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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杀手的价钱极贵,她手中的银两都送出去还没有够,而这枚簪子是在离离开后,老皇上送给她的
因为在以前时,老皇上总是误会离,当慕容年叛变,而离又将他救出后,他心中对离很是愧疚,又知晓她怀有了身孕,便补偿的将这枚簪子送给了她
她自然知价值连城,所以最后才送给了杀手抵押,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杀手会将簪子随身携带,如今竟然落入了离手中
若是离只要一问便能问出簪子的来源,她心中又怎可能不发慌,咬牙,想要让自己静下来,可身子反而颤抖的愈发厉害,完全不受控制
此时,慕容离留意到了雪婉,手中把玩着簪子,他睨着她;“雪婉来了。。。。。。。。”
雪婉的思绪依然还沉寂在他手中的簪子上,根本没有留意到他口中的话语,目光依然一瞬也不瞬的落在簪子上
见状,他的眸光深邃,低沉的嗓音再次流溢而出;“雪婉。。。。。”
攸然从跑远的思绪中拉回了神,雪婉狠狠的掐着掌心的嫩肉,将那些不该有的思绪全部都压抑下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离,你手中的簪子是哪里来的,好漂亮,看的我都有些失神了。。。。”
脸颊微微扯动,她扬起了一抹笑,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抹笑中所蕴含的慌乱和惊恐
“你说的簪子?这是从黑衣人的衣袍中翻出来的,倒也的确漂亮。。。。。”他的眸光微眯,凝落在她的脸庞上,状似无意又有意么离意如
“黑衣人,你说的是昨夜刺杀小桃子的黑衣人吗?”她心中不禁轻颤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完全不受控制
“恩。。。。”漂亮的簪子在他修长的手指中轻轻晃动着,轻应一声,他开口道;“雪婉为何而来?”
“一大清早便听到昨夜有杀手刺杀小桃子的消息,心中有些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她佯装一脸的担忧,可有意无意中,目光总是会落在慕容离手中的簪子上
她在心中已经不止一次的警告过自己,不要去看簪子,不要去看簪子,可是根本不受控制
“小桃子如今怎么样,还好吗?”
“暗卫及时赶到,并无大碍,大婚就在明日了,要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吗?”慕容离避重就轻道
“雪婉今日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她费力的挪开了落在簪子上的目光,对上慕容离,绝然道;“雪婉是不会大婚的。。。。。”
她根本没有办法大婚,即便那人不会将她有身孕的事情说出来,她也不愿意,绝对不愿意!
“雪婉,这不是你所能决定的事。。。。”慕容离的话语没有丝毫的缓和
“所以我才会来找离,我不愿大婚!”她仍然一脸的抗拒,不要大婚,也不能大婚;“我消你不要强迫我,尤其是在这件事上!”
“没有缓和的余地,我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最好的,对你。。。。”
“可你口中最好的选择却不是我想要的!什么样的选择对我最好我心中自然有数!”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便这样罢”慕容离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眸光而是落在了簪子上;“这只簪子倒果真是漂亮。。。。。”
闻言,雪婉的身子禁不住颤起来,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全部都转移落在了簪子上
南宫羽也望着他手中的簪子;“一个大男人手中拿着簪子这的确有些稀奇,这簪子到底是什么回事,你心中难道就不好奇吗?”
“自然好奇。。。。”眸光落在簪子上,细细打量着,他修长的手指也摩挲着
仅仅几句简单的谈话便让雪婉再也淡定不下来,心中惶恐的快要被湮没一样,如果。。。如果。。。如果让离知道那名杀手是她派去的,结果。。。结果。。。。。。
她没有去想结果,也不敢去想象结果,目前看来,那名杀手定然还没有出卖她,而她此时最重要的便是将这簪子毁了
心中的思绪在翻滚着,她的眼睛也在转动着,在想着计谋
想着怎样才能将簪子毁掉,彻底的毁掉!
而在她沉思间,慕容离微眯起的狭长眼眸时不时的会扫她一眼,随后再落在簪子上,没人知道他此时心中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颀长的身躯一动从梨花木椅上站了起来,对着南宫羽道;“小桃子吧,雪婉也一起来吧”
应了一声,南宫羽从软塌上站起了身子,两人向着房间中而去
站在两人身后的雪婉收回了思绪之后,也跟着走了过去,没走几步,只听“啪——”的一声,一道清脆无比的声音在宫殿中响了起来
一怔,雪婉循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那支簪子掉在了椅子的角落
“什么东西掉了?”南宫羽顿住了脚步,看向了慕容离;“是不是你的东西掉了?”
眸光在身上随意扫视了一番,他睨向了雪婉;“是不是雪婉的东西掉了?”
“恩。。。。是。。。。我腰间的玉佩掉了。。。。。”
回神之后,雪婉轻声道,言语间,她却能听出话语中的那抹轻颤还有像是要从胸口中跳出来的心,噗通噗通剧烈的跳动个不停
“原来如此。。。。”南宫羽点头;“走吧”
目光扫了一眼椅子角落中的簪子,她的手本能的收紧,然后抬起了头;“既然小桃子没有大碍的话,我也就不去了,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还是先回寝宫,一会儿再来看小桃子”
闻言,慕容离深邃的眸光中划过了一抹精光,道;“用不用将御医唤过来?”
“不用了,这几日得了点风寒,御医已经看过了,药都已经煎好了,雪婉休息一会儿再过来。。。。”
点头,轻应了一声,随后慕容离与南宫羽的身影消失在了大殿中
待两人的身影看不到后,雪婉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角落,蹲下身子将簪子捡起来,也快步走出了宫殿
天知道,她的心在胸口处跳动的异常厉害,一下接着一下,更甚至连她的手都在轻颤着,簪子都有些握不住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她将簪子拿了出来,随后手一扬,便将簪子扔进了湖水中
直到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方才在宫殿中看到簪子的那一刻,就像是活生生的被人掐住了颈间一般
此时,终于重新活了过来。。。。
就在雪婉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两抹身影在宫殿顶上显露出来,正是慕容离和南宫羽
诧异万分的盯着雪婉的身影,突然,南宫羽的眼睛一动;“这簪子怕是你故意掉的吧?”
慕容离没有言语,眼眸依然是如往常那般深邃,却又有些别样的情绪在涌动着
“这簪子定然与雪婉的关系很大,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与雪婉没有关系的话,她便不会说谎是她的玉佩掉了,也不会将簪子扔进湖中,这一切都表明,定然与她脱不了关系
“小桃子怎么样了?”没有回答,慕容离道
“就寝,药已经喝过了,没有什么大碍。。。。。”
南宫羽也没有再将雪婉一事提起,他虽然不知慕容离与雪婉之间到底有怎样的纠葛,但他也明白,这纠葛绝对不浅
如今很有可能是雪婉暗中寻杀手来刺杀小桃子,两边对他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人,他到底要怎么样做,这着实有些为难
他也不适合再在这个时候添油加醋,所以还是保持沉默最好,即便再是纠结,可是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
对于慕容离,他心中自然是相信的!
夜色降临
南宫羽已经去就寝了,而慕容离则是斜倚在窗户旁,看着窗外如水的月色
月色如水,冰凉的没有丝毫温度,让人感觉到一片清冷
他的眸光也是一片清冷,看不出其中的思绪,沉沉的,如墨一般,落在窗户上的手指却紧绷
雪婉。。。。雪。。。。。婉。。。。
有些事情他没有想过会发生,但是却真的发生了。。。。。
另外一处宫殿
夜色已经很是深沉,雪婉心中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房间中的烛火还亮着,她拥着被子靠在了床榻上
簪子的确是被她扔掉了,可杀手却还在天牢中。。。。。
若是想要将他救出来,这的确是个难题,不容易。。。。。。。
第二百一十二章 最终的选择!
她到底要怎样做?杀手一日不出来,她便日夜难眠,再这样下去,她会被自己折磨疯的
心中还在胡思乱想时,宫女的声音从宫殿外传了进来;“公主,三皇子来了。。。”
微微一怔,随后她迅速披上了披风,心中按耐不住的是满满的喜悦,定然是离知晓她得了风寒,所以过来看她的
出了房间,慕容离已经坐在了软塌上,她虚弱的轻咳两声;“这么晚你还没睡?”
“御医已经看过了吗?”慕容离开口
而雪婉心中早已心花怒放;“看过了,药也都已经喝了,还是有些轻咳,再过一两日或许就会好了”
轻点下颚,他的眸光落在了手中的茶杯上,看着嫩绿的茶叶在水面上浮动,状似无意道;“雪婉,你有没有事曾隐瞒过我。。。。。。”
闻言,雪婉一怔,半晌后回过了神,心失跳了两下,她摇头;“没有,你今晚怎么了?”
今晚的他让她觉得与往常很是不一样,她不禁有些惶恐,但关于那件事,又怎么可能会说出来?
“我一向不喜欺骗,你是知晓的。。。。”深邃的眸光依然洒落在茶水中,如一团浓烈的化不开的墨,只看一眼,便让人感觉到有些窒息的意味
“雪婉当然是知晓的,在那年时便已经知晓,所以雪婉绝对不会有任何事。。。。。。”话语微顿了一下,她咬紧了唇瓣,心中挣扎,犹豫,最终将理智抛却;“隐瞒你。。。。”
随着这句话音落,她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放松,反而愈发的沉重
“是吗?”他薄唇微微扯动
“恩”雪婉点头,垂落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抓紧了身上的披风,其中透露着小心翼翼,透露着紧张
“今日在大殿之中你看到的那支簪子丢了,雪婉有没有看到?”
“没有,你和南宫公子去看小桃子后,我就离开了,并没有看到那支簪子。。。。。”雪婉摇头,目光垂落在了地上,眼中涌现出一抹嘲讽,自己越来越像是个骗子了,捏造谎话竟然也能做到脸不红气不喘
摩挲着茶杯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慕容离抬起眸光凝视着雪婉,低沉的话语中蕴含着深意;“有些事情你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你是有一件事隐瞒过我,只怕是你忘了,可我记得,消你在明日清晨之前能将这件事记起来,然后告诉我,时辰不早了,你就寝吧。。。。”
话音落,不等雪婉言语,他颀长的身躯已经步出了宫殿,走进了夜色中。。。
待他离开后,雪婉徒然松了一口气,身子有些发软的靠在了梨花木椅上
今日的离真的有些不对劲,她与他在一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他的反常之处吗?
可他的反常又到底是因为什么?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他那句带着深意的话语;“有些事情你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你是有一件事隐瞒过我,只怕是你忘了。。。。。。”
而无论是七年前还是此时,任何事她都没有隐瞒过他,除了让杀手刺杀林念桃除外,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句话,难道。。。。难道。。。难道他知晓了杀手是她派去的?
雪婉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着实惊到了,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椅子上,手脚一片冰凉,如寒冰一般
随后,她又轻轻摇头,口中不停的呢喃着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但又一想到他口中所提的簪子,她浑身上下又是一片冰凉,就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脚,让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