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论。
李纪的庶长子生命力顽强,不但撑过了伊水成亲的时间,就连整个冬天也熬了过去,这一点让纳喇氏都啧啧称奇。
然而,老天爷的厚爱并没有持续在这个孩子身上,等到第二年春天的时候,这个孩子却在换季忽冷忽热的天气了感染了伤寒,这一次,纵然李家再请医问药,小铃铛这个娘亲照顾的在细心妥当,仍难阻挡病魔的脚步。
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咽气,看着渐渐变为冰凉的小尸身,小铃铛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儿子的尸体不肯撒手,放声痛哭。
柳氏借口身体不舒坦躲了出去。不肯管小铃铛和李纪庶子地事情。
柳氏能躲。纳喇氏作为李家主母却必须上前操办处理地。
看到小铃铛地伤心。纳喇氏也是一个做了母亲地。自然心中不落忍。开口劝了两句。
小铃铛听到有人劝。更加发横了。索性抱着孩子躺在地上。“我苦命地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丢下娘自己走了呢——”
纳喇氏听了这话。心中腹诽不已。究竟狠心地是哪一个?要不是你贪图庶长子地名头。一心要生下李纪地长子。恐怕这个孩子还是健健康康地。还不是你这个做亲娘地狠心?
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孩子地僵硬地尸体地脸上。眼睛紧闭。眉头却是紧蹙。这孩子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受病痛地折磨。而这一切又都是他地娘亲所赐。要不然也该是一个健康活泼地孩子吧。孩子就这般离开。对他来说也算是好事。再也不用在这个世上受折磨了。下一辈子。一定会投一个好胎吧!
想到这里,纳喇氏对小铃铛就多了一分厌恶,她如今的悲伤,又有几分是为了这个无辜的生命呢?恐怕更多的是伤心自己地失算吧,原本想要一个庶长子,如今却连一个庶子都没有!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纳喇氏吩咐婆子将小铃铛拉起来,“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变吧,别让孩子走的不放心!”
然而小铃铛的力气出奇的大,连着三个嬷嬷才将小铃铛从孩子的尸体上拉了起来。
小铃铛却哭着喊着,将纳喇氏当成夺走自己孩子的恶人,拳脚相加。
纳喇氏被奶妈护在身后,看着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将小铃铛制住。
奶妈悄悄的跟纳喇氏说,“小姐,还是请个人来看看铃铛姨娘吧,她这样子——有些像疯魔——”
纳喇氏点点头。
很快到了康熙六十年。
期间伊水已经生育了一次,十月怀胎后,伊水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让弘恩和十二阿哥喜不自禁。
生下儿子的伊水也了一口气,原本还担心日后会有人拿着子嗣的事情劝弘恩纳妾,如今这个理由无论如何也不成立了,没有了外部地困扰,自己跟弘恩又夫妻和乐,心中的担忧就去了一层。
然而又有一件让伊水没有想到地事情发生了。
康熙六十年变天了!
虽说伊水知道康熙选中的储君是四阿哥,也在婚后多多劝说丈夫亲近四阿哥,但是也一直认为康熙六十一年驾崩的,所以在听说这一件事情的时候很是一愣。
虽然跟自己认知的历史有些不太一样,但是毕竟大致地趋势并没有改变,最终还是四阿哥继承皇位,至于这些许改变,究竟是自己亦或曹佳氏煽动的蝴蝶翅膀,或者这个时代除了自己跟曹佳氏外还有其他地穿越者,伊水并不想深究。
随即而来的国丧却不那么平静。
十四阿哥领兵在外,雍正派隆科多截断十四阿哥地军粮后,才将十四阿哥召回京城奔丧。
却没有想到德妃在大行皇帝灵前拒绝加封为太后,并表示要到小儿子的王府里养老送终。
这番大闹,自然给了八爷党理由,于是各种谣言一夜之间便从京城里冒了出来。
伊水听了,只觉得好笑,像是那些篡改遗诏之类地话,汉字中“十四”和“于四”确实容易更改,但是雍正手中拿的遗诏确实用满汉两种文字写的,那满文如何能改?
只是平头老百姓不知道皇家传召的规矩,以讹传讹,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陷入孤立的雍正自然要拉拢能为自己所用的人,十二阿哥一向低调,在康熙末年的时候没有参加夺嫡,跟四哥的关系也不错,雍正登基不久,就封了履亲王。
同时被封为亲王的还有十六阿哥胤禄,不过,他这个亲王并不是新开府的,而是过继到已故庄亲王膝下,继承其爵位。
这一个举动立刻引发了原庄亲王侄子们的不满,虽然雍正解释说这是康熙皇帝的遗嘱,但是原庄亲王府这些侄子们也或明或暗的加入了八阿哥的阵营。
只有张》昭和善喜早早的退出了铁帽子王爵的争夺中,对于空降的十六阿哥,虽然感到惊讶,但并不像其他堂兄弟那般敌视,想到自己府以后还需要仰仗新庄亲王,张》昭早早的预备了贺礼,祝贺胤禄继承王爵。(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闲话
》昭夫妇的这番示好也博得了胤禄的好感,等到看:艰难的时候,胤禄便向雍正进言,自己过继给庄亲王,对庄亲王一支自然要有所照拂,奏言请皇帝恩泽原庄亲王的侄子。
雍正首肯。
胤禄推荐上去的自然是支持自己的善喜和另一位善甘。
对自己表姐夫被加封为贝勒的事情,伊水自然很是高兴。
如今,十二福晋身体有不舒坦的时候,王府之间往来应酬都是伊水出面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虽说伊水出身低,当年嫁给弘恩的时候,就没少被贵妇之间嚼舌头,就是张氏给准备了一副体面的嫁妆,也没有完全堵住那些八婆的嘴。
如今,出人意料的四阿哥继承皇位,伊水的大哥出身雍王府,如今加官进爵,在京城的风头仅次于隆科多和年羹尧,自然也没有人说伊水的闲话了。
伊水回到房间,歪在床上,想着今天在庄亲王胤禄府上听来的话,不觉得有些出神。
这闲话说的是弘时嫡妻栋鄂敏华。
如今弘时已经从皇孙升格为皇子,京城的注意力自然多落在他的身上。
康熙末年夺嫡之争地惨烈许多人都还历历在目。就算是如今。也有人不消停。那么雍正会不会立在雍王府地世子弘时为太子呢?
女人却并不关心这个。她们关心地是内院地八卦。
栋鄂氏与钟氏之间地争斗已经被这些人说地不再说了。这一次却是有了新地发现。
说话地是一个跟栋鄂家沾亲带故地人。见到大家地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这里。也显得很得意。
“要说栋鄂福晋并不是嫡女。却能被当成嫡女抚养也算是有手段地。可惜如今肚子不争气。被钟氏压了一头——”
“当年地栋鄂夫人可是有手段地。老尚书席尔达生性风流。时不时会纳新人进门。还会和青楼柳巷地粉头有瓜葛。那些女子够泼辣。居然找到老尚书门上。到了正房夫人地房门前。二话不说。直接就跪在地上。声称愿意为夫人梳头洗脸。做一个伺候地丫鬟。夫人如果不认她。她就一直跪着不起来!”
“那栋鄂夫人是如何处理的呢?”听地人来了兴致。
“那个时候,栋鄂夫人还是原配的那位,如今的这个不过是二房。那个粉头在外面跪了半天,原想能获得栋鄂夫人的怜悯,偏生栋鄂夫人根本不在家,这位却过来了,直接跟着粉头说,你跪在这里,是不是觉得只需要跪拜大夫人,她这个二夫人就不当一回事了?”
“那个粉头听了她的话,心中有所动,以为她这个二夫人愿意容纳自己,虽说说出来地话不必大夫人权威,但能帮着劝说大夫人也好,自然不愿意得罪她,连称不敢,这位就直接说,那你也要到我房门前跪拜一番,我就帮你在老爷和大夫人面前说话。
粉头听了,喜不自胜,连忙到二夫人房前跪下,二夫人就吩咐丫鬟不要到她院子里去。
整整两天,那个粉头一直跪着没有见过别人,每当饿得不行,想要怠慢松懈的时候,二夫人就过来看看她是不是有诚意,一直过了两天,那个粉头才回过味来,连滚带爬地从栋鄂家跑了,才算捡回了一条命,要不然,指不定会被活活饿死在二夫人门前的,这整件事情,栋鄂夫人自始至终都不晓得。”
旁边地人听了这个故事,也有所感慨,“说起来栋鄂福晋也是一个要强的人,奈何肚子不争气,要不然,也不会给那个钟氏上位的机会!”
这些闲言碎语都一一落在了伊水地耳朵里,虽说面上不显,伊水却留心了。
等到回
,伊水正歪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听见耳边传来一妹究竟有什么打算?”
伊水抬头一看,看到一脸内疚地夏雨和明显是硬闯进来的曹佳氏。
这几年来,伊水和曹佳氏地关系直线上升。
也许同为穿越者的缘故,曹佳氏对伊水照顾有加,这般直接找伊水也不是头一次了。
伊水挥手,夏雨松了一口气,赶紧退下。
看着曹佳氏紧迫的目光,伊水犹豫了一下,想到当年沉水的事情并不算是隐秘,曹佳氏留心一下也能打听出来,自己再躲躲闪闪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因此伊水将当年的事情大致向曹佳氏说了一遍,至于如今在苏州的那位其实才是李沉水的事情自然略过不提。
曹佳氏听了,想了一下,摇头不赞成道:“你也太短视了,只想着对付栋鄂敏华,却不想着人家如今是皇子福晋,只要不犯七出之条,就算是皇帝也不能怎么样她!”
伊水蹙眉,“我正是为这个事情发愁!”
曹佳氏坐在床沿上,拉着伊水的手说,“其实报仇的时候你压根不用操心,这个时代的女子荣耀都系在男人身上,要是弘时出什么事情,栋鄂敏华的处境可想而知,你就静等着吧!”
伊水这才想起雍正是将皇位传给弘历的,弘时却是死的不明不白。
毕竟只是痛恨栋鄂敏华,对弘时的移情别恋也有些不满,但却没有想到要弘时的性命。
曹佳氏叹息了一声,“皇家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我们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提前知道历史,多多为自己谋划罢了!”
伊水沉默了半晌,终于点头认同了曹佳氏的话。
雍正坐在乾清宫里,想着刚才来求情的皇后。
自从皇后乌喇那拉氏的嫡子弘晖夭折后,皇后一直没有身孕,对弘时这个长子也是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的,看在父子之情、夫妻之义上自己确实不应该对弘时绝情如此,但是——
想到皇父康熙晚年兄弟之间为了争夺储位的刀光剑影,雍正还是狠狠心。
“来人,宣三阿哥!”
弘时面前摆着三件东西,白绫、毒酒、匕首。
弘时惨笑一声,抬头看着自己的皇阿玛,“阿玛,其实儿子的心早就死了,活着的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今日阿玛肯成全儿子,儿子反而要感激阿玛。”
雍正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忍。
看着弘时饮下毒酒,雍正沉思了一下,终于决定将真相告诉儿子,雍正知道自己即将说出的话对弘时来说更加残酷,“永绅虽然已经夭折了,但是你其实还有一个儿子,日后也算有人祭祀,算不得孤魂野鬼!”
永绅是弘时的独子,侧福晋钟氏所出,四岁的时候夭折的,弘时虽然怀是嫡福晋栋鄂敏华动的手脚,但是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便也没有详细追查。
如今听到皇阿玛这般说,纵然是将死的弘时也难免有些惊讶。
雍正叹了一口气,“是那个李沉水,当年她其实并没有死……”
雍正脸上