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以沙土填充,等到再过一两个月,用铁棒来替代,估计效果更加明显。
比试的时间只有三个月,到时还是要以少胜多,一切有利于提高训练成效的方法,刘远都不会放过,虽说挑选进来的,都是精英,但是稍一加量,那高低马上就出现了,看来,的确有淘汰的必要。
“怎么,累不累?”刘远笑着问刚跑完十圈的将士。
侯军把腰杆一挺,大声地说:“这算什么,不累。”
“就是,再跑十圈也没问题。”牛师明大声说道。
“怎么,只有两个人说话的,其它的,都累得说不出话来了?大声一声,累不累?”
“不累!”众人都知刘远的脾气,所有人都大声地吼出来。
近三千人一起吼出来,声音如一股声浪,直冲云霄,士气如虹,小溪对面的正带令士兵操练长槊的程老魔王听,顿时感到不快了,感到气势处在下风,心里暗骂刘远这小子这给自己下马威、故意耀武扬威呢,气得他吹胡子瞪眼,看着校场上的三千虎狼之士大声吼道:“听到没有,对面的笑话我们没吃饱饭呢,都给我大声一点,杀!”
“杀!”一众将士把手里的长槊一挺,大声吼了起来。
“没吃饭吗?大声一点”感到声势还是不如对面,程老魔王心情不好了,从亲兵手中夺过一杆长槊,脚一迈、腰一挺,用力一刺,从嘴里如惊雷一般崩出一个字:“杀!”
“杀!”
“杀!”
声音之大,和刚才刘远部扬威军可谓是不分伯仲,刘远想说些什么,也让这声音打断了。
刘远苦笑一下,这才程老魔王,还真和自己杠上了,满耳都是杀声。
“好了,现在二十个训练场地已经修整完毕,你们昨天晚上也试玩了,现在我下令,三个队为一组,每组一个训练场,去。”
二千九百九十七人,二十个训练场,平均每个训练场约一百五十人,大唐的编制是十人为一火,五火为一队,三队人刚刚好,由于场地大,一百多人同场训练也不显挤拥,等到三个月后,这里剩下大约只有一半的人,那么训练起也就更宽松了。
“是,将军”众人一听,马上奔赴练习了。
这里也是考核的内容之一,为了能留在这里,为了自己变得更强,为了名誉,为了出人头上,都不用刘远督促,众人都玩命地去训练。
翻墙、走独木桥、攀绳网、贴地爬行、钻圈、过泥地等,穿着铠甲、绑着绑腿,一个个都在玩命了,这些东西看似简单,实则是全面训练他们的各项能力,当然,像射箭、骑射、团队配合、夜袭、暗杀等,也会有系统的加进去,刘远有信心,三个月虽说不能让他们脱胎换骨,但也让让他们让人刮目相看。
“好了,你们盯着,我要作下一步的训练计划。”一想这些,刘远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反正自己的命令得到落实和执行,也有人在一旁监督,自己在不在都关系不大,还不如抓紧时间规划下一步的计划。
“是,将军,你放心了。”
刘远点点头,转身走回自己的营房,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
第484章 初逛青楼
“啊……”
在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内,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忍不住长长伸了一个懒腰,接着又摇头晃脑地说:“唉,无聊”。
这是位于安仁坊的柴府,谯国公位高权重,出任左卫大将军,皇恩浩荡,后又加镇军大将军,风头一时可谓无两,原因很简单,柴府的主人名为柴绍。
柴绍是开国大将兼高祖李渊的女婿,李二的妹夫,从起兵之时,柴氏夫妇就亲李二,特别是李二转战渭北之时,平阳公主亲率领精锐娘子军一旁大力协作,可以说,李二的赫赫战功,少不了柴绍夫妇无私的帮助,若不是平阳公主身为女子,无心抢功,李二也不会有那样令人瞩目的成就,一直以来李二也对这个胞妹疼爱有加,爱屋爱乌,取得江山之后,柴府也就备受爱护。
而作为柴绍和己故平阳公主的长子,柴令武更是集万宠千爱于一身。
小小年纪,己被安排在太仆寺任少卿之职,太仆少卿,正四品上的官员,怀旧情的李二,还把才貌双全的巴陵公主也许配给他,可以说,从一出生已经替他铺好金光大道,不得不说,柴令武投了个好胎,父是开国功臣,战功显赫,母贵为公主,又是女中豪杰,他的一生,注定就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父亲纵容,再加上李二宠爱,柴府的少主人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京都长安,可谓一霸。
纨绔子弟,最喜欢的即是吃喝玩乐,柴令武也是如此,太仆少卿也是一个闲官,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太仆寺卿也不敢指派他干活。副手嘛,以柴令武的身份,有光就能沾,有责也摊不到他头上,一等一的闲差、优差。
“少爷,要不要,寻点乐子?”一旁侍候柴绍的柴二小声地说。
柴大也讨好地说道:“少爷。出去走走,就当散散心好了。”
柴大柴二是当年平阳公主李湮没麾下的亲卫,复姓欧阳,兄弟二人是孪生兄弟,自小天生异禀,又一起习武。配合起来天衣无缝,本是战俘,将行处死之际,平阳公主慧眼识英才,救下他们,从此就对平阳公主忠心耿耿,战场上曾经救过平阳公主的性命。后被赐柴姓,以柴大柴二相称,平阳公主死后,二人的一颗忠心便系在柴令武身上了。
看到少爷这么闷闷不乐,二个知道,少爷主要是没合适的玩伴,那个玩得很开、很合拍、好得就差穿同一条裤子的蜀王李愔自从贬出京城后,柴令武少了一个知己。吃喝玩乐没个伴,柴令武连出府都懒了,柴大和柴二这两个老忠奴,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去哪里好?”柴令武反问道:“柴二,你说,最近有什么好玩的地吗?”
“少爷。听说暖香楼最近来了一名绝色美人儿名为苏妙儿,不仅色艺双绝,而且全身柔若无骨,别有一番滋味和情趣。少爷何不去品尝一番?”天天在长安逛,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没玩过、没吃过?现在估计能让自家少爷感兴趣的,只有绝色的女子了。
柴令武闻言眉色一扬,高兴地说:“全身柔若无骨?哈哈,有趣有趣,柴大,去请蜀王,今晚我做东,与他一起品尝一下这奇女子。”
“少爷,蜀王已经被贬出长安了。”柴大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这个少爷,和蜀王李愔的关系实在太好了,有时一兴奋,好像忘记他被贬出长安的事,俗话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用作朋友也可以,朋友易得,知己难求,柴令武和蜀王李愔可以说无论是兴趣、爱好还是性格,都很相似,只是蜀王李愔身份太高,太引人注目,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反而忽略了柴令武罢了。
柴令武这时才想起好“基友”已经被贬出长安,气得他一拳击中那案几说:“都是刘远那个该死的田舍奴,为了一个区区一个贱女人,竟害愔兄受此重罚,被贬出长安,不就是崔家的女婿吗?还怕你不成,若是我看到他,一定不让他好过,哼。”
“就是,一个五品小官,没权没势,也就是靠着女人上位,真不明白,那崔家的三小姐看中他什么,也没甚至了不起。”柴大顺着少主人的脾气,在一旁附和道。
“好了,今晚我们就去会一会那个苏妙儿,嘿嘿,也很久没有玩过了。”柴令武的心情好了不少,转头吩咐道。
“是,少爷。”柴大和柴二连忙应道。
……
入北门向东的三曲,就是平康坊,暖春楼位于南曲之中。
人们都说,华夏有两种职业是饿不死的,一是厨师、二是郎中,还有两种行当是不会绝的,一是赌楼,二是青楼。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平康坊早已人头涌涌,车如流水马如龙,京都侠少,凡夫走卒等都纷沓而来,那花魁窑姐,也早早梳妆打扮,迎接四方的恩客,无论什么时候,生活都要继续。
在刘福的带领下,刘远一行十数人径直向暖春楼进发。
老实说,刘远也是第一次来平康坊,第一次来到大唐的最繁华的红灯区,也有些兴致勃勃,与众人早早下了马车,先是经过一条有些阴暗的巷子,弯弯拐拐曲径通幽之后,眼前豁然一亮,青漆高楼,红漆大门,门外杨柳依依,流水潺潺,还种有花卉栽,没有刘远想像中那么低俗,反而有几分清雅之意。
“嗯,这风景还不错。”刘远忍不住赞了一句。
赵福摇了摇头说:“将军,这算是中等的了,像那那些顶级的,如潇湘馆、美锦院、新丽院、茑鸣阁这四间才是一等一的销金窟,那些地方,种的是名贵花草、挂的是名人字画、摆的是古董珍玩,就是一个送水的丫环,都是经过精心调教的,就是吃的饭菜,也是名厨所做,那才是名副其实的风流之地。”
“哦,这个有区别吗?”刘远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区别了!”跟在一旁的钱伟强解释道:“将军洁身自好,不屑于这于烟花之地,自然不知,其实就是这妓院,也有很多规规的,高级的妓院,名字听起来颇感文雅,叫‘院’叫‘馆’,或者叫‘阁’,而低等的妓院,则唤‘室’叫‘班’叫‘店’,甚至叫‘下处’,高等的是达官贵人寻戏作乐之所,门前装潢得富丽堂皇,主要是吓阻那些普通人内进;而低等的妓院通常是贩夫走卒的解闷泄欲之地,有明显的区别,而这暖春楼风景雅致,走的是中档路线。”
一旁的赵福连忙解释道:“将军,此次不去那高档的地方,不是小人吝啬钱银,而是那种地方,一个个非富则贵,规矩多多,一不小心就会得罪别人,我们这些兄弟,都是野惯了,到时喝多了或声音太吵,影响别人听曲什么的,到时惹出事来就不好了,所以……”
“没事,刘某也就是见识一下罢了,今天是你的牛一,客随主便,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刘远笑着说。
“是,是,我就说将军大人随和,这样好,这样好。”赵福笑着说:“其实暖香楼也不错,虽说名气没有那四大妓院大,不过它是新开的,据说那女子一个个貌若鲜花,又是漂亮又是善解人意,据说有一位叫苏妙儿的头牌,极为妩媚,特别是全身柔若无骨,不但善解人意,还天生异禀,极度销魂,将军,若是她今晚没人恩客,小的把她拍下,陪将军一度春宵。”
刘远一拍他的脑门,没好气地说:“看你说的,还没见人就流口水了,还是你留着享用吧,这样好了,那女子善解人意,你这厮善解人衣,刚好凑成一对。”
“哈哈……”
“哈哈。”
刘远的妙语,说得又好搞又暧昧,引得一众人哈哈大笑,引起不少人侧目。
一个长得老实巴交、名为张得胜镇蕃军老兵忍不住问道:“福哥,你对这里这么熟,长安那间妓院最有名?”
“潇湘馆、美锦院、新丽院、茑鸣阁是长安四大妓院,若说最有名,非潇湘馆莫属。”赵福肯定地说。
“为什么?”
赵福压低声音说:“美锦院、新丽院、茑鸣阁是市妓、私妓,据说潇湘馆的后台是教坊司,年中不少才色双色的罪官女子出现,啧啧,那色质、那身段绝对让人难以割舍,你想一下,也许昨天还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女子,今天你花点银子,就可以把她压在身上,随意欺凌,那感觉太美妙了,最重要的,潇湘馆出来的女子,无论是体态、气质还是仪表,都胜人一筹,你们想想,那调教她们的,都是什么人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