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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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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怎么了?”李瀚天抬头疑惑的问,他一向不是一个只等待答案的人,脑子一转,也想到了那个肚兜和血囊,“是要发现的话这会儿已经发现了。”他快速的擦干净腿根处的血迹,坐在床边拿起裤子就穿。

文舒想想也是,扔下手里的那根系着血囊染血的线,看着李瀚天正要问话,蓦地看到了意外的事情,上前一把按住李瀚天正在穿裤子的手,拉下他的裤子,看的有些不清楚,干脆把他推倒在了床上,低下头仔细的看着。

“文舒,你干什么!”李瀚天羞恼的问,就要坐起来。大白天的,盯着他那里看,怎么想也不正经。

“别动!”文舒一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腿面,又把手转到了别的地方。

李瀚天身子忽地一僵,感受到她手上的温热,轻轻的咬着牙,那里被她玩弄,小腹很快上升起了一抹炙热,却不敢动了。

文舒看了一会儿,拉李瀚天起来,面透疑惑,看着他快速提裤子,好奇的问:“瀚天,孩子到底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子瑛虽然医术很高,却不是主研妇科,哦,夫科的,对于孕夫也就只能把个脉察个平安,一辈子都没成过亲的她,竟然也不知道孩子从男人哪个地方生出来的!

对于一个医术高超的医生不知道这一点,她知道后表示很囧,却也没有再问别人。刚才发现瀚天的生殖器好像变了颜色,让她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孩子是从那里生出来的?这里的男女体质结构和以前不一样,她一直忙着,还没有机会找到一些尸体来做解剖。

这几个月里,他身上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她都摸过了,除了男人有精血能生孩子这一点,其它的地方也没什么不一样,她还真不知道孩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嗯,这个事情要早早的研究,瀚天在这里算是大龄产夫,她要以防万一。

“我怎么知道!”李瀚天羞恼道,快速的穿好衣服。混帐!那么认真的研究,却只是她身为大夫的探索和求知,他还以为她有什么别的心思,却原来只有他自己想偏了!这让李瀚天感觉有些羞耻,生自己的气了!

文舒吸了吸鼻子,不说就不说,她明天去太医院问,那么多太医,难不成连这么个简单的问题也会问不出来?

“好了,不要生气了,男人怀孕期间欲望会变强是很正常的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其实这个她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前世里女人是这样,套过来也应该没错,而且据她观察他,的确是这个样子。

“……”对于文舒能如此平淡的说出这样私密的话来,李瀚天表示他很无语。不过清楚的她的性子,知道她思想并没有受世俗约束多少,更是没有话说了。

文舒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看一看,就又出了门,问了一下管家在哪里,果然依她猜想跟到了园子里,找来她一问,知道那肚兜在她手里,就要了过来。管家是个聪明人,不用她吩咐也不会将事情说出去,文舒很放心她。

回到房间里,她快速的脱了身上染血的外套和中衣,穿了干净的,把脏衣服放在一起,顺手扯下床单,嘴里嘟噜着:“还说怕弄脏了,最后还不是给弄脏了?”

“你刚才想问什么?”李瀚天想起刚才的亲吻,有些羞赧,开始转移话题。

“我想问的是,你怎么想到要在身上拴这样一个东西?好像早就知道有事要发生一样。”文舒看着地面上的血囊,一屁股坐在床边。就是因为没有想到,所以才意外吃惊,因而害怕担忧。她刚才哪里会知道他在身上绑着这样一个东西,一看到他手上那一片血脑子就短路了。

李瀚天沉默不语,静静的在文舒旁边坐下,伸手打理着她身上新穿的衣服,让平平整整的,却不回答她的话。

“老实交待!”文舒认真的看着李瀚天,他那沉默的样子,总是让她有些心疼。她握住他的手真挚道:“瀚天,虽然你沉默的样子给人感觉很深沉很有型,可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那样感觉很阳光。你是察觉到了危险,还是又胡思乱想了?”

“如果我说,我是用来陷害人的呢?”李瀚天紧紧的盯视着文舒,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文舒一愣,握紧了他的手,认真的道:“我们是夫妻,是一体,你要做的就是我要做的,你要陷害别人,那我帮你一起害。”

她说的真诚,不再半点敷衍哄骗,李瀚天喉咙哽了哽:“那如果我要害的是你的亲人呢?你也帮着害么?”

文舒又是一愣,反而笑了:“你不会不为我着想,就算是陷害,也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学会相信我么?”这样问完,她反是摇头笑了。信任一词,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才几个月,让他事事相信她,的确是有点勉强。古人说: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如果瀚天还是不能彻底相信她,那不是他的不对,而是她的错。因为她这个做妻子的,并没有给予让丈夫相信她的能力。

李瀚天鼻子发酸,心里充满了感动。文舒,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通情达理,你越对我我好,我就陷的越深。

他吸了一下发酸的鼻子,声音沙哑:“我听说相州桑家的小姐前日里已经到了璟城,被接到了皇宫里。”

相州桑家?

这个家族文舒听太后提起过。

熙国里有大小十个州,相当于省;州下有郡,相当于市;市下有县。这种分制和中国古代有些朝代几乎一样。

在熙国的十州里,有五大世家,为首的是处于东北方的北州邴氏,再次便是西北方的相州桑氏,然后是正北方的含州燕氏,再下来是南方并行的两个家族,广州柳氏和山州顺氏。这广州可不是文舒前一世里的那个市一级广州,只是名字一样,地理处置和气候等都没有相同之处。

要提出来的是,这个相州桑氏一向与含州燕氏联姻,而太后未出阁前,冠的就是燕姓,含州燕氏,就是太后的爹家。

文舒一听李瀚天提出相州桑家,就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了。

怕是这流言一起,父后更是觉得瀚天配不上她,她又要“被赐婚”了。

“你要陷害的,就是那个桑家少爷?”以前陪着父后时,也听他提起过他……爹家的事,这个桑家少爷,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父后叔叔的孙子。这里的亲戚称呼有些和前世不一样,因是女尊,所以妈妈的妈妈是奶奶而非外婆,爸爸的爸爸是外公而非爷爷,她这个叔祖的孙子,就是她表姑的儿子,而非表叔的儿子。

李瀚天点着头:“这桑家少爷名气在熙国里并不大,连闻名天下的才子,山州顺氏少爷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文舒并没有追问,而是等着他接下来话。然后?他却是个十分有心计的人?或是个极为难缠不好对付的主儿?

“虽然没有名气,可是相州桑家与含州燕家一样,都是书香世家,做事不喜锋芒毕露。我找人打听过,这桑家少爷是个心思玲珑剔透的男子,才情其实远远超过山州顺家的少爷,他只是隐而不露罢了。”而且,还是个美貌之极的男子。李瀚天又在心里加了一句,不过这句他不打算说出来引文舒好奇。

“所以你就担心了害怕了?”瀚天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啊,她怎么不知道她那个表兄还是表妹进了宫?要真有这事,那背后陷害瀚天的人十有八九也知道,她要真的与瀚天有了误会和矛盾,这桑家少爷一来,对他们两的感情来说,又是狠狠一刀。这简直是连环计啊,一出接一出的!文舒微微有些佩服起了那个使计的人来。

“我猜想他这一两日就会住到平安王府里来。”没有见过面,不知道性子如何,听说是听说,谁知道呢?先做好准备再说。只是没想到突来的意外,让他把东西给用了。

“来了我就给他说清楚我不要他!不,明天我就去康宁宫,提前给父后说。”烦不烦啊,怎么总是想给她塞男人啊!文舒叹了一口气,又问李瀚天,“你觉得是谁在陷害你?”

李瀚天的性子,不能肯定的事情是不说的,不过文舒问,他不想瞒她,反问她:“你对冷冰玉这个人了解不了解?”

“并不是很了解。”她是个女人,却是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传说风流成性,她本来是信的,可是她住在平安王府这几个月,却没有听说她沾染或是招惹府里的哪个小厮,也没有听人说起过见她出入烟花酒巷。真正风流的人,是不会轻易收住性子的。她这样“自爱”,要么是有什么原因,要么就是她以前的风流名不过是个幌子。

世人提起快活王冷冰玉,先说的不是她的风流,而是那句“一袭红衣艳天下”,可见她爱红衣的嗜好,比之她爱男人的兴趣给世人的印象更甚。偏爱一种颜色很正常,可要是偏爱到痴迷的地步,就让人有些无法理解了。除非那种颜色带表了一种意义或是人的一种心理。

记得曾听她说过,她爱穿红衣是是因为能第一时间受人注目,可是她冷冰玉的身份,在谦国里,就如同她景文舒在熙国里的身份一样的尊贵。不,比她更尊贵,因为她手里掌有谦国的兵权,而她手里没有掌握熙国的兵权。要说她这样一个权高位重的人物,别说穿红衣了,就是穿一身平民的衣服,哪怕是走在无人认识的大街上,以她的容貌,也能在第一时间吸引外人的目光,又何必再穿艳丽颜色的衣服引人注目?好像是怕人注意不到她,会忽视她的存在一般。

她肯定,她的心理一定有问题。

女人穿裙子在这里很正常,可是在这里一个女人长年穿裙子,在她眼里很正常在别人眼里就会被人认为有病了。

她发现她有时看她的目光带着一种莫名的深意,像是渴望又像是眷恋,恍惚间像是有一丝爱慕,她曾经怀疑过她的性别,可是亲眼见过摸过,是实打实的女人,难不成……

文舒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那个女人不会是个男人,结果穿成了女人吧?要不然也不能解释这样的事情。随即又否定了。那也不对啊,男人有会爱穿裙子的么。

啊……啊啊,她只记得她是从异世来的,别人也许是从这个世界的以前或是以后穿来的,这样也就解释的清了。

“你想什么呢?”李瀚天见文舒神色像在考虑什么事情,忍不住问她。难道她也发现那冷冰玉有严重的问题了?

“没事,只觉得她很奇怪,有时候看起来带了点玩世不恭,却像是很寂寞忧伤的样子。”文舒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穿来的人啊,这种事情怕有也是几百年或是上千年才有一次的事儿。

李瀚天意外的挑眉,没想到文舒的感觉竟是如此细腻。他与那个女人虽相处的时间不长,自认一向看人不差,也只是今天才发现了冷冰玉身上竟然会有这种不符合她身份地位的情绪。

“文舒,我觉得她……就是……”李瀚天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他一直觉得冷冰玉对文舒有一种别样的感情,刚在观荷亭里见着她的时候,她的言辞,怎么看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因吃醋而挑拔的男人,可是你说,这女人爱上女人,而且被爱上的人还是文舒,你让他怎么说啊?

因为怀疑,他才装成动了胎气,一是借着她的误会打击她让她死心,二是试看他的反应。她的脸色眼神皆是复杂无比,不像是乍知他动胎气时的惊讶意外,冷漠平静的不正常。也就是那时,他才注意到了她身上的悲伤寂寞,虽是一闪而逝,却像是桎梏一般无法挣脱。

“你觉得她爱上了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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