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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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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咬了咬牙,还是上了马车,但却尽量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

夏候彻沉声下令,“回宫。”

马车内一片黑暗,谁也看不清谁的面色,只是偶尔被风卷起的车帘,透进沿路街道店铺的灯光。

夏候彻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夏皇,请自重!”

“自重?”夏候彻冷然失笑,“当初你在这里的时候……”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去想,你也不要再执着。”凤婧衣打断他的话道。

“朕原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冷心的无情的人,如今才发现,你的心才冷硬得可怕。”他怅然叹道,黑暗中的声音满是落寞。

可能,她的心也并非冷硬,只是所有真正的温柔全都是给那个人的,给他的只有冰冷的刀锋,无情的冷漠。

也许那三年对她而言已经过去了,可却是他怎么也过不去的魔障。

马车驶进承天门,停在了皇极殿外。

孙平带着宫人赶紧奔下玉阶迎驾,然而挑开车帘下了马车的人却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斗蓬的风帽压得很低,他却还是认出来了。

是前皇后,也是如今的北汉皇后,凤婧衣。

只是皇上这个时候又把这个人带回来,到底是在想什么,举朝上下对南唐对北汉都视为大敌,若是知道了这个人来了盛京,势必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夏候彻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便举步前往暖阁的方向,她默然跟在后面,进了门便直接问道,“现在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吗?”

“好啊,你留在这里,朕就让人把解药送到丰都去。”夏候彻道。

“夏候彻,你不要强人所难。”

夏候彻解下身上的皮裘,背对而立站在炭火盆前取暖,“你是要回去看着他死,还是留在这里让他话,你自己看着办?”

只要他一日不给她解药,她就一日不会走,不是吗?

凤婧衣痛苦地望着几步之外的背影,哽咽着说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就在数天之前,若不是他我又差一点失去了我另一个儿子,夏候彻,你是非要我身边的人都死绝了吗?”

夏候彻背影一震,提起那个孩子,那个在岳州死在他手里的孩子,他顿觉深深的无力。

许久之后,出声道,“你在恨我?”

“很小的时候我恨我的父亲将母妃和我们弃之不顾,母妃死的时候我恨靳家,南唐亡国的时候我恨你和大夏,凤景差点毒发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恨你,我的孩子在我面前死掉的时候我也恨你,可是人一辈子那么短,我不想全都用来仇恨和算计,我只想清清净净过几年安稳的日子,没有国仇家恨,没有明里暗里要防备算计的人,如此而已。”她声音哽咽而颤抖,望着他的背影道,“所以,我不恨你了。”

夏候彻闻言转身,望着她满是泪光的眼睛……

“我不恨你,但我也不可能爱你,不可能去爱一个敌国皇帝,一个害死我孩子的凶手。”她说罢,泪已夺眶而下。

南唐长公主,北汉皇后,哪一个她都不可能去爱上大夏的皇帝。

夏候彻一步一步走近,站在她的面前,“那你告诉朕,你现在在哭什么?”

凤婧衣别开头,擦去脸上的泪痕,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再不拿到解药回去,他就会死……”

“你就那么想他活?”他问道。

他曾想过,也许没有萧昱的话,他们不会是这个样子。

只要那还个人还活着一天,她就永远无法回到他的身边。

“对,便是以我之命换他一命,我也要他活。”她凝视着他,坚定地说道。

“倘若,今天中毒垂死的人也有朕,这一颗解药,你要救朕?还是救他?”夏候彻沉声逼问道。

那个人就比她性命还重要吗?

他嫉萧昱,却又该死地羡慕她,羡慕他那么早就遇见了她,羡慕他得她心心念念地牵挂。

而他费心思,怎么争,也争不来她一丝眷顾。

“救他。”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这是一个假设的问题,即便真有那一天,她也会救那个,因为这条命是她欠他的,是他们的儿子欠他的。

若他会死,她会与他黄泉相见,在那个没有仇恨,没有牵绊,没有三国之争的世界告诉他,她爱他。

虽然没有他爱她那么深,可是她真的爱他,真的想他。

可是,人生在世,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不管不顾,随心而为。

☆、一生一次一心动7

一番争执之后,两人再没有说话,僵持着对坐了整整一夜。

孙平和宫人一直候在外面,直到天亮了才到门口提醒道,“皇上,早朝的时辰快到了。”

夏候彻薄唇微抿,起身去更换朝服,而后带着宫人前往皇极正殿早朝,甚至都没有派人留下看守她。

她敢跟他到了这里,没拿到东西就是让她走,她也不会走。

夏候彻带着宫人离开,偌大的暖阁里便只剩下她一个人,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以手支着阵阵发疼的额头,一路冒着风雪赶路,这两日也未合过眼,实在疲惫不堪瞑。

她就是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才没找他要,反而辗转去找了原泓,却不想还是败露了行踪。

可是事到如今,她又该怎样才能拿到解药回去才好。

她疲惫地敛目,头却越来越重,铺天盖地的倦意袭来,直接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璋。

夏候彻虽吃定了她空手而归,但在朝上却还是不放心,一下早朝没有如往常一样去书房,直接便来了暖阁,算算时间也到用早膳的时辰了。

哪知,一进门就到人趴在桌上睡着了,放轻了脚步到了桌边,睡觉的人却连做梦都紧拧着眉头,满是化不开的愁绪。

可仔细一瞧才发现,面色有些异样的潮红,不由伸手探了探她额头,温度有些烫手。

“好像是着了风寒发烧了。”孙平在边上低着声音说道。

“去请太医……”夏候彻说着,转念一想宫里的太医大多都是认得她的,让他们过来免不得会走露风声让前朝知道,于是道,“你出宫找个医术好的信得住的大夫进宫来。”

“是。”孙平低声应了,便赶紧离开换了身便服出宫去。

夏候彻解了她身上的斗蓬,小心翼翼将人抱回了榻上放着,许是近些日赶路太过疲惫,一向睡眠浅的她,竟然都没有惊醒过来。

他给人盖好被子,便沉默地坐在了边上痴痴地看着沉睡的人,喃喃低语道,“朕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肯回头看我,只要你说得出,便是刀山东火海,朕也愿不惜一切去争一回。”

床上的人沉沉地睡着,并不曾听到他的话。

“可是你太绝情了,一丝机会都不肯给朕,但凡有别的办法留下,朕也不愿这样逼迫于你。”他幽幽地说着,眸光温柔如醉。

也许,在她眼中,他永远都是个恶人,他害得她家破人亡,害死了她的儿子,可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别人长相厮守,他日日心如刀割。

他也一次又一次努力过要忘掉关于她的一切,可是他做不到。

所以他只能认了,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一个从来不曾爱过他的女人。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自言自语道,“凤婧衣,如果朕早知道朕会像现在这么爱你,一定会早早找到你,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去遇见别的男人,那样的话……你的心里,你的眼里便只有朕。”

他坐在那里,时不时自言自语说着话,直到孙平回来在门外低声禀报道,“皇上,大夫找来了。”

夏候彻敛目深深呼吸,敛去脸上的怅然,恢复成平日的冷峻威严,淡声道,“进来吧。”

孙平拉着大夫进来,铺了帕子在凤婧衣手腕上,道,“快给病人诊脉吧。”

大夫低着头,始终不敢去起身站在榻边的夏候彻,他在盛京城中虽然也算小有名气,可哪里入过宫里来给人瞧病,且还是圣驾面前。

于是,原本一向得心应手的医术,这时候也就不得不一再的谨慎,几番确认了病人的脉象,跪在地上回话道,“病人是受了风寒,加之最近太过疲惫才会如此,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服些药便无大碍。”

夏候彻默然点了点头,沉声道,“今日入宫之事,出了承天门不管任何人问起,你一个字也不得多说,否则你的医馆上下会知道是什么后果。”

“是,是,草民一定守口如瓶,决不吐露半个字。”大夫冷汗直冒地磕头回道。

偌大个大夏,他若是违抗圣旨了,一家老小哪里还有活路。

孙平带了人出去开方子,然后打赏了银两,又亲自从后宫的偏门将人送出去,且一再叮嘱了不许出去乱说话。

回到皇极殿,看见还坐在榻边守着的人不由暗自叹了叹气。

那个人到了宫里,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皇上却是明显比以前好转了些,可若是北汉皇后被留在皇级殿的事传出去,前朝必是一番风雨,御史台也免不得一番口诛笔伐说他是昏君了。

大夏与南唐也好,与北汉也罢,都是积了几百年的仇怨了,这天下间最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若是有了仇恨以外的东西,只会让天下万民所不耻。

他刚刚回到皇极殿,便见从承天门进来的当朝丞相原泓。

“孙公公,皇上呢?”

“在里面,原大人有事的话,奴才进去禀报一声。”孙平说道。

虽然原丞相平日里出入皇极殿一向随意,可现在里面那么个情况,他这么冲进去,势必会触怒龙颜。

“行,去吧去吧。”原泓道。

孙平连忙进了暖阁去,在门外低着声音道,“皇上,原丞相有事求见。”

夏候彻头也未回,下令道,“让他回丞相府待着,没朕传召,不准踏进承天门一步。”

上一次在榆城,就是他帮着她跑了,这一次他还能让他再来添乱了。

孙平怔了怔,还是出去如实转告了原泓。

“什么,嘿,还真跟我摆起皇帝架子了,信不信爷我辞官不干了。”原泓不服气地叫嚣道。

孙平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站在一旁听着他发牢***,等着他自己走人离宫。

原泓唠唠叨叨了一阵,望了望暖阁的殿门,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孙平想了想,回道,“好似是吵了一架,今个儿一早凤姑娘病了,这会还没醒呢。”

现在这情势,他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称皇后,更不可能一口一个北汉皇后娘娘,只得折中称之为凤姑娘。

“病了?”原泓皱眉道。

“大夫说是最近没休息又受了风寒才会病倒,应该没什么大碍。”孙平回道。

“那……他到底准备怎么办?”他现在见不到人,只能从孙平这里打听消息。

“皇上的心思,奴才难能知道,这会儿人没醒,他在里面看着呢。”孙平道。

原泓在外面来来回回地走着,火大地道,“他不是真脑子坏掉了想把人留在宫里吧……”

“原大人,你还是先回府去吧。”孙平劝道。

原泓一抱臂稳稳站在外面,道,“我不走,有些话不说了,我是不会走的。”

孙平叹了叹气,见劝不下便道,“那原大人自便吧,奴才告辞了。”

原泓站在外面不肯走,可是这风口上,站了不多一会儿就开始冻得直哆嗦。

暖阁内,夏候彻不愿去书房,便让孙平等人将折子都搬过来批,听到孙平禀报外面的人还没走,也没有出声理会。

凤婧衣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天黑,睁开睁看着房顶顿一震,倏地一下坐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躺到了榻上。

“醒了?”夏候彻搁下手中的折子,抬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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