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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夜立刻向外奔去。
这个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暮城的惊涛骇浪就这样掀起来了。
夙玉寒站在船头,看着幽暗的夜色,心里却很是担忧,“苏然,万俟流景这一招真的有用吗?”
“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已经选了这一条路了,而慕容昀言现在的确没有追来,这样看来他给的建议还是不错的。”
夙玉寒点了点头,淡淡地瞥了一眼昏睡的“苏鸢嫱”,“但愿这次我们能成功地离开这里,夙国这个地方我已经腻味了。”若不是因为苏鸢嫱,他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苏然伸了一个懒腰,“天快要亮了,我们也的船也走了那么多路了,看起来这一次我们是可以安全的出去了。”
“但愿如此。”夙玉寒眺望远方,却不知道远方正有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慕容昀言站在河道的出口,看着平静的河面,“夙玉寒这厮真的是走水路吗?”而不是躲起来了吗?
古夜点了点头,“有人亲眼看见有一艘船半夜开了出去。”
“哼,我还以为是多少高明的办法,夙玉寒也不过如此而已。”
“恩,不过属下担心的是万俟流景,他在这个时候消失了,感觉实在是有些不妙。”
慕容昀言神色悠远,“这个我也知道。但是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夙玉寒这个大麻烦给我解决了,不然寝食难安。”
“恩。”古夜点了点头,“主上,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一个船过来了?”
慕容昀言放眼望去,的确有一只船过来了,“的确是一只船,这次看我不弄死夙玉寒。”
“主上,苏小姐也在船上,万一他们挟持苏小姐怎么办?”
慕容昀言垂下眼帘,“夙玉寒不至于吧。”
“这……”人到了生死关头,哪里还有什么风度可言,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是很正常的。
夙玉寒坐在船舱内看着混睡的“苏鸢嫱”有些叹息,“小嫱儿,我们这次是要离开夙国了,也许对你来说这里是你的故乡。但是我对这里一点好感也没有,我早就想离开了。这一次我要带你一起离开,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已经回不了头了。”
“苏鸢嫱”猛然睁开眼睛,“夙玉寒,你疯了。”
夙玉寒苦笑:“我是疯了,我竟然不顾一切地带你逃走,不管你愿不愿意。”
“苏鸢嫱”低喃:“她到底是有何德何能让你们如此痴狂。”
“你说什么?”
“苏鸢嫱”掩饰性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样走有些不安全。”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36。2假的成不了真
“宫主,岸上有人啊,你来看看,是不是慕容昀言?”
夙玉寒一惊,立马跑了出去。船头上红衣飘摇,黑发如墨;岸上白衣翩跹,白发如雪,两人遥遥相望,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除了慕容昀言谁有这么恶心的白头发。”
夙玉寒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慕容昀言的耳朵里,他不怒反笑,“夙玉寒,很快你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呸。”夙玉寒不屑地看着慕容昀言,“我看不顺你小子很久了,你站在上面说话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下来跟小爷我一战。”
慕容昀言挑眉,“你这算是挑衅?还是激将法?”
“别管那么多了,小爷我就问你一句,你敢下来跟我一战吗?”
“跟你一战有什么好处?”
夙玉寒语塞,随即大叫道:“你慕容昀言是大名鼎鼎的言亲王,要什么没有,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慕容昀言笑道:“夙玉寒不如这样吧。反正你也很清楚我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若是你输了,把我要的给我,我放你们走。”
“你……”
“夙玉寒,你敢不敢跟我赌一赌?硬碰硬你不如我,而且还有赔上你的性命。若是跟我一赌,我可以放你走,只要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慕容昀言若是你输了如何?”
“输了我马上就走,以后也再不来找你们麻烦。”
“此话当真?”夙玉寒诧异地看着慕容昀言,似乎不相信此话。
“自然是当真。”
“好,我同意了,你给我下来。”夙玉寒狂妄地指了指甲板。
“不自量力。”慕容昀言淡笑着向船头飞去,稳稳地站到了船头之上,俯瞰着夙玉寒。
夙玉寒一惊,暗道:“这慕容昀言功力如此深厚,看起来不好对付啊。”
慕容昀言笑着看着他蹙眉的样子,“你反悔也没有用了,今天你我注定一战。”
“好,战就战。”夙玉寒掏出腰间的软剑朝慕容昀言直刺过去,一身红衣如火,样子像是在舞动一般,迷了众人的眼。
慕容昀言脚尖一点,向外飞去,直直地立在水面之上。
夙玉寒震惊了,“慕容昀言,你……”
慕容昀言笑道:“没错,你现在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
没等他说完,夙玉寒一头钻进了船舱里,一把抱起了“苏鸢嫱”向外飞去。
“夙玉寒,你逃不掉的。”慕容昀言捻起一片叶子向夙玉寒飞掷而去。
夙玉寒弯腰躲过迎面而来的叶片,大叫道:“苏然,替我接着。”然后就把“苏鸢嫱”扔了出去。
慕容昀言神色一边,朝“苏鸢嫱”飞去。
“苏鸢嫱”“啊”地一声尖叫,就这里落进了水里。
“嫱!”慕容昀言立马飞身而去,一把抓起在水里争扎的她,带她飞到船头上,怒道:“夙玉寒,你这是找死。”
“不要!昀言。”
慕容昀言低头看着“苏鸢嫱”顿时大惊失色,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是谁?”
“苏鸢嫱”楚楚动人地说道:“我是苏鸢嫱啊。”
慕容昀言冷笑,把她的头按到了水里,来回好几次。
夙玉寒飞快赶了过来想要阻止他,“你疯了,慕容昀言,快放开她。”
慕容昀言冷然地说道:“你看仔细了,这到底是不是苏鸢嫱。”他一把把她扔到甲板上,“夙玉寒,你看看,这到底是不是?”
夙玉寒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头发,大惊失色,“这……这……”
慕容昀言俯视着她,“李月儿,原来你还没有死。”
李月儿癫狂地笑了起来,“慕容昀言,原来你并不是没有心,只是你的心给了别的女人。你好狠的心啊,竟然把我送给章翻糟蹋。”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我只问你一句。万俟流景现在在哪里?”
李月儿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我不知道,他只是说可以完成我的心愿而已,没有告诉我别的东西。”
慕容昀言冷笑,“那你就去死吧。”
夙玉寒抓住他的手,“先不要杀她,她还有用处。”
慕容昀言点了点头,他看着夙玉寒感叹道:“我这次终于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意思了,万俟流景好手段啊。”
夙玉寒也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也被他给耍了,这次一定要灭了那小子。”
慕容昀言和夙玉寒相识一笑,难得两人达成共识。
“夙玉寒,你爱走不走,我已经没有时间跟你耗了。”慕容昀言飞身上岸,“古夜,我们走。”
“是,主上。”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这样离开了。
夙玉寒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不耐烦地说道:“苏然,给我把她带下去,我不想再看见她了。”
李月儿听到这番话,苦笑出来,“罢了,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你们机关算尽也得不到她的爱,你们跟我一样可怜。哈哈哈,跟我一样可怜。”说完“扑通”一声跳入了河中。
苏然惊叫道:“宫主她跳下去了。”
夙玉寒转过身看着平静的河面,淡淡地说道:“罢了,我们走吧。”
“是。”苏然叹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37 一醉千愁仍在
暮城里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和苏鸢嫱他们二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早在几天前他们二人就已经坐上了马车,并肩前往自己理想的国度。
坐在马车上,苏鸢嫱倚在玄莲的怀里,轻轻地叹息道:“莲,这样的生活真好。”
“恩,我们终于从是非之地出来了,真好。”
“呕……”
“怎么了?”玄莲一停下停下马车,苏鸢嫱立刻跑到马车外狂吐起来。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苏鸢嫱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哭笑不得地抱怨道:“笨蛋,你要当爹了。”
玄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真的吗?我真的要当爹了。”他一把抱住苏鸢嫱,兴奋得像个孩子。
苏鸢嫱无奈地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恩。”玄莲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深怕她磕碰着。
苏鸢嫱哭笑不得,“好了,不要这样了,看把你紧张的。你是不是更喜欢我肚子里的孩子一些?”
“没有没有,我心里当然是你最重要。”
苏鸢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开玩笑的,你怕什么?”
玄莲一时说不出话来,满脸的窘迫,脸也有些红了,看起来很是有趣。
“好了,我们走吧。”
“恩。”玄莲把她抱到马车上,自己也翻身而上,驾着马车远去了。
“莲,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随你,你喜欢就好。”
苏鸢嫱不乐意地看着他,“哪有你这样的?你是孩子的爹爹,名字自然是你起的。”
“额。”玄莲挠了挠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男孩叫不离,女孩叫一心。”
“玄不离,玄一心,还不错嘛。就这么定了。”
玄莲点了点头,“我们到春嫂家去养胎吧,春嫂有经验也可以好好照顾你。”
“恩,你说的对。我们就在他们家边上造一个一木屋,然后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好。”玄莲扬起马鞭,马车奋力向前跑去。
-分割线-那一日,万俟流景推开门,看到这个干干净净的院子,忽然有一种家的感觉。他可以想象地出来,那个窈窕的身影在这里院子里穿梭,她清脆的声音在这个院子里回荡,如此的温馨,如此美好,让他忍不住心生期待。
大门还关的好好的,他轻轻一笑,推开门,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顿时,他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老四,你去附近问问,住在这里的男女已经离开多久了。”
“是,主子。”老四立马走了出去。
万俟流景一点一点欣赏着屋内的摆设,待他看到那张巨大的床时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一想到他们竟然同床共枕,他就想要杀人。他走过去,一掌拍在床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床轰然而塌。
“主子,出什么事情了?”众人冲了进来,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断成好几截的床,果断又退了出去。
“主子。”老四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问清楚了吗?”万俟流景脸色铁青。
“问清楚了。附近的居民说,他们已经有四五天没有出现了,属下觉得他们已经走远了。”
万俟流景转过身,怒气冲冲地骂道:“这还用你说,难道我自己不知道吗?”
“属下……”老四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万俟流景不耐烦地说道:“给我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老四松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万俟流景坐在凳子上,甩手把门关上,他拿出火折子,把烛火点亮,烛光摇曳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透过烛光,他看到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俏皮的笑颜,优雅的动作。他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他可以想象她是怎么样在玄莲身下婉转承欢。他嫉妒了,他真的嫉妒了,即使是从前她被带走的时候,他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他苦笑,机关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