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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手如此狠毒,就这么要了他的命?”
燕七七闻言心头也是一沉,不过事已至此,她自然也唯一有先沉住气。抬眼看了李墨然一眼,燕七七朝着院子里走去。
方走了两步,便到到前方青石台上一团鲜血顺着桌面就流了下来,那拉起的一条腥红的血线,此时显得特别的刺眼。
没想到那蔡毅竟然如此的倒霉,燕七七之前的本意也不过只是想要给他点儿厉害尝尝,好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如此肆意挑衅自己而已。却没有想到她这一下,竟然直接就要了蔡毅的命。
虽说蔡毅对于燕七七来说,并不是一个讨喜的角色,可是他毕竟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而燕七七前世虽然身为杀手,手上人命无数,可她毕竟也是一个讲究原则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就一个人的性命呢?
可是眼前的现实,却是她方才对蔡毅出了手,而蔡毅就这么死了。
燕七七等于是有口难辩,因为就算是她说自己无心杀蔡毅,只怕这些人也不可能会相信她。
“你这个杀人狂徒,你倒是说说,彩衣他到底哪里冒犯了你,竟然让你如此狠毒的取了他的性命!”兰儿依旧气焰嚣张的指责着燕七七。
燕七七心头感觉抱歉,“我很抱歉,因为我一时失手……”
“你抱歉?抱歉有用吗?彩衣他可是已经死了!”兰儿一听燕七七的话,马上就不淡定了,“我倒想要问你一下,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可知道我们这洛华宫到底是什么地方吗?”
燕七七皱头渐渐皱了起来,正要开口,却只觉手腕蓦然一紧,李墨然将她往身后一拉,突然开口道:“这洛华宫里,难道不是闻名天下的销金窟么?”
兰儿眉头挑了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墨然闲闲一笑,一脸闲得蛋疼的神态,“据本公子所知,这洛华宫里,似只认钱并不认什么人吧?”
说着他又拿手将蔡毅一指,“还有这位彩衣姑娘”
咳,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厚道,可虽然他们眼前已经摊上这种事儿了呢?李墨然脸上的神色突然凝一下,双目也突然变得一片冰冷,“他在你们这洛华宫里,真的就是无价的吗?”
“你……”兰儿话语一凝,随即她眉头一挑,计上心来,不由冷然笑道:“莫非在公子的眼睛里,我们这些人就活该是低人一等的下贱料吗?”
“本公子可没这么说!”李墨然却是一句话就将她堵了回去,“本公子只是想问一下,一个上赶着想要侍候本公子的小倌儿,到底值多少钱?”
“公子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本人子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李墨然冷笑一声,“就算这洛华宫是天下知名的销金窟好了,可是如果本公子不想沾染的事情,却有人硬要往本公子身上贴的话,那么本公子可否还有一点儿自己的人身自由呢?”
“当然有,我们洛华宫讲究的可是人性化服务。”一边站立了许久的若画姑娘终于开了口,“不过听公子这话,奴婢倒是想要问一下,莫非之前彩衣他对公子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了吗?”
若画倒是在这里牵了一好头。
李墨然负手而立,脸上闪过一抹冷然之色,“若画姑娘倒是个明白人,既然你这么问起了,本公子倒想要向你证实一下,本公子看着,就真的像是那种爱好男风,且作风混乱的人吗?”
“咳咳……”若画一听这话,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再对上李墨然一副冰冷的神色,更是惊得她连忙低下头来,“这个,本是公子的私事,奴婢又怎敢肆虐揣测。”
“说的好!”李墨然冷哼一声,“可是如果本公子早就已经明确表明过了,有人却不管不顾非要前来骚扰本公子的话,若画姑娘觉得本公子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这个……只怕公子一定是十分生气的。”若画讷讷道。
“本公子自然是十分的生气!”李墨然冷哼一声,“所以本公子便吩咐侍卫将那人给杀了!”
李墨然这话说的十分果断,一点儿余地都不曾给自己留下。说完之后,他放眼在院落之中一扫,顿时一股威压铺天盖地汹涌而为,一院子的丫头小厮竟然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也实在是太过强大了一些吧?这简直就是天地间唯我独尊的存在嘛,如此说来的话,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此时不光是兰儿,就连若画的心里,也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这么说,彩衣他之前果然是冒犯了公子是吧”若画还不曾说完,便听到李墨然一声冷笑,“什么叫是吧呀,莫非若画姑娘觉得本公子还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不成?”
一句话李墨然说的平静无波,却让若画的心头更加惊恐了一些,“奴婢一时失言,还请公子能够恕罪。”真的很恐怖,她怎么会有这样事可怕的感觉?
李墨然淡然抬头,“嗯,去回了你家主人,本公子虽说打死了他的人,可是本公子也并非是不讲理之人,如果他真的想要向本公子讨要一个说法的话,让他尽管前来找我就是。”
“奴婢……知道了。”若画唯唯诺诺点头。
“嗯,”李墨然再次扫了院子里的人一眼,“既然这样,你们这些人便都散了吧,本公子也累了一整天了,到此刻连个香汤都不曾泡上。”
若画无奈,只得吩咐众人前却把蔡毅的尸身抬了,然后留下一些人清理现场,剩下的人便全部都退了下去。
兰儿依旧有些不服,走到她身边质责道:“姑娘你不是就这么放弃了吧?不管怎么说彩衣他也是一条人命啊!”
若画回头冲她冷笑一声,“你不是早就已经巴不得他死掉了吗?如今他这么一死,倒没有人再去抢你的风头了,不是吗?”
“你……”兰儿暗想,这人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她就是一个不声不响的变态女。可是再仔细想想若画的这些话,她的心里又不免有些丧气,果然,若画虽然变态,却是将人心摸的贼准的人。
不过,那又如何?
若画说的没错,如今彩衣死了,那这臻园从此以后便是她兰儿一个人说了算了,她兰儿就是喜欢一人独大的感觉,比起天天和彩衣平起平坐的那种感觉,就是痛快极了。
就是……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和彩衣共事了许多年的人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替他难过。
彩衣,你就放心好了,虽然那位公子说的句句在理,可是这一次你死的也实在是太过惨烈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大不了我直接把这件事情拥到宫主那里去,我就不信连宫主也不愿意给你主持公道!
第145章 唐先生让人给抓了
燕七七望着李墨然淡然转身的背影,心里有些感动。
死人这种事情,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李墨然竟然二话不说就把一切全部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其实以李墨然的真实身份来对待这件事情的话,那彩衣简直就是死有余辜的事情。毕竟他的那些做法,全部都是大逆不道的欺君之罪。
然而此时的情形却并非如想像之中的那么容易,且不说李墨然如今是微服行走于世,即便是他们此时真的说出了他的真实身份,这里的人相不相信还是另一个问题。
所以,燕七七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情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罢休了的。
可好在这里是唐岚之的地盘,即便是唐岚之这会儿说话不大管用,可他还有洛谨先。
洛谨先身为唐岚之的高徒,更是他手下的得力助手,相信等到他得知一切的话,事情定然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然而事实上,一切事情的结果,却并没有如燕七七心头想像之中的那么顺利。
在李墨然转身打算重入西厢房之际,唐岚之便已经从一边跟随了过来。
“公子,”唐岚之在李墨然的身后开口,“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不如就把它交给我吧,等一会儿老夫就去见见洛宫主,相信这件事情一定能够顺利解决的。”
“嗯。”李墨然停顿下来,回头看看唐岚之,“那就把这一切交给唐先生好了,记得一会儿一定要好好和洛宫主说说才是。”
满院子还没有走出去的丫头小厮们均听到了这些话,一个个在心里也越发没底了一些。
他们实在是想像不出来,暗道莫非这两个人和宫主还是故交不成?可要真的是这样子的话,为什么他们一来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开口提起过宫主?
若是他们开口提了宫主,说不定他们还能够得到更加优厚的待遇呢。
可他们却一丝也不曾提起,甚至对于他们所得到的这一切待遇,也没有丝毫的不满意。可唯有此时,听他们这些话语,倒让众人的心里越发猜不透了。
在众人的疑惑之中,唐岚之转身大步离去,然而有人却比他更先一步离开了这里,只是此时大家都没有发现而已。
李墨然待唐岚之走了之后,才又抬眼看了燕七七一下,见她兀自一脸愣怔,不由开口提醒她道:“你还愣在哪里干嘛?不是说好了,要进去侍候本公子沐浴的吗?”
“啊?什么啊!”燕七七脸上一红,可是这个时候她怎么还能够跟李墨然吵闹,不得已之下,只得低头跟在他的身后一并进了西厢房。
二人刚一进门,朱子言便从后面挤了进来,“我说云飞,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在这么悠闲了好吗?”
李墨然回头看她一眼,“怎么个意思?我们怎么就悠闲了,还是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朱子言还是有些怵李墨然的,可是她的心里又有那么一点儿小小的不服气,于是便降低了声音,道:“我就是担心外面的那些人,怕他们一会儿再闹出点儿什么事情出来。”
李墨然挑眉,“他们还能够闹什么事?不都已经说好了,要他们散去了吗?再有,就算他们要闹,本公子不是已经说了吗,一切都有我顶着呢,你们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朱子言低着头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是,您多有本事啊,可人家又不是您,自然还是很担心的。”
“你小声嘀咕什么呢?”李墨然又撩了她一眼,朱子言连忙抬头看着他道:“我说公子,既然您的心里一点儿也不担心,那不如先把云飞借给小的我用一下好不好?我可担心等一会儿出门遇到他们找碴儿,这要是有云飞在我身边,我也好有个依靠不是?”
朱子言一边说着,一边拉了燕七七就要出门跑路,却被李墨然一把又给逮了回去,“不是,我问一下,朱子言你这是打算把七七带到哪里去啊?本公子这儿还等着她来服侍我洗澡呢,你说说你到底是在瞎搅和啥呢?”
朱子言一脸神奇的看着燕七七,“云飞我没有听错吧,你你你……真的要帮他洗澡?”
燕七七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你们两个家伙还真是的,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功夫在这里耍嘴皮子是吧?”
朱子言不依,“墨七你给我说清楚先,你不是真的还要侍候他洗澡吧?”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原因,反正朱子言总是想不明白,他家的二掌柜的明明是一个英雄一般的人物,怎么还沦落到天天¨wén rén shū wū¨侍候人洗澡的份上了。
只是她好像是忘记了,燕七七侍候的不是别个,而是当今的皇上,更是她自己的主子,而且这一切说白了,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不过朱子言想不明白这个自然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有人会告诉她就是了。
而那个人,就是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