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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请起!”而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红色的麒麟玉佩递到她的手中。
“这只玉麒麟是皇上所赐,今日为父就将它赠于你,望它可保你一世平安无忧。”
而后朝花容墨笙望去,“王爷,既然年年已经被老夫收为义女,那么年年的身份是不是要”
目光瞥向了她胸。前挂着的那一条象征奴。隶的链子。
花容墨笙点头,“这个是自然,待一会,本王取得钥匙必定将她身上的链子拿掉,定不会叫宋丞相的义女在王府里受了委屈。”
“那就有劳王爷了!”
宋清涛满意地点头,朝着苏流年望去。
“年年,还不快谢过王爷。”
“流年谢过王爷,谢过义父!”
尽管不愿意,可苏流年还是做足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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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望着手中的红玉麒麟玉佩,这玉质温润,出于皇上所赐,必定是价值不菲,更是雕琢得栩栩如生,尾坠是红色的流苏,与麒麟本身的色彩相映。
可她并没有多大的好感,但还是将这玉佩挂在了腰上,宋清涛认她为义女,其目的是什么呢?
花容墨笙之前也与她提起过这事情,他的目的
怕是与宋清涛是一致的。
这目的不管什么样,都与她有关!
可她却想通此事是为了什么。
此时的她,也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罢了。
抬首见花容墨笙走来,苏流年隐下心中的疑惑,立即抿唇一笑。
“王爷怎么有时间过来呢?”
“你这笑容是越来越假了!不欢迎就直说,何必让自己这么笑着?”
还自认为无可挑剔?
他怎么瞧都觉得碍眼。
还是习惯于那偶尔张牙舞爪的她。
假
她自认完美无缺,真是不懂得欣赏。
不过她确实不想笑,但是俗话不是说了伸手不打笑面虎!
见花容墨笙不喜欢,便敛起了笑意,几分烦忧地指了指腰上宋清涛送她的那一只红玉麒麟。
“瞧瞧,这东西价值不菲!”
“是价值不菲,这样的玉只有皇宫才有,这只麒麟是十年前皇上赐给宋丞相的,如此一来,宋丞相给你这面子,还算是给大了。现在是不是也该称你一声苏小姐?”
说着,花容墨笙拿出钥匙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链子往地上一扔。
“今日起,在外人眼中,你不再是本王的奴隶,而是宋丞相的义女,可是年年,这链子拿掉不代表你的身份就变了,生,你是本王的人,死,你也得做本王的死人!莫以为是宋丞相的义女就自由了。”
脖子上顿时轻松了许多,苏流年看着那落在地上的帘子,那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已经跟随了她四个多月了,期间也就前不久解开了两次,而那两次都是因为
想到这里,她脸上染上了层胭脂红,神色几分不大自然。
“想起前两次?不如今晚本王再努力伺。候你,可好?”
轻柔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苏流年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她敏感的耳边泛开,立即后退了一步。
这人的心思还真是毒,她在想什么,竟然都能叫他看了个清楚。
“王爷答应过我,办好了此事,带我出王府的,难道想要出尔反尔?”
苏流年轻巧地转移了话题。
最近与他说不上三句话,就要扯到那一方面去,真是愁人。
传闻他不举,好男色,喜居于人下。
去死吧!
传闻都是假的。
花容墨笙点了点头,“刚刚表现不错,成,本王带你出去走走!不过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只要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她也不例外!
想转移话题,那也要瞧他肯或不肯
苏流年无语了,这个男人当真脑子里住满了淫(YIN)虫。
当即也不发怒,有些事情既然逃不掉,那就顺了对方的心意。
何必最后为难了自己。
随即一笑,“那王爷明早可要记得让人熬好了药,还有此事可要隐秘些,让他人知晓王爷并非不。举,甚至夜夜与他的奴隶缠。绵。悱。恻,甚至还熬上了避。孕汤药,怕要让人对王爷起了疑心。”
花容墨笙笑看着眼前的女人,顺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不怀好意地问:“年年,要不要我们先缠。绵。悱。恻一番再出门?”
苏流年也不推不拒,直接将脸贴在了他的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脸的顺从。
“再不出门天都要黑了,走吧,好久没有出去闻闻外头的空气了。”
低头含上了她的唇,一番缠绵之后,花容墨笙才放开了她,见她不过一记亲吻,神色已经迷离一片,脚步都站不稳,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的身上。
不禁一笑,在她的腰上轻掐了下。
“走吧,若是走不动,本王不介意亲自抱你。”
苏流年哪儿丢得起这么脸,当即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一手抓在他的手臂上。
调整了下气息,才微微喘息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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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本以为只有她与花容墨笙出王府,没想到画珧也跟了出来。
画珧见她自然是当情敌一般,苏流年笑了笑,也不大去理会。
清者自清,身子有染,不代表心也有染。
她的心,目前看牢得很,有些人她驾驭不了,便不会去妄想,否则输得一败涂地的只会是自己罢了。
可是有些事情自己不想去理会,难免他人不会主动找上来。
“听闻苏姑娘今日认了宋丞相为义父!看来此事是真,连链子都拿了下来,身份顿时尊贵了不少啊!”
画珧面容带笑,一手搭在了花容墨笙的肩上,那笑,却是轻佻的,藏着别样的风情,而话语如带了刺一般。
“承蒙王爷与宋丞相厚爱,才有今日的流年。”苏流年笑了笑,若可以这些“厚爱”她当真不想要。
谁知道他们在盘算些什么,让她认宋清涛为义父到底有何目的。
“倒确实是厚爱了!”
画珧又是一笑,“被我们王爷给厚爱到了床。上?”
床。上
苏流年脸上一红,没想到看起来正经的画珧会突然说出这么不正经的一句话,转头怒瞪了他一眼,脾性真是与花容墨笙相差不远。
花容墨笙见画珧又开始口无遮掩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画珧,需要说话都带刺吗?”
虽然他确实把她给厚爱到了床。上,可也没必要这么说出来,虽然这话他挺喜欢听的。
“谁让你瞧上这丑八怪了?模样儿本来还行,近日来那是越瞧越觉得碍眼了。罢了,这街你们自己逛去,本少爷找他人去。”
说完,画珧丢下了他们二人,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的,这会倒嫌弃她长得丑了。
她就算真是长得丑那也不会妨碍到他啊,苏流年见此狠狠地转身,朝着那离去的颀长洒脱的身影毫无形象地骂了声。
“你个神经病,活该断袖,活该不举!”
此时天色微暗,行人却还是看得清楚,见苏流年如泼妇骂街一般,纷纷将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
那已经走远的身影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顿了一下,回头朝着苏流年嫣然一笑。
“真没见过如此粗。俗的女人,怪不得本少爷瞧见女人就心烦得紧!”
他是断袖,可他并非不。举!
啧——
什么女人嘛,他真是越来越怀疑花容墨笙的眼光了。
明明他这么绝色完美的男子在他面前,而他却选择那个谈吐粗俗,姿色一般的女人。
真是气死人了。
不让他也一起断了,他还真咽不下这口气呢。
苏流年无语一笑,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呢!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这里的人也都奇怪得紧,特别是男人,她遇上的男人那叫一个比一个还要变。态!
真是被气到胸口疼。
花容墨笙伸手拉过了苏流年的手,“闹够了没?丢脸死了!”
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强悍,能把画珧气成那样,真是非她莫属了。
苏流年不服气地抽回了手,“我哪儿有闹,明明从一出王府就是他在闹的,神经质的一个男人,一路上叽叽歪歪的不说,自己断袖了,还以为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千人压的吧!”
果然粗。俗!
怪不得画珧能被她气得脸色发白。
“行了,画珧也让你气到了,苏流年,本怪本王没有提醒你,最好别惹画珧。”
第88章、本王给你搓背吧
“行了,画珧也让你气到了,苏流年,本怪本王没有提醒你,最好别惹画珧。”。
与女色相比,他自然是站在画珧那边。
多少艰苦的岁月,是画珧与在他一起,在那么那么少的快乐里,也都是画珧带给他的。
于他来说,画珧与他如手足一般。
苏流年这个时候已经被气到了胸口疼,哪儿还能听得下去他人的威胁瞳。
冷冷一笑,只差没双手叉腰了,带着质问,“怎么?心疼了?心疼了就赶紧去安抚他啊?没瞧见佳人已经走远了?就他那种人,怕这回不知道会去找哪个姿色不错的男人抚。慰了!”
“泼妇一个,不可理喻!”
花容墨笙也懒得理她,大步朝着前面的街道走去,无视他人对他的指指点点馁。
泼妇
不可理喻
她还真第一次被个男人给骂泼妇了。
也是第一次让人给骂不可理喻!
那这回她就泼妇给他看!
瞧见四周的人越来越多,对他们指指点点,甚至有些已经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刚花容墨笙又与画珧一路上勾。肩。搭。背的,加上之前的谣言,与刚刚两人互骂的话,此时他们的谈论一声声地覆盖了下来。
苏流年见群众如此八卦,冷冷一笑,面容愤怒地出了声。
“你们是不是都闲着没事做啊?这么谈论他人的事情很得意是吗?告诉你们,他只有我能欺负,你们算哪根葱啊!”
说着将手指向了那已经走远的身影。
走在前头的花容墨笙,听到这句话,颀长的玄色身影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了抹清丽风华的笑靥。
真是
自大!
可是这样的自大,为何让他突然觉得心中一暖?
“喂!你等等我啊,喂——”
见四周的视线又聚拢了过来,苏流年再一次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赶紧回家抱老婆抱孩子去啊!”
花容墨笙并没有因为她的呼喊而停下脚步,或是慢了下来,苏流年只能一路追赶了过去,暗想再不理她,她可真要趁机会逃了。
最终还是追了上去,气喘吁吁地拉住了他的手,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一直被关在王府里,缺少运动,此时才跑了这么些距离,她就喘得不行,看来以后可要加强锻炼了。
“花容墨笙,你是不懂得等我啊?不怕我一下子就不见了?”
“那你便不见了吧!”
他心情尚好地扔下了话。
“当真?那我可要逃了,我逃的时候你别来追我,也别让人追我可好?”
若真如此,她真要逃了,反正燕瑾已经拿了不少的银两出去了,还怕没钱花?
再说燕瑾瞧她不见,自然是出来寻找。
“你觉得你逃得了?”
花容墨笙缓下了身形,颇为好脾气地笑着问。
苏流年木然一笑,“嘿嘿,应该逃不了。王府里那么多好吃的,还有丫鬟伺候,有王爷‘宠’着,我逃离王府做什么呢?”
就是这“宠”叫她打心底害怕。
她轻呼口气,干脆双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整个身子让他拖着走,其实
如果花容墨笙不是王爷,只是一个简单人家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