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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梦真豁出去了,刘远是崔家的女婿,自己的妹夫,今天来就是为了商议提亲一事,自己还真就不信,刘远敢在这个时候对自己怎么样,再说了,这里是崔府,不知多少家仆下人,护院私卫,敢对自己不利,只要自己叫唤一声,还不是把他揍扁?
这可是天下士族之首的清河崔氏,谁敢在这里造次?
刘远突然一动,一下子猛地抱住了崔梦真,双手在又圆又翘的小屁股上用力摸了一把,然后用力一下子把她拥在怀中,趁着她发愣,还没回过神,在她红润的面上“叭”的亲了一口。
“嘿嘿,这些算是利息。”说完,刘远头也不回地走了。
赞啊!那那小屁又翘又有弹性,摸起来手感好极了,身体又软又香,皮肤白里透里,滑得如煮熟刚剥掉壳的鸡蛋,没想到,这个崔梦真也是一个妙物,那徐鸿济有福了。
可惜、可惜!
等崔梦真回过神,那刘远己在一步之外,而这时又几个下人路经这里,一时间,竟奈何他不得,气得两脸通红,银牙快要咬碎,重重一跺,咬牙切齿,委屈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死刘远,欺负人。”
欠刘远银子一事,绝对不能宣扬出去,那是关于自己的人品,无论被家族知道还是徐家知道,都不是好事,可是自己一时不察,被刘远轻薄,可以说是上下失守,让刘远尽便宜,可是,这事还不能说出去。
这可是有关贞节之事,宣扬出去,丢脸的是自己,说不定把徐家的人吓跑了,谁敢要一个被非礼过女子啊,娶回来不是有辱门楣吗?再说了,一旦这事说了出去,那么自己因为好赌、欠下巨额债务的也要败露。
还有一点,刘远的表现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受到家族的重用,无凭无证,也难让人相信,要是刘远反咬一口,说自己想赖掉那欠债,故意诬陷自己,这样一来,自己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可恨,早知这样,就不拉刘远到这个没人看见的地方了,崔梦真气得一脚朝前面的假山踢去,那柔弱的小脚和坚固的石头一撞,结果很明显:“啊”一声,崔梦真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双手摸了摸小脚。再一脸恨恨地看着刘远消失的方向,都气得说不出来说了。
最后,只好一跛一跛地离开,当然,可没忘诅咒刘远这“无耻小人”。
当亲到崔梦真那一刻。刘远已经完全清醒了,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刚才就是几分醉意催动,一看到她可爱又娇俏,一时忍不住了,就吃了她豆腐。可一做完后,马上后悔了,眼前的这位女子,是清河崔氏的千金大小姐,这里就是护卫森严的崔府啊。
要是崔梦真叫一声,估计能冲过来几十人下人。不用多,只要有一二个像荒狼和血刀这样的高手,就可以轻易把自己劈成碎片。
幸亏崔梦真把自己拉到这里,偏僻、安静,没有下人看到,要不然,自己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看来这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得节制才行。
刘远轻车熟路来到大堂,没想到,崔敬已经在大堂里候着了。
“小婿参见岳父大人。”刘远恭恭敬敬敬地说。
都知道此行是什么目的,刘远哪能不态度不好一点呢?
崔敬点点头,让他坐在下首的位置,然后让婢女送上茶点果品,又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你喝酒了?”崔敬的鼻子很灵,远远就闻到刘远身上的酒味。
“是,今天程老将军替我接风洗尘。就在他的帅帐之内,吃了几杯。”
“今天的去军营有何收获?”崔敬淡淡地说。
“皇上对程老将军的练兵之策还有成效不甚满意,程老将军一气之下,就决定把扬威军一分为二,我与他各率一部。三个月后,请皇上作公证,一较高低。”
于是,刘远把整件事原原本本跟未来岳父说了一遍,包括在吃酒时二人立下赌约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崔敬,当然,后面强行吃崔梦真“豆腐”这事刘远可不敢说,这老小子一旦生死气来,也不好对付。
刘远说的时候,崔敬一直在静静地听着,等刘远说完后,这才开腔道:“程老黑这次分兵,对你来说,是危机也是转机,不过,总的来说,这次赌约没有输家。”
“哦,请岳父大人明言。”
崔敬喝了一口水,这才慢悠悠地替他分析道:“这是一个危机,也是一个转机,你带一部人,这手中也有了可用之兵,特别扬威军是皇上非常看重的新兵军,只要表现得好,日后定受大用,不过唯一忧虑的是,这次赌约,关乎到程老黑的名誉,以他的个性,自然不会轻易认输。”
“程老黑带兵几十年,从贼兵到官兵,经验极为丰富,这些兵员全是他一手挑选,可以说是非常熟悉,其中不少还是他的亲信和族中之人,以他几十年经验的老将和你比试,途中应中自惜羽毛,不会搞什么小动作,不过,以他腹黑的性格,只怕他在分兵时,不会让你好过。”
崔敬能在工部尚书之位坐了这么久,绝对也是官场的“官油子”,一听刘远说完,马上作出准确的判断。
刘远摇了摇头说:“岳父大人,刚才你说这场比试没有输家?此言何解?”
“程老黑征战半生,破城无数,斩获无数,身家丰厚,你那彩票的份子看起来不错,但对一个大家族来说,还不至于放在心上,甚至拿来赌约,一个老将欺负新丁,赢了不值得什么兴奋,输了更抬不起头,完成没必要这种造作。”
崔敬继续说道:“这样一来,无论输赢,你们的关系也会更加密切,特别是在程老黑也参与新路的建设,关系自然更密,也算是一种认可吧。”
用崔敬的话来说,程咬金看中刘远的潜力,刘远也需要程咬金等人势力,相互借势。
刘远一脸自信地说:“这个敢情好,我现在倒是很期待,到时程将军口中那件宝贝是什么。”
“你有信心赢出?”
“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刘远信心满满地说。
以程老魔王的练兵方式,那方向还有策略完全错误,要是训练打血战、硬战的部队,刘远不是程魔王的对手,要是训练刘远口中的特种作战部队。刘远完全有信心赢得赌约。
说是七成,其实已经是谦逊之词了。
崔敬眼前一亮,他最喜欢看到刘远那信心满满、胜劵在握的样子,颇有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感觉。
这个便宜女婿的成长。已经远远超出了崔敬的期望。
这对未来的翁婿又聊了一会,崔敬终于开了金口:“好了,刘远,老夫这次唤你来,其实是有事与你商量。”
“岳父大人请训示。”
崔敬淡淡地说:“你和小女梦瑶的婚事,可谓一波三折。女儿养在闺中,终要出阁,你现在也算是业有所成,也不宜再拖,今天我找了一个相熟的道长配八字、择吉日,现定六月初六。亦算六六大顺之意,你有所感想?”
六月初六?今日已是四月十八,也就是说,只要一个多月,自己就可以娶妻纳妾了,一个多月,对一个平头老百姓来说。准备已经很足够,但对清河崔氏来说,真的很紧张了。
大唐的疆域辽阔,一些偏远的州府,来回也得一个多月呢,像崔氏这样的家族,最起码也得准备个一年半载什么的,现在看来,这的确很有诚意了。
估计自己最近大火,自从骗他李二有心拿来他去和亲。然后程魔王和裴彩霞主动作媒人、各大家族伺机而动,也给崔敬很大的压力,于是,这事就这样成了。
刘远心中大喜:“全凭岳父大人作主。”
崔敬点点头:“你没意见,那就定在六月初六。”
“好。就六月初六。”
对二人来说,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可以说是皆大喜欢,以前那种隐隐针锋相对的气氛也变了,变得有种和谐、融洽之感。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斗争、妥协,现在,总会对上了眼。
又聊了一会,刘远突然说道:“岳父大人,皇上责令小婿负责千里目的批量制作,最近一直没空,而高速公路的完成,对水泥的依赖也很大,现在测量工作已经全面开展,对水泥的开发也迫在眉睫,好不容易偷得余生半日闲,岳父大人也有空,不如就到工部寻找工匠,责成他们协助,早日做好准备,也早日把准备工作提上日程。”
现在关系可以又进了一层,崔敬心甘情愿把女儿下嫁刘远,和以前逼于无奈形成的鲜明的对比,从那说话的语气可以感觉中,崔敬已经把刘远放在了自己人的立场,虽说看到崔敬在家里而不是工部,刘远还是提出了要求。
崔敬并不马上答应,而是思索了一会,若有所思地问道:“千里目一事,皇上己责成你开发,这个不能推,但是那个水泥,我记得没错,皇上只是给予你便利,所有风险要你一力承担,为了笼络资金和分摊风险,你还拉上程家、尉迟家、牛家等几个势力,对吧?”
“对。”
“你提出高速公路的建做,还自信满满提出一种名为水泥的奇异物品,老夫若然没有猜错,你已掌握了水泥的配方和工艺,只是因某种原因,尚没完工,此话可对?”
刘远暗暗吃了一惊,这个崔敬果然心如细发,不过崔敬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可以值隐瞒的,闻言点点头说:“对,岳父大人所言甚是。”
“银子是自己出的,但是工部的工匠,却是皇上的,你有心绪只是尚未完成,所以找工匠协作,这样一来,研究出来成果,都是皇家的了,不划算,千里目委派工匠协助,这个并无不可,但是水泥嘛,无须假手于人。”
刘远有点无奈地说:“岳父大人,你也和小婿最近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一职多能,名下还有物业要打理,分身乏术啊。”
别的不说,就是扬州金玉世家两间店,都大半年没去打理了,根本走不开,现在娶亲纳妾在即、修筑高速公路、训练扬威军、开发水泥、开发玻璃,刚刚走上正轨的长安报,还要亲力亲为。
一想到这些,刘远都感到全身乏起一股无力之感。
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有限了。
崔敬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太嫩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样样皆是亲力亲为。这哪能行,像我们崔家,分为内管家、外管家,两种管家加起来,足足有四十多人。而我们清河崔氏,根深蒂固,名下产业不计其数,若是样样都要亲力亲为,那我们三兄弟,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吃不眠,也处理不过来。”
“可是我们三人,散班之余,还有时间和同僚联谊、听个小曲、品壶美酒什么的,原因就在此,只要找到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每年只需盘点一次。即可以过得轻轻松松,嗯,其实你由一个学徒,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拥有许多人做梦也想不到的基业,己属难能可贵,摊子大了。人手跟不上,也是情有可原。”
刘远深以为然地说:“岳父大人所言甚是,用一句话来形容,步子迈大了,容易扯蛋。”
容易扯蛋?崔敬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意来,忍不住笑骂道:“你这小子,怎么说话这般粗鄙,不过,话粗理不粗。有意思,哈哈。”
寒一个,这是一个非常有名谐星说出的名言,一不小心,竟然说了出来。不过这话非常有意思,崔敬听了,也不以为怒,反而觉得非常有意思呢。
“好了。”崔敬的眼珠开始骨碌骨碌的转,开始替刘远谋划起来:“千里目所需要的工匠和原料,我会派专人跟进,直接在工部给你的找一块场地,方便你开发;至于水泥,就不用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