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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叫好,刘远也高兴地说:“嗯,不错,钱校尉,你立了一大功。”
“将军。立了大功,有啥奖励没有?”钱伟强突然搓着手说。
“奖你一只大羊腿,满意了吧”刘远哈哈一笑,和这位老部下开起玩笑来。
钱伟强笑嘻嘻地说:“不行,就是不赏,小的吃个羊腿。也不是不可以吧。”
“那你想要什么?”
“找个母的乐乐”钱伟强仗着是军中老人,在这种非正式场合,笑哈哈地提要这种要求来。
刘远知道,钱伟强是一个闷骚男,当兵所赚的钱两,大半流入青楼妓院之手,有钱时会花魁。没银子时暗娼也玩,可以说“阅女无数”,在扬威军中,坐拥几房娇妻美妾的刘远是第一风流人物,而钱伟强被戏称是第一下流人物,这个家伙,竟然当众要求赏个美女给他,还真是……想得美。
“这个。现在营里全是爷们,哪里的给你开母的,回长安吧。”刘远没好气地说。
“将军无所不能,只要将军想,就没有做不到的。”
刘远眯着眼睛说:“只要母的就行?”
“是。”
“咳”刘远故意清了一下嗓子,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唐山。”
唐山没想到刘远突然叫他,吓得一个激灵。马上站起来,大声地说:“到。”
“一会吃完饭,你去挑只母羊送到我们钱校尉的帐篷,嗯。弄一个嫩一点的。”
“哈哈哈……”
众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一个个笑得前俯后昂,有的还捂着肚子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痛了,那钱伟强燥得脸都红了,恨不得找点地缝钻进去,连连对向刘远和众人作势求饶,没想到自己一个玩笑,让自己都抬不起头来了。
等大伙都笑累了,刘远示意众人静下来,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行军打仗,那是玩命,随时都有可能没命,丝毫不能马虎大意,你们平常怎么玩女人,本将不管,但打仗的时候,我的部下,不能碰女人,免得只顾享乐,军心溃散,色是刮骨的刀,明白没有?”
众看到刘远认真了,一个个都一脸严肃地应了,钱伟强本想说刘远在出征时把吐蕃公主霸王硬上弓的事,笑话他自身不正,还想说别人,不过嘴一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一个长官,一个是下属,真这么做,自讨苦吃,还是算了,谁叫地位太悬殊呢?
刘远点点头,然后开始布置明天的搜索工作,无非是把人分为几组,分几个方向查找可疑目标等,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任务,刘远很快就分配完了任务。
分配好任务,刘远松了一口气,一边喝着鲜美的羊肉汤,一边随意问道:“现在是什么战况?”
几十万军队,围绕着逻些城,展开殊死的搏斗,那喊杀声、火铳的击发声,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那样密,在战场上,成王败寇,只要能取得胜利,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遭遇战、伏击战、夜袭、约战、血战等,每一天都在上演,刘远一行乔装打扮,好在吐蕃人不当是敌人,来了唐军,又及早表明身份,每天都把警戒加强再加强,还算过得很滋润。
不过,刘远每天都关心战事的进展,毕竟这关系于国家兴亡的大事。
关勇有些兴奋中带有一些遗憾地说:“昨晚李靖将军摆了一个空营计,把夜袭的一万多吐蕃士兵杀死杀伤大半,只有小部逃掉,听说敌军主将论钦棱也中箭负伤,可惜他的亲卫太忠心,拼死把他护了出去,若不然,这又是大功一件,关某没有在现场,真是太可惜了。”
“程老将军联同牛段两位将军,在火铳队的帮助下,经过一天一夜的血战,以八千人大破敌军三万余人,追杀三十多里,伏尸遍野,大大地扬我唐军军威。”赵福高兴地说。
尉迟宝庆皱着眉头说:“候将军遭遇吐蕃军,被暗箭伤了右臂,还被番兵包围,幸好吐谷浑大将诺林带伤火速驰援,杀退敌兵,安得无恙。”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自然打听来的消息,总的来说,唐军是胜多负少,形势一片大好。
准备充分、粮草充足、再加上投入新式武器。一轮火铳就把吐蕃士兵的锐气给打掉,这一点让吐蕃的将领很郁闷,因为他们一直找不到合适破解方法,在战场上呈一面倒的趋势。
若言没有那二次大清洗和内乱,吐蕃也不至于这般狼狈,也不至于这么快落败,实力本来就不如大唐。再加上像苏毗、工布等遗族在刘远的挑拨下,不断在后方搞破坏,以致后院频频起火,此消彼长之下,一步步失势,吐谷浑联军也在李二的许诺下。悍不畏死地冲击,最后就在最擅长的高原地区节节败退,也许这就是盛极必衰规律吧。
或许,也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看来吐蕃挨不了多久”刘远一下子站起来,大声地说:“诸位,我们也要加紧行动,若不然。就赶不上这次盛宴了。”
关勇等人一下子站起来,大声说道:“是,将军。”
……
有了明显的目标,不到三天的时间,扬威军就在暗中找到了二个可疑目标。
在一处山坡上,刘远爬在草地上,举着千里目在看,而侯军在一旁解说道:“将军。这户牧民最可疑,一家十二口,竟然有八个壮丁,换作普通人,早就调入军队了,而他们养了好几十匹上等的骏马,每一匹都养得油光滑亮。属下半夜潜进去看过,喂养的都是精料,派人冒充马贩,没想到刚一开口。就让他们给轰走了,非常可疑。”
刘远一边听,一边点头,在望远镜中,刘远看到,那些帐篷、农具等物,和普通牧民的没有什么不同,不过那些人站的时候,站得很笔直,走路时下盘极稳,那眼神、行为举止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即使不是什么出口,也是什么达官贵人在这里设立的秘密据点。
环境可以变、身份可以变,但是一些行为习惯,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刘远放下千里目,拍了拍侯军的肩膀说:“从现在起,一天十二个时辰,我要有人在这里守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通知我。”
“是,将军。”
……
五月二十七日,这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日子,在抢渡藏河后,大唐和吐蕃在逻些城外面进行了一个多月的血战,双方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那不死不休的战斗,以至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高原被一股血腥味所包围,这个号称世外桃源的地方,已经被欲望和杀戮所取代,好在,转折点终于出现了。
是战神李靖。
李靖设了一个空营计,诱论钦棱夜袭,等他落入圈套后把他重重包围,一举重创他的一万多嫡系精锐,不仅如此,论钦棱胸口中了一箭,虽说要不了他的性命,可也重创了他,从而极大地打击吐蕃的士气,也就是他的负伤,吐蕃将士的士气一泻千里,军在无大将之下,被迫退回逻些城死守,其它吐蕃军将士看到主将回城,也无心恋战,纷纷退回逻些城,从而被唐军团团包围。
这就是主帅的作用,这就是名将的效应,运用得好,那是如虎添翼,反而,大失士气,大唐的主将侯君集虽说也负了伤,可是除了侯君集,大将还在李靖、秦琼、程老魔王、牛进达、段志玄等名将,无论哪一个,资历和名气都不比侯君集差,迅速稳定军心,何况唐军一直占着上风,吐蕃的情况不同,不仅一直处于下风,在火铳的攻击下节节败退,随着尚襄、赞婆等名将的坠落,硕果仅存的论钦棱是军中的精神支柱。
可是当这个精神支柱也受伤倒下了,那士气可想而知。
兵临城下,胜利在望。
第968章 抗绝投降
有一种行为叫班门弄斧,意思是在祖师爷面前摆弄斧头的小把戏,是一种不自量力的表现。
这句话放在松赞干布身上,也很贴切,松赞干布和论钦棱商议好,以逻些城为诱饵,吸引唐军包围,然后利用人数的优势,对唐军进行反包围,外应里合,把唐军困死在这片辽阔的高原上,最起码,切断他的粮道,这样一来,唐军就不攻自破,从逻些城到长唐逾千里的路程,将会成为大唐不堪回首的伏骨之地。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虽说君臣二人把算盘敲得啪啪响,可是大唐来的,都是当朝的名将,一个个可以说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很快就看破了松赞干布的意图,不急着围城,反而利用这个机会,对分散在四周的吐蕃军队逐一击破,一步错,满盘皆落索,最后松赞干布只能接受主将受伤、兵力龟缩逻些城的结果。
换成其它的对手,早就钻进松赞干布的圈套,进入他设定的战争节奏,虽说他的能力没有退,不过他的对手,也不是昔日那些有勇无谋之人,自己力量在几次动荡中大幅减弱,可是对手却是比往昔的敌人不知跃升了多少级别。
虽说这一切,在意料之外,可又在情理之中。
看着城外旗帜林立的唐朝军队,站在城墙头上的松赞干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一切来得太快了。
一旁新任大论赤桑扬敦知道他的心情,不由安慰地说:“赞普请放心,逻些城再三修筑,固若金汤,军民数十万之从,而我们库存的粮食,可以支持一年之久,省一些的话,最少可以支持一年多。大唐肯定支持不了那么久,虽说部队大部被击溃,我们吐蕃的将领,很快就会把兵力组织起来驰援,我们的胜算很大。”
松赞干布有些苦涩地说:“九个月,仅仅是九个月啊,难道,吐蕃和大唐的差距就那么大吗?”
大唐在去年八月下旬出的兵,现在仅仅用了九个月,吐蕃的大半国土沦陷,都城被围,看着兵临城下,无论是哪个国君都笑不出来的。
一想到李二。松赞干布就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家伙,舍得把公主嫁给被自己欺负得抬不起头的吐谷浑,偏偏自己求一个公主就不行,这不是故意无视自己吗?不过仔细一想,很快明白,这是大唐皇帝的险恶用心。
古有二桃杀三士,现在大唐的皇帝用一个公主,就挑起吐蕃与吐谷浑的矛盾,以至不知在这里损耗了两国多少兵力,而大唐攻打吐蕃时,吐谷浑可以说极为卖力,倾国之力来助大唐,这当中,那个公主。肯定吹了不少枕头风吧,可恨啊,吐蕃由盛转衰,就是镇蕃军入吐蕃时起的,不仅重创吐蕃的经济,还散播谣言,大将军尚襄在动荡中被毒杀。那一次内乱,可以说自断一臂。
都是女人惹的祸。
赤桑扬敦小声地劝说道:“赞普大人不必叹气,大唐进展神速,是我们故意把他放进来。大唐想攻下我们吐蕃,只怕它还没有这副好嘴牙。”
大唐的进展神速,虽说是松赞干布诱敌深入的结果,但是二人心里都明白,大唐有神秘武器火铳,就是循序渐进地推进,只怕进展也不慢,再说他们一直没有想到,阿波·色暗中投靠了大唐,导致区播城的沦陷,不仅士气大受打击,就是很多议好的计划也没法实施。
沉默了一下,松赞干布幽幽地问道:“论钦棱大将军的伤势如何?”
“回赞普的话,大巫师亲自施法,大将军的伤情已经稳定,只要保养得好,不出三个月,又可以弯弓骑马、舞刀弄枪。”赤桑扬敦闻言连忙说道。
三个月?论钦棱心里苦笑道:希望三个月后,逻些城还在吧。
就在松赞干布沉思间,一旁的琼波·邦色大声说道:“吐赞,你看,大唐的使者来了。”
松赞干布往城下一看,只见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单人单骑,扛面一面白旗,一边摇着旗,一边还大声地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