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不要。”祁洛彬惊恐的仿佛听到世上最可怕之事,摆摆手,很干脆的拒绝,“有你这个人人称赞的贤德皇子在就行了,我就免了吧。”“五弟,你逐年长大亦不可成日玩闹。” 祁洛暄摆出兄长架势,正色道。
“是不是那季赫又说我什么不是了?” 五皇子眯眼,怀疑道。祁洛暄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唯一的同胞弟弟,无奈摇首道:“我刚回宫便去觐见父皇,还未来得及与季侍统领相叙,他如何能说你什么。如此做贼心虚,倒要问你在我离宫时又作了何事,才是吧。”“呃……”祁洛彬心虚的别开眼,偏在这时只听一声,“五皇子1令他瞠大眼,着急丢了句,“别说见到我了。”就飞一般的溜了。祁洛暄瞧着自己五弟以倍于来时的速度离去,心中感叹,无论如何轻功总是长进了,唉……
“二殿下。”季统领寻五皇子而来,未料见到祁洛暄,急忙站定行礼。“季统领。” 祁洛暄示意其免礼,闲散着步问道:“季统领跟随我父皇多年可知父皇这病的由来?这些年药石俱备,怎的愈发沉重了呢?”季赫跟与其后,闻言微鄂,二皇子平昔为人周密沉着,怎会突然问起皇上的病因?再见其满面愁色,原是忧心陛下康剑唉,这等仁孝不愧是皇后所出,“殿下,陛下之症乃昔时战场所受,只因伤势过重,伤及本原,故而留下病根。”“嗯,母后在时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如此下去的话,父皇恐怕……
“殿下如今勤于政事,替皇上分劳,已是克尽孝道,陛下吉人自有天向定会无恙。” 季赫自知曦帝病势沉重,也只得劝慰道。“但愿如此。” 燕昔若在也许会有法子吧,也不知他现在何处?虽则离源自会在江湖中留意,可他行踪向是难测……唉…月下之约,有待何时呢? * * * * * * * * * * * * * * * * * * *“阿鼽1正与铭烟在酒楼进餐的燕昔忽然打了个喷嚏。铭烟佳人停箸瞄她一眼,调侃道:“该不会有谁在想你吧?比如某个你亲口许下什么约的。”
是谁说‘缘起缘灭皆是镜花水月,执着无益’的?真想不到她居然会给别人承诺,可算是破天荒头一回了呢!虽则期限不定,也够让人震惊的了。“噢。”燕昔颔首,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这几日喷嚏不断,原来是有人在念我呀。不过我想应是暝夜吧,他知晓了铃儿的事,自是要常常挂念着我们么。”还敢提,分明是那夜淋雨受了寒,又内力大耗,还被逼着陪面前这人说了半宿的话,才会受凉的0你1铭烟佳人酡腮微红,她又故意提那冰块0呵呵。”燕昔不掩逗弄之意,戏笑道:“呀,看来这酒楼的招牌桂花酒果然不错,咱们铭烟佳人千杯不醉,都醺红了双颊埃”执酒向其敬一杯,“又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呢?”
铭烟佳人狠狠瞪着眼前笑意悠然之人,忽而亦开眉笑眼道:“呵,我酒量虽好,怎的也曾醉过几常可你这随性贯了的人,饮酒却从不至酣时,是怕喝太多会失了神,迷了志吗?”亦举杯,饮下一口,细品其中滋味,“究竟何时你才愿一醉呢?”“醉?”燕昔斜睨杯中,郁郁桂花香气,诱人入迷,她却放下了酒盏,“铭烟该知,我不喜过于沉迷一物,包括酒。”“亦包括人?” 铭烟挑眉,无奈轻喟道:“前一刻还举杯共欢,转身便能毫不留恋的潇洒离去,其实你才是真正的无情之人。”“无情?”燕昔伸出根手指,摇了摇,满不在意道:“我不过是不愿痴情罢了。呵,无情太寂寥,痴情亦伤苦,二者皆非我愿。”“那你之所愿却又为何?”“就是……”燕昔突止住了话,朝酒楼外望了眼,道:“胡叔和铃儿回来了。”
“嗯,这丫头经过这次教训倒是乖了不少,一路上再没闹腾过。”铭烟眺向逐渐走近的橘红身影道。“铃儿她如此,其实是内疚我为她深陷险地。”唉,又何以见得不是自己连累了她呢?
铭烟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铃儿自幼虽天真些,可心地极善又重情义,想来那冰块当年也是为此,才让你将那事瞒着她吧。否则这些年她必定一直心存愧意,无法像如今这般无忧少虑。”
“不错,难得他们兄妹都一般情义深重。”“燕哥哥!铭烟姐姐1听到脆声远远叫唤,燕昔与铭烟对视一笑,起身走向蹦跳而来的橘衫少女。
* * * * * * * * * * * * * * * * * * *忆樱宫乃是帝王寝宫,传言当年曦帝在皇后故世后,亲取此名以表怀念之意。从此,不再招寝独眠于此。明黄色的幔帐迤地,随风飘荡,夜阑人静,忆樱宫内,曦帝却未入睡,而是端坐在宫内紫檀宝座上。乍一眼,以为仅他一人,唯借着烛火微茫才可隐约见另一人影,揖立于宝座前。
“燕昔?暄儿这些日子与他接触颇多吗?”比起白日,此时曦帝出言更沉了几分,全然帝王之威。“是。”宝座前的人答道,许是因紫巾蒙面之故,声音显得有些闷,“燕昔素有神医之名,二皇子与其结交应是为了陛下早日安康。”曦帝宽慰的赞同道:“不错,暄儿向来致孝,季赫也曾禀过,其今日询问了朕的病因。那他最终未请燕昔前来医治寡人,定是难全心信任此人之故。”“二皇子他一贯处事谨慎,思虑周全,为人又不骄不躁,实是难能可贵。”
“最难得的是他能处处以大局出发,明白江山社稷才是最为首要之物。” 曦帝口气似称赞,却又含着不容置疑的坚硬。“陛下放心,二皇子必不负陛下所望。”“恩,可惜彬儿他……唉,不提也罢。对了,四家近来可有什么异动?”
“周亲王依旧未离封地,易王府都在为易郡主婚事忙碌,楚家自楚老亲王过世,现任的少王爷一直有些拉拢各方势力之举,至于秦王府……”“如何?”曦帝声微高,眼眸一亮,问道。答言之音愈发滞闷,“秦王府最近似乎惹上了些麻烦……”* * * * * * * * * * * * * * * * * * *黑木漆彩顶梁下,站着一绫罗正向坐蟒袍,要系镶翡翠玉带,宽眉长目,肤色偏白的中年冠发男子,从这双层曲廊眺望远处庭院。“王爷。” “秦管事,世子还未回来吗?”闻声,秦亲王回身询问青褂绸衫的年已将至五旬的管事。
“禀王爷还没有,不过世子已传信说不日将达。” 管事毕恭毕敬道。“不日将达?哼1秦王爷不屑轻哼,“他若有心岂有到不了的,只是故意给这府中一些人时间闹腾,好让自己回来后,能玩得更尽兴罢了。”“世子他……”“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清楚?”平冷的语调,无一丝情感,“平昔他爱怎么玩,我不管。可这次的事牵扯到了不少江湖中的世家门派,一旦处理不妥会令我们秦王府的声誉,势力都受到影响,我是万不能容的。”听出自家王爷话到后面有些阴狠之意,秦管事忙开口替小主子分解道:“王爷,世子平日玩兴是重了些,可办事干练,待人接物无不谦和有礼,又不失贵气风范,除了…呃……总之,这次的事应不能怪世子,多半是……” 话至一半,思及些事非自己一下人、内臣能说,便低首噤声,不再多言。
“我知道,我的几个儿子中就属他最聪敏,可整日心不用在正处。唉,晞儿死得早,否则他到更沉稳持重些。”叹息声不似丧子之痛,倒像是掌柜的在惋惜能干活计辞工一般。“如今剩下的,也就他和晔儿了。”“还有晖公子。”管事忍不住提醒道,其实除了晞公子,还有晗公子,暌公子两位亦早夭了。只因去的早,又不出色,王爷竟连提都不提了,更别提几位郡主小姐……“黄口小儿能有何用,不提也罢!你去封信催催,告诉他三日内我定要见到他1毋庸置疑的厉声道。管事只得喏喏应声,告退回屋赶信去了。一旁石山后,亦有个身影乘机鬼祟蹿离。秦亲王瞥了眼假山方位,冷笑一声,未移半步,仍举目望向远处绿荫繁茂的林院。那里栽有上百棵樱树,可惜花期已过,如雪般温柔纯洁的飞樱早在花开最盛时,就已飘零凋落。* * * * * * * * * * * * * * * * * * *“这信上到底说了什么?”铭烟从燕昔身后伸长脖子,凑过来,想看清刚由小灰(一只草鸮的名字)传来的笺中所写为何。“秋枫堡遇上麻烦了。”“什么麻烦!?”铭烟大急,一把抢过信笺,一目十行的仓促读完,抬首对燕昔道:“秋枫堡名下大片田地遭毁,牲畜死伤整计,甚至还有不少人卧病将死!?这……”“还不单是秋枫堡,其他不少名门世家都有所损伤,甚至连些寻常百姓亦被波及,只是其中属秋枫堡状况最为严重罢了。”燕昔愁眉沉吟道:“说是像被毒害,还牵扯上了秦王府,这事……不易善了阿……”“秦王府?”铭烟愁眉蹙额道,四亲王之首?“你对那秦亲王府之事了解多少?”
“秦亲王府么?”燕昔思道:“秦亲王出生氏族,与当今天子乃为姻亲,昔时共征天下。曾立功无数,却在大势将定时,因……因当年魔君兰残阳出卖军情而与老楚亲王一起被困,损失惨重,秦家之势也因此大弱。定朝后受封亲王,还算太平,却在皇后薨后,又娶诸多名门望族之女,实有扩展势力之嫌阿。”“可我听说那秦亲王之所以纳众多妻妾,是因恐子嗣单薄?”铭烟忆起了不少与之有关的传闻,“听说秦亲王在皇后还活着的时候,就已娶了一妻二妾,共有四子两女。长子为正妻所生,聪明伶俐的很,可惜十岁多时骑马摔死了,还有小妾生的三子不久也病死了。后来,再娶得几个女人都是名门望族的小姐,当时他已是亲王,即使不是正室也算不得下嫁,可共生的二子二女中,也有一子一女早夭。如今秦亲王膝下只余三子三女。”“不错,现今的秦世子就是已去秦亲王元配仅剩之子。”燕昔颔首道。“哎?秦亲王现在的王妃不是他的元配吗?”铭烟诧异道。没听说秦王妃去世的消息阿?
“嗯,那位夫人去的早,是立朝后不久的事。那时天下刚定百废待兴,所以丧嫁一律从简,知道的人自然不多了。”记得当时曦帝还特许周亲王风光大葬发妻呢,呵,但是呢……
铭烟没留心面前人神色有异,只奇怪自己何必去管别人的家事呢?他娶三千佳丽也罢,从一而终也好,和自己何干?重要的是。。。。。。“喂,你觉得暝夜他是否会有极大的麻烦?”
“不好说,信上寥寥数语,也不知情形究竟怎样?”燕昔缓过神来,声平气静道:“我们在此多思亦是无用,不如快些赶路吧。”“嗯。”铭烟应和道,突得眼眯向燕昔;“等会我回屋叫醒铃儿,咱们就走。只是今后不能频频停留午睡了。”“呵呵,我不是体恤铃儿曾被下禁制要多多休息,以便调养嘛。”唉,以后要披星戴月的赶路,再不能惬意得小休片刻了。“对了,一会这信上的事,别让胡叔、铃儿知晓。”
“胡叔也不行?”铃儿就罢了,可胡叔乃秋枫堡分堂的堂主,连他都瞒着,不合适吧?
“你认为他知道后,能不被铃儿套出话来?”燕昔横她一眼,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此类事,怎不吸取教训0也是,就按你说的,可怎么对他们说要日夜赶路的缘由呢?”铭烟苦思着说法。
日夜赶路?燕昔抽搐一下,无奈认命道:“只说是暝夜忧心铃儿之事,故要尽快赶至秋枫堡即可。”* * * * * * * * * * * * * * * * * * *“母妃。”一束发前翠玉银冠,弯钩鼻,貌偏峻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