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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锦言很意外,不是说不可以的吗?你怎么说服皇上的?
看她惊喜的表情,任昆既高兴又开心。只觉得自己白日在皇上太后面前所费的心机口舌再值得不过。
他现在早就彻底明白她的快乐比他自己的更重要,只要她一笑,什么样的付出都值得。
“我何时骗过你?”
他柔声道,“母亲那里,我去说。你不用管,任谁问起,都说是我的主意,你是听命行事。”
“……谢谢你。”
锦言没客气,虽然始作甬者是她,但这个黑锅她还真背不动,他才有资格。
“怎么谢我?”
咸猪手被锦言狠狠地拽了出来,任昆很委屈。小声抱怨,“摸摸都不行,还说谢呢。没诚意。”
“要我大礼参拜?”
斜睨他一眼,他就是个顺杆爬的,稍稍假以辞色,就欲念开闸。若不加小心,常被他反攻诱惑了。
“那倒不用,虽然是我应该做的。如果,真心要谢。就亲亲我,好不好?”
明明是调笑的语气。他却一本正经,表情认真,目光专注。
“……你用了什么理由,皇上同意的?”
被他那样看着,锦言罕见的涌起几分羞涩,她掩饰地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
“亲亲我就告诉你。”
察觉到她的羞意,任昆心花怒放,据他丰富的理论与不多的实践经验,她在他面前害羞了,绝对是心有异样才对。
“……”
继续窘然:您能不乘机讨价还价,心心念的就这个吗?说点正经的行吗?
这就是最正经不过的大事!
任昆坚持。
“对了,你跟我说说我都需要准备什么样的行李吧?”
锦言试图改变话题,“衣服?常用药品?被子不用带吧?”
“男装我已经安排了,你带几件女装就好,惯用的随身小玩意儿,梳洗用品,喜欢的书选几本,药品之类的大福自会备好,带不带都行,其他的无所谓,缺了什么路上再添置……噢,小日子用的物品要带着,路上万一不方便,这个千万别忘了……安排了三辆马车装你的随行物品,被褥床单子浴盆都带上,装得下。”
任昆详细地交代了一番,“好了,你的正事说完了,应该轮到我了吧?喏,这里……”
指了指自己的唇:“快点儿,等好一会儿了!再不来,要反客为主了……”
……
次日,经永安侯的首肯,锦言去定国公府见百里霜——她一走要好几个月,别人都好说,唯独瞒不过百里霜,也不能瞒。
任昆只说了句,“知会百里嫂子一声,除她外,别人就不要外传了,连大哥都别说。”
虽然陛下那里报备,也允许了,公务在身带着家眷,毕竟不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避免麻烦。
昨晚,即使锦言奉上了自己的谢礼,任昆美美地享受了一回她的主动香吻,结果却答了个“保密!”,恨得上了当的锦言好一顿捶他。
“天!任子川怎么想的?”
百里霜掩口惊讶,锦言对她的说辞是此次出行是任昆的主意。
“他,他……可真行!”
好一会儿,百里霜才反应过来,大赞,“真好!我没成亲时,随着长辈走亲访友的,去了好多地方,那叫一个逍遥自在!自打出嫁,我还没出过京城这片地儿呢!天天困在巴掌大的院子里头!能出去走走,看看天地有多宽广,真是太好了!任子川真是越来越靠谱了啊,你怎么调教的?”
笑嘻嘻取经。
谁调教他了!
锦言面红耳赤,天地良心,她真没什么训夫术,他是自己无师自通的!
正文、第二百七十七章 彼此取悦
驯夫术神马的,没有!
有的人开窍晚,半辈子才折腾明白,一旦明白了,就一日千里,不用调教也能修炼成高手;
有的人,早早知情识趣,走着走着,半截道上忽然开始怀疑,质疑甚至否定过往的风景,瞻前顾后,犹豫不绝,伤人伤己。
看开了,就是先苦后甜与先甜后苦的区别,其中甜与苦的滋味是相同的,只是早晚不同。
看不开的,前面的甜不足以中和后面的苦,后面的甜不能弥补前面的苦,日子就皱巴成一团,虐人虐己,终是意难平。
百里霜与锦言都是豁达的,不是背着过去不撒手的。
“……说!与任子川进展到哪一步了?如胶似漆吧?差事在身也要带上你?恨不得好成一个,走哪里揣到哪里吧?”
百里霜满脸八卦,这好长一段时间,她算是见识到任子川的体贴了!锦言的事,包括衣食住行在内,没他不操的心!比嬷嬷还琐碎,连小日子哪天,吃喝注意什么,他都了然于心。
这要是换在别的男人身上,她虽惊讶还不至于吞了自己的舌头——
百里家的男人,没有纳妾收房的,几乎个个都是关心妻子的好丈夫。
关键这人是任子川!
前后差异太大,象假的似的。
百里偶尔会想,若是换成她,会不会觉得跟做梦似的,好得完全变了个人,不象是他,不敢相信。定是要一直戒备着。
“太夸张了,你昨晚干什么了,现在还做梦?”
百里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疯丫头,她怎么能嫁给桑成林?做什么世子夫人将来还要做国公夫人国公府的太夫人?大半辈子憋屈在一座府邸里。打理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她这样的女子,应该找个志同道合的好男人,夫唱妇随,逍遥天地的。
百里老大人给她结的这门亲,现实条件处处都好,就是精神上的关照不到位!这个。也不能怪老大人思虑不周,古今长辈们择亲的条件都是基于现实出发。
“没,没干什么……”
百里有些心虚。
“没干什么,脸怎么红了?”
本来锦言是诈她的,仔细一看。这人脸还真有点小红,难道还真是……噢,她那个半年休养期早就过了,桑世子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也是正当的。
“睡在一张床,你说能干什么?”
百里霜微窘之后,气壮山河地反问了回去。大家都是成了亲的女人,谁打趣谁呀!
“咳……那个,你身体没问题了?”
见她这般彪悍。锦言倒有点放不开了,主要是现在环境使然,她的思想有点“古代”。不象以前,荤素不禁。
“明知故问,这都快一年了,还能不好?借口早过期了。”
百里霜白她一眼,“痛快点,想问什么赶紧的。就见不得你那吞吞吐吐的墨迹样儿!”
好人难当,我是没好意思。怕触及你的*,怎么还嫌弃上了?
“说吧。感觉如何?”
有没有什么身心不适,委屈什么的?还是很……享受?
“很好!”
答得干脆,“你以为我会难受?不情愿?才不呢,我呀,想开了!……反正这种事,避无可避,不如换个想法,当成个乐事。就兴他有别的想法,我还不能反过来,让他取悦我?不舒服不算完,管他好不好过的,我得先尽着自己……”
嘿!这主意好!
锦言真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个想法。
夫妻间义务免不了,这成年男女的床上运动嘛,可以是男欢女爱*又享受,也可以是难受恶心加忍耐,特别是对女人而言,与不爱的负心男人圈圈叉叉地很煎熬滴说,那感觉说严重了很可能象被一刀刀凌迟。
抛去挽不回也不想要的心,单纯享受*,是个上佳的选择!
“我现在多少有点知道为什么男人爱上青楼了……”
百里霜与锦言分享她的心得,“……花钱的是大爷,不管不顾,不理会对方的感受,只随着自己的心意,怎么高兴怎么来,服侍的不好,就换人!既是找乐子,总要点个能取悦自己的!我现在呀……换人是不成滴,当成取悦的玩意儿总可以吧?谁能管着我心里怎么想?”
……
她就是这么想,也这么做的。
以往他们在一起,都是顺着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即便她很累,一点也不想,还是会顺从他的需要。
现在可不了,她累了就不要,说什么也不给。再叽歪,直接一脚踹床底下!
白日空闲,晚上想要了,主动扑倒的时候也有,至于什么节奏上下位置的,当然也是她说的算了!快慢深浅的,以前她都不好意思说,现在直接指挥!
羞涩矜持?那是神马东东?
不乐意被指挥?
可以啊,你找别人去啊,老娘不拦着,上了老娘的床,左右东西自是老娘做主!
若不是看在你还听话,服侍的还卖力的份儿上,老娘一个月至少有二十八天是要休息的!
桑成林哪会有意见?心里且偷喜着呢!
找其他人?百里霜不知内情,他哪能忘记了自己在百里老大人面前的承诺?
素了大半年了,自从尝试着得手一回,其后她性情大变作风火辣,整得他三魂丢了两魂半,神魂颠倒的,哪里还有心思去惦记别的?
床上床下使出浑身解数,讨她欢心,让她满意。每回他雄风大振,将她服侍地娇喘连连,瘫软在自己的身下或身上,他都觉得全身每个汗毛孔儿都咧嘴笑,他们那么默契地爱在一处,她那么欢快。是不是说,霜儿心底还是有他的?
……
长公主对于任昆的决定很是不满,简直是昏头了!差事在身,长途跋涉,带着锦言干什么?
且不说公务带家眷合不合适。这一路上的跋山涉水,锦言哪受得了?他是走惯了,这养在内宅的女人能行吗?
对着儿子嘀咕了好半天,混小子认认真真的听完了,然后笑道,“放心。路上有我关照呢,再说,她又不是娇滴滴不出二门的弱女子。您呀,只管帮忙把她的行踪掩饰好了就成。”
事情已经定下了,母亲您反对无效。别让外人知道就好。
长公主心里不痛快,晚上跟驸马唠叨,“……你说哪有他这样的?我只当他长进了,还是这般不管不顾,只随着自己心意!不行!明天我得找锦言去……”
要是锦言不乐意,不信,他能绑着她一块儿!
驸马就劝她,你呀。真是遇事不考虑!找锦言做什么?既是子川决定的事,锦言哪会违了他吗?你找锦言不是让她为难吗,听你的还是听子川的?一个婆婆一个丈夫。你让她选谁?
路远怕什么?以儿子对媳妇儿的看得劲儿,哪里舍得她路上吃苦?定是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才会动这个心思。
“……你呀,多体谅体谅,他不是说了嘛,不想分离太久!他有这份心。我们要支持,这热乎劲儿越长越好。说不定,他们回来时。孙子就有了!千万别去找锦言,自己儿子什么牛脾气,你不知道?何苦让锦言为难?再说,这一趟差事时日不短,有锦言在身边照料衣食,我们也放心。至于合不合情理的,陛下那里他都已经求了恩典,这出尔反尔的,也不好……”
反正他是支持的,儿子转了性子,自然万事都好,这孩子,自小主意正,你几时能拧过他?
长公主无语,难道就让他领着锦言一起?丫鬟也不带一个?
“不行,我明天还是要进宫见见陛下,怎么也得从青凤营要个人,昆哥儿差事在身,哪有时间陪着锦言?有个女子侍卫在身边,既能照料生活又能护着安全……”
这孩子!想事情就是简单,世道如此,女子出门没那么容易!
……
由于永安侯强大无敌的执行力,锦言这个突发奇想的出行主意,居然正式成行了!
锦言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摆平各位大佬的,她这里,却遭到了夏嬷嬷的强烈反对……“夫人,您要是不改主意,嬷嬷是一定要跟着的,身边没个服侍的不行,我不放心……”
态度很坚决,要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