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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太后怕王妃误会是自己指使他这样干的,狠心罚了他,到时还不知自己是怎样的结果!
“王妃恕罪,奴才该死!”小茶慌忙跪下,惊恐的说着,呃头谢罪。
李瀚天微皱了皱剑眉。
这茶很烫,泼在身上有些疼,皮肤应该已经红成一片了。他皱眉倒不是忍不住这点疼,而是做了出来给人看的。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转个身看着椅后跪着的宫男,沉声说道:“以后做事小心些,冲撞了我没有关系,要是再奉茶时冲撞了皇上和太后,可就是你的罪孽了,起来吧!”是他使了暗劲点了他的穴位,他才松了手,太后应该不会罚他罚的重。
小茶站了起来,小心的觑了眼太后,见他神色平静,心里稍安。
“没烫着吧?”太后先是关心的问李瀚天,民见他摇头才对着身后的一个宫男,就是那个带着李瀚天进殿的叔叔说,“步言,带王妃下去换衣物。”
“父后,这宫里怕是没有女婿合身的衣服,已经快傍晚了,还是让女婿回王府换吧!”李瀚天不动声色的行礼说着,心里有些紧张。如果不许他走,或是“刚好”有一套要赐给他的衣物,那么他就可以肯定,太后绝对是要谋害他!到那时,他也只能什么都不顾,先出了这个殿再说。
“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本来还说要留你吃饭呢!”太后温和的笑着,声音清润,雍容而又尊贵。
“那女婿先告退了。”太后的回答让李瀚天很是意外,更是猜不透他的用意。竟然如此轻易的答应了,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他明天还要再招他来康宁宫?
他一退出殿门,着急的就快步向前走。不知是他太紧张而产生的错觉还是真有其事,他总觉得肚子不舒服,慢慢的抽疼起来。
门外等得着急的司金司银立刻上前,一见李瀚天身前的茶渍,脸色不由的沉了下去。太后果然是为难了王妃么?走了一段路,司银小声问出了什么事,李瀚天只说宫男不小心,并没有说出实情。
等李瀚天一走,步言扶着太后进了寝殿,让他半靠在一张软蹋上。
四下里再无其它人,太后小声的问步言:“你觉得这孩子如何?”
“不尊不卑,不骄不躁,行止有度,进退得宜,气韵不凡,竟像是大家族教养出来的,是个难得的好孩子。”步言自小就跟着太后,也学得一些本事,自有几分才华,可不是个简单的大宫男。想起宫门外初见李瀚天,以及两个时辰的观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太后点着头同意,光看他被茶泼到后并没有着急的站起来,就知他是个极稳重的脾性。深知步言的性子,知道他有话没说完,微微拉长了声音再问:“然后?”
【040】:真相
“就是相貌不好,偶也显出失礼之举。年岁也太大,快三十岁的人了,心性还是不坚定。”步言笑了笑,也不避讳,说出了真实的想法。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了个神,竟是被吓得白了脸色。不过这也难怪,自古公公都是严厉的,自家少爷更是身份尊贵,王妃哪有不怕的道理?至于李瀚天商人的身份,步言倒是没有提。
太后沉默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不再言语。
步言也安静的待在一旁。
年岁的确是太大了,比他小了十一岁,却是要比他的小舒儿整整大出十三岁来!他心里自然介意。要是年岁小点,相貌好点,家世稍微高一点,哪怕只是平常的官宦人家也是好的,那真是没得挑了。
步言见太后似是回了神,奇怪的问他:“少爷,你明明已经让人为王妃制了衣服,为何不说呢?”
“你没看见那孩子想走么?”太后对自己的观察力可是极有信心的,淡笑着问完,又微微蹙了蹙眉。
这个女婿极有女子的气概,做事谨慎小心,什么事情那么重要,竟然让他初次和公公见面相处时走了神?他可不像步言那样,以为他是因为在他面前走了神才吓得脸色苍白。他能以男子之躯当上李家家主,让李家成为熙国首富,心性定是坚毅无比,不可能那样胆小,一定是刚好想起了什么才这样。而且他也注意到,他脸色发白是在回神之前而非回神之后。他伸手要茶似是失礼,实则怕是故意!
太后沉吟着,这个女婿当时瞥了墙边一眼才如此。墙边,也就一些花瓶案几香炉之类的……
香炉?!
太后一想起香炉,吓了一跳,坐正身子快速的正色问步言:“步言,香炉里熏的什么香?”不会是麝香吧?这下误会可大了!
步言见太后如此态度,也是脸色一变,有点心虚的答道:“麝……香……”
太后一听就生了气,柳眉一凝,语气带了点指责:“你一向细致,怎么就忘了把熏香换了?”看这女婿的样子,像是认出了麝香,这还不以为是他看不起他,不想让他生下小舒儿的孩子才想要谋害他!
步言觉得委屈,嗡了嗡嘴,想说什么,再一想也是有他的错,就没出声。可是看自家少爷盯着自己,只得道:“是您在路上有一次叹气说王妃身份低下,要是生了王爷的孩子,只怕也是个丑的,王爷怕又是要被天下人笑话了。我以为您不想让王妃生下王爷的孩子,就没有换掉。”
太后一听如此,也不好说什么,缓了神色。这麝香,是他常年用惯了的,一时也就没有想起这事来,叹了一口气,轻缓的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的语气迷蒙,眼神透到前方的空间,不知看到了何处。
“王妃可是光明正大的嫁给了王爷。”步言嘟囔了一句解释着。他自然知道少爷不是个心狠的,不会做出让女婿不孕这样毒辣的事情来。只是王爷和王妃不一样,少爷又说了那样的话,他便误会了。
太后回了神,看着步言那委屈的样子,好笑道:“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样?我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他们两又没有真同房,瀚天又不会有身子,两个时辰还造不成不孕,想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以后换掉就是了。”就算真不孕,怕也是瀚天年岁大了,生不出来。
太后并不知其中因由,也不以为意。
他们两人这样谈着,李瀚天已经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王妃,你怎么了?是不是太后为难你了?”司银小心的问着。
李瀚天摇了摇头,心下不安,一手紧置在腹部,既希望马车行快点回到王府,又怕行的太快伤了孩子,矛盾而又焦躁。
“看样了,王妃怕是要来了。”司金对司银说。少爷有时劳累过度,精血就会择推迟几天,算起日子来,自上一月已经晚了三四天吧?嗯,上一次是司鑫叔叔在照顾着,没听说少爷晚,应该正常着,这月是晚了三四天了。
李瀚天也任着他们两误会,只觉肚子越来越痛,吓得一声不啃,像是只要一啃声,孩子就保不住了似的。他虽有武功,此时却是半分不敢使。
一等回了平安王府,直接让人把马车赶到东院,一头冲进了大厅,噼头就问曾子瑛:“文舒出来了没有?”
曾子瑛看他如此急急慌慌的样子,一愣,摇了摇头,李瀚天让跟着的司金司银退下,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微微的喘着气。
李瀚天额头微微冒汗,连鬓角都有些湿,脸色惨白,看着他的曾子瑛疑惑极了。他虽然老,好歹也是个女人,这寡女孤男的总是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一向稳重的王妃成了这般样子?正统的紫金宫服都不换就这样过来,有什么需要保密的急事么?
不得不说,皇宫里待了几十年,曾子瑛已经是个成了精的人物!
“曾太医,麻烦你帮我把把脉。”李瀚天伸出麦色的胳膊放在桌边,从袖里掏了一方锦帕搭在手腕上。任何大夫都不可靠,司鑫的医术只是一般,也来不及过来。虽然相处时间短,他却信得过曾太医,就算他不能为他保密传出去损了文舒的面子……去她爹的!他管她爹的面子!他的孩子最重要,那些虚幻的东西顶个屁用!
曾子瑛压下心里的疑惑,也不多言,过去坐一边,把起了李瀚天的脉来。
然后,慢慢的,她睁大了眼睛,不置信的看着李瀚天。
她一进他身,就闻见了他衣上有淡淡的麝香味,从皇宫里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她以为王妃担心自己被弄的不孕,可是竟然,竟然已经有身孕了!
“孩子到底有没有事?!”李瀚天心里一紧,左手捂住小腹厉声问。不,不会的,他的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曾子瑛回了神,总算是镇定下来,摇了摇头。
天啊,这……文舒的丈夫竟然已经有了快两个月的身孕了,他们、他们成亲还不到一个月吧?!这孩子,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不会不是文舒的吧!
【041】:道歉
“真的?”李瀚天喜得笑了起来,一听说没事,突然间觉得肚子就不疼了。他目光认真的盯着曾子瑛,一字一句坚定的解释道:“孩子是文舒的,你可以问她。”一紧张,竟是乱了章法,忘记要先说明白事情了。
“怎么回事?”曾子瑛好奇起来。这么说,在成亲之前,文舒已经与李瀚天行过夫妻之礼了?近两个月的身孕,两个月前……难道是文舒失踪的那一日发生的?
想起那天的事,李瀚天脸“腾”的通红,很不好意思。他轻咬着牙,这让他怎么说?说他那一晚将文舒给“强迫”了?这怎么说的出口!
“你……你去问……文舒。”李瀚天吱吱唔唔的,目光有些躲闪。想来,那么丢脸的事情,文舒也不敢给别人说。一想到这里,就大方起来:“你再帮我把一下脉吧,刚在路上的时候,我肚子还疼来着。”不是他信不过曾太医的医术,而是自己太过紧张。
曾子瑛顺从的又把了一遍脉,也没觉出异样来,笑着道:“你身子骨……”本来要说健朗,又觉这话对一个男子来说不合适,改了个好听一点的说法,“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是你太过担心了。”说完,又上下打量着李瀚天,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么?太后品性很好,她应该没看错,那他身上的麝香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李瀚天舒了一口气,他能不紧张担心么?这可是文舒和他的第一个孩子!
“吓死我了!”他拍了拍胸口,一想,应该也是自己太过紧张。幸亏他身子不弱,不然孩子怕是有危险。从没有哪一天,李瀚天如此庆幸自己有一副比女人还好的身子骨!
曾子瑛不禁莞尔。这个王妃一向是个稳重的,何时有过这般男儿家的动作,真是做了父亲就不一样了。
第二日早晨,太后又招李瀚天去宫里陪他赏花。
李瀚天一听赏花,微微放了心,太后总不可能在花园里熏香。
虽然极不情愿,可是还得去,谁让他是女婿呢!
文舒昨日里没有出东院,听曾太医的意思还要过几天才能出来,也不知在泡的什么药浴,竟是如此浪费时间。
到了宫里,果然如太后所说,是去赏花,在花园里摆上桌椅欣赏风景,身处花红绿柳中,旁边有些人吹萧伴乐,丝竹声轻扬,暖风白云,日丽天青,很是惬意。
只是中午吃饭时,还是要到康宁宫里去吃。
李瀚天正在心里预备着几种逃脱的说法,不能再闻到麝香气味了,会对孩子不好的。可是他又不能对太后说自己有孕,成亲不满一月就有两个月的身孕,别人知道了怕是大都以为他给平安王戴了绿帽子。就算太后知道了实情,也会因他的行为对他生出厌恶来。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康宁宫里的熏香已经换成了其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