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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换衣服吧,全都湿了。”
锦言取了帕子递给他:“擦擦脚,赶紧穿鞋。”
地上凉,赤着脚不行。
“用它擦脚?不舍得!”
用她的帕子擦脚?他哪里舍得!地上不凉,这都要入夏了,又正是中午。
“帮我擦擦脸,手上有鱼腥味儿。”
他仰了脸凑近锦言,脸上果然沾了不少的水珠。
锦言给他擦了脸:“你先穿上靴子。”
好……任昆在袜子上蹭了蹭脚,光着脚直接套上了靴子:“走了。”
净了手,换了衣服。那边鱼已经收拾好,任昆拉着锦言过去:“过去坐着,先用别的,等我烤鱼,一会儿就好。”
“你还会烤鱼?”
这一路上,她真开眼了,一直以为他是个养尊处优的豪门贵公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在府里,他确实够讲究的,当初到榴园喝个茶还自带茶具茶叶!
锦言从那时就认为他龟毛得很,结果,这位大哥能奢能俭,一路上衣食住行,不但有极强的自理能力,还能把她照顾得很好!
“保证美味!”
任昆毫不谦虚。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没有哪个男人能淡定藏拙,不极力展示自己的优点,那不是锦衣夜行吗?
他早就想明白了,喜欢她,既要说也要做,缺一不可。
“我和你一起烤?”
烧烤什么的,亲自动手的感觉更好,不能动手,至少也要近距离旁观,就象吃铁板烧,自己不动手,边看边吃也好。
锦言坐过去,看他动作娴熟的翻烤着鱼,忍不住开口:“……下次教我抓鱼好不好?你的那种方法?”
任昆边烤着鱼边淡定答道:“不好,我抓给你吃。”
“为什么?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锦言愕然,没想到他会拒绝。
任昆对她,向来无所不应,就算她不开口,他也会把想给的放到她面前,居然不教?亏得她还以为他会欣然应下!
“会打湿衣服。”
简洁至极的解释,好吧,如果这算是解释的话。
“换衣服就是,天也不冷了,水不凉,不是你说的?”
锦言不接受这样的解释,抓鱼哪有不湿衣的?
“我可以,你不行。”
任昆手上动作不停,看她的眼神却意味深长,“只有我才能看你。”
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炙热又有明显的占有性。锦言明白了,又好笑又好气,这人!
“你!你脑子里怎么整天就知道想这个!”
她恶狠狠地瞪回去,谁能把这个花口花言的任昆给她变回原来冷峻内敛的永安侯?
“我有吗?”
任昆满脸无辜,反问回来。
你当然……好象最近没有。
以前在府里时。他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常缠着她,讨要各种便宜,撒娇卖萌哄劝示好,各种手段都用过。可是自从他们离府出行。这一路上他竟没缠过她一次!
每天晚上都早早安排好洗澡水,打理她洗漱,帮她擦头发,然后就是料理自己,上床后。给她按摩手脚,搂着睡觉,顶多给个晚安吻。
按摩也是纯按摩,虽然偶尔会顺便揩点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还真是呢,不说没发现,他怎么就茹素了?
“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任昆笑了笑,傻丫头。我怎么可能让你挽了裤子,赤腿露脚下河摸鱼?嗯,若是她想。以后倒可以在庄子里试试,遣了下人,就他们两个,抓抓鱼,重要的是把衣服打湿了,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就会显出来……
自动脑补出一堆香艳场景。
“还说你没想!”
气结。这人,消遣她玩吧?别以为你给我烤条鱼就能荤素不忌。
“想是自然想的。”
任昆慢条斯理烤着鱼话着家常。淡定地好象谈论的是天气如何,“是个男人都会想。不过。除了这个,我也想别的,想着怎么能让你高兴,怎么能不让你受委屈。你说,夫妻间要尊重要平等,我就常琢磨,怎么做才是真对你好。除了夫妻敦伦,我还想要更多……做你心里的人,就得给你时间,美好总归需要等待……”
锦言呆怔着,看他大半心思在烤鱼上,小半心思用于说话,“就象这烤鱼,要想外焦里嫩味道好,就不能心急,得文火勤翻……”
说着,将鱼拿到近前看了看,扬手轻洒了点盐上去:“好了,尝尝,小心里面烫!”
热乎乎散发着烤香味的整条鱼盛在银盘子里递到她面前。
哦……
锦言恍忽着接过去,他怎么可以这样?这般动人心弦的话他说得好象往鱼上撒把盐那么平常随意?偏还真将滋味深入到了她的心里?
任昆将另外烤好的鱼装盘,回头吩咐:“剩下的你们烤了分用……”
“言儿,我们去那边坐下慢用。”
说着,将锦言手里的盘子取到自己手中,抬腿向铺了厚地毡的帐子走去。
锦言小口小口吃着鱼,果然美味!
“手艺不错!很好吃。”
抬头见任昆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她忙表扬感谢大厨的手艺。
“给,鱼汤。”
一碗奶白的鲜鱼汤递过来,温度刚好:“趁热喝,凉了会腥。”
他面前还有两碗,一碗是鱼汤,另一碗是……?
“炖的野兔,你不吃,只备了我的。”
任昆解释着。
嗯?
锦言盯着面前的鱼汤与烤鱼,恍然大悟,“你是为我才抓鱼的?”
怪不得他忽然就要去捕鱼,明明在前一刻根本没这个意向,完全是突然起兴!他是看随从只打到野兔,所以才?
“你不吃兔肉。”
淡定的陈述事实。
汤碗里的热气熏得眼睛有点酸,她小声嘟囔着:“……又不是没别的吃的,河水还凉呢……”
你堂堂一个侯爷,挽裤腿撸袖子的下河抓鱼摸虾,有必要吗?又不是天天吃干粮,偶尔一顿没关系,况且也不是只有干粮,食物种类还是丰富的,只是炖的野兔肉不吃而已。
“不想你将就。”
又不是做不到,他可舍不得让她凑和着用午餐。人人都有鲜肉汤喝,独她不成。
任昆调笑:“我是你男人,捕鱼打猎养活妻小,应该的!”
看到只有兔子时,他当然可以吩咐随从们去捕鱼,猎捕其他野味,可是,在一瞬间他竟忘了开口,一心只想着亲力亲为,似乎抓几条鱼,为她准备一份午餐就是他当下最重要的事。
这就是情到深处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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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八十一章 要还是不要?
用罢野餐,队伍起程。
较之上午而言,下午的赶路速度快了将近一倍,随从护卫们以为侯爷是要把上午耽误的脚程追回来,毕竟若照着上午的行路速度,晚上他们可能无法赶到曹县城。
野外扎营倒不需要,县城之前的小驿站还是有的,但,简陋的小驿站哪有城里的大客栈舒服?天字客房,热水随时供应,被褥整洁,酒菜丰盛……
锦言赞同这种观点,任昆绝对是打算越早赶到曹县城越好,而且,他绝对也是冲着那天字号客房去的,只是,他想要的可不止这些,估计更惦记着人家的大床什么的……
自打上了马车起程,任昆就劝她睡觉:“……这路上的风景与上午的大同小异,你都看过了,好好睡一觉,醒了就到了。”
“我不困。”
她现在真不想睡觉。
“都说春困秋乏,过来,闭目养养神也好。”
说着,将人按到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竟是哄人睡觉的架势。“我有点困了,你陪我眯一会儿。”
说着,自己倚着锦垫歪了身子,半躺半靠,将锦言的头挪到自己的胸前臂弯里,随手扯了薄毯盖在俩人身上,要午睡了。
奇怪……锦言躺在他怀里,暗自称奇,任昆从来不睡午觉。
不会是河水太凉,受寒感冒了?
锦言伸手去试他的额头……体温正常啊……
“没事。”
任昆闭着眼,抬手握住额头上的那只小手,顺移向下,抚摸着自己的脸。然后放在嘴上亲了亲,“睡会儿,养养精神。”
养精神?他鲜少有无精打采的时候。搞什么嘛……
锦言用手指撮了他的嘴唇玩耍,任昆的唇形很漂亮,唇色润泽。摸起来手感很好。
“别闹。”
用唇含住了作怪的手指,啃咬着,脸上的笑意就满溢开来,这个坏丫头,不好好听话养精蓄锐,把精神头留到晚上再使。难道要他在马车上就地正法?
嗯,在车上……滋味肯定美妙得很……只是,她铁定不会答应,搞不好就翻脸了……
“要么好好睡觉,要么。就做点别的?”
懒洋洋的低哑的嗓音,其实他是一点也不困,还不是全为了小丫头着想?她若不休息好,夜里哪有精力?
而且赶路辛苦,他也舍不得她受累。为这个,他连夜里的各项福利都自觉地免了,亲不敢亲,摸不敢摸。唯恐自己一折腾,她晚上休息不好,连番赶路撑不住……居然不领情!他容易吗?每晚搂着自己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动不敢摸,更别说拆吃入腹了,这叫个煎熬!
可恨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他难受得睡不着,她倒是裹着被子睡得香……
……
怀里的人一僵,在嘴上作怪的小手立刻停止了动作。虽然他没睁眼。锦言可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会紧箍了自己,随心所欲开展进攻。
打盹的豹子也有侵略性。尤其还是头血气方刚饥渴了很多日子的发情期豹子。她可不敢随便招惹。
其实她睡觉也没那么死沉啦,任昆夜里的那些辗转反侧。克制压抑,她也了解几分,只好装做不知,将自己裹成茧睡觉。
眼下和风习习,外面鸟语花香,马车微颠,空气里都透着**的发酵气息,她可不敢随便去撩拨这个人……他想睡觉就睡吧,纯陪睡而已。
“我睡还不行吗……”
小声嘀咕着,把手拿下来,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更舒服的地方,睡觉!这下总应该安全了吧?
其实,温香软玉在怀,某人还真想占点小甜头,不过,想到晚上的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了!
让她睡饱养足,等到晚上再吃干抹净的。
等锦言明白他下午为何要不遗余力地诱哄自己睡觉,养足体力什么的,纯粹后知后觉,黄花菜都凉了。
在客栈天字号客房的大床上,衣服如同剥笋般,被饥渴已久的男人三下两下褪了个干脆,倾刻间就只剩下肚兜与底裤。
黑丝绸的小衣,与白嫩肌肤对比强烈,某人被美景闪花了眼,扑上去就啃,象极噬食的饿狼。
“你……你!”
不是说了只亲亲的?忽然又从冷静自制变身为色中饿狼,不要这么转变自然好不好?
身上的人没空理会她的抗议,手和嘴巴都不得空呢,她有不同意见?把那张红润的小嘴吞吃了就好。
永安侯素来勤快,尤其是在床上,不做则罢,一做就十分地卖力,锦言哪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被亲吻抚弄得气喘吁吁,身子绵软,推却的动作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情趣。
男人爱女人,毋庸质疑。女人呢,爱不爱的不知道,喜欢是很多了。
成年男女,又是夫妻,又在陌生地方,又不是第一回,如*般的激情被点燃,火势迅猛,两人从床头亲到床尾,从男上女下翻滚到女上男下复又换为男上女下,单纯的口舌纠缠与肌肤磨蹭已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