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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他治好,否则你也别想再做郎中。”
被暴打【2】
老郎中被这阴沉的语气惊吓。
赶紧起身,谨慎地应诺。
随郎中让开床边,楼火瑶忽见凤夜麟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大片的青紫。
心尖一颤,上前,扬手揭开他单薄的衣衫。
顿时一片片触目惊心的青紫瘀伤映入眼底!
叫人心疼得连声音也带了不可抑止的惊怒: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顾鸣乐顺势看去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公子夜原本肤色就白,那青一块紫一块落在他身上更显突兀骇人,明显是受了袭击。
顾鸣乐这才发现屋内并没有龙羽轻絮的身影。
难道他们昨晚遭袭了?
想法划过脑际,顾鸣乐也红了眼,朝身边的管家怒问:
“到底怎么回事?絮……和煦老板人呢?莫不是被人劫持了?”
管家见主子狰狞的怒意吓得舌头直打结;
又生怕回的慢了受皮肉之苦,磕磕巴巴地解释道:
“没……没有、遭袭!应该是、和小姐打的!”
一句话叫在场的人惊愕不已。
看到主子质疑的眼神,管家抹着汗,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原来,昨晚晚宴后,管家带着下人们一直收拾到将近三更天才整理妥当。
忙了一夜,正准备回房歇息。
却在途径这处别院时,隐隐听到里面传出女子的怒骂声和煽打声。
他一时惊讶就停下脚步。
本以为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丫头在府中喧哗闹事。
正要查看,就见和小姐怒气腾腾地冲出房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顾府。
管家见人离开,又侧耳听了半天,再没听到动静。
便只当是和小姐发脾气,回了房间。
哪儿承想,他刚躺下就听下人来报:
楚小姐在客房发现公子夜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他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赶紧跑到主院去禀报。
顾鸣乐听罢也很诧异,疑惑的目光转向楚妖娆。
被暴打【3】
顾鸣乐疑惑的目光转向楚妖娆,却见她眼神闪烁地别开了眼,不与自己对视。
他微微皱眉。
然而,不等他开口询问,楚妖娆已淡声说道:
“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迷在地上,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妖娆,你没事吧?”
尽管她极力掩饰,顾鸣乐还是发现了她不对劲的神色。
“我能有什么事!”
楚妖娆毫不留情地冷淡回去。
顾鸣乐没想到自己的关心反而让她的脸色又难看几分,连眼神也黯淡得再无光彩。
这边,楼火瑶目光落在凤夜麟身上淤血的伤痕,担忧的同时不禁疑惑:
和煦那么在意他,不远千里来寻,怎么会对他下这么重的手?还弃之不顾?
而凤夜麟也让人不能理解。
虽然他内力尽废,可还没虚弱到任人宰割的份儿。
他为什么不反抗?
一个晚上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火瑶心事重重,再听他们只顾交谈也不问凤夜麟的死活,更加恼火。
一边亲自为凤夜麟用湿巾擦拭滚烫的额头,一边朝顾鸣乐发狠:
“你还磨蹭什么,赶快派人请找名医来,他要是有个好歹,你们谁也别想消停。”
…………
凤夜麟这一病整整一个月。
楼火瑶忧心如焚,衣不解带地守着他。
顾鸣乐的心情别提多不是滋味。
可他也清楚楼火瑶刚硬的性子,逼急了那是宁折不弯的主儿。
万般无奈,只好不停地派人出去寻找大夫前来为公子夜救治,巴望他赶紧没事。
可偏偏事与愿违。
几乎全北冥城的大夫都请个遍,顾府的门槛都快被踏平。
公子夜的病情却依然没有起色。
始终高烧昏迷,灌了多少汤药都无济于事。
不少人诊过脉就直接摇头。
更有甚者还叫提早准备后事。
听到这丧气话,楼火瑶更是火大,直接破口大骂把那些胡言乱语的庸医给撵了出去。
被暴打【4】
尽管态度凶悍,但眼看着病情日益恶化的凤夜麟。
楼火瑶的心也没了底,人也日渐憔悴消瘦。
顾鸣乐看在眼中,急在心上。
寻找大夫的人都派往北冥城外十里八乡。
可愣是没人能看好公子夜的伤寒病。
眼看人只有进气,没有出气,顾鸣乐愁眉不展。
不得不对同样忧心忡忡的楼火瑶提议道:
“火瑶,还是准备后事吧!”
此话一出,楼火瑶哭了。
握着凤夜麟已被病痛折磨得瘦骨嶙峋的手,好不悲伤。
他们是朋友,更是知己!
她怎忍心亲手送他入土?
如果可以她宁愿用自己的命来换!
“火瑶……”
忽听,楼火瑶的哭泣里传出一道细若游丝的声音。
这一次不止楼火瑶心惊,连顾鸣乐也快步来到床边。
见昏迷了近一个月的凤夜麟竟然真的清醒了。
可是当看到他清癯凹陷的脸颊骤染回光返照的红潮,二人脸上的喜色顷刻荡然无存。
相比之下,凤夜麟的目光却是那般的平静。
淡泊的眼瞳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无尽的深邃!
仿佛生与死已不再重要!
仿佛下一刻连他也会化作一缕缥缈的烟云随风飘去……
然而这份空灵的超然,落在楼火瑶的心上,只叫她更加悲哀。
想他一生尊荣,却要客死他乡,满腔的雄心抱负,到头来终是壮志难酬,一场空梦。
纵然他能放开一切,自己也替他不甘!
蓦然间,一股仿佛发自灵魂深处的悲哀从她的心底蔓延开……
让她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滚滚坠落!
下一刻,已是放声悲哭……
这一回,顾鸣乐并没有阻止她的悲伤,而是放纵她哭个痛快。
直到她敛了悲声,他才平淡地说:
“瑶儿,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记忆中他们的关系总是剑拔弩张,并无交情可言。
没人性【1】
记忆中他们并无交情可言。
但在人垂危的这一刻,楼火瑶并没有拒绝顾鸣乐的要求。
默默起身,哽咽难收地又望了凤夜麟;离开了房间。
注视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人,顾鸣乐的眉心紧紧锁起。
深邃的眼眸如两道深不见底的深渊,尽是无人能懂的幽深。
很久,很久……
他绷紧的喉咙里才滑出一个晦涩的音儿:“太……”
“公子!”
顾鸣乐刚吐出一个字,突然被横空而至地呼唤打断。
他立即敛口,不动声色地转身看向门外风尘仆仆跑进来的楚妖娆。
这段日子大家都忙于公子夜的病情,忽略了楚妖娆。
此时想想,从公子夜病危起,就没再见到她的身影。
看她这满面风霜的模样定是出了远门。
她这是去了哪里?
而就在顾鸣乐疑惑的刹那,楚妖娆已经匆匆来到凤夜麟的床边。
一面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瓷药瓶,倒出两颗褐色的药丸送入他的口中。
一面声音急促的说:
“公子,快把药服下,这闫沧海临走时留下的。”
听到这话,恍惚中的公子夜眼神也倏然凝了凝。
可是不知这是何药,不但入口即化,药性还含有强效镇静作用。
公子夜刚睁大眼睛的瞬间,便一番眼白,又昏了过去。
“这……”
顾鸣乐见凤夜麟头一偏没了意识,吃惊地用眼神向楚妖娆疑问。
楚妖娆用手指在公子夜的鼻息上探测半天。
直到他微弱的呼吸渐渐平稳,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为他掖好被子,才回头看了一眼等待答案的顾鸣乐,徐徐讲道……
原来,这段时间她去了大舆城寻找闫沧海。
上一次在大舆城因公子不告而别,她也没来得及与闫沧海仔细交谈,一直颇为遗憾。
所以当听闻郎中们都对公子夜的病束手无策时,楚妖娆首先想到了妙医闫沧海。
………………
下面回答手机用户的几个问题:
问题①:夜不是太子吗?为什么父王不帮他,或者说不管他,虽说太子犯法与庶名同罪,那朝廷为什么不抓他呢?
答:前面说过,他被朝廷通缉,男扮女装逃出大舆城,入山林,别轻絮,与楚妖娆远走!
至于凤朝歌为什么不救他,也说过,他身系几百条人命,于公必须抓他。
而在北冥洲为什么不出现官兵!我一直在提这个问题,北冥洲是前西楚王朝的地界,也就是楚家所在。表面上向朝廷投诚,归顺朝廷管辖,实际上自成天地,仅在商业上的表现就是排斥外来。
这个问题也回到了主线上,为什么朝廷要除掉它。因为它不乖,它不受管!!
问题②:凤朝歌和唐宁怎么没有第一部那样…我知道他俩不是主角,可配角当的也太烂了
答:虽凤夜麟是他们的儿子,但这故事与他们没多大的关系,在这里他们是父母,也不可能在这里天天写他们的事情吧,写甜蜜?又会让你们觉得为老不尊。写后宫?与商业有啥关系!我不知道这位亲想看啥了。
问题③:这破书写的事真多,气死人了!啥时完阿
答:这个问题,叫暗夜如何回答呢?事不多怎么叫小说呢,事件就等于情节,等于故事发展。
至于啥时候完,应该快了吧,我每天都在写,因为最近要放暑假,事情太多,我不敢承诺多更,至少每天都不会比现在更少了。
今天说了好多,大家看着也累,先到这里吧。有问题你们可以继续给我留言,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不过,我有一个小请求,请不要骂我!个人觉得,暗夜对待读者的态度还可以,比较尊重大家的。所以……嘿嘿,大家懂的!
没人性【2】
她知道闫沧海是医德高尚的人。
所谓医者父母心,就算他不愿加入楚家也断然不会对病人置之不理。
另外楚妖娆也有自信,只要把闫沧海请来,就有办法让他回心转意,甘心留在楚家。
她这算盘本是算的滴水不漏。
怎料当她亲自赶回大舆城闫沧海的居所时,那里早已人去屋空。
只留一封书信和一瓶药。
信的内容大致说那日他们走得太急,闫沧海没来得及向他们说明公子夜的病情。
虽然蛊毒已去,但余毒尚未完全消除。
信中也告知公子夜切记感染风寒等忌讳。
否则病情恶化,一月内不服下他配制的秘药,毒性反噬人将必死无疑。
楚妖娆纵然不甘与闫沧海再次失之交臂。
但考虑到公子夜病危也只能先返回北冥城,派其他人去寻找闫沧海的下落。
星夜兼程,总算在公子夜垂危时赶回。
顾鸣乐听完她的讲述微微沉吟,对她关心道:
“妖娆,奔波这么多天,身体怎么吃得消,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有我。”
记忆中顾鸣乐总是对她拒之千里,如今突然的关怀备至,叫人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很不踏实。
但此时的楚妖娆内心极为脆弱,即使觉得出乎寻常,也不想再去怀疑。
当即乖巧地点了点头,脉脉地望了他一眼,回了客房。
顾鸣乐心中有事,目光停留在楚妖娆离去的方向,久久未动。
想得太专注,以至心神离体。
根本没有留意到在门外,将他们的言行统统看在眼里的楼火瑶。
乍听楚妖娆的如意算盘,楼火瑶的肺都被气炸了。
他们还有没有人性?
竟然拿一个生命垂危的人当筹码?
再听到顾鸣乐的温柔体贴,楼火瑶的火气简直冲上了九重天。
看着那神情飘忽的男人,噙着冷笑,戏谑道:
“呵,人都走了还这么舍不得?”
没人性【3】
听到楼火瑶的冷嘲热讽,顾鸣乐才转回神,略有疑惑道:
“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