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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真的!
大惊失色。怎么会有人进来?采花贼?入室强奸犯?
张口要喊。
任昆眼疾手快,捂了她的嘴:“……言儿,是我。是我,别怕别怕。”
是你,你是哪个?言儿是哪个?
听声音象是永安侯……
锦言屏住息,睁大眼睛,借着夜灯微弱的光仔细辨认,没错,是任昆!
吓死我了!
提着的气就松了下来。
半夜不睡觉,你跑出来装鬼吓人啊……
怒从胆边生。
任昆见她神色,知道警报解除,手待要松开,哪知小丫头一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下方,叫你半夜出来吓人!叫你吓我!
尖利的小牙咬在手上,温热的唇就在他的掌心中……
永安侯中了药,哪还忍得,汹涌的欲海就失了控……
ps:
抱歉,晚了。下午出去办事,又约人吃饭,回来晚了。好在,上的是肉……
谢谢书友一把思念的打赏。
正文、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瓶缱绻夜(四)
“言儿……言儿,言儿宝贝……”
舌尖吐出的仿佛不是称呼,而是实质化的浓情蜜意。
人在身下,任昆只觉得不知怎么疼爱才好,只一迭声的连唤她的名字。掌中被咬的地方传来的触感妙不可言,他非但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往前送了送:“是我不好,再咬几口?乖……”
打是亲骂是爱,咬是什么?是亲上加爱!
他不怕小丫头咬,就怕她不咬,怕她嫌弃。
染满*的眼里浮现出宠溺的笑,说着话,嘴也没闲着,低头含上她的耳垂,亲吮几口,热烫的唇游移到了脖颈处,最后停在白嫩浑圆的肩头,贪恋地啃咬着。
另一只手更忙,隔着被单,在胸前峰峦处游走,掌下丰盈绵弹的感觉从手臂传到全身,一路酥麻难耐,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大半个身子也全压了上去,将她禁锢在身下……
这是什么状况?
浓重的男子气息喷在脸上,滚烫做怪的大手四处乱走,锦言被他抚弄得全身发软……
大吃一惊!
不对!任昆不对劲!
他不是做了钦差出发南下沛郡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算他还没启程,也不应该半夜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她的床上!还对她做出这些亲热举动,这明显是求欢的节奏、爱爱的前戏!
这不是正常永安侯会做的事!出什么事了?
锦言忙松开口,努力克制,压下被他挑起的异样,尽可能冷静:“侯爷,你先停下,停手,这样不对,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唔……你”
不喜欢听这个!不喜欢不喜欢!
这个时候任昆哪能听进去这个?他象个任性的孩子,听不得半句不中听的话。直接覆上唇,含住了她的嘴,这下,小丫头就不会再说些他不爱听的话了!
唔……真软真甜……他本能地向着那甜美处寻去。霸道粗野地撬开她的唇,将自己的舌头送入到她的口中,无师自通地用舌头席卷她的小香舌,横扫勾连吮吸,唇舌相缠。
锦言猝不及防,被他吻了个正着,连连躲闪,拼命挣扎……
混蛋!放开我!
任昆哪会被她得手,身子全压上,两手扶稳箍住她的头。只管狂吻采蜜,任由锦言在身下不停地扭动挣扎……
有了这番干扰,他兴奋更甚,愈发吻得起劲。
混蛋!
锦言挣扎了好一会儿,一如蚂蚁撼树。任昆根本不为所动,嘴巴被堵着,愈挣扎愈觉喘不动气,再挣扎下去,她不是缺氧在任昆强吻下,就是窒息在自己的挣扎下……
混蛋任子川!
一狠心,小牙齿上下一用力……
咝!
正吻得意乱情迷间。舌尖突然一阵剧痛……
咬我?脑中因痛起了一丝清明。
锦言已迅速别开脸,冷声道:“不准亲我!好好说话!你先起来……”
不亲就不亲,不让亲嘴就亲别的地方……
她冷厉的小模样让人心痒,任昆好容易因痛升起的那一丝清明立刻消失殆尽,他小声嘟囔着,正要亲往别处。头一低,眼神就直了……
刚才锦言一阵挣扎,身上盖的被单蹬开了大半,腰部以上全露了出来,白嫩高耸的雪丘上粉红的小果子骄傲诱人地挺着……
锦言顺他的目光看去。呀!走光了!
手忙脚乱去扯单子要裹严了自己,任昆哪能让她如愿,低吼一声,如护食的豹子般扑了过去,嘴巴含了一个,手掌握住一个,本能的就做出了一边亲吮舔卷,一边撮揉捋捻的动作。
……喂!
青涩的处子之身,哪经得起这个!如此敏感的部位被男子这般爱抚,身体的反应就避无可避……何况还有一颗成熟的心?
呻吟不容自抑地就溢出了喉咙……
停……停手!
这声音听到任昆耳里,如再喝一瓶缱绻夜无异,他哪还能听进去别的,手嘴忙着,空闲的手脚就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衣物。
等锦言再反应过来时,永安侯已钻到被单下面,光裸的身子严丝密合地覆了上来,年轻的身体一丝不挂,他的滚烫,她的凉润,相触的瞬间,绝妙的感觉,两人忍不住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噢……太舒服了!太美了!
任昆再也耐不住药力,一条长腿屈起,膝盖用力,就挤到她的腿间。
兵临城下,再不反抗就没机会了,眼见要落花流水溃不成军,锦言哪能不明白眼前的处境?任昆的*早就剑拨弩张,一触即发。
“侯爷,等等!你吃春药了?中毒了?”
任昆的这般反常竟象是中了春毒,他不是做钦差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给他吃的药?他怎么寻到这里来的?
“唔……是被下药了……唔!”
嘴除了说话,还有另一个作用,永安侯此时就一边回答,一边充分发挥唇舌的另一种作用,兀自在她胸前忙个不停。
“停下!停……你忍忍,我帮你找解药。”
忍着被他亲吮袭上来的一*异样感受,锦言尽量冷静,念头飞转: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解药,永安侯明显受药物蛊惑,理智全无,只要不是独门解药,总有别的解法……
实在不济,还可以……总之,解决之道绝不能是她舍生取义,舍身救主……现在需要任昆配合,再忍忍……
“侯爷,冷静。您忍一下,我是锦言,我……”
我知道!我知道!
你是言儿,我的小丫头,我的!我的!
任昆哪管这个:“言儿,言儿,我难受,给我……给我!”
才不要!
“侯爷,我派人去请水公子……”
你能不能别乱动乱摸?你这样,让我怎么好好说话?今天真是倒霉催的,破天荒裸睡一次竟让他撞上了!
没了衣物的遮挡。肌肤格外敏感,身心的防线好象少了好几道,身子酥软不由控制……
你起来!
请水公子!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想把他推给别人!任昆欲火中夹了股郁气。进攻地愈发猛烈:“我就要你,就要你一个……”
春药不可怕,只要能暂时冷静,以永安侯的自控力,还是有别的办法的,锦言左躲右闪,动作不敢太大,怕加强对他的刺激。
“侯爷,我给你诊脉,配解药。你别……啊……”
你老实点好不好?我帮你配药,春药又死不了人!锦言又羞又气,手脚被禁锢,只有嘴巴是自由的,她张口就咬了任昆肩头一下。“停!你中了……”
“……缱绻夜,非欢爱无解……言儿,言儿……”
男人愈被咬愈兴奋……他得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让人又烦又爱的小嘴巴才是。
非欢爱无解?任昆得罪谁了,用这招儿故意整他?
“停停停!我给你找人……我是女人,我是女的!”
一时无法找水无痕救火,你也不能找我啊,我是女人!
任昆就笑。傻丫头怎么这么可爱,他低头忙碌着,低低哑哑的声音从她的雪峰处传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小言儿,缱绻夜,霸道情。阴阳交合才能解……我就要你……”
阴阳交合?
心里的侥幸去了大半,必须得男女?
“我给你找丫鬟,对……咝!”
胸前一疼,截断了她的话。
正欲抗议,那人的脸已贴上她的脸颊。嘴含了她的耳垂:“言儿,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你是我的娘子,媳妇儿……”
语气居然象个赌气的孩子似的,带了几分执拗与委屈:“我不管,我就要你!好言儿,别人都不行,中了缱绻夜,只有意中人能解,你要不答应,我就要爆体而亡……”
爆体而亡?!
哪能这样霸道?她可没想要他死,只是不想和他做运动而已……
“言儿,好人儿,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好夫人好娘子媳妇儿,亲亲的小言儿,只有你能救我……”
任昆见锦言神色松动,忙放软了身段压低了声音继续诱哄,在床上求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可丢脸的,小丫头说什么他都答应,为她刀山火海也去得,只要她肯,只要她同意……
幸亏他中了药,否则早被小丫头踢下床了……这丫头真真可人儿,明明身子都软了,还咬着牙和他周旋!
小模样爱煞人!
他涨得疼,却还强捱着不肯霸王硬上弓,冰肌玉体在下,身子自作主张的磨蹭着,想要汲取更多,下面的兄弟跃跃欲试,在城门前热身运动做了不少,几次都要脱离指挥自行攻进桃花源。
年轻的身体不着丝缕同在一个被窝里,还是男上女下的经典体式,男人已深陷欲海,四下点火。
温言软语又意志坚决,若她见死不救,就要来一个爆体而亡!
双料刺激之下,心思就松动了,鉴于永安侯一贯的良好信用,规矩作风,锦言信了他的话,若他所言非虚,这个什么绻鑓夜,唯一的解药真是她?
不献身,就是见死不救?
只是,她几时成了任昆的意中人了?娘子媳妇儿的,不都是名义上的?
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她是真舍不得他死,绝不可能眼睁睁看他爆体而亡……
若是两人间生死只一条活路,锦言可能没那么伟大,将生的机会给他,自己却慷慨就义,但这不是生死抉择,他要的生,只是一场爱爱运动……
少了一层膜,活他一条命。
没什么好犹豫的,她给得了。
他说得对。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个阴阳交合解药的事,似乎也算是她的责任义务之一,就是没这个什么缱绻夜,他若需要这项服务,她也没法贞烈不从啊……
这么说来,还是自己占便宜了?
权当邂逅艳遇一夜情好了!永安侯这样的极品床伴,千载难逢,衬得起金风玉露一相逢……
百转千思,罢了!且陪他做一场有益身心的运动,娱人娱己。
身体比脑子更先一步做出反应,见义勇为地先软了骨头……
正文、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瓶缱绻夜(五)
“言儿……”
与她躯体相缠的人马上得悉,知她心意松动,早就欲血贲张的永安侯哪会错失良机,探准位置,腰身一纵,竟直接冲杀进去。
锦言疼得一哆嗦,混蛋!
若真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他这一下,定会汁水四溢,*蚀骨!
可惜,这身子太青涩,纵使一身媚骨,也只是个红了尖顶的半熟毛桃子,哪经得起他这般鲁莽粗野!
心理再成熟也没用,哪怕理论、经验都丰富,熟知*心经,精通体势大全,身体也是第一次承欢。
“疼!你轻点!”
眼泪出来了,你丫是索欢还是另类谋杀啊!
所以说,破处这种事儿,若不是爱到极致,感情水到渠成,那一定是要找个经验老道的来做,求不到灵肉相合的至高境界,至少*的享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