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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也会是一个男人,瀚天会是一个女人。”
这句话的意思表示的再明显不过了,就算有如果,景文舒爱的,只会是李瀚天一个人。
冷冰玉笑了,没有发半声音,样子看起来像是傻了一般,比哭着还难看。
连如果,她都不肯说么?她就不能说一句,如果她是个男人,她也许会爱上她!连这样安慰的一句话,她也不肯说,每一句话里,都是在维护李瀚天,表明了她的不离不弃。
冷冰玉看出来了,文舒现在还爱着李瀚天,她气极了,猛然握着双拳嘲文舒吼,口不择言,脏话也骂了出来:“不就是一个贱男人,你用得着当做宝贝一样么?他李瀚天哪一点好了,他是有身份有地位还是有美貌了?一个又老又黑又丑又高又壮的贱男人,哪里值得你这样!?”
“啪!”
一个清脆的耳朵声在房间里响起!
文舒已经站在了冷冰玉的面前,收回了手,眼神冰冷,声音也带着森寒:“我不许你侮辱他!”天下间说瀚天不是的人多如牛毛,她从来也没有生气过,反正民之口,不胜防,也没有必要为此去堵,一段时间过去后,说的也就淡了。以这个世界人的审美观来说,瀚天长的的确不好看,人家说的也是事实,不过像冷冰玉这样带着歧视侮辱的斥骂,文舒接受不了。
冷冰玉不置信的捂住脸,神情呆然,怔怔的问:“是你自己说他有了别的女人的孩子,还不许我说了?”她的声音因着惊愕变的很小,气势弱的跟刚才没有办法比。猝然间,她又喊叫了起来:“你景文舒真是‘高尚’啊,连一个孽种也能接受!”
“哼,还不是托了你的福,如果不是你从中捣鬼,我用得着演戏么?”文舒冷笑一声,现在觉得这个冷冰玉简直就不能理喻。
冷冰玉一诧,没想到文舒竟然全都看出来了,那么说,李瀚天的孩子是她的了,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平静。她也不掩饰,大方的承认:“就是我做的怎么了?我就是不相信你们之间有真爱,我就是不相信你爱他怎么了?”
“我爱不爱他,与你何干?爱了怎样?不爱又怎样?真爱怎样假爱又怎样?”文舒还是理智的,并没有跟冷冰玉吵。她觉得这冷冰玉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闲的慌。“就算我爱的不是瀚天,也不可能是你。无论你是女是男。”
文舒又丢下了这一句话来,转过身,就要出门回去,却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景文敏。
太专注与冷冰玉对话,以她的功力竟是没有注意到他何时来了。
“皇兄……”文舒呐呐的叫了一声,有些尴尬,他听到了多少?不会知道冷冰玉爱上她了吧?如果这样身为丈夫的他会不会很难堪?
“小舒儿……”景文敏笑了笑,带了些苦涩,开了个话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就此打住,气氛有些冷场。
文舒这时才想起景文敏对她的提醒,怕是早都知道这件事情,难怪要对她说让她离冷冰玉远一点。
景文敏看着文舒有些不安的站在那里,笑里的苦涩淡去,上前拉住文舒的手拍了拍:“不用觉得丢脸的,有人喜欢,代表我家小舒儿魅力大,招人爱,你不要心里困扰忧烦。而且王爷她就是这个样子,爱跟人开玩笑,你不了解她,被她给耍了。”就算感情淡了,毕竟是曾经深爱过的人。这个女人现在还是他的妻主,嫁给她的五年,至少在生活上她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一分,能给她留一份面子,他不会吝啬。
“皇兄,我回家去了。”文舒笑了笑,有些担忧的看了看两人,怕冷冰玉迁怒景文敏,看她已经平静下来放了些心,出去叮嘱了一下院子里的小厮,有什么动静就去找她,然后才回了平安园。
从西院里回去,在房间里翻看了一些景文雅给的资料,吃了晚饭后练了一会儿功,就上床休息。
睡前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大致给李瀚天讲了一遍,文舒一脸纠结的问他:“瀚天,看来这些事情都是冷冰玉做的。我对这个女人现在很没有办法,她要是缠起我来怎么办啊?”就算知道这一张脸会惹来很多桃花,却是没想到惹来的是一朵烂桃花。
“以静制动。”李瀚天淡淡的道,拍了拍文舒的背,“不要去想她了,我们睡我们的觉。”如果冷冰玉是真的爱文舒,这样说起来,那个女人真的有些可怜。
第二日吃了早饭过后,文舒正在与李瀚天商量着给孩子取名的事情。
熙国里,或者说这个世界里的制度,只有皇帝和部分重要官员会月修三天,其它时间都是要每天上朝。因为并不是每一个部门每天都有事情,所以一些事不多或是不太重要的官员,根据情况在十天里会有上一到四天的时间不用上朝。不上朝不代表没事做,而是要去她们所在部门的地方去处理事情。
因着文舒要去查琥国太女的行踪,所以一时还没有走。两人正拿着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大串的字,这时管家就来报,说是有客人来了。
“谁啊?”文舒意外的问,她怎么不知道她有客人啊?一般来求见的人早都被门房给谢绝了,本事大一点能进到王府里的,不是死在管事的手上也都死在了管家的手上,能报到她跟前的人,看来是大有来头,不得不见啊!若是身份一般不太重要,也不会让管家亲自来了,说实话,平安王府里最忙的不是她,也不是瀚天,而是管家。
“还能是谁,十有八九是那桑家少爷。”李瀚天很淡定的收了笔,将几张纸收成一沓放整齐。他不紧张,心里却是微微有些担忧。
他见过画像的,人长的极美,文舒哪怕是有半点意思,父后的劲儿就能大上十倍。
文舒还不相信瀚天的话,她昨天去康宁宫的时候没有看出父后有这一方面的意思啊,怎么会让人过来?再一看管家脸上的那神色,知道被李瀚天猜中了。
“父后这是什么意思,当我平安王府里的米是天上掉下来的,不用付钱啊,塞了一个又一个。”文舒抱怨着,对着管家道:“让他等着,忙着呢。”
管家领命下去,文舒想起了那冷长淑来就问瀚天:“那个谦国皇长子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以他的性子,我怎么觉得他太安静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安份的,文舒本来都做好了全力应付的准备,哪里想着蹩足了一身力气,却没等来他耍什么手段。
“府里的小厮盯着呢,目前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的方,不过也的确奇怪。”你说这住到平安王府里来就是为了文舒,可是不见有什么动作,那又何必住进来呢?原本他还曾怀疑过那冷长淑,要不是觉得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真以为这几日发生的事会是他做的手脚呢!
“哎,你说父后都不嫌烦啊,人家清清白白的公子,又没有婚配,就这么打着其它的幌子住进来,怎么说都是个麻烦。我看今日里这个,要是想住到咱家来,想着办法打发了。”
“好。”她说咱家里,这话听得李瀚天心里都是个暖的,一口应了下来,拉着文舒向外走:“我们去看看吧!”
“不行,先晾着,他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一定会有些自知之明的,现在去了可别以为我们欢迎他似的。”文舒跟着李瀚天走,嘴里却在反对着。
“话是没错,可怎么说也是亲戚,人家什么话还没有说,我们就不理,这不是待客之道。”而且还是叔祖的孙子,要是这样晾着,落的可是父后的面子,会认为他这个女婿不懂事。
这关系说亲不亲说不亲也亲,文舒也想到了谅着人家不好,上前几步与他并行,手挣出他的手,改成了她握他的。
两人去了桑思心所在的大厅里,里边除了府里一些面熟一点的人外,其它的都是一些面生的,想来那几个都是那桑思心带着在身边侍候的。
他们两一进门,就震住了一厅里的人。
众人只见门口处女矮男高,女的生的容貌精美,男的生的相貌不堪,女的肤白如雪,男的肤色麦黑,女的容颜温和,男的神色平淡。这,不是反了么?要是两人的身份换过来,倒也没有什么,可是却偏偏一个天上的仙人看上了一个地下的泥人,站在一起真是让人觉得怪异。尤其是,听说两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众人的眼光一致的放到了文舒与李瀚天相握的手上,那一黑一白的对比太过明显,都暗自惊诧。
这平安王也太过不羁了,大白天的,在客人面前也做出这等举止不端的事情来。
众人都暗自惊诧,只有跟着过来的步言早已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神色无波。
李瀚天一眼看过去,大厅里看起来有两个人是主子,一女一男,都是极为貌美的。
桑思心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神色无变,心里暗道,听说她一日之间杀了朝廷里很多与她做对的人,光看她如今这行为,也太不把礼节放在眼里了,难怪是那样张狂的一个人。他抬头认真的打量着文舒的相貌,天眉烟眼,秀鼻朱唇,面白如雪色如花,不禁有些诧异,表叔说平安王是个貌美的女子,他原本只信四分,以为是他把自己的孩子夸的太好了,想着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应该是长的有些严肃或是凶恶,没想到容貌气质看起来倒像是书香世家长大的孩子。
“王爷,怎么就过来了?”步言看着文舒与李瀚天都不说话,有些冷场,笑着上前打招呼。本来这客人来见主人,是要主人等在屋子里,然后再传客人的。这迎接客人,也只是对身份比自己高的或是在主人心里地位高的才这样,可是这王爷王妃看起来是迎接,让人感觉起来,却不是欢迎的这个意思。
步言一个奴才,不等主人开口就说这样的话,其实是越距的,不过他从小就跟在太后身边,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身份非常之高,又与文舒熟悉,而文舒又是个不计较的,王府里的人都觉得没什么。一旁的桑思心却在心里又一次的抬升了步言的身份。
“想过来就过来了呗,等着多没趣啊!”文舒笑着对步言道,目光转到了那桑思心的身上。
一身雪青色的锦衣衫,竟然穿的是女装,这让文舒倒是意外了一下。再看容貌,发型简单整洁,没有多余的装饰,也只一只成色良好的碧玉钗,眸光沉静,神态自若,容貌清丽,不施半点脂粉,整个人一身的书生气,却是不显娇弱。文舒对这个表兄的第一感觉还是很好的,至少看到他不会让她想到人妖。
再看另一人,这女人一身青莲色的锦衣,身材刚好,不强壮也不瘦弱,相貌和那桑思心有着七分相似,应该有血缘关系。
双方见了面行了礼,文舒对客人的态度有礼之极,反是显得生份,虽是笑着,却是不冷不热的。
听步言说来的意思,就是这两姐弟到璟城来玩,住在皇宫里不方便,所以就让住到平安王府里,也方便一些。
文舒一些就不是乐意,这意思这么明显,还用说么?可是她要是直接回绝也不礼貌。父后竟然给她来个先斩后奏,突然袭击。
李瀚天听了后却是笑道:“那感情好,这平安王府里也就这几个人,文舒又不喜欢其它男人,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弟弟这一来倒是有人说话的了。你相貌这样好,一定能在璟城里找个好人家嫁了,我们还能常来往。”太后都让步言亲自来了,人家又有姐姐陪着,洗清了想要嫁到平安王府的嫌疑,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是么?
桑思心心底一愣,这平安王妃是不是太过随便了,王爷的名字竟然就这样“文舒”“文舒”的叫着,看周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