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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灶有什么辛苦的!
任怀元哭笑不得,就说几句套辞,磕仨头而已,有什么好乏的?
“……殿下?”他欲要推却。
“我想服侍夫君……”
低低的声音里透着股弱弱的请求。
任怀元又没脾气了,好吧,想服侍就服侍吧,不管葫芦里装什么药,这般温柔的待遇自然比狂风暴雨来得舒服。
总结多年的战争经验,他早就懂得采取什么样的策略对待这位殿下——
不拒绝、不反抗、不回应、不发火,在必要或需要的时候沉默以对,只要太后与皇帝两位不认为自己忤逆公主,其他的怎么着都好。
她吵闹也好,打砸也罢,总归,明面上她是赢家就好……
遂放松下来,任由长公主作为。
那双手钻到中衣里面,软热的手贴在他的肌肤上。在肩部颈前胸间游走,并呈向下趋势……
整个人也贴到了他的身上,在耳边拱来拱去,呼出的热气全部钻到耳朵眼里……她竟然伸舌舔了舔他的耳朵,又含住耳垂来回吮吸着……
任怀元就懵晕了!这,这……
这就是所谓的服侍?
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身体就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公…主……”
这是谁侍谁的寝啊……咱们还是进行常规程序吧……
“嘘……”
长公主伸手指抵在他的唇间:“说好了我来服侍夫君的……”
继续上下其手。
任怀元停止挣扎,喘着粗气——
他能怎么办?拂袖而去?
那若太后问起,自己又该怎么说?说自己怕被公主强了,所以跑了?
那还有脸活吗?
再说夫妻敦伦,天地大义啊。说出去他也还不占理儿……
一咬牙。狠狠心。索性放开了:
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种事她乐意服侍再好不过,成亲这么多年,他就从来没有随心所欲自在过!
刚成亲那会儿,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摸,动不动就冷若冰山,翻脸比翻书快!有时干脆不让碰,有时每月几天恩赐……要么奉命应召……最后……
没最后了,他得多饥渴,到这份儿上了还有性致?!
难得母老虎化身小猫咪……
他想着,鼻翼间是满是她的气息,那是一种全新味道,柔和奶香般的感觉。在百合花与茉莉花的映衬下更为浓烈,带来柔媚而又微妙的感觉,那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香氛……
软润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一下一下轻轻啜吸着,象个贪吃的孩子……生涩地全无章法……
她从未主动吻过他!
不!是他们从未曾深吻过!
他们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却从未曾相吻过!
唇上是青涩的触感……
这个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女人!蠢笨死了……
男人的心忽然一阵悸动,原本放在身侧的手臂忍不住环上来,搂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托住她的头,含住她的唇瓣,探舌而入,温柔地绕入她的舌尖,加深了原本蜻蜓点水般的浅尝即止……
他的舌探索着每一个角落,津液相融,舌尖缠绕的刹那,她的心悸动不已……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他的亲吻,久到她以为今生再无机会!
她快乐地象在飞,原来真的只要放下,原来真的只要去求,他们就可以只是男人和女人,只是丈夫与妻子……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以为自己会窒息,他移开了唇瓣,看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软绵绵地贴在自己身上,绯红满腮,那双总是冷艳高贵的丹凤眼,满满的一汪春水,仿佛要沁出泪来……
雄性的征服*瞬间冲上脑门,他轻轻一笑,又低头吻了下去……女人用的香味变了,扯开大半的衾衣也明显不同……
这种新花样还真不错!
男人想着,手掌就伸去峰峦处,这里,在今晚之前,一直是不能动的禁区……
保养极好的身子,入手绵弹……女人没有拍开,反倒呻吟一声,下意识地将高耸处挤向男人……
明显动情……
在亲吻的间隙,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与断断续续的低喃:“……夫君……以后都听夫君的……啊,夫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管他以后如何,箭在弦上,拿下现在最重要!
谁知下次还有没有这种母老虎变身的运气?
“真的都听我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男人上下其手,嘴巴不停,居然还能抽空强调确认,做实承诺。
“……嗯……哼……”
虽然以往没怎么经过开发,毕竟是成熟的身体,又是爱怨半辈子的自家男人,再没反应就真成冰山了……
这个冤家,他倒是快点啊!
非得求他才给?
ps:
呵呵,我也没想到,第一次上肉汤,居然是长公主与驸马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两人天雷勾地火大家也能理解吧?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 赏阅萌生(三)
这一回,男人展尽雄风,由着自己的心意摆弄,或和风细雨温柔至极,或骤雨疾风猛烈冲锋,无论如何,身下人都软着身子任由他为所欲为,任意征筏。
女人到底是养尊处优,几番云雨后,体力不支,连连告饶,最后在绵绵余韵中似晕似睡,方才罢休。
心满意足的男人搂着女人,小眯了一觉,醒来。
怀中人裸着身子,露在外面的肩头脖颈处留着点点恩爱痕迹……
她睡得很香,眉头舒展,嘴边带几丝微笑,整个人温顺平和。
男人有些恍惚,没少见过她的睡相,这般柔和的样子却是第一次见,即使睡着了,眉梢间的春情媚意仍在。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吗?
任驸马觉得一切都似场梦,怀里的这个,以及刚才任自己施为的这个,是真的长公主吗?
或是压抑得太久,自己幻化出来的?
以往他不止一次地想过有一天长公主改了脾气,俩人也能真的琴瑟相和。
也努力过,毕竟尚主,就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好也是一辈子,不好也是一辈子,日子总得往好里过,一家之计在于和,和美不成,至少也得和睦……
结果,多做多错,越做越错。
往往是,他这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或说错了什么,那厢殿下已怒火中烧大发雷霆,阴晴莫测比之六月天还甚!
几次下来,他也没劲儿了——
本来这份婚事也是被硬赐下来的,不得已尚主,竟搁上这么一位……行,您不嫌日子难捱,我就奉陪到底!
有时,望着暴怒的公主妻子,他偶尔会怀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受不了,冲上去揪着她的领子令她收声?
或者更甚者。掐她的脖子让她闭嘴?给任氏一门带来泼天灾祸?
……
怀中温软的身子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无容置疑。
任怀元出了好一会神儿,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小心地将熟睡的女人安置在枕上。
他懒洋洋地下了床,将角落里的夜灯挑亮一些。
自行倒了些热水,取了棉巾子将自己收拾干净,重新换了水,动作轻柔地将女人粘了体液的紧要处擦试一番。
手下的身体是那么的陌生……
按说应该是熟悉的,毕竟这二十多年他没有过其他女人,俩人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儿子……
可是。就在方才之前。他真的不知道这曼妙成熟的身体手感如何。哪个部位是敏感处……
为方便擦试,他将锦被掀了一角,雪白的峰半遮半掩,他的眸色一沉。只因洞房花烛夜他揉捏了那里,就惹得新娇娘又气又恼将他抓挠了一番……
后来又发生过类似情形,那里彻底成为雷区……
话说,往后的年月里,他甚至连她的小衣都懒得解,反正也没上半截什么事儿,哪里都不能碰,穿着和脱了没区别,就直奔主题好了!
现在。那雪白的丘就这般与他坦诚相对,无所遮掩。
陡然就有股邪火升腾!
他将棉巾扔了,俯身含住了雪丘上那一点樱红,带着种故意报复的快感,吮吸舔噬嘬弄啃咬。只消几下,舌中的红果就硬挺熟立……
睡梦中的女人嘤咛几声。没醒。却扭了扭身子,无意识地将雪丘耸送过来,仿佛想要更多……
眸色更深了,大手抚上另一侧,跳跳白兔依旧又软又弹,他挤捏揉压,看她在自己的手下变幻着形状……
女人睡着,哼哼叽叽地贴紧他光裸的身体……
分隔线
长公主在做梦,她梦到了成亲的前一夜。
宫里的燕喜嬷嬷给自己讲床事,还拿了绘制清晰的春宫图做教材。
她觉得很不耐,这点子事有什么好说的?
她自幼见惯了宫中女人的各种媚态,想法设法地要爬父皇的龙床,为了一夜临幸,不惜使出各种招数……
下贱起来甚过外头的烟花女子……
不,她们还不如烟花女子的,至少人家那是为了谋生又敢作敢当,宫里的这些女人呢?
面上一个个端庄高贵,人模狗样,为了得到龙种,什么事干不出来?
她小时候曾一度亲近一个女官。
那女官气质高洁,与宫中其他女人最大不同的是,她从未想爬龙床,她说最大的心愿就是好好侍奉娘娘,等待宫役期满被放出宫。
所以,她挺喜欢她的,将她收入自己宫中,列为心腹护持着,见父皇时也常常带着她。
有一天,女官假冒她之名,给父皇送点心。
阴差阳错,她随后也正好去御书房。
于是她看到那女官怎样勾引父皇,父皇哈哈笑着……她看到那女官怎样跪爬到桌底,看她将头挤进父皇的胯间……
桌子挡着,她看不到女官在做什么,却看得清父皇的脸色……
她气晕了,所幸还残存着理智,知道不能此时出现……强忍着回到自己宫中,次日一早就发作了那名女官,责杖三十,贬到辛者库。
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狠厉地处罚宫人。
后来她知晓那女官到了辛者库没两天就去了。
遭遇被叛与被利用的耻辱在心头盘旋了好一段时间,自此后,她再也不相信宫中有不想爬床的女人,再也不将那些女官妃子当人来看——
与她堂堂长公主相比,那都是些玩意儿……
如今嬷嬷居然反复在教她取悦男人?
她是喜欢驸马,但也绝不会象那些女人那样,去做那么羞耻的事情!
“……长公主殿下,洞房时您要由着驸马,驸马无论想做什么,动了哪里,您都承受着……女人初次会痛,您忍着点,忍忍就过去了,女人都要有这么一遭……”
嬷嬷喋喋不休。她很烦:
什么忍忍就过去了?本宫为什么要忍?!
虽然不耐烦,她还是记住了,要由着驸马要忍着,谁叫自己那么想嫁给任郎呢?
洞房时,她真的忍了……他摸她的脸,她觉得很害怕又很喜悦……他们成亲了呢!
然后,他亲她的脸和脖子,很痒,而且湿湿的,她想笑。发现自己一点也嫌他的口水脏。
接着。他脱了她的衣服。她还是没动,他的身体很烫,贴在一起,很羞人的感觉。
后来。他四处乱摸,她抖得发颤,却忍着没出声,这是任郎呢,她喜欢的人,她的驸马。
直到,他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那火热又坚硬的东西挤进私处时,真的很疼。她忍不住叫他停下来。叫他出去,可他非但不听,还低头含住了自己胸前的樱桃,象婴童吃奶那样吮吸着,下面却一用力。狠狠地贯穿了进去,撕裂般地痛让她大叫起来……
不行不行!出去出去!
本宫不想忍了!
本宫不能忍了!
本宫为什么要忍?驸马也不行!
本宫是长公主,无需靠男人,为何要委屈自己硬忍着?
忍无可忍,将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
摆出为君者的尊严,可怜任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