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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的大脑立刻当机!身子僵直的不敢动;直条条站着的任他在自己怀来拱来拱去。
为毛?她的大腿那明明白白的被什么东西顶着好伐?让她动?动毛啊?
女尊的男人不是被压就是被日;有这样主动冲动型的吗?为毛她越来越觉得她穿的不是女尊了?
亲娘诶;她是不是穿错了啊!
☆、27不是谦虚,真不好这口
现在不是敌不动;我不动的街局面。而是敌军在自家的阵营上胡作非为;我军却节节溃退的窝囊局面。
从没有过的燥热感自夏至的下腹传了上来;迅速跳窜至四肢百骸;久违的熟悉令她不得不正视着这身子的体质;她终于知道为毛小说里的女主都会饿狼扑食般压向柔弱不堪的男人们;就这体质面对尤物简直比男人还tm男人;太容易起欲/念了。
夏至长长的呼气吐气;试图调整呼吸;双手颤颤巍巍的按在男人羸弱的肩上;使劲的拉开两人紧贴的距离;眼神薄雾弥漫;似有涣散声色却极度不稳的劝道:“那啥;你冷静点;冷静点啊;冲动是魔鬼啊;知道吗?你要控制住你的家伙;千万不能犯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觉得别扭;难道在这个时代呆久了;被同化了?
男人卷翘的睫毛扑扇扑扇的放出眼中桃花;水润一般的眼睛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双颊一层薄薄的粉嫩;映红的朱唇欲语还休溢出轻微的低喘;好似全没听见她在说什么;踮起脚跟就要迎上一个劲向后仰的樱唇。
不停不要紧;别当耳旁风啊!夏至异动的心绪稍微缓了缓;眼中恢复了几许清明;耐着性子继续好声游说:“我现在对你真的没有喜欢的感觉;强扭的瓜不甜;知道吗?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平静些;消消火;有事都好商量。”
男人见总不得逞;眼眸换上强烈的不甘;晶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忽的又笑弯的眼角;掩唇咯的嬉笑;“人家知道了;你想见人家有多想你是吗?”
夏至刚因得到解脱松了口气;还未深想她话中的意思;但见他已经展开双手;芊芊玉指灵活的去解自己腰间缠绕的腰带;一层层的把罗裙脱下;支起的帐篷越加明显。
夏至冷不防的被他的举动惊叫了一声;“你在干嘛?”大哥;你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男人手上的动作未停;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圈圈的红润晕染开来;双眸含羞的微微低着下颚;声音柔弱腻人的自他微启的唇瓣里流出;“让你看看人家到底有多想你;人家人家难受嘛!”
“停停停啊;我求你了;你别再脱了。”夏至一个箭步伸手死死的按住他的手。尼玛;就剩最后一层透明纱质的亵裤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啥都看到了;还脱毛脱。
她一边按着;一边撩起地上粉白色罗裙;一股脑的又给套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他那;胡乱的用腰带扎了一下;这才大大的呼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自顾的捧着茶壶;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
这儿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简直是折磨。
男人嘀嘀嘀笑的像偷了腥的猫;也不恼她把裙子簇身上;一个随风摆柳翘臀就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夏至的大腿上;抽出袖子的丝帕;温柔的拭去她嘴边的水渍;就势窝在她的颈项间;吐气如兰的喷在她脖颈上;白嫩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滑动;却被一把擒住。
夏至哭丧着脸;哀嚎叫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男人仿佛此时才发觉自己会错了意;翦水双瞳猛的瞳孔紧缩;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嗫嚅了半晌;面如土色的涩色道:“夏夏是不喜欢晓晓的身子了。”
夏至喟然长叹;抚开自己拧着的眉心;“我们还是朋友。”
“好一句;我们还是朋友。”响亮的称赞;自晓晓的房门外传来。
坐在夏至腿上的晓晓;身子一僵;迅速跳下脚跟着地;快而不乱的整理自己的衣衫;擦干泪痕;填补了雄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奕奕;才从容不迫的开了门;谨小慎微的眯眼含笑;亲切的喊了声;“柳先生。”
成熟味十足的男子;冷睇了晓晓一眼;泰然自若的踱了进来;匀称标致的身姿赫然出现在夏至面前。
他看起来能有三十上下的年纪;皮肤保养的光滑细致;一脸的恬静;内敛的气质在敏锐的眼眸中尽显无疑;好似故意在夏至面前暴露;他饱满如菱的嘴唇红润晶亮;嘴角一边被微微勾起;诡谲的笑着。
“夏小姐懂得悬崖勒马;不然这银子我可不会看在是常客的份上;而少收你半文哦。”
夏至扫了眼门外未进的两个粗壮婆子;威武的守在门口;她抽了抽嘴角;他们三个不定在门口偷听了多久;如果他俩真要滚上了;那两个壮妇一准冲进。她调回视线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她不知历来男老鸨应该是个什么样;和那些电视上演的女老鸨来说;他完全不像个老鸨。以至于夏至想也没想;诧异的脱口而出;“你是老鸨?”
噗!一声;不可抑止的笑声从他的嘴边喷出来;“好久没听人这么称呼过我了;听着还有点新鲜。不过似乎传言不假;夏小姐果真是将前尘忘得一干二净了。”
夏至眨了眨清澈灵透的双眼;瞬时眸光一闪;之前的不快很快被清扫出门;柳眉一撩;高亢的说道;“货真价实不记得了;你是老板就太好了;我就是来找你的;快坐快坐;我都浪费半天功夫了。”
晓晓吃味的暗瞥了夏至一眼;嘟着小嘴;仍识趣的屏声敛息;侯在一边。
柳先生几不可见的轻挑弯眉;略有别意的睨了晓晓一眼;才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单手搁在八仙桌上;玉葱般的指尖点了点桌面;轻扬额头;等着她的下文。
“我是想卖你曲子的;我先唱一遍;你要是觉得好听;就找个会作曲的把曲子给写下来;我保证此曲;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夏至一脸的信誓旦旦;恨不能伸手指发誓了。
柳先生略一沉吟;问道;“你哪来的曲子?你又怎么保证此曲是独一无二的?”
夏至附和点头;脑子里回想看过的那些穿越小说里;女主都是怎么说服卖家的来着;好像是女主唱完了之后;就被绝妙的曲子给吸引住了;间接就买了;而且是大手笔;难道卖个曲子还会像卖水煮鱼一样?
“柳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个曲子;是我根据乡村小调合成的;里面的词也是我东凑西凑的;我自己听着觉得挺舒心;别人听了会不会感同身受我是没法担保;不如我先唱一遍;你听听?”说着夏至就捏了捏嗓子;心想光说话声音听着还比较悦耳;唱起歌来应该也差不了。
柳先生又是勾起一边的嘴角;眸光闪闪;显是被挑起了兴趣。
为了提高嗓子的质量;她又捧了茶壶;灌了几口润润喉;咿呀了几声;觉得差不多了;才亮起嗓子;唱起来。
夏至唱的是《明月几时有》;现代经典中的经典;古味十足。很多穿越前辈都卖这首;也都卖的相当好;为了打响第一炮;她不得不肉痛的从经典中挑了出来;话说她能记得住歌词的曲子真的是少的可怜;谁让她是吃货来的;对记菜谱有一手;歌词就……呵呵;你懂得。希望别和水煮鱼来个同样的结局。
一曲唱毕;屋子里静悄悄;柳先生和晓晓全是一副呆滞样子。
夏至顿时心里没底;这是要闹哪样?一个两个同一个表情;连同门外的“哼哈”二将都傻愣愣的。
“我说;给个反应行吗?好还是不好?买还是不买?给我一个提示啊?”
“夏夏;你真是……”晓晓终于给了夏至第一个回应;他眼含激动话刚说了一半就被柳先生突然而至的冷咳打断;捂着自己的嘴巴;老实的只敢拿眼神向夏至表示他的喜欢。
柳先生眼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老神在在看不出喜怒;淡然道:“还行。”
夏至当场没呕他一身血;她明明从他回过神的黑眸里察觉到一丝快如闪电的惊异;几秒;不;一秒的时间都没到;他就恢复到平静无波;令人猜度不出他的心思。
《“文》草泥马啊!!!!古代的商人怎么一个赛一个老奸巨猾;她一个现代人居然玩不转几个老古董;太tm窝火了。
《“人》柳先生的种种表现;一如当初的朱掌柜;望乡居的朱掌柜。如出一辙啊有木有。
《“书》你是不是和望乡居的掌柜的有一腿啊;好的不学;竟学装了。
《“屋》夏至抚着自己的胸口;喘了几口粗气;强压下心气平复到原点;放松脸部;还轻轻拍了拍脸颊;弯起眉眼笑眯眯道:“柳先生;想买下不?”
一个小镇子;只有这么一家“青”楼;她没别的退路可选;不卖他还能卖谁?难道真跑去县城卖?
柳先生笑了;食指划过眼角的细小纹路;停在鼻翼;辗转驻留在嘴边;再移到下颚摩挲了两下;直把夏至看的那叫一个心急;面上却保持着快要磨牙的笑容。
“听说水煮鱼的方子是夏小姐卖的?那么夏小姐就不要厚此薄彼了;我出一两买了;如何?”
夏至被唬的嗷了一嗓子;一股火气直冲天庭;不经大脑直接就这么吼了出来;指向柳先生的手指还微颤颤的;不肯停歇。
“你和姓朱的上过/床吧你。”
☆、28来我家吧
她发现了;她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最后——还是忍痛卖了;痛痛痛啊!
在“春风如意”楼;夏至一句句唱;琴师一句句记下曲谱;赶回家时;天已放黑;远远的就见石榴焦急的在村口探头探脑的张望。
见到夏至灵活的跳下马车;挥别马妇;朝他小跑过来;他才心里踏实的放松了心情;攥紧她伸过来的手。
“着急了吧?姐下次一定赶在日落前回来。”
石榴心不在焉的晃了晃头;眼神时不时往茅草屋瞟;嗫嚅着不知要不要开口。
夏至顺着他眼神漂移的方向看过去;茅草屋里似有人影一闪而过;躲躲藏藏不想有人发现似的。
“那边怎么了?是有人吗?”她还真不是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领着石榴往自家的方向走;也就是随口问问;根本没想去一探究竟。
哪知石榴踌躇半响的结果是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五个字。
“是小多哥哥。”
“嗯?”本来早上的时候她心里就惦记着他;后来在小倌那搅合的把心思弄乱了;压根给忘了。经石榴这么一提;彷如洪水猛兽一下子全出笼了;拉着石榴疾步朝茅草屋走过去。
“怎么回事?他怎么不在苏家?他可以晚上在外留宿的吗?”
“嗯……其实苏地主生了病;一直不见好;今天镇子上的大夫来了;好像是说苏地主恐怕不行了。”
“她不行了;关苏小多什么事?”夏至完全转不过这个弯;眼看着就要走到茅草屋跟前。
石榴眼神闪烁的厉害;不敢看夏至;被握着的小手里沁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湿漉漉的沾在夏至的手掌心上;瘪着嘴;声如细蚊的闷出了一句话。
“小多哥哥;小多哥哥是苏地主的小儿子。”
紧贴着茅草屋的脚步突然一顿;夏至迟缓的转下头;看向把脑袋垂的低低的石榴;无声的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她?
前头人影突地晃至角落;紧缩在阴影下。
有那么一瞬间;夏至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昨天苏小多看起来那么落寞;因为他就站在门外;他们对媒公说的那邪;他……都听见了。
夏至的心情忽然间有些酸涩;说不清什么滋味。视线落在抱膝蹲坐在角落的苏小多;他整个脸都埋在膝间一动不动;似乎不想理会已经站在门口的夏至。
夏至撇开石榴的小手;猫着腰进了屋子;蹲在他的旁边;轻声的在他耳畔低语道;“小多;我是夏至。”
苏小多的肩膀微乎其微的颤了颤;环抱着脑袋;将脸埋的又深了些。
不管地上的脏乱;她一屁股紧挨着他坐下;拉着在旁边察觉自己犯错的石榴一同坐了下来;继续轻声细语如同说故事般说道:“其实;我被沉河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