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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日子也难着啊。”
刘远每说一句,下面之人心中就起伏一下,有人觉得同情,有人却感到那银子越分越少了,因为所有财宝都在这里,不会再多了,越分只能越少。别人多了,也就意味着自己少了。
赵福站起来,有点感触的说:“别的主将总是千方百计地克扣将士的那份了,吃大头,喝兵血,像刘将军这般宅心仁厚,照顾将士的。赵某还是第一次看到,赵某家中也有薄产,这次分得也多,我愿从自己的那份子里拿三千两出来,捐给那些兄弟,略表一下心意。”
“我也捐三千两。”赵春来也站起来。
“三千。”
“你们都捐了。我也出三千两好了。”
有了赵福带头,其它那五个有军职的都站起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他们六个人分二十万两,不算奖赏,每人也有三万多两,上缴一半给朝廷,最少也有一万多两。拿出三千两,也不是拿不出来,老实说,在场的六个人中,有三个只是火长,一个队副,严格来说,这些都不算是官职的。只不过人死得差不多了,就是火长也变得稀罕而已,要是刘远一发狠,他们就享受不到这个待遇了。
曾经有个将军,为了多分战利品,在分钱前夕,那些有军职的人。不是找借口杀了,就是罢了他的官职,换上自己的亲信,一个人就贪墨了大半。这叫官字二个“口”,怎么说都是他对。
“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说话的时候,捂着胸口说的,是捂着良心还是这银子出得心痛,不舍得出呀?”刘远哈哈一笑,饶有兴趣地问道。
一句话,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就没有了,就是找青楼的头牌,也能销魂很久了,说是不肉痛那是假的,被刘远这么一说,众人都有点不好意思,赵春来笑着说:“是有点心痛,不过,拿这笔银子出来,还是心甘情愿的,如果我下次还出征,但愿还碰上将军这样的好人。”
众人都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刘远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好了,不逗你们了,说点好消息吧。”
一听到还有好消息,众人都坐得直直的,耳朵都竖了起来,仔细地聆听着。
“刚才我们勾通过了,那斩获本是一笔糊涂帐,再说我们在玛沁哪里己上缴了一批,此交只须上缴三万四千两即可,若有人问起,你们知道怎么说了吧?”
什么?
只需上交三万四千两?
在场的几个一下子眼睛都睁得老大,别人的不知道,可是这里有价值一百万两的银子啊,原来要上缴五十万两的,现在仅仅上交三万多两,相当于在场之人,又可多分四十多万两的银子,这下可真是发大财了。
赵福激动得满脸通红,连忙说道:“知道,只说分了二三百两,这些是一早就分的了,我们上缴朝廷的财货,在被吐蕃人追杀时丢弃了。”
“对,对,就是这样。”众人连忙附和道。
刘远点点头说:“好,一会跟他们也是这样说,统一口径,别自个找不自在。”
众人又拍着胸口连连称是。
“还有”刘远继续说:“这次大伙都辛苦了,出生入死,舍命向前,而功劳刘某又占了大半,实在过意不过,需要上缴的款项、阵亡兄弟的帛金、没有分成兄弟的红包,候将军他们的孝敬、还有陈张氏哪里的承诺,刘某全包了,你们该拿多少,就拿多少,都别吃光嫖净,现在是太平盛世,多置田地,到老时也有一份产业传下去。”
“这,这怎么行啊,将军”、“就是,这些应该大伙一起出。”
“没有将军,我们哪里能有这么多缴获呢,其实出征时,我能捞个一百几十两,还有命回来,都心满意足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银子,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众人都没有想到刘远竟然把所有的责任一力承担,一下子感动极了,将心比心,一个个都出言劝阻。
“好了,好了”刘远挥挥手说:“此事就这样定了,不要多言,不过我喜欢那些古玉和宝石之类,大伙相让一下就行了。”
“那当然,将军先挑,看中哪件就拿那件,大伙都没二话。”赵福马上应道。
“将军大义啊,以后我这一百多斤就交给将军了,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只要刘将军的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到刘远不是开玩笑,而是发自真心,在场的人一下子都感动极了,他们这些士兵,虽说斗大的字都识一筐,但个个都是直肠直肚的热血男儿,一个个都被刘远的慷慨大方给感动了。一个个都拍着胸口直言效忠。
刘远心中暗暗点头,有这些表态,自己的这笔投资值了。
这一次削弱吐蕃,逼它低头,但并没有消灭吐蕃,松赞干布还在。论钦赞还在、赞婆还在,那精锐的吐蕃士兵还在,松赞干布当机立断求和,更显示他的果断和魄力,能屈能伸让在感受到他的忍耐力,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英才,未来几十年。还是大唐的最忌惮的敌人,像这些出征过吐蕃又立了大功回来的之人,肯定会受到大唐的重用。
不客气地说,坐在这里的这些人,包括外面一直等结果的那几十人,以后都是镇守吐蕃边境的中坚力量,刘远日后商业触手,肯定会沿着丝绸之路的足迹。伸到波斯等到地方,现在花十万八万结个善缘,来日也好相见。
虽说自己有崔氏撑腰,这关系不一定用得上,不过有备无患总是好事,以自己的赚钱能力,也不在乎这点银子。再说……
“这颗宝石我喜欢,赵福,你是估价的,帮我置换一下。”确认好了。那就分吧,一个个都急不可待了,按照先前说好的,刘远先挑,刘远挑了那些价值大、估值严重不足的物品,然后拿着那些分到的金银器皿置换自己喜欢的宝石古玉等材料。
赵福二话不说,从属到刘远那堆首饰中,拿了一支普通的发钗还有一串个头不大的珍珠,换了那块晶莹剔透的宝石。
刘远有点过意不去了,连忙说道:“这,好像不合适吧?”
“合适,合适,那宝石价值是大,但个头大小,还有裂了一点,差不多的了。”赵福连忙说道,然后转头问众人道:“大伙说公平不?”
“公平,公平”刘远一力承担,义薄云天,众将士都非常感动,一个个都有心让利,一二百两的东西就让他换了一顶上千两的顶级宝石。
“那不行,不能让将士位吃亏”,刘远主动又从捡了一对金手镯进去,赢得众人的一片喝彩。
那颗宝石裸卖是大约是八百两,不过经过刘远的巧手,做成首饰卖出去,那价格至少能翻一二番,自然也不好占太多便宜。
“这块猫眼我喜欢。”
“这块玉壁我换了。”
“这玉佩我要了。”
刘远一力承担所有支出,折价一百万两的,一下子好分了,刘远先挑价值四十万两的东西,然后再用那些不太喜欢的金银器皿换那些宝石奇珍,反正那些大头兵也不认货,用金银去换一个个也乐意,还连选购刘远大方、仗义,别人分横财时吵得面红脖子粗,要拔刀相向,刘远这里可好,将相和,一团和气,有时还互相推让。
最高兴奋当算是王强这些大头兵了,原想能分个二三百两就好,没想到一下子分了上万两,最少的也有八千多两,一下子众人都乐疯了,一个个差点都想对刘远高呼万岁了,大喜这下,众多也不吝啬,多少都拿点银子出来捐给那被俘,最后没有分到横财的兄弟,那四十六个没份参与的,最后每一个都有三五百的赠与,一个个都笑得合不拢嘴。
整个营地好像过年一般,一个个兴奋极了。
刘远也大有所获,一个独享四成,价值四十万两的财货,很多都是严重低估了的,再说那些士兵也刻意让利,慢慢卖的话,能翻上一番,要是制成首饰出售,绝对过百万之数,这一下大发了。
收拾好,又安排人守好财货,然后挑了几样精品,悄悄往侯君集的帅房走去。
第386章 醉卧沙场
“程兄,是你?”刘远刚想进侯君集帅房,正好看到程怀亮从里面走了出来。
程怀亮愣了一下,显得有一丝尴尬,好像被撞破了什么一样,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刘兄,找候将军啊。”
不用说,这个家伙在回去前,乘机和侯君集搞好关系,毕竟这次出征,侯君集才是主帅,到时还要跟李二复命,表现是好是差,都是他的一句话,在论功行赏时,李二也会咨询他的意见,程怀亮适时进贡,也在情理之中。
刘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程怀亮不是被擒,身上的财货不是被搜刮一空了吗?在商量上缴斩获时,他没有持反对意见,反而坚决要比刘远多出一千两银子,压了刘远一头,那银子怎么来?不会倒贴吧?
哦,对了,回来时,他借口溜马,带着几名亲兵失踪了二天,当时还以为他迷路了,现在想想,好像他们回来时,身背上多了几个包。
都说狡兔三窟,他老子是混世魔王程咬金,当过山贼称过王的,肯定很多“经验”传授,应是暗中把抢到的财货埋好,以免遭受到不测,回来的时候顺便挖了出来,这样一来,上缴的银子有了,还有闲钱孝敬上司。
尼玛,又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精。
侯君集正在帅房内写着报告,看到刘远来,很高兴的放下笔,让亲卫奉上茶水,陪刘远聊,刘远坐了一会,把装有几件名贵首饰的小布包留在茶几上,然后告辞而去,侯君集也没有阻止,事实上,他也知刘远发了一大笔横财,属下孝敬上司。军中一贯有这样的传统,所以他没感到意外,也没有阻止,像他回到长安,也需要东西活动活动的。
水至清则无鱼。
晚上营地成了欢乐的海洋,侯君集令人烧了几堆熊熊的篝火,所有镇蕃军围着火跳舞。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从出征到现在,这才算把心头的一块大石放下,兴奋之下,一个个举杯痛饮。碗到酒干,何等痛快。
侯君集、刘远、程怀亮、程阳、孙大强围在一起喝酒,这算是这吐蕃军的高层人员,以前还加上长孙冲还有陆广,可惜他们两人以身殉国,杀身成仁了。
“你们的表现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此交出征大捷。你们俩功不可没,本将敬你们一杯。”侯君集举起酒碗对众人说道。
“不敢,不敢。”
“将军,应是我敬你才说。”
众人连忙拿起酒来,一边谦虚一边把酒喝了。
侯君集敬完,刘远等人又回敬,直到酒过三巡后,这才消停下来。
程怀亮拍着刘远的肩膀说:“刘兄。这下你可大大的长脸了,兄弟我妒忌啊。”
“妒忌?妒忌我什么?”
“嘿嘿,那个吐蕃公主叫赞蒙赛玛噶,松赞干布的妹妹,号称高原上最漂亮的一朵花,据说她艳名,就是尼婆罗、波斯、天竺的贵族趋之若鹜。不知多少人想做她的入幕之宾,当日我在看到你与她与乘一骑,特别是离开时,还一直盯着你。依依不舍的样子,你们不是好上了吧?”
倒,刘远最怕别人提这个,昨天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一转眼又说大唐吐蕃是一家,家个毛啊,自己都把吐蕃最尊贵的公主霸王硬上弓了,想想都有点后怕,一早就在下了禁口令,在自己所部,没人敢再说这事,但程怀亮不是自己的部下,地位比自己只高不低,自然是想说就说。
寒一个,什么依依不舍,那眼里的不是爱意,那是一支支穿心的箭啊。
“好上?哪里有什么好上,程兄休要乱说。”
“哦,对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