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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苏鸢嫱”脸上满是惊恐。
“嘶”她身上的衣服被撕裂了,如玉的肌肤暴露在夙玉寒的眼前。
夙玉寒一把把她压在身下,用力啃咬着她的肌肤,然后无情地侵犯了她。
“为什么没有落红?”夙玉寒眼神一片冰冷,他一只手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是谁?是慕容昀言还是玄莲,给我说!”
“苏鸢嫱”闭上了眼睛,死死地咬住了自己嘴唇。
夙玉寒松开手,笑道:“也罢,我从来都不嫌弃你,以后你都会是我的。苏鸢嫱,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现在拥有你的男人是我。”
“苏鸢嫱”侧过头,眼泪流了下来。
夜还很寂静,可以清楚地听到心碎的声音,只是不知道这颗碎掉的心到底是夙玉寒的,还是“苏鸢嫱”的。
35。1到底谁是黄雀
自从上一次夙玉寒侵犯过“苏鸢嫱”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管是真的忙也好,还是躲着不见也好,伤害已经造成,悔之晚矣。
夙玉寒在书房内看着各式各样的地图,心里却是愁肠百结。这几天他一直都在疯狂地做事情来麻痹自己。他承认他的确是害怕了,害怕她包含恨意的眼神,更怕她冷漠的眼神,所以一直都不敢去见她。
“宫主,你选好路线了吗?”
夙玉寒一愣,然后回过神来,“你们选的是哪个?”
“我们都觉得去景国比较合适,毕竟莫国现在已经属于夙国了,也是,慕容昀言的势力范围。而流国则有万俟流景这个祸害,也不合适我们去。”
夙玉寒点了点头,“你们说的有道理。那就按你们的计划来吧。”
“是,宫主。”
苏然看了看脸色不佳的夙玉寒,说道:“我和宫主还有些事情要说,你们先下去部署吧。”
“是。”众人纷纷退了下去。
苏然看见众人离开,犹犹豫豫地问道:“宫主,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话到嘴边,他却觉得那么难说出口。
苏然都快急死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我……”夙玉寒垂下眼帘,“我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苏然一惊,“你把她给吃了?”
夙玉寒点了点头,一脸的懊恼,“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一时气愤而已,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然点了点头,有些同情地说道:“这个事情的确是有些严重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我现在还用得着这么发呆吗?”
“……”
夙玉寒烦躁地把桌子上的宣纸揉成了一团。
“先不要管那么多了,女人嘛,只要是靠哄的,果断时间想明白就好了。”
“但愿如此。”夙玉寒眼前有浮现出那张倔强的脸来。
苏然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地说道:“说起来也真是奇怪,苏鸢嫱都丢了,玄莲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啊。”
夙玉寒眸子一寒,“如今玄莲只有只身一人,他能怎么办?”
“但愿如此吧。”
“此地不宜久留了,如若可以,我们明天就走。”留得时间越长,夙玉寒心里越不安。
“这么急?”
“夜长梦多不是什么好事。”
“好吧,我去那边看看,尽快给你一个结果。”
“你去吧。”夙玉寒闭着眼睛,疲惫地说道。
苏然看了看一脸疲惫的夙玉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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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宅内,慕容昀言正和万俟流景下着棋。
慕容昀言手执白子,步步紧逼,把万俟流景逼到一个死角里,他笑道:“如此一来,你还有办法吗?”
万俟流景笑道:“自然是有。”他拿起一粒黑子放了下去,“这一招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专门克你的。”
慕容昀言笑道:“看来你对棋还是很有研究的。”
“一般一般,说起来也算不上什么高手,不过是闲暇时的娱乐而已。”
慕容昀言神色幽暗地看着棋盘,“你这一招我可不得不防啊。”
“小小棋局,怎能当真。”万俟流景抓起一把黑子撒了上去,笑道:“如此一来不就什么都好了吗?”
慕容昀言轻笑:“你还真是有打算。”
万俟流景眼里尽是得意,“这是自然,多些打算自然是不错的。”
“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听说夙玉寒要搬家呢?你说他是不是怕了你了?”
慕容昀言冷哼,“他怕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早就想宰了他了,他能活到现在算他命好。”
“果然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万俟流景了然地看着慕容昀言,满脸的同情。
“万俟流景,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哟,我好怕啊。可是……”万俟流景笑意盈盈,“可是我现在不是还有利用价值吗?你难道舍得把我给杀了?”
慕容昀言笑道:“算你聪明。”
“这是自然。说起来夙玉寒这几天就要行动了,你还是派人去盯着点比较好,别到时候真的找不到人了。”
慕容昀言眯起了眼睛,“这是肯定的,我的事情也不劳烦你操心了。”
“恩,那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办了吗?”
“我慕容昀言说话算话,我的人再没有跟踪过你们,你想要做什么就大胆地去做吧,我不来管你。”
万俟流景理了理艳红的衣裳,笑靥如花,“你这算是要美人不要江山吗?”
慕容昀言淡淡地说道:“江山冰冷,哪有人世间的温情来得动人,我也是不久前才悟出这个道理的,幸好不是太晚。”
万俟流景看着慕容昀言温柔的笑,有些恍惚,他喃喃低语道:“江山和美人难道只能二选一吗?”
慕容昀言摇了摇头,“其实也不然,毕竟人和人不同。”
“也对,她喜欢那种平凡的生活。”
35。2到底谁是黄雀
“恩,她是一个很淡薄的人,可惜我到现在才明白这一点。”
万俟流景有些动容地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男人,忽然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在心底涌起,有些微微的苦涩。
“怎么了?”慕容昀言诧异地看着他。
万俟流景掩饰住那些异样的感觉,笑道:“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东西而已。”
“在想什么?”
“若你我之间没有苏鸢嫱,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知己好友呢。”
慕容昀言摇了摇头,“此言差矣,若是没有她你我根本连结识的机会都没有。如今你不跟我争她,那么我们还是可以做兄弟的。”
“女人真是祸水啊。”万俟流景感慨道。
“纵然是祸水我也愿意为她倾覆江山,上辈子我欠她已经太多了,只能用下辈子来偿还了。”
“……”万俟流景陷入了沉默中。
慕容昀言看着万俟流景沉默的样子,立刻转换了话题,“午时要到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万俟流景摇了摇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跟你一起去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
“恩。”万俟流景向外走去,只是背影却有些苍凉。
古夜从走了出来,看着万俟流景的背影,感慨地说道:“说起来这万俟流景还真是条汉子,看得出他也很喜欢苏小姐。”
慕容昀言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混乱的棋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主上,我们的人回来了。”
“哦。”慕容昀言淡淡地说道。
“夙玉寒,子夜时分就会带着幽冥宫众人前往景国,但是属下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往哪条路走。”
慕容昀言淡淡一笑,“不用着急,万俟流景自然会告诉我们的。”
“属下明白了。”
慕容昀言一粒一粒把黑子放回盆子里,随口问道:“万俟流景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
“他的属下只是经常出入药铺而已。”
“药铺?”
古夜点了点头,“说起来流国地处偏僻,夙国的有些药材的确是流国所没有的。”
“堂堂一个皇子,竟然干这些琐事,好像怎么样都说不过去吧。”慕容昀言神色幽暗。
“属下也不清楚,但是他们的人的确没什么大的动向。”
慕容昀言收拾好散乱的棋子,看着刚才没有下完的棋局,幽幽地说道:“只要他们的人不去干扰我们的事情,就随他们去。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也轮不到他们做主。”
“是,属下清楚了。”
慕容昀言一把掀翻棋盘,笑道:“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才是真正的黄雀,不管夙玉寒和万俟流景耍什么花招我都不怕。”
古夜一脸的惶恐之色,忙应道:“属下知道了。”
慕容昀言脸色缓和下来,随口问道:“对了,上次让你调查的那对夫妻怎么样了?”
“哦,没有问题。他们已经住哪里很久了,大概也有三四年了。”
慕容昀言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好了,你退下吧。”
“是。”古夜很识趣地消失在了慕容昀言的眼前。
慕容昀言从怀里掏出那一对娃娃还有一个已经破旧不堪的娃娃,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因为娃娃的原因吗?我竟然觉得那个奇怪的女人才是你,看来我是真的疯了。”
36。1假的成不了真
深夜,一群人朝城门口移动,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在夜色中穿行,速度却是非常的快。
“快,老六已经得手了,我们快点走。”
“你们打算往哪里走啊?”四周渐渐有了火光,慕容昀言一袭白衣出现在城楼之上。
“慕容昀言原来是你,你这狗贼!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昀言笑而不语,只是摆了摆手。属下会意,立刻把一个人扔了下去。
“老六!老六!”
“此人企图深夜开城门,实在是居心叵测,死有余辜。”慕容昀言淡淡地说道。
“慕容昀言我要杀了你。”说着拿起剑朝城楼上飞去。
慕容昀言勾唇一笑,“不自量力,给我放箭。”
箭如细细密密的雨,从城楼上倾泻而下,那个企图飞上城墙的身体,就这样在众人眼前直直地落了下来。
“停。”慕容昀言一声令下,弓箭手立刻停了下来。
慕容昀言幽深的眸子看着下面的人,神色一凝,“夙玉寒去哪里了?”
“哈哈哈哈,狗贼你中计了,我们宫主早就走了,你再也追不到他了。”
慕容昀言不悦地皱起眉头,“那你们这些人真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哈哈哈,那又如何,人早晚一死,我们幽冥宫的兄弟姐妹个个都是好汉,不怕死。”
慕容昀言嘲讽地笑道:“夙玉寒一个人贪生怕死逃跑了,留下你们这群替死的,你们可真是大义凛然啊。”
“狗贼休要诋毁我们宫主。”
“我诋毁他?”慕容昀言哈哈大笑,“夙玉寒掳走了我的夫人,竟然是我诋毁他,他可真够无耻的。”
“休要胡言乱语,兄弟们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慕容昀言也失去了耐性,“最后问你们一遍,夙玉寒在哪里?”
“不知道!”
“放箭,一个都不许留。”慕容昀言冷冷地丢下这一句话,转身已经不见了踪影。
城墙上的箭如网般罩住了他们,那一夜,多少个生命又陨落了。
慕容昀言来到万俟流景的住所,踢门而入,可是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咬牙切齿地叫道:“古夜,万俟流景去哪里了?”
“属下不知。”
“不是让你派人跟着他们吗?”
“可是属下派去的人跟丢了。”
慕容昀言甩袖而走,“古夜,派人去封锁河道,要出城除了走城门就是河道,我不信夙玉寒能飞了。”
“是。”古夜立刻向外奔去。
这个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暮城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