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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就被他毁了。
这该死的禄东赞,就是跑路,也不忘掳大唐的女子来供他泄欲、侮辱,连还没发育的女孩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所为,听说他与欢乐密宗相交甚密,真是逃亡也不忘风流,刘远一看就怒火冲天了。
“把这三个女的松绑,带走,好生盘问,不要为难她们。”刘远阴着说。
看到手下有些犹豫,陆质马上说:“照刘将军所说的办。”
“是,将军”刘远的话不灵,因为的玄甲军不归刘远管辖,陆质一开口,士兵马上照办。
刘远看着只穿了一条亵裤的禄东赞,这个家伙,估计玄甲军在找他的时候,正在密洞里折磨大唐的女子吧,看着的睡着也面带笑容的样子,看到都想揍他了。
“他吸入那个三步倒,什么时候醒来?”刘远突然开口问道。
“六个时辰就可以醒,不过用冷水一泼,也可以马上醒来。”陆质在一旁解释道。
“拿水。”
那密洞内就藏有水,一个玄甲军钻进去,很快提了一桶水来,毫不客气地一下了泼在禄东赞的身上。
“咳……咳”那禄东赞被冷水一泼,浑身打了一个激动,睁开眼,迷迷糊糊看了看眼前的人,愣了一下,只见在火把的光芒下,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好像要看穿自己的五脏六腑一样的,看得自己的胆生寒意,那张脸,是那样的熟悉,这不是自己千方百计想抓获的刘远是谁,禄东赞以为自己做梦,自己明明是在谁也找不到的密洞中的,怎么可能看到刘远的?
做梦,一定是自己做梦,禄东赞想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可是要手被绑住,哪里动得了,用力晃了晃脑袋,终于可以确信,自己不是做梦,而是落在刘远手里了。
“是……是你?”
“是我。”
禄东赞一下子慌了,他喜欢把一切都控制在手中的感觉,可是他一旦发现自己被人的控制,他的内心一下子就不平稳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以为万无一失的地方,刘远竟然这么容易找到,就是自己怎么被抓的,也一无所知。
这个刘远,太可怕了。
“刘将军,你想怎么样?”
刘远看着他,突然笑了,还是笑得很灿烂的那种,笑完一脸平静地说:“住最坏的方向猜。”
禄东赞的脸一下子绿了,连忙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吐蕃的大论,只要把我当成筹码,赞普一定愿意用大量的金钱财货还有良马牛羊赎回我的。要不,换回你们大唐被俘的战士还有子民也行。”
如果刘远见到自己又骂又打,禄东赞相反没那么害怕,可是刘远一看到自己,不打也不骂。脸上还带着笑意,显得极为诡异,特别是那笑容,笑得让禄东赞内心发寒,他知道,两人的仇太大了。大到刘远并本无意化解,于是连忙求饶。
禄东赞是一个自私人的人,别人挡他上位时,杀无赫,有危险时,撇下手下独自逃生。把荣誉、情感这些统统踩在脚下,这种自私自利的人,通常是很惜命的,这不,还没开始刑讯,马上就想大唐用他作来筹码,求一生路。他的理念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么顺利?
陆质闻言大喜,这可是又算一功,还没说话,刘远扭头问道:“陆将军,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刘远弯腰,突然拿起一块石头,一下子禄东赞的嘴巴砸去,“砰”的一声闷响,接听就扣到有牙齿拍断的声音。只见他的嘴一下子全是血,刘远一边接着他的头,一边用石头用力砸他的嘴巴,边砸边说:“听到就太好了,你替刘某作证。这个家伙,被我们抓住,竟然还想咬舌自尽,刘某辛苦点,先把他的牙全部凿下来再说。”
“啊……唔……不要,不……要”禄东赞连忙求饶道。
“什么?这么口硬,死也要咬舌自尽?”刘远马上暴怒道:“我把你的牙全部砸掉,看你还这么嚣张不。”说完砸得更用力,那禄东赞双手双脚被绑着,哪能反抗,只能任由刘远把牙硬生生敲下来。
“啊……没……没有。”
禄东赞都想吐血了,自己明明说配合,让大唐以为自己为筹码,与松赞干布交晚,没想到刘远一转眼,指鹿为马,硬说自己要咬舌自尽,自尽啥,真要自尽,就不会抛下手下独自逃生了,想分辨,可是刘远根本不给他机会,拿着石头往嘴巴就砸,那牙齿被硬生生开凿下的滋味,痛得禄东赞都快要昏了过来。
刘远的突然发动,陆质一下子措手不及,本想劝二句,可是一看到刘远脸暴怒的样子,最后还是放弃了,只见刘远拿着石头就那样砸,砸了得禄东赞血牙横飞,砸得嘴巴处血肉模糊,一脸是血,有两个杀敌无数的玄甲军,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忍看了。
“好了,好了,刘将军,再砸他得死了。”看到刘远还是用石头砸,人都砸晕了,还不肯放手,似有失控的意思,陆质连忙抱住道。
“嗯,那牙也全砸了,不能再咬舌自尽,算了。”此时禄东赞也被刘远砸晕了,嘴巴处一片血肉模糊,一口用青盐保养得还不错的牙齿,一颗不剩,全让刘远给敲掉,刘远颇有成就地站起来。
陆质苦笑地说:“刘将军,你让陆某怎么向皇上交待?”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刘远毫不犹豫地说。
“好了,现在夜色已深,我们回绵山寺休息吧。”陆质一边说,一边叫道:“来人,把他给我拖回去。”
就在玄甲军准备拉人回去时,刘远大声地说:“慢!”
“刘将军还有何事吩咐?”陆质疑惑地问道。
刘远一本正经地说:“陆将军,这禄东赞是刘某找到的,这话可对?”
“没错,没有刘将军的妙计,只怕让这厮再次逃脱。”
“一举生擒他,所用的也是刘某的计策,这没错吧。”
“对”陆质点点头道:“这功劳陆某不敢贪,自会向皇上禀明。”
刘远一脸正色地说:“好,陆将军认帐就行了,功劳多寡,刘某并不在意,不过,既然是我抓到的,理当先让刘某审讯,毕竟他所针对的,也是刘某一人,我想刘将军不会拒绝吧。”
陆质哪时不明白刘远要干什么,闻言不由劝道:“将军,此人是吐蕃大论,朝廷要犯,有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只怕不美。”
“一切后果,本将一力承担”刘远一脸坚决地说。
第808章 凶名赫赫
“将军,此人是吐蕃大论,对大唐至关重要,所以,还请将军能手下留情。”陆质还在一旁劝道。
刘远说得没错,虽说人是玄甲军抓获的,但是论功劳,玄甲军在当中的只是跑腿的份,起了主导的作用是刘远,玄甲军没有刘远,抓不到人,而刘远就是不依靠玄甲军,同样可以办成,这禄东赞说是刘远的,倒也合情合理,刘远要求把人交与他审讯,陆质也不能拒绝,再说刘远也是当朝红人,官阶也比自己高,这面子说什么也要给。
“放心,刘某自有分寸。”刘远的眼里露出一丝凶光。
在刘远的强烈要求下,审讯工作交由刘远负责。
当晚太晚了,而李丽质、崔梦瑶等人也睡了,刘远有心让受到惊吓的众女出出气,就没有立即提审。
第二一天一早,用完早饭后,刘远就开始主持审讯,而审讯的地点,特意设在那间独院,血刀战斗过的地方,若然真是泉下有知,相信血刀还有一众阵亡的禁军侍卫还有婢女,他们也会很高兴看到禄东赞这个罪魁祸首受到惩罚的。
刘远冷笑着站在绑成大字形的禄东赞面前,李丽质、崔梦瑶、杜三娘还有陆质,也在一旁观看,小娘受伤不宜移动,没用,而胡欣,一来要照顾小刘雪,二来还是念一丝旧情,并没有出现。
“相公,此人就是禄东赞?”崔梦瑶看着这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小声问道。
刘远还没有回答,李丽质就在一旁说道:“没错,就是他,吐蕃的大论禄东赞。以前看到他,都是毕恭毕敬,谦卑有礼,没想到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太可恨了。”
女人天生就是弱者,得知禄东赞掳大唐的女子百般凌辱后,几个女对禄东赞除了恨之外,还有厌恶。
杜三娘也在一旁说道:“刘远,这人太坏了,设陷阱谋杀我们。不是玄甲军及时赶到,我们都遭难了,不能轻易放过他。”
“对”一想到为自己挡刀,最后死于非命的贴身宫女,李丽质也咬牙切齿地说:“不能便宜他。”
刘远给三女一个一根马鞭,然后笑着说:“好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想报仇,人绑在这里,想动手就动手,不要怕,随便打。”
“相公。这样好吗?”崔梦瑶有些犹豫地说。
这毕竟是在审讯,有公报私仇之嫌,传出去,只怕遭人弹劾。
“的确是不好”刘远装作一本正经地说:“所有的人手都派去搜吐蕃的余孽,人手不足,只能委屈公主还有二位夫人协助审讯,虽说出了力,但是做这些是没有银子作为报酬的,委屈三位了。”
一旁陆质闻言愣了一下,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而李丽质眼前一亮,很是愉快拿过皮鞭说:“那好,本公主平常没有这样打过人,今天就破个例。”
崔梦瑶和杜三娘也拿过鞭子。一脸“凶狠”地看着禄东赞。
刘远拿水瓢一泼,一下子把禄东赞泼醒,然后一脸平淡地说:“怎么样,说不说?”
“些(说)……什么?”禄东赞战战兢兢地说,由于牙都让刘远给强行敲光了,那些牙肉都高高肿起,影响了说话,再加上说话漏风,连发音都不准了。
“什么?不招?”刘远大手一挥:“打。”
禄东赞面色一下子难看起来,这个刘远,根本就不按常规出牌,为了打自己,一再“代表”自己的意见,根本就不问自己的意思,只要一说,马上就歪曲自己的意思、根本就不给自己机会,一旁陆质都掩嘴笑了。
碰上不按常规出牌的刘远,算你倒霉。
李丽质死了贴身婢女,对他的仇恨最大,拿着皮鞭用力一甩,“啪”的一声抽在禄东赞的身上,又快又响,禄东赞惨叫一声,身上马上多了一道鞭痕,可他还没得求饶,崔梦瑶又是一鞭抽在他身上,一边抽一边骂道:“让你伏击我家相公,让你坏。”
看到李丽质和崔梦瑶已经动手,杜三娘也轻咬着红唇,开始用力抽打起的禄东赞来。
古代的马鞭是用木头和牛皮做成的,又长又韧,打起来“啪啪”直响,一抽一个鞭痕,就是女子打威力也不小。
“啪啪!”
“啪啪啪……”
“啊!”
“不要!”
“饶……明啊”
如果换成男女在床上的“啪啪”运动,那是一件很值得享受的事,特别一个男子,三个绝色美女,可是禄东赞却没那个命,崔梦瑶是用皮鞭来出气,那绝对是真真实实的皮肉之苦,作为一个文臣,还是养尊处优的文臣,这一顿皮肉之苦可让他吃尽了苦头,说话又漏风,叫起来好像杀猪一般,哪有半分吐蕃大论的风范。
褪去那层光环,还不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的凡人一个?
抽了一刻钟左右,李丽质把手里的鞭扔下,累得直喘大气道:“这人皮真厚,本宫抽得累了,今儿先打到这吧。”
男主外,女方内,可不是个个女子都像胡欣那样可以做巾帼英雄的,一个个都是温柔婉转,就是打人来说,对她们也是一个苦差,也许是消了气,也许是气力不够,也许看到禄东赞一个头发花白地的老人全身鲜血的淋漓有些不忍心,李丽质一停手,崔梦瑶和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