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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苦笑地说:“师兄的事,你全知道,就是赚的银子,也全交由你保管,哪里还有什么秘密,别乱猜了。”
“嘻嘻,师兄你不老实。”
“算了,不和你闹了,我还要出门呢。”
小娘笑嘻嘻地说:“师兄,你走之前,不和我说要好好照顾裴姑娘吗?”
“来者是客,我有事外出,你就替师兄好好招待她吧。”刘远心里有些不安,不过还是面不改色地说。
“对,是要好好招待。”小娘把“好”字故意拉长了声调,一下子这话都有些变味了。
刘远一下子转过身,看着小娘,苦笑一下:“你这个小鬼灵,说,知道些什么?”
在刘远心目中,要说最信任的人,绝对就是小娘,有些事也不准备瞒她了,反正早晚都知道的,也不演戏了,直接开口询问。
小娘有些得意地说:“刚刚知道的。”
“刚刚?”刘远吃惊地说:“你知道什么?”
“知道师兄和裴小姐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师兄,你不会想与欣妹一样,平时收着藏着,等有了孩子再奉子成亲吧?也不对,看裴姑娘言行举止,应该还是处子之身,师兄,你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刘远吃了一惊,看着小娘,忍不住问道:“你说刚刚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惊雁告诉你的?”
“嘻嘻,还叫上惊雁了,看来是真的了。”小娘有些得意地说:“刚才裴小姐进来时,你们对望了一眼,虽说时间很短,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们的关系不寻常,肯定有问题。”
和刘远相处这么久,小娘可以说对刘远了如指掌,甚至一些细微的表情也了然在胸,可以说,刘远一翘起屁股,小娘就知刘远是拉屎还是拉尿,刘远一看到裴惊雁的神色表情,虽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小娘还是捕捉到了。
“好吧,此事还没人知道,师兄跟你说,但你先不要宣扬出去,知道吗?”
“嗯,小娘保证不说。”
于是,刘远把自己无意中看到裴惊雁庚帖一事说了出来,当然,他不把此事推在程老魔王身上,只说是自己好奇,无意中惹了事,说完,苦笑地说:“好了,事情就是这样,师兄全告诉你了。”
女生得矜持,不然不光男的不珍惜,就是其它的女子也看不起,刘远自然不会说那是程老魔王夫妇故意撮合,裴氏也有意招自己为婿,这样说虽然自己脸上有光,但日后只怕裴惊雁会受到委屈。
“原来是这样,那裴小姐倒是受委屈了。”小娘感叹一声,不过很快又高兴地说:“这好是好事,师兄又捡了一个大美女,裴小姐那样大方得体,还那样漂亮,师兄这下有福了,不过让裴小姐做妾。也太委屈她了,要不。师兄,等她进了门,我与她换个位置好了。”
刘远吃惊地说:“什么?换个位置?”
“是啊,我只是商贾之女,哪能排得这么高的?师兄现在有了四房,再纳进门,那就是五房,河东裴氏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若是他们迁怒于师兄,那就对师兄的前途不好了。”小娘有些担心地说。
“你就不埋怨几句?你真的不在意吗?”刘远吃惊地说。
小娘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说:“能伴在师兄身边,天天看到师兄,小娘就心满意足,看到师兄开心,小娘的心里就高兴。”
天下间,最纯洁爱情莫过于此,用后世的一句歌词来说,那就是: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刘远一下子感动了,轻轻抱住小娘,都说不出来了。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离不弃。”刘远动情地说。
“嗯,师兄,我听你的。”小娘轻轻抱住刘远,喃喃地说,双眼已经有些迷离了。
抱着小娘柔软的身子,闻着她的发香,刘远不由想起自己看过的一篇小散文:七岁那年,我抓住知了,我以为抓住了整个夏天、十七岁那年,我牵到她的手,我以为能一直牵到永远。现在刘远想对小娘说的是:我抱住了真爱,我会拥抱到永远。
“师兄”怀中的小娘突然柔声地说。
“嗯,什么事?”
“刚才三娘跟我说,你们两人好像刻意回避着什么,她怀疑你与裴姑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怎么办?”
“她是这样说的?”
小娘轻轻点点头道:“是啊,三娘偷偷对我说的,不过我说她想多了。”
刘远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杜三娘,还真会察言观色,一点点蛛丝马迹,马上就察觉到了,小娘能看出来不同,因为小娘对远实在太熟悉,也不知是不是她在青楼学会的,就是发现了苗头,以她那不自信和胆小的本性,有事也不会出头,只会怂恿小娘冲在前面,只能说,这个女人都快成精了。
“此事你就当不知道,三娘哪里,不管她就行了。”刘远笑着说:“此事过些日子再说。”
雪儿的百日宴在即,暂且不要弄出什么风波,家中的四个女人,刘远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崔梦瑶有正室的风度和威严,处事有大家风范,是刘远的贤内助、小娘单纯,没有私心,所以由她掌管财政大权,大家都服、三娘由于出身问题,有些不自信,不过做人面面俱到,是众人的滋滑剂、而胡欣个性率直,爱憎分明,有女万事足,也不争权夺利,杜三娘虽说发现一些苗头,不过她只会和小娘说。
一来她感觉和名门出身的崔梦瑶距离太远,有一种莫名的落差感和距离感,而小娘出身商贾,两人的身份地位最接近,而小娘也非常好说话,其二就是这种事只是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崔梦瑶肯定训斥她心眼太多,抹黑刘远,至于胡欣,那更不用说了,公主兼外邦,上次和她一聊天,她还说吐蕃有权势的人,少说也在几十妻妾,这不是鼓励刘远纳妾吗?
小娘不帮忙,她就翻不起波澜。
“嗯,我知道了,师兄,你快去吧,正事要紧。”
“好,那我去了,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刘远点点头,然后径直出府,去研究所看看准备情况。
……
象仁坊,原来只是一个平凡的坊,长安一共一百零八坊,虽说这一百零八坊都处于繁荣的长安城,但也有好坏之分,像靠近皇宫大内的城东北地区官僚第宅密集,入苑坊、胜业坊成了达官贵人聚居之地,安仁坊住的是皇亲国戚、平康坊因为青楼云集,繁华如烟、可以说闻名大唐内外,据说每年都有不少胡商带着一大堆的货物而来,然后倾尽所有,带着与青楼女子美妙回亿归去,而象仁坊,除了平民还是平民,很多武侯都不愿分配到这里。
不过,那是过去,自从刘远一口气把长安报馆、墨韵印刷厂设在这里后,马上就旧颜换新貌,那些来购买书、购买长安报的马车,经常把坊路都堵塞,常要出动武侯维持秩序,有人流,自然有商机,先是一些小食摊出现,慢慢也有了一些店铺,越发热闹,就像今天,一条排队的长龙少说也有几百米之长。
这条长龙是属于长安报的,不过这次不卖报,而是捐钱银:“张大富,捐一两白银,龚胜代前方的将士感谢你了。”龚胜拿过银子,又认真写下捐赠者的名字后,一脸感激地说。
“不用”张大富摆摆手,让开,让下一位捐赠者上前。
“小老捐一百文,只有这么多,希望不要嫌少。”一个衣着有些破旧的老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龚胜连忙说:“不少,不少,讲的只是一份心意,老人家,你有心了。”
“可惜啊,老了,若不然,我也带刀投军。”也不知是捐得少的缘故,那老翁连名字都没有留在名册上,径直走了。
“下一位”龚胜有些感慨,不过后面捐献的队伍还很长,也顾不得感叹了。
得到李二的首肯下,长安报呼吁大唐的臣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龚胜也亲自操刀,写了好几篇激情四射的文章,不但说到前线将士的艰苦,还在文章中提到,为了支持战争还有建设,英明的皇上一再削减宫中的开销,长孙皇后带领宫女自扎花灯、纺布等事迹,大唐的百姓一下子感动了,捐钱捐物,异常踊跃。
百姓们是善良的、感恩的,都是老百姓虽说文化不高,但他们心里都有一把称,大唐这些年修路造桥、疏导河流、加固黄河等民心工程,大唐的百姓是看在眼里的,而吐蕃言而无信,百挑挑衅,很多人更是感到身受,即使做了这么多,老百姓的税赋也多少增加,老百姓心里不知多感激,相对于动辄征上百万民夫、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的前朝相比,简直生活在梦中,现在一听到国库空虚,一个个都积极捐银。
不光龚胜感动,就是一旁观看的刘远,心中也暗暗为这些善良的百姓感动,几天没出门,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这感人的一幕,捐钱的人,上至白发苍苍老翁,下至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场面非常感人。
看得出,李二不仅得到了天下,还得到了民心。
第749章 巡视产业
“东家,你怎么来了?”经下属的提醒,龚胜这才发现到站在自己的身边,饶有兴趣看着自己,马上把手头的工作推给属下,走到刘远面前行礼。
这次捐款,有户部的官员前来协助,长安报只负责登记造册,而户部之人当场就接收银子,点算封存,然后充入国库,不会有错,看到刘远来了,龚胜也顾不得再赚“形象分”了,放下手里的活计听候“米饭班主”的指示。
对于刘远,他是从心底感激,也乐意替刘远卖命,没有刘远的知遇之恩,别说能抱得美人归,就是不饿死或被亲朋好友的口沫淹死,就谢天谢地了。
“不必多礼,你也知刘某不喜欢这套”刘远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活动办得不错,这么多事你一个人包揽,辛苦你了。”
龚胜连忙说:“不辛苦,东家,这是利国的好事,就是再累再苦,也是值得的,只是……”
“只是什么?”刘远追问道。
“十多万两,一下子就捐出去了,多少有些不值,就是留下一半也好啊。”龚胜有些心痛地说。
对一个曾在清水衙门只拿十数两银子月钱的人来说,十多万两,那要几辈子不吃不喝才能攒得够,刘远一句话注全捐出去,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龚胜都有些替刘远感到可惜。
刘远笑着说:“长安报运营不错,收入也稳定。既然是捐了,那就干脆一点。全捐好了,免得惹小人话柄,说我们长安报用捐款的名义敛财,十多万两虽说不少,但我们并非一无所获,得到大量的一手资料、扩大了影响力、也搞好了与官府的关系,以后做什么也方便多了,只要保持这个发展的趋势。何愁钱路不畅?”
“是,是,还是东家想得周到,龚某这是鼠目寸光,都钻到牛角尖了。”
刘远想了一下,转而笑着说:“搞这个选美活动之时,我不在长安。都是你们一手操办,效果不错,你们也辛苦了,只是刘某最近事太多,也没和你们这些功臣好好庆祝一下,这样吧。你去订几席,跟手下的兄弟好好吃一顿,这银子报馆全部报销,另外,红包也不能少。功劳大的,就封个十两二十两。一般的就封五两,你看着办就行,务必见者有份。”顿了一下,刘远拍了一下龚胜的肩膀说:“你的功劳最大,小小意思一下,包一个三百两的小红包算了。”
捐银子的事,刘远是一个人决定的,像李丽质事后也是双手赞成,这可是她的家事,作为公主,自然是大唐好,她也好,再说她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银子捐了就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