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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川没好气的移动到边上“等我解绑看怎么收拾你。”
屠娘也是被威胁惯了,现下又被寨子里的人劫走。晚上还说要给她“开荤”早已。。。心灰意冷。
她不回,泄气的躺在边上。眼里含着眼泪,为今晚的事儿做着准备。
被劫到寨子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完璧之身。恐怕,跟竺玉的夫妻缘份,到此就结束了。
莫川也不再和她说话,她躺着,他坐着,各自若有所思。
莫川使劲挣脱背后的绳子,奈何这连环绑,越挣扎越紧。他泄气开始寻找其他办法,眼尖瞧见拐角处,有一缺了腿的矮凳子。赶紧起身,跳了过去,坐在矮凳旁,利用矮凳凳角的菱角,反复摩擦绑在背后手腕上的绳子。
凳子没有重物压,总是往后退,他试过几次后,一脸烦躁的转头看向屠娘“赶紧过来,坐这上面。”
“不要。”
“你说什么?”他似是没听清,这屠妇居然敢拒绝他?
她转过身来,烦躁的看着莫川,放大嗓门道“不要!”
“你活腻了么。”他沉下脸来,恶狠狠的看着屠娘。
“我活腻了活腻了!反正救了你不一样被你杀掉,就算你不杀我,我今晚也要被一堆男人开荤。”她哭嚎着,像个小动物,在临死前费力的挣扎后,满满的绝望感,以无尽的苍凉。“横竖都是死,我才不帮你。”
“你来帮我,我自然救你。”他诱哄,声音放缓,劲量不刺激到屠娘
她满脸泪水盯着莫川,抽泣几声。哽咽着问道“真的?”
“真的。”
看着莫川一脸“和蔼”的表情,屠娘摇头了摇头“你骗我,我不信。”
莫川强忍怒气,深呼吸几次,耐着性子道“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话一出,屠娘这才犹犹豫豫的点了个头,准备相信他一次。
她坐在矮凳上,保持着平衡。而莫川则在下面利索的来回摩擦。约有两柱香时间,绳子被磨断了。
他利索的把身上的绳索截掉,回头看着屠娘,她正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
“傻。”他只留下一个字,随后带上墙角唯一的斧头利器,随手拿过地上的脏布,往屠娘嘴里塞。
一刀把木头门砍开,刺眼的光透了进来,他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看屠娘,留下一声藐视的轻笑,只身一人出了去。又把那道光,遮掩起来。
即使出去了,也不给她留下一条缝逃走么?
屠娘的泪,这回倒没流下。仿佛干枯了。。。
她神情透露着灰冷,靠在墙角边的墙上。自言自语“骗子。”
莫川避开人,随手偷了厨房里用完扣着的几个包子。走出了寨子,按着那条小道原路返回,心情不错。
借以他手做掉人,这可不怨他。只怪屠娘自己时运不佳。
他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哼着小曲。他可从来不是什么男子汉,他可是出了名的小人。自然不会遵守诺言。
只不过。。。。想起了站在门口时,屠娘那一脸心灰意冷的表情,万般绝望的眼神,就那么看着他。
令他,十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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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娘不知待了多久,身子已被绑的麻木,像个僵硬的尸体。门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走进一位脸有刀疤,凶神恶煞的汉子。
铜铃眼大汉绕着四周看去,叫唤道“王八羔子,跑了一个!”
刀疤男挥了挥手,毫不介意道“不碍事,娘们的留下就好。”
“可是老大,那男的打伤我们好几个兄弟,还把中午给你留的肉包偷走了!”
刀疤男挥手敲了一盖铜铃眼“什么东西,老子现在吃什么包子,老子要吃女人!赶紧给我出去!”
铜铃眼瞧瞧躺着的屠娘,吞了口涂抹,赶紧点头哈腰的出了去,顺手把门关上,站在外头不忘喊道“老大有事尽管叫,兄弟们在外头等着。”
而此时,寨子外头的草丛中,身穿红衣之人已然埋伏着。锐利的眼神透露着的寒光,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也不知为什么,走了一天了他就在原地来回转悠。直到天黑时他回到了这处。其实仔细走能走出这座山,但他没用心。也不知想些什么,想起一碗面,和离开时那绝望的眼神。
好吧,就在给她一个活路。这是他最后的决定,正已准备突入,却见俩个男人进了那屋。
他屏着呼吸听着,没过半会屋内就传来了动静,女人挣扎的叫喊声,男人隆重的呼吸声。随后衣衫被撕扯的声音。。。
屠娘大声哭喊,声声凄厉,响彻整个屋顶,冲出房檐,落入草丛中那人的耳朵里。
他提着斧头,像一头猎豹,悄无声息的窜了出来,照着院外几个大汉的脖子处一刀砍下,血溅当场。
这算什么,在边关战场时,和几个老将军骑着高头大马,甩着大刀,争先抢着人头。早已磨练出一身的武力,要不是今早不小心那一滑,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院外传来几声凄厉的喊叫,随后门被一脚踢开。莫川一身鲜红色的衣衫,看不出究竟是血染的,还是原本的颜色。他站在门口,像白天那样,好似从未离去。
刀疤男仿佛从未察觉已活在生死边缘。他用手分开屠娘的大腿一看“居然是个白板娘们!晦气!”
刀疤男脸避之不及的离开身子。随后才看清门口站着的红衣之人,提着沾满鲜血的斧头,面无表情盯着他。
“兄弟,有话。。”还没说完,一斧头下去,干净利落。几滴血,溅到了还未回神的屠娘脸庞。
刀疤男上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以倒在了血泊之中。
屠娘抖动的身子,全身战栗。看着倒下去的刀疤男。吓得连连往后退,甚至忘了遮掩裸~露的身子。
莫川一脸平静,踏过尸体,站在屠娘面前,毫无避讳的盯着她的下半身瞧,嘲笑出口“居然,是个克夫命。”
她唔唔出声,一嘴的鲜血。颤抖的使劲遮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却被莫川俯身揪着下巴打开了嘴。
“你居然想咬舌自尽。。。”
☆、第24章 疼痛
她头脑昏沉,嘴角滴下粘稠的鲜血,顺着脖颈一路向下。点缀了领口,染红了衣裳。
“居然咬舌自尽?”他手力道之大,青筋隐现,似要捏碎屠娘的下巴。
屠娘惊恐的望着那把沾满鲜血的斧头。只觉周围空气仿佛都凝聚了,死亡如此迫近,抽去了空气,令她窒息。
一阵耳鸣,天荒地暗。眼中身穿红衣之人那恶狠的话语,和他嘲弄的语气,霎那间仿佛安静了下来。只觉无尽的黑暗,包裹着她。
莫川松开屠娘,任她向后仰去,头碰着地面“砰”的一声。他擦了擦掌心的鲜血,嘲弄的盯着晕过去的屠娘道“装什么,昨晚还吓得尿裤子。今晚就烈成这样?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只是他的嘲弄,屠娘没听见。这晚,终是告一段落。醒来时,已天亮。
以为还是一个梦,谁知一睁眼,所有的感官开始运作。她闻到了腥味,和躺在她脚边的尸体。
那种感觉,很不好受。她想叫,随之而来的是嘴里一阵撕扯的疼痛感。一瞬间的疼感,令她想起了昨晚。
衣衫被人撕扯着,无论如何告饶。都不会停止那男人恶心的触感。猛然间,她绝望的躺在那,放弃挣扎,看着被烛火照亮的天花板。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略有洁癖,有点讲究,外表冷漠,内心温柔的男人。
“我家乡结婚,红烛要燃到天明。”
那是她和竺玉唯一的一晚,好似一个梦,化作了万千的花朵般,在她心里落地生根,肆意的蓬勃生长。
好像,不能在。。。。。见到他了呢。
齿间一使劲,疼痛钻着胸口。随后,那身穿红衣之人,一脚踢开了门。。。
想起昨晚的事儿,不再以为那都是梦。屠娘缩在角落,看都不敢看地上的尸体。身上盖着一层被褥,她把自己裹在里头。
这时,门又被踢开了。莫川走了进来,脸依旧嘲弄“醒了?”
他越过尸体,手上拿着从寨子里搜来的衣服,扔给了屠娘“醒了就赶紧穿衣服,赶路。”
他扔下衣服,避之不及站到角落,深怕沾染上什么晦气的东西,而那具尸体,他倒是不嫌弃。从人家身上迈来迈去,丝毫不怕人家索命。
见着莫川背过身去,屠娘强打者精神,把衣衫捡起。在被窝里换了起来,完后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他等的不耐烦,回头一看,见着屠娘已换好衣衫,恶声道“换好不知道吱一声?”话完,想起屠娘把舌头咬伤了,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她“赶紧出来!”
屠娘缩在角落,一头乱遭。她使劲摇了摇头,裹紧身上的被褥,像寒冷的人抓住唯一的稻草。
“叫你出来,听到没?”他低声道,字字警告。已然全无耐心。
而屠娘,一直不停的摇头,缩着腿惊恐的盯着拦住她去路的尸体。用手颤抖的指着,立马缩回被里。生怕躺在地上的尸体猛然复活,咬掉她的手指头。
看着她的表现,莫川发出一声冷笑,道“你要不敢出来,就永远缩在那,我走了。”
他捉弄心起,扭头就走,还不忘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站在院外,就等着屠娘什么时候出来。
一晃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不耐烦的在院外转着圈,屠娘还是不出来。最终无奈又把门一脚踢开“娇气是吧?要我抱你?”
屠娘全身颤抖着,连头也蒙住,缩在角落仿佛要在那落地生根。他心里一阵不耐烦,越过尸体就把被褥一掀,拿着出了门。继续站在门外看着惊慌害怕的屠娘。
捉弄情敌令他真是开心啊,看着屠娘那么害怕的样。心里就一阵舒坦。
又是半个时辰晃过,他站在院外以耐心耗尽。连被褥都抢了,怎么还不出来?
又进到屋内,站在门口看了过去。
没了被褥的屠娘,一身狼狈的缩在角落。嘴里的疼痛令她说不了半句话,身上穿着那些山匪的衣服,松松垮垮套在她的身上。她用瘦弱的肩膀,使劲捂着自己的耳朵。蒙住自己的口鼻。
他再一次越过躺在她脚下的尸体,蹲下身来毫不费力就把屠娘捂着脸的双手撑开。入眼的,是屠娘拿一张受到惊吓后,惊慌的眼神。
有委屈,害怕,惊慌,更多的是绝望。
“矫情。”他叹了口气,手不经意间轻轻拂过乱遭的发顶。站起身来,走到尸体边上。握着尸体的脚部,给拖了开来。
真是绝了,以往哪次,不是随便一刀抹了脖子,一身潇洒扬尘而去?如今却要为了一个女人,让她不害怕而把尸体拖走。
莫川把尸体拖到房屋另一角落,拍拍手,回到屠娘这边“这下行了吧?”
屠娘又颤抖的指了指地上的血。
真是。。。。。。他咬紧下巴,憋着怒火。冲到屋外把被褥拿了进来,摊在血上一铺。盖住了血腥的一面“你要再敢提意见,我真走了。”
耐心真的是最后一丝,屠娘要是在矫情,他可直接甩下她了。。。
屠娘摸着墙站起来,因长期缩着双脚,腿一阵麻木,像数千个蚂蚁啃食着她的骨头。双脚颤抖,站都站不稳,虚弱的很。走俩步就差点摔倒。
莫川站在那,额头青筋显露。也不去扶她,等屠娘磨磨蹭蹭到了门口,又是惊慌害怕的缩回了头,吓得喉咙直哼哼。躲着院外的尸体,又躲着莫川。
院外一片狼藉,几个尸体就那么横七八竖的躺在门口。血流一地,染红了大片的地方。
难道他还要把院外的尸体全部齐刷刷的整理到一边,还得把院子扫一次她才肯出去么!!
他这回可真生气了,还蹬鼻子上脸了?
“你别太过分。”他咬着牙,伸手推着屠娘的肩膀。把她往院外一推,结果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