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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策马走近。好像就要换马一般。
这年头,有些人还真是执着,当年血刀为了一把陌刀,甘愿居人之下,后来又为了美人,一个绝顶高手委身做私卫,大文豪苏东坡。被贬官时,为了一匹好马,把貌似天仙的婢女给了朋友陈强,可谓爱马不爱美人,当然,这是几百年后才发生的事。不过,现在就碰上了关勇这个爱马之人,为了马,连拆屋卖瓦、砸锅卖铁的话都说得出来,还真是舍得。
刘远嘿嘿一笑,摇了摇头说:“现在本将决定不卖了。”
“为什么?”关勇一脸吃惊地说。
“很简单,本将改变主意。不卖了。”刘远笑呵呵地说。
“将军,你……”
关勇的脸色,一时间不知变得多精彩。
此时侯军也策马过来,边走边说的:“你也不想一下,将军缺银子花吗?他府上的银子,多到都不知怎么花,又怎么把你这一千金放在眼内呢?”
关勇一想也是,也就低低头。不再说话了。
跟在侯军身后的尉迟宝庆点点头,有些郁闷地说:“这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虽说我们的骑术比将军还要精,可是这马就差得太远了,无论怎么都赶不上。”
刘远闻言,对这匹马也极为满意,一不经意。又想起沙玛的好来,虽说是贵族小姐,可是犹如婢女一样侍候自己,任劳任怨。那一手按摩功夫也很了得,据说是跟一个巫师学的,端的难得,现在和作为家属,先撤回大唐,刘远就是想见她也不行了,正正印证了那句话:且行且珍惜。
“有些东西,不是有银子就行,需要缘分的。”刘远哈哈一笑,颇有点洋洋得意起来。
这话说得真没错,刘远没有刻意去找,可能沙玛就主动送上门了,也就是这个大人情,刘远听闻沙玛及其家眷回长安时,马上给她写了一封信,让她有事可以到刘府求助,其中就有收到汗血的情份在里面。
众人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突然,一骑远远冲过来,刘远一看到他的装束,下意识的勒住马,而关勇、侯军等人,也停下了马:这斥候走得很急,应有急事禀报。
“报”一来到刘远面胶,那个扬威军的斥候一边向刘远行礼,一边大声说道。
“说。”刘远淡淡地说。
那斥候大声地说:“将军,在西北方向,离这里大约二十多里,有一个吐蕃军的小分队,数量大约在一千人左右,火长让属下禀报,现在该怎么办?”
“将军,吃了它。”一听说有敌人,关勇马上就来了精神。
尉迟宝庆在一旁说道:“勇哥,这扬威军是你说了算,还是将军说了算?将军还没有说话,你倒先开口了,你这样有点不合规矩。”
“宝庆,你小子少来,唯恐天下不乱是不?”关勇扬起拳头说:“是不是想试试这拳头的味道。”
这两个活宝,又闹起来了,刘远没好声地说:“你们别吵,再吵就罚你们两个晚上负责喂马。”
看到将军发话了,二人这才互瞪了一眼,不敢再吵了,看到二人消停了,刘远扭头问侯军道:“侯军,你觉得怎么样?”
“吃掉他”侯军一脸肯定地说:“现在是大军团作战,很少有落单的,虽说敌人有过千人之众,但是以我们扬威军的力量,拿下肯定不是问题,再说我们有近三个月没有打仗,不少兄弟的血性都放在心底,是时候好好练练兵了。”
侯军说远,马上补充道:“再说了,虽说没探出有什么大人物,不过怎么说这些也是战功,哪个嫌战功多呢?”
“将军,打吧。”
“将军,打吧,底下的兄弟手都痒了。”
“我有几个手下,天天问什么时候有任务呢。”
“对,我们来这里,可不是观光踏青的,是要建功立业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请战的情绪很好。
扬威军进吐蕃以来,没经历多少考验,最大的一次的战斗就是伏击赞婆,不过准备充足,有火铳之利、火药之威,就是伤都没伤一个,就把敌人给全拿下来了,现在是让他们扬名立万的时候了,再说好不容易把人集合在一起,正好用来测试一下他们之间的配俣程度。
“好,再探,不能让他们跑了。”主意一定,刘远马上大声说道。
那个斥候大声应了一声,继续去打探情报,而刘远一行也不急着走,命令麾下的将士就地休息,养精蓄锐,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在等待消息的时候,小血刀岳冲有些奇怪地说:“将军,你不是说大鸡不吃小米,没有大的目标,对那些游兵散勇感兴趣了?小的听将军说过,打仗没点技术含量,还不如不打呢。”
刘远淡淡地说:“看什么时候了,将士们沉静得太久了,他们的狼性需要用鲜血唤醒,为即将到来的大决战作准备,再说了,侯军说得对,没人会嫌军功多的,岳冲,一会由你任先锋,可不要给本将丢脸啊。”
“是,将军,小的一定不会丢将军的脸。”岳冲一脸兴奋地说。
每个人都有一个做将军的梦,身穿铠甲、手执武器、骑着高头大马、率着士兵,犹如死神下凡一般,以雷霆万钧之势向敌人冲去的,用敌人的首级,成就自己的赫赫威名,现在马上就可以实现梦想,岳冲能不兴奋吗?
荒狼在一旁提醒道:“小远,不要忘记,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刘远点点头,一脸意气风发地说:“没忘,谢谢荒狼大哥提醒,这也算是今年的第一战吧,正好跟他们借点东西,李靖将军形容得好,现在我们是会猎于吐蕃,那么一切的东西,都是我们的猎物,大的要争取,小的也不能放弃,在这段时间里,就让我们来一场会猎的盛宴吧。”
第965章 军民之别
狼有一天不吃肉了,那它就不再是狼,是狗。
为了让扬威军保持攻击性和侵略性,需要用战斗来维持,麾下将士请战愿望这么强烈,刘远也乐于看看他们的表现,对自己一手挑拨、一手训练出来的扬威军,刘远充满信心。
没过多久,又一个斥候骑着骏马,飞奔回来,向刘远行了一个军礼,马上禀报道:“将军,刚才抓了个舌头,已查明敌人的情况了。”
刘远还是一如既往地说:“讲。”
“敌人属于吐蕃一个名客氏一族的士兵,人数大约一千二百人左右,有良马大约三千匹,为首者是一名客氏一族的部落族长,兼千户长一职,名叫客达瓦,善使一把大刀,他们是负责这一片地区的守卫,是松赞干布两个月前安排他们在这里警戒的。”那斥候毕恭毕敬地说。
一千多人,就想阻挡唐军前进的道路,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很大可能,这客氏一族就像阿波一族那样,被别人推上去拼命,充当炮灰的角色吧。
真不愧是游牧民族,马比人还要多,一千多人配了三千匹良马,平均一人近三匹,对大唐的军队来说,简直就是奢侈。
“还不错,人还不少呢,他们有没有发现你们吧?”
“没有”那斥候一脸自信地说:“回将军的话,小的是借用千里目发现他们,避过他们的防线,对于我们的到来,他们一无所知,看得出,他们的警戒有些放松。”
原来一直是安枕无忧,在区播城窝冬的唐军,还真沉得住气,除了前面出城接应吐谷浑联队,出动过二次。后来就一直没出,一直在城里养精蓄锐,任由吐蕃与吐谷浑在羊同等地打得火热,就是不出兵,一连平静了二三个月,以致那些守在外面的先头部队都有些松懈了。
军就是军,民就是民。两者不能混淆,军与民之间,有如狼与狗,军如狼,民似狗,狗可以咬人。但绝对没有狼那样的凶狠、有攻击性,这就是大唐和吐蕃出兵二十五万,就在吐蕃横行的原因,所谓的百万子民百万兵,在一定时候虚张气势、打顺风仗还差不多,真打起来,还是要看主战部队。就像扬威军再强,也不能左右大局,需要大军出动。
在吐蕃有两个阶层,一个是“桂”,一个是“庸”,桂是勇士,庸是奴隶,你可以让一个奴隶扔下锄头。拿起武器,但你不能强求一个奴隶有一个武士般精锐、具有相同的纪律性和战斗力。
很明显,这个客氏一族就能很好解释这个问题,离匹播城那么近,还这般松懈,扬威军都潜动身边了,还浑然不觉。
刘远嘴边出现了一丝冷笑。大声吩咐道:“秘密监视,有什么动静,马上报告本将。”
“是,将军”那斥候应了一声。马上退了下去。
等斥候退下去后,侯军高兴地说:“才一千多人,我们有八百精锐,拿下他们根本就不费劲,将军,晚上我们就把他们一锅端了。”
“将军,属下愿打先锋。”
“属下愿打先锋。”
“将军,属下最擅长夜战,就让属下打头阵;绝不给扬威军丢脸。”
一听到打仗,众人都兴奋起来,一个个大声请战。
刘远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已经西斜的太阳,冷笑地说:“行了,一个个都别争了,到时都是先锋,一人率一队,到时看那个表现得最英勇。”
一会?侯军很细心,一下子就品味出当中不同的味道,有些疑问地问道:“一会?将军,我们不夜袭吗?”
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利益,在敌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站出来,给予最致命的一击,这已经是扬威军的金科玉律,难不成,将军要改变策略了?
赵福也吃惊地说:“将军,你的意思是,我们傍晚就发动袭击?这,这有点不合常规吧?”
“什么常规?”刘远一脸不在乎地说:“规矩是人立的,也是人来破坏的,敌人只有一千多的乌合之众,以扬威军的精锐,没必要这般偷偷摸摸,本将也让让你们明白,扬威军是擅长打闷棍、袭杀,但从来也不惧怕正面冲击,好了,都下去,准备一下,我们准备在黄昏,在他们吃饭的时候,给他们致命的一击,当然,这里面也要讲一点战术。”
刘远第一次进吐蕃,率领的将士是镇蕃军,第二次进吐蕃之时,那是救刘雪母女,仅仅是几十骑,这次是第三次,扬威军正正式式第一次在吐蕃战场上扬名,不过前面一直都是采用埋伏、暗杀等手段,以至很多人以为扬威军只是擅长干这类偷偷摸摸的工作,就是扬威军也很多人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刘远决定,通过这次战斗为他们正名。
让他们知道,扬威军的战斗是多样性的,这是军,不是什么只会打闷棍的组织。
众人一听,一个个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就杀敌立功,升官发财,然后风风光光地回到长安,好好威风一番。
“好了,你们来一下,虽说只是一场小小战斗,但我们也不能松懈,知己知彼,谋定而后动,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是,将军。”
……
落日的余晖照在一望无际的高原上,天空被染得一片金黄,那金黄色的余晖与青青的草原相得益彰,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在一处山坡下、小溪边,立起过百顶帐篷,不时看到有士兵和牛羊马走过,带有吐蕃高原风情的帐篷、成群的牛羊、袅袅的炊烟,好一副漂亮高原游牧图,让人忍不住感叹一声夕阳之好,江山之妙,刘远脑里很文青地想起了两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可惜,有些美好的东西,注定不能长久,那山坡下人还没察觉到,空气中已弥漫着一丝丝杀气……
“将军,客氏一族的斥候和哨兵都解决,将士们也一一就位,静候将军下令。”侯军骑马走到刘远身边,小声地禀报道。
“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