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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关键是,内宅大老板公主殿下对自己印象还不错!不至于没吃没喝关柴房啊。那么,她有必要在侯爷面前过份表现吗?
不就是让他帮忙找爹?
那是老早前的交易,应付的代价早付过了,若永安侯信承诺,她不追加代价他也会继续履行协议。若他毁约——
那就随他!反正是口头契约无法律约束,就是受法律保护,打官司她也赢不了……
所以,对于一个彻底没追求的职场老油条,永安侯就是她的老板佛,天天供着,尊着,敬着,就好。
想要她干实事?
门窗都没有!
做为合格的正室,她只分管内宅,小妾庶子女什么的……
换言之,她只管集芳院的几位美人,别的事,别的话,一概不懂不会不知不明白!
生命美好,装聋作哑,享受到死!
身处槐城的永安侯不知自己莫名地失控,让锦言改弦易张,给他一个大意外!从此愈发相距千里迢迢心路难知。
人生若有早知道,哪有遗憾事?
任昆到了槐城,马不停蹄,先是过问了正经差事,然后着下属带领,一路奔往线索之处。
此番前来,是因为有线索说是在槐城某小镇发现了疑似卫三爷的人!
亦是南人流落北地,记不起家乡亲人,年龄相仿,东南口音,也能识得文字,只相貌倒不怎么象……
落难多年,未必还有往日的风采,反倒不能单独依据相貌。
属下拿不准,递了情报上去,等待上头定夺。
任昆从未见过卫三爷,但这么相象的线索鲜少出现,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
事关重大,为防止到时空欢喜一场,他特意让人请了人间春晓的李掌柜、卫决明二人与自己同行。
这二人当年与卫三爷极为熟悉,想来能分真伪。
寻人这种事,弄错了,于人于己都不痛快,彼此都倾注了诸多感情,结果到了最后关头,被证实是错了……想想都觉遗憾!
若依着以往,永安侯才不理会那么多,有线索有疑似的都找来见见问一问不就知道了?若不是,付点盘缠赠些银两就是!
哪有时间自己去一一确认?!
但一想到若消息不实,锦言会由喜到悲,他就特别不忍。
不想她从期待再到失望的空落,上次也是说十分相象,结果不是,那小丫头偷偷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他不想的。
这次就由他先来确认。若真,给她一个大惊喜;若不是,就当这事不存在,回头找个合适机会跟她提一句或不提都成……
仅看李掌柜和卫决明紧张又兴奋的神色。就知他们的心绪该如何患得患失……
他不想小丫头经历这些……
这些事由他来办,小丫头只管等在府中,有朝一日高高兴兴地与父亲相认就好……
不知有几分可能?
想到目前为止锦言仅向他提过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找父亲这件事,任昆的心不由也有几分忐忑。
“侯爷,前面就是……”
属下在旁指路。
一个普通的小镇出现在土路的尽头……
任昆提缰正欲加速,身旁的卫决明已急不可耐,抢先冲了出去。
“一路辛苦,公主先洗漱歇息,不急着赏景观花。等明日不迟。”
任怀元半揽着将长公主扶进内室,体贴地建议着。
她素来不爱出城走动,这一趟车马劳顿的,尚未到别院就见她似有不适,面色怏怏。
“你去哪儿?”
见他转身要离开。长公主抓住他的袖子不撒手。
“出去吩咐声,让厨下备些百合安神汤送上来……”
她累了,精神不太好,喝些安神汤睡一觉就好。
“不用,嬷嬷会安排。”
长公主不撒手。
她后悔了。
不应该来这里的,愈是临近别院她心里愈发没底气,心下惴惴。仿佛放了任怀元出去。他就一去不回了。
“好,那我不出去。”
任怀元温和地笑笑,扬声吩咐了几句——
因他在内室,仆妇们没有跟进来服侍,在外间听命。
转身拥着长公主坐下,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
向来女汉子般强悍的长公主鲜少流露出这般粘人的依恋。此番小鸟依人令驸马爷很受用。
他轻轻卸了长公主头上的钗簪:
“……这些金啊玉的瞧着轻巧,戴久了也压沉,以后若不舒服,在家里就戴少一两样……”
散了她的长发,两手在左右太阳穴边帮她揉压着:“好点没有?”
嗯……长公主听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由眼圈发红,心里委屈。
轻哼几声没搭腔,往他怀里蹭了蹭,将自己埋得更深。
看来真累了,这般温顺……没有迎来预想中的反驳,任怀元有点小意外——真不舒服?
“……要不,让别院的医官过来把把脉?”
累了歇歇就好,若是病了,可得早早诊脉。
“不用。就想歇会儿。”
长公主趴在他怀里不愿起身,现在他对她多好啊,哪怕这是虚伪的假象,她也宁愿要这梦一样美好的演戏。
“好。”
任怀元继续按摩着,低头轻轻在她发顶心亲了亲。
发间传来的触感如蜻蜓点水,长公主忍不住抬头,伸臂圈住了他的脖项,唇主动又急切地贴上去……
鲜少这般主动!今日……反常!
驸马念头闪过,含住那两瓣温软,试探地将舌尖递了过去,如水从门缝漫进,及至汹涌,激情无可阻挡。
一番唇舌厮缠,两人都气喘吁吁。
这不对劲!她今日太反常!
驸马按捺住升腾的火焰:“……公主,明珠,天还亮着……”
盯着怀中汪儿成春水又乖巧无比的妻,口干舌躁——
她向来重规矩,床事上也拘谨,这,这白日宣淫的,他想得紧,可不愿惹她不高兴,从未付诸于行。
“不管!”
长公主紧贴着他不下来:“任郎……”
双眸中是明明白白地要。
驸马眼神一暗,抱起她就直冲床榻而去,反不反常地,以后再说!
但凡她软绵绵摊靠在自己的怀中,他的*就如夏树般蓬勃……
难得她有这份性致,做运动先!
ps:
ps1:世界杯结束了,凌晨没了惦记,可以积极努力地码字喽。
ps2:亲们觉得任昆私下称锦言什么好呢?除了小丫头外,阿言?言儿?言言?或是特别的专属称呼?求解,谢!
正文、第一百五十章 春风也有伤心事(二)
身边人睡意沉沉,微嘟着红肿的唇……
任怀元盯着她注视了好一会儿,心头疑窦丛丛,满是不解:
她,几时这般主动热情,甜腻得不要命似的?
这一场缠绵起始时还是白昼,如今夜色深沉,不时星辰几许。
她象个不知魇足或害怕走失的孩子,前所未有的痴缠索取,如藤般缠绕绻缱,即便是激荡中间的平缓休息,她也将他留在她的湿美之中不放。
激情中的,她声声唤他,缠绵悱恻,款款深情,带着末日般的迷失,令他深深着迷,又深深惶恐,几乎相信身下的女人是爱自己的,爱意入骨。
……
夫妻多年,他已经习惯长公主的多变与反复无常,这小半年平和幸福,仿似云端。
四季更迭,又有新一轮气象也属正常。
只是,她以往的反复无常永远是气势汹汹、理直气壮,锐不可挡,所有人都要为殿下的无常让路退避,这一次……
这一次的反常忒反常!竟以弱示人……虽然她还努力端着,内里那份脆弱还是有些许测漏。
什么时候长公主殿下也会故作坚强?
盛气凌人惯了的女人偶尔流露出的软弱格外令人心疼,任怀元俯身亲了亲怀中人的面颊,她到底怎么了,哪来的心事重重?
说的也是,天下有几个女人能有长公主活得风光?身为陛下敬重的唯一嫡亲长姐,其尊贵与恣意,皇后也比不得……
换做以往,任怀元会自动将此忽略——
公主殿下若有不顺心的事,只要进宫,自有皇帝陛下和太后娘娘过问撑腰,他自保尚不及,哪有能力过问?
这几个月心平气和的相处,他意外的发现。跋扈常胜的殿下并非永无败象,所谓的强悍霸道,更多时候是一种自然的习惯,就象太阳。习惯了万物的膜拜。自家的这位公主,习惯了居中居首,习惯了发号施令不容置疑。
她是生带异象的长公主,自然的中心。
尊贵的主宰情态生而俱之,随日月一路向前,没有回顾与转折,控制是生活的常态。
他能感觉到,在日常相处中,她在尽量弱化并修正自己的这种心态,虽然不够彻底。多数时间还是力不从心的冷硬。
只要他愿意多些耐心,温言相商,旁敲侧击,她还是很好哄劝的……与她硬碰硬,永远不会赢。若用怀柔之术,不消一个回合,她就乖乖缴械。
外刚内柔说的就是她,这么多年,他怎么没早发现?知己不知彼,用错了策略,枉读兵书战策!
说起来。锦言那个丫头,却是典型的外柔内刚,看着很好说话凡事好商量,心却稳如泰山,坚如磐石,任谁也搅不乱她的心神。
昆哥儿不将心思用在她的身上。眼下看似不妥,将来不知是福是祸。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卫三若非遇李氏,一路仕途走下来,以他之才。必高官厚禄,安稳至极,哪里会出海行商,下落不明?
留下妻小,或与内宅不见天日?或流落方外不知世俗?
锦言这孩子,肖似卫三,看似随和,内里执拗,自成乾坤,轻易动摇不得。
待明年约期到,让这二人圆房,将先孩子生了。
至于有情无情,昆哥儿牵绊着井梧轩,锦言那般通透明白,对他不会有半分男女情意,守着孩子,有长辈看护着,能看得开,也是一辈子顺遂。
锦言哪知驸马帮她想了那么远,后半辈子都打算好了。
她在自己下榻的院中收拾妥当,去长公主居所请安。
没见到两位正主,何嬷嬷接待了她,道是殿下车马劳顿,已经歇下了。
歇下了?这么早!难道晕车不舒服?
那,自己要不要留下以示关心?
“……侯夫人自管回去休息,有老奴在,驸马也在,不碍的……”
何嬷嬷委婉地暗示。
两位主子大白天的就……留她这个做儿媳妇的在外厅守候传唤成什么样子!得亏这位不明白,只当是累着了,不会往别的方面想。
噢……驸马也在!
蛮有激情的嘛!是换了新地方带来的全新刺激吧?
锦言真心觉得理解,长公主与驸马又不老,算年纪正是身心成熟懂得享受性事妙趣的好时候……
得,她别在这碍眼了!瞧把何嬷嬷尴尬的,都不好意思看她!
何嬷嬷嫁没嫁过人呢?
还是说做女官的都不得嫁?
忍不住对何嬷嬷的过往私生活起了八卦之心。
对上她饶有兴趣的眼神,何嬷嬷误以为她想到了自己最不希望想到的事情,平静的脸庞出现裂缝——
不知这位到底听没听懂,是想多了还是什么也没想!
又不好明着撵人:
“别院景致好,侯夫人若是不累,让他们带您选几处好景致走走看看?”
“好!”
锦言爽快地应下,她对别人的室内运动不感兴趣,趁着他们忙,她正好可以自在轻松一把。
既是春游,游览是正事。
“……殿下不知会休息到几时,晚膳侯夫人就请自便,若有事,老奴会派人去知会与您。”
临走何嬷嬷还不忘叮嘱几句,谁知道那两位什么时候出来?
若她逛了一圈又回来了呢?
这话,锦言听懂了。
不就是:晚上不聚餐,个人自用,若是有事,会差人叫你,若不叫你,就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