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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天吃惊的看着文舒。她……她竟然察觉到了!
他感受到了,当时却装做不知。皇室里,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样才能活的长久。他看她当时一副纯真的样子,还以为她什么都没意识到,原来心里清楚着呢!竟然连他的眼睛都能骗过去,这……
厉害!
在此该,李瀚天才对文舒放了心,在心里又把她的形象抬高了一截。
他这才发现,就只是因为她性格没有女人气概,他虽喜欢她爱他,却也没有把她当成什么大人手,竟是小瞧了她。
或许说,她的变化太过明显。
“我爹爹说:大智若愚、大聪若拙、大敏若真,才是真正的心机。所以要知机巧而不用。”文舒见李瀚天对她放了心,抱着他的身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瀚天,你不要太担心我,我知道自己保护自己。”文舒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突然有些忧伤。
大智若愚、大聪若拙、大敏若真,才是真正的心机!
所以要知机巧而不用!
李瀚天在心里把这话念了一遍,更觉震撼!
太后竟然是这样教她的么?
难怪在宫里的时候,太后察觉出了她的秘密,而他却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半丝的异常来!
对了,能在皇宫里走到最后的男人,怎么可能简单?!
这时,他才有些明白曾子瑛怎么会与文舒成为了忘年交。
不止是因为爱好相同,更多的,怕是因为心性相似吧!
他一直以为文舒刚醒,心智不会有多成熟,在脑海里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成年的女子来看,如今看来,她或许不懂对人使心计,心思却决不是个单纯的。
对了,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性格应该是更贴切她的。
诶,那也不对啊,以前文舒是不清醒的,这才一天,他对她说的话,她就能理解,十天就能学到比他还厉害的武功,他到底,嫁给了怎么样的一个妻主啊!
一想到这里,李瀚天心里就有些失落。
本来他与她之间的差距就很大,以前在她面前仅有的优越感,现在荡然无存。
照这样下去,他们之间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
哼,管他的,以前他都没嫌她幼稚,她敢嫌弃他!
李瀚天抛去脑海里的想法。或许是因为怀了身孕,他这几日总会胡思乱想一些事情。听说有些孕夫在有身子期间,会变的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可千万别那样啊!
“文舒,你心里,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啊?”李瀚天目光巡视了文舒一遍,她真的是一个刚清醒两个多月的人么?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像?
文舒踢了鞋子,双腿放到了卧榻上,身子向后一倒,将头靠在了李瀚天的腿面上,从下向上看着他:“瀚天,等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你一些事情,我现在不想说,好不好?”瀚天也是个极为敏锐的人,与他相处一个月,他应该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来。
“好。”他点头。她果然是有着什么故事。
李瀚天有些不懂,文舒能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但她有故事却是真的。有时候,他能感觉到,她偶尔看他的目光,带着缅怀和思念,淡淡的感情,却是幽长无比。
“瀚天……”文舒喃喃的叫着,李瀚天轻应了她一声,她看着眼前这张线条刚硬的脸,剑眉鹰目,鼻梁挺直,伸手抚上了他完美的脸庞,“你要记住,你对景文舒来说,就是这个世上的唯一,意义深远!”因为有了他在身边提醒,她才不至于忘记前世,才能在数十年后久远的岁月里,记起她曾有着一个前生,而不至于被时光磨平了记忆!
所以从成亲的那一晚开始,她就坚定了只要他一个的心思!
她景文舒,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李瀚天心底狠狠的一震!
你对景文舒来说,就是这个世上的唯一,意义深远!
他喉咙堵了一下,才抿紧了线条完美的唇用力的点着头:“对于李瀚天来说,景文舒也是这个世上的唯一,无可替代!”李瀚天说着说着,胸腔震动,眼眶湿了,水汽迷了视线。因为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愿意抛弃身份全心全意的对他好!
他们之间离的很近,他说话时的男性气息都扑在了她的脸庞上,文舒伸出舌头都能够着他的下巴,伸手勾下了他的脖子,寻找着他的唇。
李瀚天也捧着文舒的脸,与她接吻。
这一刻,两人之间的心很近很近,前所未有的密切!
李瀚天从这一刻,才开始真切的信了文舒对他的情!
“文舒!”在两人正吻的深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曾子瑛的声音,听脚步声是向着内室里走了过来,文舒不满的与李瀚天分开,看向了门口。
曾子瑛一进来,就发觉气氛不一样,再一看李瀚天微带醉态的仙侧脸,还有文舒气恼的目光,霎时明白了过来。
“平安王府的后院,什么时候成了菜市场了?”文舒问着曾子瑛,怪她打扰了她。
“你昨天就那样走了,我出去找你时,天象异变,等回来时才知道你已经去了宫里,这不是担心,才过来看看你么。”曾子瑛老脸也有些热,她是豁达之人,心里不舒服了一下,也就放开了。
这后院里,的确不是她一个女人应该进的。可是王妃不是常人,以前经常出去做生意,女人见了不知道多少个了,哪里用得着在乎,文舒又不是个讲究了,她也就没放在心上。哪里想到人家夫妻正在亲密?她曾子瑛一辈子都是个孤家寡人,会忽略这种事情也是正常。
文舒脸一赤,心底有些羞赧,原来是关心她,反被她误了,倒是她的不是了。
“师父回来了没有?”文舒顺口问曾子瑛,她从宫里回来就被冷冰玉拉去醉仙楼,还没来得及去看他。
“没有。”曾子瑛摇着头,对着文舒暧昧的眨了眨眼,示意她继续退。
李瀚天一直低着头,脸有些红,等曾子瑛出去的时候才抬起了头看向了门口。
“瀚天,如果有一天,要是有一个人对你很好很好,比我对你还要好,和我一样爱你,你会不会变心,会不会爱上她?”文舒把头从李瀚天腿上放下来,怕时间长了压着了她。
李瀚天微怔后失笑:“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这可能么?这个世上只有一个文舒。
“回答我。”文舒不放弃的追问。
“不会。”
“为什么?”
“我先遇见的是你,我认定的是你,无论怎么,我就只爱你。”意到常浓时,难道还找一个医生过来?
文舒勾唇笑了笑:“对。要是有一个比你长的还美,比你还爱我的男人,就算你在这世上不再是唯一,我也不会变心,因为我先遇见的是你,我先认定的是你,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唯一。”
她想,她的来历,总有一天要告诉他,到时候,可不想他认为,她只是因为他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她才爱他。她爱的是李瀚天这个人,而不是独一无二,只是他正好成了那个独一无二而已。
预防针,要先打好。
在这时,司珍进来禀报说,司奇被抓住了。
文舒与李瀚天对看一眼,两人整身,去王府的地牢里看他。
这地牢里应该长年没用,有一股腐朽的味道。四财静寂无声。
从台阶上下到通道,抬头见光线从小小的窗户里一束束的透了出来。
司奇抱着双腿坐在地面上,将头埋在了腿面间。
听到声音走到了近前处,他才抬起头来,看者,见是李瀚天,慢慢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李瀚天看着司奇,他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唇色干裂,右腿上还有着血迹,一副狼狈的样子,与他身边那个沉默干练的男子有着天大的区别。
“不要紧吧?”李瀚天望了望他的腿,轻声开口问。
司奇一愣,眼泪突然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哑着声音哀叫:“少爷……”
文舒从进门时就运起功小心的防备着,这种背叛的事情,到最后容易来个临死反咬一口,小说中都是这么写的,人心也多是如此,临死前能拉一个就拉一个!
李瀚天面色平静,看着司奇,偶尔眨一下眼睛,一会儿后,摇了摇头。
从第一天嫁到平安王府,司奇被门卫打晕的时候,他就知道司奇与司珍两人里,肯定一个有问题了!
他让司金司银两个注意了两人了,一时之间也没有查到什么。
他的人他最清楚,一般来说都是衷心的,如果变的不衷心,定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背叛我?”李瀚天轻声的问,有些心痛。凡是背叛的,一律不放过!这是李家的家族。是他事先没有查出来原因,没有警示他,才给了他背叛的机会。
司奇只是流着泪并不开口,咬着牙拖着一条腿向前跛了几步,到了李瀚天面前,隔着牢里木质的栅栏间的空隙看着他,突然跪了下去,向着他磕头。
文舒以为他要求情。
“少爷,司奇对不起你!来世若还是能侍候少爷,一定不再有二心!”司奇磕完三个头后,直起身子,突然取下手腕上带着的镯子,一拉之下变成了一把小刀,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心口。
“噗!”
文舒此时耳力厚薄,都能听见那刀尖刺入心脏的声音。
鲜血有些喷洒在空气里,司奇的身子软了下去。胸口的衣服红了一片。
牢房里开始有了血腥味。
跟着两个进来的郑云郑远皆是吃了一惊。
郑云打开牢门去看,司奇已经死了。
李瀚天一直一动不动的站在牢外看着,在司奇自杀谢罪的时候,眼睛也没眨一下,只是眼睛酸涨。
文舒握了握李瀚天的手,一手指着他的指头:“别难过了。”虽然是个叛徒,也是照顾了他很长时间,感情肯定有一些。
李瀚天吸了吸鼻子,转身与文舒向外走。
“他爱上了一个女人。”出了牢门口,李瀚天仰头看着前方,目光定在两颗高大的树上,用很平淡的语调又说出了这件事情。这两天,他已经查出了事情的原因。
文舒点着头。
就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女人,所以才为了那个女人背叛瀚天?
“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便是悲剧了。”来时路上已经听瀚天说了,那个女人并不爱司奇,在司奇引人来刺杀李瀚天没有成功而暴露时,那女人并没有管他的死活。管家说,找到司奇的时候,她已经受伤,可能是在天象有异那一天里,他逃跑时刚好被一颗风吹倒的大树压断了腿。
“那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呢?”李瀚天觉得文舒说的有理,又问,他抬起脚步没有停顿的向前走着,袖里的手微微攥紧。
文舒像是能看到他袖子里的手一样,伸手握住他的拳头,笑着抬头开口:“我们共同努力,会幸福的。”
李瀚天心里吃了蜜一样的甜,极为了的满足。他动了动拳,反握住她的手,脸上的神色宁和,轻轻的点头。
两人下午也没事,就在一起聊天。
李瀚天本来是有事的,文舒让他把很多事情都交给了景文雅,让她找人去做。
她丈夫现在有着身孕呢,要好好休息,不能太操劳!
这谈着谈着,就谈到了田家。
田家是熙国里经营粮食的第一大商家,占了熙国三成多的份额。前几日城南闹事,其中就有田家人在里边掺合。
“你是说,他们是做粮食和珠玉生意的?”文舒双手十指对敲,边思考边问李瀚天。
“嗯。”
“我们把他们的生意抢过来,怎么样?”文舒抬头问着李瀚天。敢生事给她丈夫找麻烦,还害得他有危险,怎么能便宜他们了呢?
杀人她不敢,杀人不见血她倒会!
“哦,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