,你是王爷,我爹是尚书,你们的话我敢违抗吗?而且,婚事是一道圣旨赐下来的,这并不怪我吧。”曲檀儿急急地辩解。
夜里,卧室的秘密5
她语气再一软,求饶道:“我知道擅自进你的卧室是错了,可好歹是第一次……我敢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不是,是以后都不会了!你,那个,那个,你就不能放过我这一次吗?真的,我绝对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丫的,悲哀,她是一点都不知道他有什么秘密。
“只有死人才能够永远地守住秘密。”
“呃?”曲檀儿心情再一次往下跌。
“你不该动了本王的东西。”
“我以后不敢了。”
“没有以后。”墨连城笑得诡异,脚步也慢慢地向她的方向靠近。
“真的,我发誓,绝不会说出你的秘密!”
“你死了,不是更能让本王放心吗?”若她安分地呆在雪院,他不会动她,但她却不该把脑子动到他的卧房来,更不该妄想要动那块她不能动的东西。
“你他妈的,混蛋!不就是一张破床嘛,有什么破秘密?你要是嫌我躺一会弄脏了它,那大不了,我把床洗干净,还有那张被子,最多我洗完了再拿香水喷一喷,去去味就可以了,有必要因为这一点小事,你就要赶尽杀绝吗?难道我这一条命比不上你这张床来得珍贵不成?你,你,你简直就草菅人命!”
曲檀儿火了,手一伸,指着墨连城便来个破口大骂,管他什么形不形象,淑不淑女,温不温柔的,现在她都要死翘翘了,也顾不了那么多。
“你只是躺了本王的床?”墨连城微眯着眼,紧盯着她,似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破绽来,只是,那一张愤怒又害怕的小脸,却是什么都没有。
“是!不就是在你的床|上睡了一会吗?屁大的事而已。”看来,她还真就没料错,这屋子果然是藏着不少冤死的骨头。
“除了床,你还动了本王的东西。”
“动?什么东西?”迷惘不解。
“墙上的东西看见了没有,那里有动过的痕迹。”
“混蛋!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胡说八道,我告诉你,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然,那天会被天打雷劈的。本小姐今天除了这张破床,什么东西都没动过!”曲檀儿越想越不对劲……
“真没动过?”他疑惑反问。
“你耳聋了还是眼瞎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了。”曲檀儿火了,白眼一个不留意,便直接给他翻了过去,而性子一个注意,死前的挣扎,便是什么脾性都给暴露得一览无遗。
“没有?”墨连城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没、有,再说一百遍,我还是那句话,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就没有,不用把话说得那么大声,或许你想让全府的人都来看看他们的王妃真实的性子是什么样?”
“呃?”曲檀儿整个人一愣,刚想问清楚他的意思,但下一刻,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小脸迅速恢复到平静,正插在腰间,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的小手,也迅速地放下来。
夜里,卧室的秘密6
那么一瞬间,所有的事情再次回归到原点。
该有的哀怨,柔顺的脸色,惊吓的眸子,此时一件不少,全部做得十足。
“王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有动过你房里的东西,我真的只是躺了躺你房里的大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跑进来的,我真的不是要惹你生气的,请王爷可以恕了檀儿的错。”一连说了几个真的,而每说一句,都把“真的”两个字加重了点语气。
曲檀儿再笨也明白,目前情况不对。
何况,她并不笨。
不料,墨连城挑眉继续问,“然后呢?”
“王爷,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檀儿计较的。”
“哦,是么?”
“是的,是的。天色不早,檀儿就不打扰王爷歇息,先离开了。”曲檀儿干笑着,在往房门口走去的时候,特别还绕了点远路,不想直接撞上他。
不过,在走出几步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美眸往大床旁边的某角落快速一扫,再很是认真地看向墨连城:“有句话,我想了很久,但为了王爷日后的健康着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您一句。虽然我也知道王爷您喜欢杀生,但是,这人杀了可以,把他给丢到荒郊野外,或者是让人给埋了就可以,不用把他给藏着房里了,这人一旦死了,尸身就会变质,然后腐烂,最后还会发出难闻的恶臭气味,闻多了对王爷的身体不好。”
看吧,她还是会替他着想的,毕竟,她还没回去21世纪之前,日子还是要过的,也不想当个寡妇。
“尸体?”墨连城眼一眯,视线瞬间往屋内一扫。
屋内除了他与她,难道还另外有人……
突然,“嗒!嗒!”两个响指刚落。
“主子?”于皓陡然出现在屋中,等着墨连城的指示。
“你……他?”曲檀儿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墨连城的举动,本就怀疑他突然弹指是要做什么的,但当于皓出现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什么回事。
下一秒,曲檀儿迅速往于皓身旁奔去,另一只小手再诡异地往床后面某一个角落指去,示意那里有人!刚才她无意中从床|上摔下来时,也无意中看到某角落处露出来的鞋子,她就算是再傻,也绝对不会以为墨连城真的在房里杀了人,然后再藏起来。
在墨连城说她动了房里的东西时,她就知道,屋内有贼!
天杀的,差点害她背黑锅!
“咳,那个,你该要出来了,毕竟躲在床后面,空气不好,怕你呼吸不畅,不如出来透透气,也见见光吧,虽然我也很不想你出来,但毕竟这房子还是别人的,别人要睡觉,怕你站在床后面,影响到了别人的睡眠。”曲檀儿轻声说着,边说,边还不着痕迹地往门口处退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哈哈,没想到,居然还是让你们给发现了。”床后面躲着的黑衣男子走了出去,在看到屋内的人时,眼中勾起一道笑意,而视线在扫过曲檀儿的时候,笑意反而是更浓。真是有意思的一个女人……
竖着进来,横着出去1
“刚刚本王说的话,你也该听到了。”墨连城负手立在原地,俊美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浅笑,对于眼前的黑衣人,半分不惧,反倒是显得闲然。
“那不知八王爷指的是哪一句?”黑衣人冷笑着。
“他说,进了他卧房的这道门,他会要那个人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曲檀儿很好心地回答他,她虽不是墨连城肚子里的蛔虫,却是没由来肯定,墨连城绝对就是这个意思。
“嗯?是这样?”黑衣男子眸光直直地凝视着曲檀儿绝美的小脸。
“然后,他刚刚也还说了,动了他屋里的东西,那个人就该为自己选择一种死法,自行了断。不过,我看,自刎会比较适合你。”
“看来,你对本王还是挺了解的?”墨连城不怒反笑着,对于曲檀儿的代答,没有阻止,也没有反对。
“呵呵,不好意思,这些话,你刚刚对我说过。我吓得要死,所以,特别记住。”曲檀儿干笑一声,不是她记性好,而是她刚刚亲身经历过的,到死都会记得。接着,回头,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门,闪人,再关门,一切进行得完美,半点不拖泥带水,逃得坚决。
“她说的一点都没错。”墨连城没回头。
而门外渐远的脚步声,他就知道,某女逃亡的速度一点都不赖。
“你以为你可以杀得了我吗?”黑衣人冷笑着。
“不能吗?”墨连城同样也笑了,但笑仅维持在嘴唇边,半分都不曾传达到眼里。
“就凭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王爷,怕连把刀都提不起来,想要杀我?哈哈,你杀得了吗,就算你身边还有个侍卫,你觉得,他能动得了我?”
“确实,那还真的是一件难题。”墨连城笑得诡异,视线若有所思地盯着黑衣人,似在打量着什么。
“识相的话就把东西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下手狠。”
“东西?你想要什么东西。”
“把金令交出来。”
“金令?本王没听错吧,你想要金令,不会吧,那个放着金令的暗格子你刚刚不是动过了吗?怎么,金令都拿了还再来问本王要多一块吗?”墨连城淡淡地扫着那被打开的暗格,那里确定是放金令的地方,不然,他刚刚也不会动了要杀曲檀儿的念头。
不过,很不巧的是,他放东西从来都不会放在一个地方太久,而那个金令刚好他就在前不久转移了地方。
“那里肯定就没有金令。”
“确实是没有,因为本王把它放到别处去了。”
“该死的,把金令交出来,不然……”
“不然你就杀了本王?不过,如果你把幕后指使的人说出来,本王一时高兴,说不定会把金令赏给你。”
“放屁,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王从来不杀无名人氏,报上你的名号来。”墨连城淡笑着,不紧不慢地退回到屏风处,不是因为害怕,而只是想找个倚靠的地方,一会好看戏。
竖着进来,横着出去2
“蛇王。”黑衣人也不罗嗦,直接报出名号来。
“黑蛇组织的头号杀手,里面有十七个杀手,各人本事不同,而你在里面排行第八,看来,有人还真的不择手段非要得到金令不可。”
“你知道我?”黑衣人一惊,没料到墨连城会连他在的组织都知道。
“没有本王不知道的事情。”
“那你就更该死。”黑衣人动了杀意,掌起,瞬间便拍向墨连城。
而一旁站着从不出声的于皓在黑衣人动手的那一刻,身影一闪,把他的攻击给挡了下来,两条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交锋打斗,一时半刻胜负不分。
“是谁雇了你?”墨连城闲然地看着眼前两个的打斗,不紧不慢地问着想知道的事情。
“杀手的本职,即使是死,也绝对不会透露买主。”
“哦,那你便死吧。”
一句话,说得平淡,但,却直接决定黑衣人的生死。
夜,落了!阳光,渐渐升起。
一整夜,黑衣人没有再从卧室出来。
至于去向,无人得知,也无人过问,一切如同不曾发生过。
上午,阳光明媚,雪院里。
曲檀儿步出房门,刚落座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不久,便一直承受着镜心向她瞪过来的视线,只因,她很不巧地把昨晚的事情给不小心泄漏了出来。
“主子,没想到,你居然还可以活着回来。”镜心阴阳怪气地扫着曲檀儿。
“咳,呵呵,我命比较大一点。”
“但,如果主子不走运,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现在我人不是还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曲檀儿无奈,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刚刚就不应该说给镜心听。
结果现在好了,耳朵要受荼毒了。
“主子也说过,会要奴婢陪着去的。”镜心脸色越发地难看。
“嗯,是啊,所以,我刚刚就决定,一会由你陪着我去。”
“还去?”
“当然要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