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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锦言对他的敬畏……
这感觉似乎不那么好。任昆没动也没搭茬。
锦言不解地看向他:“侯爷……”
“嗯,好好歇息。”
回过神的永安侯有点窘然,转身就走。锦言瞅着他的背影,怎么看都有点仓皇……
奇怪!
情绪好象不稳定。貌似与自己无关。
这母子俩。心理健康都有待于进一步提高……
摇摇头抬步向前。
不知长公主会怎么对驸马?应该会采取行动吧?看样子晚上会进一步进行深层次地身心交流……
锦言禁不住yy,俩口子嘛,常言道床头打架床尾合,他们这种矛盾,其实挺适合双管齐下立体沟通的……
成年男女嘛,哪会没有需求?圈圈叉叉身子舒服了,心情自然会好些,心平气和才能进行思想上的探讨……
呵呵,若不是碍着身份,她都想直接告诉长公主,甭管平时你是不是端着公主的架子,只要关了门两人私下在床上时,你让他过足大男人的瘾,让他舒服透了,情况就会好很多,爱、爱一向是夫妻或恋人间最好的灵丹妙药,最深入最亲密的身体沟通,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以前她有个闺蜜被人撬了墙角,另一个闺蜜恨铁不成钢:“……他说你是木头,你就真当木头啊!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你就不能嗔点媚点拿好话哄哄他,若为别的身高长相家世等的咱或许没脾气,为这个,怎么着也不能输了阵!先拿他练手,哄回来不想要咱再踹他……”
呵呵,那姐们儿,永远都那么霸气!
“呜呜,我不会……”
这姐们儿永远是乖乖的传统女。
“这有什么不会的!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什么?什么都不让你干?那更省事,只管闭眼一边摸他一边哼哼就是!哼哼你总会吧?”
彼时,她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边流泪边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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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能想到的长公主也能想到,尤其是这些年她为了夫妻关系绞尽脑汁,又怎么会没想法?只苦于良策,或者说是钻牛角尖出不来了……
身边亲近的长辈没少明着暗着提点过她,比如她自己的亲娘太后娘娘就无数次地说过她,提醒的、劝解的、苦口婆心的、推心置腹的、义正严辞的、旁敲测击的、直截了当的……
各种类型的谈话方式都有,长公主虽知母后好意,却不为以然:
母后说来说去,总爱拿她对待父皇的那套经验来传授,那能一样吗?父皇乃天子,九五之尊,哪个女人不得先敬着畏着?皇后也不成,何况母后还不是父皇的元配……
其他公主?
她们能同自己比吗?
本宫可是长公主!再说了,她们的驸马算什么?要么破落户要么纨绔子弟,能同自家任郎相提并论吗?尚主是抬举他们。毕恭毕敬是应当的……
自家任郎那可是天娇无双的人物!
有点脾气与傲气是理所应当的——
瞧吧,在长公主眼里,任怀元不买自己的公主账也是应当的!
所以。长公主就纠结至此。
一方面她是长公主,尊贵无比。驸马礼让自己是必须的;另一方面又觉得驸马是与众不同的风流人物,不能接受她的高高在上也是有道理的。
左右都有道理,那么,他们夫妻应该怎么相处才能和和美美?
锦言的故事无异于是打开了一扇窗子,捅破了这层纸,长公主自觉找到了最适合身份代入的范本,公开场合是长公主。私下里是妻子。内外有别就好。
找到了行动目标的长公主跃跃欲试,浑身上下一包劲儿……
要说长公主这人,搁现代绝对是位风风火火女王级别的人物,不通则罢。通透了则绝对是行动派,迅速反应马上行动(呵呵,迅速反应马上行动是所有haier园里最常见最多见的一则标语),不会再瞻前顾后犹豫不绝。
任怀元不明白啊,他按捺住心头的疑惑。随长公主回了寝室。
看殿下将服侍的都遣了出去,然后冲自己过来了,踌躇着有话要讲:
“……夫…君,”
这两字称呼一出,任怀元就是一哆嗦。这怎么个意思?这要整哪儿出啊?怪吓人的。
那厢长公主稳稳心神一鼓作气:“夫君,为妻服侍你宽衣洗漱。”
上前解任怀元的外袍。
“这怎当得?不劳公主大驾。”
任怀元向后退步:“自己来,自己来……”
后背惊出白毛汗来,这,这怎么改戏路子了?完全不照以前的套路来了?
“夫君,”
话说这夫君原来也是越叫越熟络,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夫君比驸马要亲近多了?
长公主温颜带笑,微有嗔意道:“夫君,为妻方才说过,夫君主祭最大,理应由为妻来服侍,请夫君安心受用。”
温柔的坚持,拿定主意,无论如何今夜就是要亲自服侍,过一把为妻的瘾。
罢了,她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发火,随便折腾就是,左右自己也没亏……
一念至此,任怀元也不坚持,张了手任由殿下作为。
长公主从来没服侍过人,自己的衫服都没自己动手穿过,又不熟悉男人的衣袍结构,加之在意任怀元,心中还是紧张,一条玉带解了好一会儿。
任怀元不解垂目,见长公主面带红晕,双手微抖,正在与自己的腰间束带较劲儿,忍不住提醒:“殿下,搭扣在后腰处。”
之前,长公主在正中镶玉牌处忙活儿,那儿没接头,压扣在后面呢。
“……噢!”
长公主恍然大悟,两手向后摸去,将任怀元抱了个满怀:“就好,就好……下次就快了……”
边在后背处摸索着,边略带羞窘的解释着……
羞窘?
任怀元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长公主会有这种情绪?不过,她今日真怪得很,居然做出这幅温顺贤良的样子!
等到长公主要给他洗脚时,任怀元坚决不肯,这,端端洗脚水也就罢了,凡事别玩得太过火,万一这位明早寻思过来,不定能闹成什么样呢!
她做戏,自己可不能戏如人生演得忘了自己……
“……夫君,我知道你不习惯,”
长公主没再坚持,凡事过犹不及,一步一步慢慢来:“我也做不好……往后,这些为妻之事我会样样数数学来的。”
您还是别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忒惊人的!
任怀元心里嘀咕着,边安抚道:“殿下无需学这些的……”
边急急扯了棉巾擦了脚,将水端走。
熄灯上床。
他习惯性躺在外面,这次长公主没新花样,自己睡在了里侧。
黑暗下,帐子里,呼吸相闻。
要主动,还是等公主发话?
这是个难题……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 赏阅萌生(二)
做,还是命令来了再做?
这事,不能怪任驸马不象男人——
自己的娘子,想爱就爱,那是别家的情况,在他身下的这张床上,凡事要听公主的,这做与不做,视公主的需要。
自从新婚伊始,长公主为床事大摆公主架子后,任怀元就彻底放弃主动权,自己就一侍寝的,你要,我就给,男人嘛,脑子里过几张春图冲动来得容易,你不说,我就闷头睡觉。
长公主起先的抗拒是羞涩,娇娇女嘛,在爱慕的男人面前放不开,给得太轻易了,怕他拿自己与旁的那些玩意儿相比,矜持过度后又觉得他不够温柔……
各种纠结之后,娇嗔演变为发脾气,羞涩变为羞恼。
总之,最终的结果就是,她不说要,驸马绝不动她一下,可是,她又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这话她怎么说得出?!
俩人新婚没多久,就僵了。
直到后来何嬷嬷察觉到不妥,与太后娘娘(当时还是皇贵妃)透了口风,娘娘大急,以子嗣为由,将两人分别做了思想工作。
长公主到底意难平,子嗣对吧,那就只以得子嗣为目的!
之后,在有利怀孕的那几日,长公主就宣任怀元侍寝,其余时间者一概不准近身!
看你来不来找我?
哎哟喂,您真是纯纯的傻姑娘,笨得紧~~~~
男人嘛,想让自己舒服还不容易?
你只看他身边服侍的丫头都没开过瓢,以为他会憋不住。其实,盏茶功夫,足够小处子们用红润的小嘴吮吸侍弄到喷射……
他是不能动府里的,外头不有的是?又不是真要,图个舒服痛快还不有的是法子?男人要女人,并不是只有下边一条路……
就算不去青楼楚馆,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暗门子有多少?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有多少!
最后,退一万步说。做为曾经的侯府世子,任驸马又不是没开过荤,他能为这点事求自己的妻子?
途径有的是,最不济还有五姑娘在呢!
亲,你太嫩了!只有最蠢笨的女人才会想用这个拿捏男人……
龙有逆鳞,触之即亡。
这个方面,就是男人的底线,只要是身心健康的男人,没有哪个愿意忍辱求全,将自己置于完全被动听人使唤的境地……
是硬是软是快是慢是长是短是深是浅。他可以听女人的。并乐在其中。但有一点是必须的,在起始与过程中女人得出被征服者,娇柔弱小哀求他,愈是求得软媚如水如泣如诉甚至不堪承受娇骂连连。他就愈发上赶子求你……
您堂堂一公主,就没个明白人提点提点?
肯定有提点的。
女官啊嬷嬷们,哪有吃闲饭的?
陷入爱情迷雾中的某人不理会,本宫乃长公主,与那些仰仗男人看男人脸色的女人能一样么!没的丢身份……
再劝,就恼了——
你一奴才,有何资格对本宫私密之事指手划脚?偏要本宫自降身份学那妖媚之态?
这种事还真不能掺和……
得,不好再劝。
所以,长公主自然一直没等到任怀元服软。将其珍之惜之的那一天。
生了儿子,暂时没借口了……
噢,生了一个还要再接再厉,儿女多福气全,一个嫡子太过孤单……
新借口有了。
驸马却越来越敷衍。任务嘛,应付应付,草草了事早早收场——
反正在这方面,他早就没雄风可言。
不满足的女人愈发郁闷挑剔,男人愈发不耐,所谓恶性训循环如是。
锦言私下里很佩服任怀元,这样被使用了这么多年,居然还好用!
居然没有被阳光烤萎了!ed什么的也木有!
果真强大又坚韧无比!
身体素质超一流,心理承受能力超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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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轻轻动了动身子。
黑暗中人的感官灵敏度被放大许多,任怀元呼吸一顿,身子下意识地就绷紧了。
身边的人侧了侧身,距自己更近了些,几乎鼻息相缠:“夫君……我,我想,做你的妻……”
强悍的长公主将简单的话说得支离破碎,没办法,你愈在意一个人,就愈发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
做我的妻?
任怀元没明白,这一会儿夫君一会儿为妻的,玩copsplay?
哦,错了,copsplay这种台词应该是锦言的,任驸马不懂的……
总之,驸马被殿下整懵了,不早就拜堂成亲了么?合着这么多年您心里还不认为咱们是夫妻?
一双软软的手落在他的胸前:“夫君……”
抚上来不轻不重的揉按了起来。
手掌下的肌肤骤然僵硬,长公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无措……
“夫君……”
她轻轻唤着,黑暗中的两人独处,下定决心只做妻子,长公主觉得说几句软话其实也不难:“夫君祭灶辛苦,为妻帮你按捏去去乏儿。”
祭灶有什么辛苦的!
任怀元哭笑不得,就说几句套辞,磕仨头而已,有什么好乏的?
“……殿下?”他欲要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