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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主,各位姐妹已经回宫,消息也散出去了”
“好。这个时候往往是凶手最麻痹的,你们一定要多注意点江湖上的动静。”
“是。宫主”
“对了,我让你们查的事,有结果了吗?”卿绝依转过身,望着眼前的青儿与竹叶。
“回宫主,属下已经派了人追查多时,可只能查到瑞扬奇近20年来的资料,对于20年前的,却毫无头绪”
竹叶紧锁着眉头,神情中也满是疑惑。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需要让一个人将自己的过去掩埋,而且还做得这样彻底,毫无痕迹?
“好了。我明白了,你们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再找你们的”青儿与竹叶走后,卿绝依便独自站在窗口,整理着思绪。
查不到?一个没有过去的武林枭雄?一个与杀手有关的正义之士?呵呵。我看他的过去不是查不到,而是太肮脏。我叫卿绝依的事,除了圣女宫的人,便无人再知晓了。
可那个叫晨风的杀手居然能一口报出了我的姓名,这不是太奇怪了吗?除非,晨风进过圣女宫,见到过我。
可圣女宫地势隐蔽,极难被外人发现。否则江湖上的人,早就来抢圣水了。那么,晨风一个杀手,是怎么办到的?唯一的可能是,他的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后盾,或者庞大的组织,而且,还必需具备复杂而灵通的消息网。
结合种种情况来看,瑞扬山庄是除了冥狱宫外,最大的可能性,而瑞扬奇那晚的表现,又十分可疑。
哼,看来一切都要从他那见不得人的过去,开始查起了。换上了夜行衣;卿绝依乘夜潜进了瑞扬奇的书房。
环视着书房,这儿虽然很大,摆设却简单,除了侧壁的挂画外,几乎没有其他装饰。这样诺大的书房,却完全没有躲藏之处,可见瑞扬奇是个相当谨慎的人。
翻了翻书柜上书,都是些四书五经内的诗文,似乎没什么可疑之处。心烦意乱得扫了四周一眼,卿绝依不禁将注意力集中在挂画上。。
这是一副普通的猛虎下山图,看画风,也知道不是什么名家之作。可堂堂天下第一庄庄主的书房,只有这么一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画,不觉得太可疑了吗?
除了纸张较厚外,画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于是,卿绝依便伸手轻抚上挂画,摸到猛虎的右眼时,她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轻轻按下虎眼,挂画的墙壁便向后退去,不一会儿,眼前就出了一条地道。
下了地道卿绝依才发现,这儿不似想得那般昏暗无光,反而是灯火通明,视线清晰。四周很静,除了她的喘息声,与烛火的暴破声外,一片死寂,卿绝依下意识得握紧了双手,警戒得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往往越是简单,就越是危机四伏。从开始她就觉得太顺利,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可既然对方设局相邀,她若不主动跳入的话,是否显得太不给面子了。
提高了警惕后,卿绝依继续向前走,一阵阴风闪过后,手指间多了两枚暗器,将废铁随意一丢,望着眼前多出的人影,她扬起了妖媚的笑容。她要找的东西,来了。
“你不该来这儿”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依如她初次见到他那般,冷酷到了极点。
“你也不该在这儿”淡然的口气,冷咧的态度,卿绝依散发的寒气丝毫不输于眼前的男子。
“哦?我为何不该在这儿?”男子转过身,戏谑得看着眼前视生死于无物的卿绝依。
“晨风,你心里清楚的很,又何必根我绕弯子呢?给我个理由。”扫了扫身上的灰尘,卿绝依眼神犀利得盯着晨风。
“理由?说了,我有什么好处?”忽略她身上的杀气,晨风微眯起眼,打量起眼前的女子。她似乎变得比那天在圣女宫时,更漂亮了。整个人清冷,脱俗,好似天界的仙子般,美得让人窒息。
“饶你不死。”红唇中冷冷吐出四个字。若非亲耳所听,决不会想到,这样淡然的口气,居然是在议论着一个人的生死。
可对于卿绝依的威胁,晨风似乎毫不在乎,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仰天大笑“哈哈。你,可以吗?”
挑衅的眼神,嘲讽的口气,无一不是在挑战着卿绝依的底线。轻合上眸子,强压下怒气,卿绝依再次开口“我再问一次,理由?”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比起上次显得更加冷酷了。
四周的烛火似乎也感觉到,气氛的鬼异,更加肆意的暴破起来。许是被她的坚持所怔,晨风的眼神有些飘迷。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随后,又扬起一丝冷笑,淡淡说道“理由,我不能说,但是,我可以指引你方向,至于,能不能查出结果,就看你自己了。”
长叹了口气,卿绝依豁然睁开眼,紧皱着眉头,扫视着男子,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穿透了般。许久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冷吐道“说。”
似早已预料般,晨风微扬起嘴角,扯出一抹淡笑。“冥狱宫”
此话一出,卿绝依便猛然回身,冰冷的眸子死死得盯着他,仿佛只要看出一丝破绽,就立即取他性命。
淡然得对视着她眼里的杀戮,与残虐。他不仅毫不紧张,甚至还有一丝期待。似乎对她的决定相当感兴趣。
“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说谎。否则。”猛然向左侧出掌,顿时左边的一排的蜡烛便瞬间熄灭。再次对上他的冷眸,用略加恐吓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卿绝依便拂袖而去。
扫了眼烛台,又望了望她清冷的背影,晨风扬起一丝狡黠的笑容。‘计划虽然略有改动,可看起来似乎更加有趣了,卿绝依,我要定了。’
第二十一章 条件?
关上地道的入口,卿绝依飞回了雅馨阁,刚推开门,就发现屋里多了个不速之客正笑吟吟的望着她。
“姑娘好兴致啊;这样的深夜还要外出?”冥夜邪盘弄着手中的茶杯,眼神时不时得扫视着卿绝依。
“彼此彼此,莫公子如此深夜出现在一个姑娘的房里,似乎也不太妥当吧”不理会他嘲讽的神色,怡然得走向桌边坐下。
“哦?这又有何不妥呢?”邪佞的眸子一眨不眨得盯着卿绝依,嘴角扬起妖媚的笑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公子不怕惹人非议吗?况且公子是新婚燕尔,此刻不在房里陪伴娇妻,却跑来我这儿,就不怕夫人责怪吗?”嘴角微微上扬,鄙夷得望着他。心里却在暗暗猜测,他此次前来的目的。
“惹人非议?我实在想不出与自己的小妾同处一室,会惹来什么人非议?”勾魂一笑,轻抬起她的下鄂,媚惑得望着她的红唇。似有意勾引般,暧昧不明。
气愤得甩开他的手,瞥开羞红了脸。气急败坏得吼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不认识?哈哈。。。好一句不认识,舞默默,二年的鱼水之欢,你说不认识?嗯?”冥夜邪的一字一句就如一把把钢刀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里,过往的不堪历历在目,一想起与他欢爱的日子,她尽羞愧的抬不起头。
不容卿绝依思考,冥夜邪一把将她抱起,放进床榻,自己也栖身压下。嘴角扬着笑,蓝色的眸子里,满是爱火与情欲,大手已不规矩得抚上她的双峰,肆意得揉捏起来。
“啪”清脆的巴掌声,穿透了黑夜,也在他俊美的容颜上,留下了五指红印。
看着他因怒火而变得深暗的眸子,卿绝依不禁有些心慌。双手费力的抵起他的胸膛,眼神飘离着,不敢直视他此时的阴霾。“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哼。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为我暖床是你的职责。”捏起卿绝依的脸蛋,冥夜邪脸色显得越发阴沉,眼神中闪着残虐的冷光。
暖床?到头来,我还是一个暖床的工具?冥夜邪,你太小看我了,我早已不是那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舞默默了。
嘴角扬着娇美的笑,眼神却是冷若冰霜。无视他此刻得暴怒与危险。卿绝依淡然说道“冥夜邪,我拜托你弄清楚,舞默默才是你的暖床工具,可她已经被你亲手推下山崖了。而我,是卿绝依,是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卿绝依,我不是那个可怜的女人,麻烦你不要再搞错了。”
听了她的话,冥夜邪不禁有些内疚。毕竟当初有心杀她。可这一丝愧疚,很快便被怒火取代。
‘什么叫没有关系?该死的,她就这么急着与他撇清关系吗?认为这样就可以投入瑞扬明炎的怀抱?哼,做梦!他不会让她如愿的。没有人能反抗他,也没有人能忤逆他。
不管是卿绝依也好,舞默默也罢,他会让她服从的,也会让她明白,只有依附着他,才是生存之道。’
想到这里,冥夜邪冷然一笑,双眸中透着许许寒光。手指间轻滑着她细腻的脸庞,阴阳怪气得说道“卿绝依,圣女宫新任宫主。是吧?”
他的话,使她身子一怔,丝丝寒意,直湛心底。双眼死死得盯着他,咬牙切齿的低问道“是你杀了我干娘?”
“是我杀得又怎样?不是我杀得又怎样?”微眯起眼,似乎很满意此事,能引起她的重视。嘴角的弧度也增大了些,扯出了高深的笑容。
“你,如果是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你陪葬!”聚起一股内力,使劲一震,推开他的身子。
侧过头,用阴狠的眼神瞪着他,让他知道,此刻的她,不是随便说说的,她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想我死?哈哈。”冥夜邪仰天大笑,只是那笑声中似有一股落没与凄凉,许久后,他低下头,怔怔得的望着她,低声喃道“连你也想我死?”
看着他悲伤的眼神,失望的神情,她的心尽似有一丝动容。
“冥夜邪,最好别让我查出你是干得,否则,杀你之人必会是我卿绝依。”说罢,侧转站起身。这样近的距离,这样魅惑的眼神,这样温存的气息,只怕再多待一刻,便会迷失其中。只怕再多看一秒,便会忍不住拥住他。从何时起,她开始在乎他,不只是为了那张脸?
“先不问你要如何查,又从何查起。就算人是我杀的。就以你的武功,有把握杀得了我吗?”缓缓站起身,来到卿绝依身侧,将头搭在她的肩窝,深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嘲讽之意,暧昧得在她耳边轻吐着热气。
许是被他扰乱了心神,卿绝依显得有些慌张。急急向前迈了几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我。我总会有办法”
“冥狱宫机关复杂,陷阱繁多你也是见识过的。我只是怕到时候,你想靠近我身边,都很难啊,又怎么动手要我的命呢?”
“你什么意思?”他说的没错,冥狱宫确实地情复杂,陷阱繁多,可告诉我这些,对他并没有好处啊。他到底想干吗?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想给你个杀我的机会。”不理会卿绝依疑惑的眼神,冥夜邪尽自走到桌边喝起茶来。
“你要我跟在你身边?”急急走上前,疑惑的望着他。若不是看到他一如既往的邪佞笑容,我恐怕真的会以为他疯了。
“是的。我让你跟着我三个月,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调用我的手下,也可以对我周围的一切,进行排查。并且当你认定我是凶手时,我也会欢迎你动手,取我性命。只是。。。”放下茶杯,将妖佞的眸子对向卿绝依,嘴角也扬起了狡黠的笑容。
“说吧。什么条件?”长松了口气,幸好是有条件,否则她还真将他当成什么高尚的圣人了。
“条件是,若我不是凶手,而你在三个月内,又查不出什么的话,你就要永远待在我身边,不准再离开。”说罢,双眼怔怔得盯着她,生怕遗陋了什么精彩的表情似的。
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