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在外头惹是生非……”
老娘啊;我是想听你说你现在怎么了;不是听你说往事好伐!
夏至佯装认真听她说;心里却止不住的肺腑。
“你成亲那天;嗯;就是那天。”夏老娘终于说到正题;却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嗯;我成亲那天怎么了?娘也是喝醉了吧?”夏至试着顺着她的话头往下揣测。
“那个、那个柳先生喝醉了。”
夏至有些懵;跟不上夏老娘跳跃的思路;下意识的接口道:“你该不会把柳先生给睡了吧?”
夏老娘被夏至突然脱口的话呛的猛咳了几声;黝黑的脸憋的透紫。
夏至惊呼;大叫:“真给睡啦?”
“唉唉;你这个孩子;小点声。”夏老娘一巴掌按过来;把夏至的嘴巴给捂上了。
被捂着嘴的夏至;一经反映过来;忍不住乐了起来;对夏老娘逐渐窘迫的脸色竖起大拇指;“娘;你可真牛。难怪这几天你的魂都没了;敢情是在纠结这个;呵呵;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夏至的兴致高涨;两眼瞪的溜圆;波光闪闪的看着夏老娘。
她挠挠头;一副欲言又止找不到头绪的模样;可把一边的夏至急的不行;催道:“娘你快跟我说说啊。”
“就那么;那么回事;我真记不清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躺在我边上;当时我真懵了;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夏老娘苦恼的抱着头;又倒了一杯酒灌了下肚子。
思来想去;夏至有些想通夏老娘可能在烦恼什么了。一来她不知道柳先生的真正身份;结婚那天介绍的时候;夏至根本没说;只说是做生意的。二来当姓柳的醒过来;依着老娘的性子肯定会跟他说什么负责的话;柳先生却反而要夏老娘不要放在心上;就当他们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夏老娘是个老实的女人;毁人名节的事;她的心里怎么能好过;一定心心念念着。
“我跟他说我会负责;可他;他却说要我忘了。他是个做生意的;可能看不上我这个庄稼人;我心里清楚;但是我怎么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至儿;娘跟你说就想好了;不怕你笑话;我这心里头真放不下;他是你的朋友;而我却干出那样龌龊事;我;哎!”夏老娘又重重叹了一声;猛倒酒灌自己。
☆、51隐藏的变故
看夏老娘这么深深的自责和愁苦;夏至想笑也笑不出来了;挪了凳子靠近她;搂过她的肩膀;“娘啊;我跟你老实交代;那个柳先生其实是窑子里的老鸨。如果你真看上他;我倒是不介意有这样一个后爹;可前提是你真的想娶他吗?”
感到夏老娘的身子一震;迟疑的扭着脖子转向夏至;惊疑的眼睛里流露着让人难以查明的情愫;只见她的瞳色似暗了暗;情绪明显消极又低落。
“总归都是我不对;占了他的便宜的;如果你不介意;他也肯嫁给我;我还是想要负责。”
呃……说起来柳先生的事还确实有点麻烦;他和朱之青有一腿;若他们两个是真感情;柳先生自然是要夏老娘忘的一干二净最好;以免传到朱之青的耳朵里;给他带来不必要的烦恼。
反过来呢;他们两个如果是逢场作戏;那夏老娘这事才算有戏。
总之;现在烦恼还都太早;等她见了柳先生再说。于是宽慰了夏老娘几句;要她不要再乱想;便撵着她回房休息。
夏至回了屋子;窝在小多的怀里;怎么都起不了兴致;把夏老娘的事和小多说了一遍;想听听他的意见。
小多则亲了亲她的额头;觉得夏老娘还年轻;应该有个伴;不然太寂寞了;只是这个柳先生;他却不怎么看好。首先吃穿用度都惯用上等的人;会委身来这个小地方吗?其次像他那样精明的人;一旦嫁过来还不把夏老娘吃的死死的;可话再兜回来;如果夏老娘对他上了心;做儿女的也是应当支持;总之;此事不能急。
夏至听了也觉得不无道理;等去镇子的时候;探探他和朱之青之间的关系到了哪种地步再决定的好。
不管如何;事情总要一个一个去解决。
天一亮;待全家人要吃早饭的时候;夏至将憋在自己房里的喜庆给拽了出来;不说有多苦口婆心;对待孩子她还是能拿出以前所培养出来的耐心。把当前的局面一一说给她听。
开始她还心有不甘;假意虚心听教;说到后面牵扯到种种自己的利益时;她这才正了脸色;将夏至说的话放进心里;反复的琢磨。
“我不可能养你一辈子;你会长大;会成家;说句不孝顺的话;娘也有老的时候;到时如果你不能自立;没有养活自己的本事;我是绝对不会管你的;即便你快饿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施舍你一口。所以在我给你提供学习的条件时;你自己要懂得抓住机会;能不能成才全看你自己了;一会吃完饭;好好把收拾收拾;我领你去学堂。”
喜庆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睛;惊呼:“你真要让我去学堂?”
“当然了;你是女孩子;不认字怎么成。还有你;石榴;一会也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夏至见小多把一锅米粥端过来;连忙帮了把手;放在桌子上。
石榴兴奋的一下子欢呼起来;“真的吗?真的吗?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夏至好笑的刮了下他的小鼻梁;“姐说的话什么时候有假过。”
“姐姐万岁;万岁;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了。”石榴高兴的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欢快的蹦到夏至身边;踮起脚尖就在夏至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喜庆坐在对面;眼含羡慕的看着姐弟俩相亲相爱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越发想自己的爹爹了。
“好了;快去喊娘来吃饭了。”夏至拍拍了石榴的脑袋;催着他去找夏老娘。不忍见喜庆突然低落的情绪;复而续道:“我不会说你爹爹做的是对是错;等你学了学问;自己再分辨吧!你别忘了你还有娘;她很疼你。”
喜庆闷着头不搭腔;一下下的搅着碗里的米粥。
为了让夏老娘分散注意力;领着石榴和喜庆去学堂前;让夏老娘卖几只动物崽子;后院该养了;地也该种点时令菜了。
有事可做;夏老娘的烦忧暂被搁置;一门心思整治后院。
村子里的学堂在下河村和小牛村的交接处;听说是两个村子里的人一起出钱建造的两间瓦房;一间老师住;另一间的则是专门给两个村子里的孩子们学习用;可想而知那间屋子会有多大。
夫子是个4o来岁的女人;体形看似孱弱;穿戴整洁;样貌清秀;举止儒雅;谈吐也不像舞文弄墨的酸秀才那般;看到石榴没表现出一丝反常;而是淡然的莞尔。
就凭她这个态度;让曾身为同行的夏至都要为她竖起大拇指;这才是为人师表!
夏至自报家门和来意;女夫子细细的听着;时而对两个孩子展露一抹慈祥的笑意;让两个孩子对陌生环境的惧意瞬间消失了不少。
女夫子听完;也不与夏至打太极;将两个孩子的束脩和理应准备的东西一一说给夏至;夏至边点头边默默记下;他们俩就算是入学了;因为他们要从开始;一天之中去半天就好;过了的阶段;才要全天都在学堂里;中午要回家午休和吃饭。
两个孩子上学的事解决;夏至心里头算落下块石头。
……如意春风楼的暗道内……
“这几天;你是怎么了?”朱之青将写着密函两字的书信扔进火堆之上;看着被一点点烧成灰烬;变成尘埃消散;从袖子里抽出手帕擦了擦手;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柳先生——柳意。
“青;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柳意将面上挂着的黑巾取下;疲惫的坐在一旁的藤条椅子上;看向因火光的照耀而显得阴暗不明的朱之青。
她半挑眉头;辗转回身;靠近柳意;长茧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摩挲着;沉声道;“怎么?你想离开?”
他抚上她的手指;攥在掌心移向自己胸前;声音里带出了某种期盼:“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她半蹲□;与他平视;另一只手滑下他的后颈推进着贴近自己微翘的唇瓣;伸出灵活的舌侵略性的长驱直入;同时迸出一个音节;“有。”
听罢;柳意略有激动的回应着她的霸道;痴缠着突如其来的侵入。身子前倾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手指熟练的去松解她的衣衫;揉捏着她胸前的果子;摸着她花丛间的核心;沿着她的唇角疯狂的啃啄而下;听到她熟悉的粗喘;他抬起埋在山峰的头颅;诱惑又乞求的媚眼;渴望的看着她已有些迷醉的眼神;声音里有着无限的祈盼:“青;你会娶我吗?”
朱之青的迷离神情稍顿;她捧起他魅惑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带着诱哄的味道;说:“你知道的;我们不能。”而她能给他的;只有这样。
吻在持续;在他光洁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痕迹;全然没有留意到他眼中的痛楚和悄然落下的泪珠;他臣服在她的身下;任她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索要、承欢;留下属于她特有的印记和味道;一快意的感觉充斥着大脑;却怎么都阻截不了他已然成线的泪痕。
暗道里的烛光跳跃;映射出两个痴缠的人影;忽喘忽喊;荡漾的音调尽在耳边回荡;直到一声宣泄的冲击;交叠的人影彼此停滞相拥。
“怎么哭了?”她慵懒搂着他;吸吮着他脸上的泪珠。
感受到她吻下的怜惜;他心底残存的那一丝奢念被膨胀扩大;催促着他不死心的触摸她的脸颊;颤声道:“青;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隐姓埋名;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朱之青脸上温存后的温情霎时不见;冷眼竖眉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睇着他:“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便走的么?我劝你最好收回这个念头;烂到肚子里。若主子知道你存了这种心思;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怎样;和那些背叛的人不同?”说着就将凌乱在地上的衣服捞起;套回身上。
他扬起飘渺似的轻笑;把衣服拾起;披在身上;缓缓站起靠在阴冷的墙上;手指抹掉眼角处的泪;看向既熟悉又陌生的朱之青。“我真傻;以主子对你的信任;在你面前摆着大好前程;你怎么会舍得放弃;怎么可能会为了我抛开一切;去过那平淡无味的生活。”他失笑着收拢衣服;裹紧自己越发冰冷的身体。心冻结;无法回暖。心已决;无法回头。
朱之青穿戴整齐的走向柳意;单手按上他有些微颤的肩头;缓和了下语气说道:“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你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收;我们既已是主子的人;便不能藏有二心;会有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还有夏至那个女人……你以后少跟她接触;对你没好处。”细算下来;他和夏至打交道了之后就变的有些奇怪。虽说她有些小聪明;性子也挺讨喜;尤其这次轮椅大规模的销售;所带来的金钱让主子心情大好。
对普通人来说;她就是阳光;给人温暖。
而对像他们命不由己的人来说;她就是毒药;会没命的。
☆、52教育
夏老娘和苏小多都是挨过饿;吃过苦的人;如今家里也没有地;虽有铺子;可他们的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两人一拍即合;当即采购了大量的粮食堆放在地窖里;看着堆成小山似的粮食;心里甭提有多舒坦;真应了那句古话;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今年春季的雨水不算旺盛;家家户户隔三差五就要从河里打水浇地;比以往来的更辛苦了些。
夏至暗自庆幸;村里没有地卖;只能开荒;累的是夏老娘;雇人吧季节不对;别人也都种地适忙活自己家的口粮;给钱也不会来帮忙;所以一直就买不到地;也就随了她们两个买粮的意愿;看着他们开心;她心里也高兴。
小饭馆的生意一直很稳定;没有多火爆也不会没人上门;每个月都会赚几两银子;夏至已经很知足了;毕竟还有轮椅那个大笔钱财进账呢!手里头的银子只多不少。
每回进镇的时候;夏至都会拉着小多一起;携手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