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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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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开动了?”我试探性地看安乔生,举起筷子就要进攻。

他笑笑点头,然后向伙计要了一碟醋。

说开动就开动,我容灿灿可是口号与行动并存滴!

于是,我不怀好意地笑,眼睛贼贼地盯住了雪白的鱼片……

但是——

根据当时酸菜鱼馆的伙计回忆,当那位小姐迫不及待地将招牌酸菜鱼挟入口中后,没过一秒,那团鱼肉马上从她嘴里喷薄而出,眼看就要飞到她身边的那位公子身上,幸好,那位公子好似早有预感,敏捷地抓起碗盏挡在脸前,才免于被喷之苦。而下一秒,那位小姐马上抓起醋碟一饮而下,可又呛得连连咳嗽,脸也酸得皱成了一团。

啧啧啧!伙计当即额上飙下三条黑线,真没见过这样的姑娘!

那真是一段惨痛回忆啊!

我心里暗暗叫苦,怎么知道古代的酸菜鱼会辣成这样!现在,刚辣得喷饭,又酸得皱脸,什么脸面都丢光了,幸亏老爸老妈不在古代,否则真是家门不幸脸面无光啊!

安乔生倒是一筷一筷吃得气定神闲,一口鱼肉一口茶的,别提多自在了。

“二少爷,很辣啊,你不怕吗?”我边问边吐舌头。

“我不怕辣。”他笑笑说,“我虽是南方人,可我娘却是四川人,所以小时侯就常常给我和大哥做川菜吃。”

“那,那你还叫醋干嘛?”

“醋啊,那是给你准备的。”他说得风轻云淡,难为他还在吃着这么辣的酸菜鱼。

无奈,我只好怏怏地在醋碗里浸泡了鱼片后才敢夹着白饭混进嘴里,真是吃得没滋没味。

不过,幸好还有一盘凉拌黄瓜,其实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白糖压黄瓜,差不多全被我吃光了。

从酸菜鱼馆出来,天色暗下,街上早已华灯初上。

夜晚的扬州城,大街热闹繁华,小巷却孤寂冷清,除了两边窗里泄出的点点灯火,着实暗淡得可以。

不过,在秋日的夜晚走在这样清风拂面的小巷里,也是很抒情的一种味道。如果,再下点小细雨的话……

我轻轻笑了,不知不觉就背起了戴望舒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正背得有感觉,突然就卡壳了,我尴尬地一个劲儿地皱眉眨眼,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真没用啊!我懊恼地敲敲自己的脑袋。

“怎么不念了?”安乔生转过头来,“很好听。”

“是好听……”我讪讪地笑,“不过不是我写的,而且,现在我也忘词儿了……”

唉,好象在古代待得越久,这脑瓜就越不好使了。难道我开始早衰?

幸好现在走出了巷子,来到了大街上,气氛也完全变了,沿街的酒楼人头撺动,觥筹交错,繁华的同时,有一点腐朽的味道。

想到小猎他们,我又开始感叹:“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容灿灿,我发现你还是挺有文采的。”安乔生冲我笑着点头。

“那是自然!”我骄傲地一扬头,内心有些虚虚的,毕竟那些有文采的诗句只是出自我之口而非我之手。

不过,我还是决定好好给安乔生上一堂科普课。

“你知道吗,我们人是由猿猴进化来的。”(果然被我料到了,小乔的眼睛慢慢睁大,别慌别慌,只是事实嘛!)我清清嗓子继续上课,“进化之意呢,就是慢慢变过来的意思,不过你不要紧张,这个进化啊是很长久的,所以你没了尾巴,也能直立行走,而且,还可以长得挺好看的。”

说着,我真的伸手就去摸安乔生的脸,真是很光洁细腻呢!这么会吃酸菜鱼,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皮肤的,比我这个女的还好!我心里突然有小小的嫉妒,于是就轻轻捏了一下,诶,中看不中用,手感一点也不娇嫩,有点硬硬的。

“二少爷,你的皮肤不够柔嫩,一定是从小大鱼大肉吃多了,以后大鱼大肉我来消灭,你要多吃蔬菜,把柔嫩肌肤恢复回来,这样捏起来才舒服嘛!”

我只顾自己乐滋滋地享受了,却发现安乔生一直在看我,眼里深深的,带着不可明究的思索。我突然醒悟,忙窘迫地把手放下。

可接下来,他忽然也伸手到我脸上,我心里连连惨叫,完了完了,他要掐我了,他手劲儿肯定大得可以……

可是,安乔生并没有掐我,他慢慢捧住我的脸看我,眼睛在夜色中熠熠闪光,灿若星子。

突然一下子就懵了,只感觉他的脸好象越来越近,我眼前渐渐模糊,呼吸变得急促。

他……他该不会是想亲我吧?我脑中只剩下这个念头,可是,却情不自禁地微微踮起脚尖。

良久,什么也没发生,安乔生只是轻轻给了我一个暴栗,就松开了我。

他平视前方璀璨的灯火,淡淡说:“以后不要摸我的脸。”

“哦。”我摸着并不痛的额头讪讪地应,脸却烧得滚烫滚烫。

心里渐渐漫上酸楚,容灿灿,你又自作多情……

后来的路上我们都比较沉默,其实安乔生本来话就不多(这么不爱说话,整天只知道酷着脸,偶尔笑几下,面部肌肉运动一点也不发达,当心得面瘫啊你!),是我说得少了,也不敢看他的脸,只是有一脚没一脚地踢着路上模糊不清的石子。

客栈门口有个伛偻的身影,仔细看,原来是个老婆婆蹲在那里,身前还放着一个小篮子。这时客栈的小二刚好出来看见,忙伸手去赶:“老太婆,都这么晚了,没人会来买你的东西,快走吧,别碍着我们客栈的客人。”

“小二!老婆婆碍着你什么啦!”

我正好心里有气,走过去就拦下小二的手。

“是容姑娘啊!”小二客气地笑,“这婆子蹲在这里好久了,又没人买她东西,在这儿多不好看哪您说?”

“哎呦!敢情您这儿还是什么五星级大酒店啦?”我故意糗他,“老婆婆就是在这儿等我的,我要买她的东西!”

说毕,我蹲下在老婆婆身前,微笑着说:“老婆婆,你的东西我全要了,多少钱?”

“二少爷,你看这手绢!”我口中啧啧有声,“真不是盖的!PP啊!”

回到房间,我就把从老婆婆那里买来的手绢拿出摊在桌上,凑着油灯一条条看过去。

“只是一般而已。”安乔生倒是不以为然,他掂起一条手绢说,“做工不够细致,绣线,也不是上好的那种。”

“诶,这可是唐代纯手工的手绢哪,而且都绣上了花鸟,你知道在我们现代……恩我们家乡得多少MONEY……恩……钱……恩……银子吗?!”我还是捧着手绢当宝,不过也说真的,这么一大打手绢,回到现代可能就成了文物了,即使不成,送给朋友们当旅行纪念品也不错啊!

“但是,你花了大价钱买了它们。”他放下手绢,“它们不值这么多钱。而且,你要买一条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全买下来?”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还不是心疼你那点儿钱?

“二少爷。”我看着他,一脸正色,“你从小衔着金汤勺长大,不知人间疾苦,当你被丫鬟伺候得舒舒服服,吃着山珍海味的时候,你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人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我知道你们大富人家有时会搞些捐献之类的慈善活动,但我们家乡还有这样一种说法,做善事并不一定就是得捐出多少大钱,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有人拉着没卖完的一点菜啊什么的在苦苦等候时,那就买下它,让他们也能早点回家……”

我承认我天生心肠就软,最是容易被苦难的人或事感动,现在说着,话音里也开始带了哽咽。

“灿灿。”他忽然很温柔地唤我,唇畔也溢出温暖的笑,我一怔,眼睛看着他就移不开了。

“你很善良,我从不曾想到过这些,也许,真的是我的错。”

当这些道歉的话温柔地从他口中说出时,我突然难过,心里好容易硬起的一块地方也渐渐软化。

安乔生,怎么办?我始终无法对你硬起心肠,我始终无法将你完全放下。

多情自古就比无情苦,你的心里有绿苏,我的心里有你,只是,绿苏的心里没有你,你的心里,怕也是没有我……

GOOD BYE 扬州

晓来谁染霜林醉; 总是离人泪。

深秋的时候,安乔生告诉我,我们要离开扬州回长安了。

小时侯生病住院,在上海的医院里住了两个多星期,要回家的时候,我赖在病床上不肯走,因为当时只是身体检查,住院住得也极开心自在,后来,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离开的。

大学时得了病毒性感冒,天天发着莫名其妙的低烧,因为一开始也没查出来,所以也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走的时候,虽没有涕泪齐下,可心里竟也有小小的不舍。

后来大学毕业要离开住了三年的寝室,更是依依不舍,舍不得睡了三年的上铺,舍不得同居了三年的一帮好友,走时还摸摸寝室里的厕所,因为我打扫得最干净,所以三年来就全交给了我,而我,也真的天天把它冲洗得光亮可鉴。

现在想来,在扬州也住了将近一个月,客栈好象成了自己的家,房间好象也成了自己的房间。突然感到,很舍不得离开。

安乔生破例带我上街SHOPING,其实在扬州,什么都是花他的,有个随身钱袋银行的,感觉也是很不错。

不过容灿灿向来不心凶,那几天,也没买什么大的贵的,只是绸缎庄里做了几身秋冬衣,糕饼铺里买了几斤点心当路上的干粮,然后,我们就整理不多的行李。

坐上马车后,发现车厢里竟然多了一床棉被和几个靠垫。

“这样的话,总不会再嫌车厢太简陋,休息又不舒服了吧。”安乔生笑着看我。

“恩。”我高兴地点头,然后一头扑到棉被中去,“很软乎啊!”

“我还有两样东西要给你。”马车开动后,安乔生又说了。

他掏出两样东西放在车厢里的小方几上,是一把匕首,还有一根簪子。

“匕首要贴身放好,可以随时防身。”他拿起匕首递给我。

“你上次给我铃铛了。”我好奇地摸着匕首上雕刻的花纹,同时也提醒他。

“铃铛毕竟不能防身。”他看着我,说得好象很严肃,“如果碰上像小猎的那件事,身边还应该有武器才行,我并不是每次都能及时赶到,所以,你还要学着自己保护自己。回到长安后,我会考虑教你一些基本的防身术。”

“真的?”一听这话我就乐了,教我武功耶!如果能教我轻功就更好了,可以像天外飞仙一样飞来飞去。

“那……这个簪子呢?”我指指桌上的簪子,是漂亮的淡紫色,好象是琉璃的质材。

他不语,拿起簪子凝视了许久,才看向我。

“你跟了我这么久,我看你一直简简单单地绾着头发,上街也不曾买过什么首饰。虽然简单显得素雅,但你始终是个女孩子,适当的头饰可以让女子看起来更美丽。”

“你送我匕首之类的还好啦!”可是,我故意贼贼地笑,“我听说,男子送女子首饰,好象是有什么深意的哦……你有没有啊?”

他却不笑,只是深深地看我,然后反问我:“你说呢?”

“呵……呵呵!”突然心跳得厉害,我只好尴尬地假笑。看来不能碰触此类敏感话题,否则,最终糗的人还是我。

燕子曾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居久了,也许会日久生情,但先动情的,往往都是女人,而且最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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